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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在投毒时,在毒些什么?

作者 ONO
2024年11月20日 21:42

连日来,广州各地陆续有网友在社交平台反映,自家宠物狗遭投毒身亡。一名位于广州荔湾区的犬主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她养的两只宠物犬于11月8日晚被毒害。据她了解,同一时间段内其遛狗区域至少有6只狗中毒。截至11月20日,广州超40只宠物狗疑似中毒死亡。

——中国新闻周刊

对宠物投毒的事件会让我特别关注,不仅仅是因为我养狗,也因为养狗之后催产素被提高后会莫名地担心,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背后藏着太多“隐含信息”。于是,我才用了标题这样的句式:

当人们在“投毒”时,在“毒”些什么?这个“毒”可以更换成各种人身伤害事件。


为什么要毒狗?

中国大陆的刑法学里,认为犯罪由四个要素构成:犯罪主体、犯罪客体、犯罪主观和犯罪客观。公共场合投毒毒杀宠物、流浪动物的法律一直很模糊,特别是当投放的毒物并不属于违禁品、不会对人体造成人身伤害时,这种投毒行为并不会触发犯罪。宠物可以以“私人财产“”的方式得到保护,但流浪动物本身并无法受到现行法律法规的保护。

很有趣的是,如果你搜索“投毒毒狗”的词条,可以在各种新闻最下端的评论看到两极化的评论。有认为应尽快完善立法保护宠物的,也有认为宠物狗就应该被赶尽杀绝的。保护狗和虐杀狗一直是极端共生的事件,特别是当人们不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时,一句“杀尽所有狗”确实满足了逞口舌之快。

一些讨厌狗的人,会有原本的历史原因导致的心理因素。这种害怕和恐惧是生理级别的,加之新闻对于狗伤人的报道,这种恐惧会因为信息偏差更加严重。

另一些讨厌狗的人,或许是后天因素造成的。比如宠物扰人、贫富差距、社会等级差距、尊严受损等等,狗变成一种符号激发了当事人的某种情绪反应,导致错误认知并引发了对应的行为。

狗作为一个“弱势”符号,对它的虐杀既能“安全”地满足尊严感,又能充分地体现自己对生命凌驾的快感——只是因为这群人足够“懦弱”,所以才不得已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满足他们卑微而易碎的尊严。同时,这一类人又是非常容易被煽动的,例如“养日本柴犬的人不爱国”,他们很有可能会拿起U型锁,砸向养柴犬的主人。

所以想要弄清楚“为什么”,需要弄清楚当事人对于“狗”是一种具体的恐惧,还是对于符号的厌恶。所以投毒本身,犯罪客体就变得复杂。


从犯罪者思维的角度来理解毒狗

代入一下,如果你是一个针对动物投毒者,你希望发生怎样的结果?当然是希望有宠物陆续死亡,这样才能体现犯罪者的“存在性”。为了造成更多的死亡案例,投毒的方式、投毒的区域就成了最重要的影响因素。

犯罪客体既然是“动物”,那么动物什么时候出没、以何种方式出没就是必须要研究透彻的。所有小区投毒、宠物狗聚集场所就是最好的投放区域。比如广州发生的群体性毒狗事件,投毒地点就是在宠物狗经常聚集的草坪上。

针对“狗”这个犯罪客体,投毒者需要观察狗的习性,才知道哪些路径是多数人遛狗所选择的;或是每晚大型犬的主人会固定在小区某个区域出没,导致大型犬吠叫扰民。这个时候,投毒的“主观”因为针对的是狗,他们会尽量避免和狗主人进行接触,因为犯罪在狗被毒死时就已经完成了。

但是针对“狗主人”这个犯罪客体,投毒者则是对个人乃至符号的理解,比如这个人常常出没什么地方。但这里有一个比较尴尬的点,一些富人所居住的高端小区本身有严格的门禁系统,这些因为仇富而想要虐杀富人宠物的人,压根儿连小区门都进不去。另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是在狗活动进行投毒的,犯罪者是针对一个群体符号进行投毒。

因此按道理来说,他们本身可能在任何地方投毒,特别是狗出没频繁的地点。这时我们需要引入另一个“规则”,来理解犯罪“成本”。


如何评估投毒的危险程度?

投毒事件并不算是“黑天鹅”,它本身因为有规律可循,所以可以通过以下几个要素来横纵评估危险程度。

  • 偶发性与频发性
    • 偶发性事件本身不具备“普遍性”,所以无须对此感到焦虑。偶发性事件有可能是宠物误食、农药中毒等非“主观故意”造成的;
    • 频发性事件需要分析所有的可能性,比如环境污染、持续地针对植物或昆虫的灭杀工作残留毒药,频发性事件一旦有人为干预,就可以得到阻断。例如饲主远离该区域,或是人为排除污染源,如无后续事件发生,则危险性较低;
  • 个体性与群体性
    • 跟偶发性类似,个体性事件需要分析宠物中毒的真正原因,否则无法倒果为因认定该区域发生了实际的投毒事件。针对个体性事件,需要对该区域进行持续观察,若偶发事件变为频发事件,则可以认定为是群体性事件;
    • 群体性事件最为严重,特别是在短时间内发生多起的,即群体性+偶发性事件,则可以认定为“投毒事件”。这类事件如果持续发生,则要重新评估该区域是否存在持续性的污染源;

所以,当发生一起“毒杀”事件时,并不用惊慌,饲主可以通过人为干预的方式,更换遛狗路径、或是为宠物佩戴嘴套的方式持续观察。一旦偶发事件造成了持续的群体性伤亡、或是变为频发事件,则需要考虑“投毒”的可能。


不要忽略投毒事件里的“干扰事件”

所谓的“干扰事件”,是导致上述的评级变得“严重”的,但是跟投毒毫无关系的事件。这类事件本身又是一种“人性游戏”。

一类干扰事件,是饲主意外或故意造成宠物伤亡后,为了降低负罪感,将个体偶发性事件伪装成“投毒”,将责任从自己转移到不存在的“第三方罪人”。当谎言说一千遍之后,他自己也会把这个谎言当真,觉得自己的狗就是被人投毒致死的。

另一类干扰事件,需要“绕一下脑子”。一个人因为恐惧自己的狗会被毒死,所以他先在小区投毒,造成了别人的宠物被毒死,从而觉得事件已经发生,自己的狗可以得到保护也可以免于被毒死的可能性。这件事看上去很“抽象”,其实它和赌徒们觉得“已经七轮没有出现过6了,那么下一轮一定会出现6”是一样的赌徒谬误。同时,这类人因为替代性防御机制,将对某一事件的恐惧通过制造或促成事件的发生转移到他人身上,以缓解自己的焦虑。

所以只要发生了自己最害怕的事件,那么事件就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两类干扰事件一旦进入到数据之中,就会抬高投毒事件的严重性,从而造成更多人的恐惧和焦虑。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投毒”换成任何一个群体事件了,这样就更好理解这件事的底层逻辑

比如,把“投毒”换成“网暴”——当人们在网暴时,在网暴些什么?

身处热闹且嫌热闹不够大

作者 ONO
2024年11月14日 22:47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看热闹”的才会嫌弃热闹不够大,反而身处热闹的人多半希望息事宁人,真要闹到丢脸的地步也不太好收场。


我今天突然意识到一个有趣的问题——我似乎从小就是一个身处热闹,且希望热闹更大的人。比如即将在过两天发布的文章里,会提到一件有趣的事。电梯里两个阿姨见我牵着狗、并且带着耳机,便开始阴阳怪气地羞辱养狗的人。例如养狗的人都没素质、养狗的人都不要脸、应该在小区投毒毒死这些狗,这样小区就干净了。因为见我没有任何反抗,她们终于找到了苦难人生的“靶向”,在电梯里各种羞辱我这个牵着狗准备遛狗的人。

出了电梯后,他们仍然不忘羞辱我这个在他们看来“自认理亏”的年轻人。我并不是不反抗,而是没必要为了她们的得理不饶人进入到自证游戏之中。但是,我巴不得他们真的去投毒,否则这件事情只是爽一爽嘴上,并不能爽到我的点上。在电梯这段时间里,我就已经规划好了所有的“游戏”。

回家后,我联系物管,告诉他们我在电梯里听到两个中老年正在密谋将在小区投毒毒死宠物,然后升维打击至“如果小区里的小孩子接触到这些东西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物管则认为,这件事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不需要这么大动肝火。我继续升维打击物管“难道是要死一只狗或是一个小孩子之后才会报警吗”。于是我开始瞬间降维打击:“既然物管不能保护我们业主的安全,那请你把当时电梯的监控视频提供给我,我作为居民自己去报警,如果出事我也帮你们物业撇清了关系。”

这一套升维和降维的打击之后,物管开始急得给我打语音电话。我故意没接,直到他们再联系我的时候,才跟我确认当时电梯里的情况,并且锁定当事人。当物管被拖下水之后,他们不得不参与到这场游戏里,我询问他们“是你们提供监控视频给我去报警,还是你们去派出所报警备案,避免发生更严重的事情。”物管此时比我更担心事情被闹大,他们决定去报警备案。

物管入局后,我既完成了“借刀杀人”还上演了“过河拆桥”:我建议物管在电梯里张贴文明养狗的告示,并且承诺我作为养狗人也一定遵守文明养狗的规章制度,同时不希望物管透露我的具体身份和楼层。

后来,物业上门了解具体情况,见物业报警备案,一时嘴爽的阿姨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承认自己嘴贱。事实上,我本来希望的是这两个阿姨继续嘴硬,并且越想越气,想起早上他们两个人在电梯只遇到过我这个从某一楼进电梯的年轻人,如果他们找上门来,或是朝我家大门泼粪报复,那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剧情——因为我可以用门口的监控彻底为这两个中年阿姨通过法律途径进行制裁,同时我还可以直接反咬物管公布了我的身份和地址。


这个时候会有人觉得“你这会不会太得理不饶人”或是“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因为在这场游戏里,强弱对比在一瞬间被对调,两个中老年阿姨最后反倒变成了“弱者”,一旦进入到谁弱谁有理的环节,我作为“强者”就没有必要对阿姨进行赶尽杀绝——所以大部分中国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就这样“以和为贵”地变成了强弱拉锯的游戏。等到哪天认输了,又开始翻来覆去地去讲那些忠孝仁义、谁弱谁有理的狗屁倒灶。

那你别他妈认输了还全世界地告状是对方的错啊!

搞事情的核心,并不是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而是把事情搞到只剩下内核。

比如小区里不牵绳遛狗的狗主人,往往会觉得是那些牵绳遛狗的人没有照看好自己的狗,导致自家听话的狗突然变得不听话。如果你这样跟这种没素质的狗主人扯起来,是很难一招致命的——但是如果你掌握了搞事情搞到内核的方法,那对方无论用什么泼妇骂街的方式,都无法自证清白——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自己的狗比别人的狗更听话、更通人性,所以他们可以不用牵绳——那如果他们狗被定义是“野狗”,就从根本上否定了他们把狗儿子当作宝、狗很聪明、狗很听话的所有标准。

“把你不牵绳的野狗管一管好吗?”——这个内核可以无限变形,核心就是否定他家宝贝狗的所有价值,让他们对内自我攻击。

有人觉得这是文革的“糟粕”,我倒觉得这是人性的“精华”。之所以这套思路有效,不仅仅是因为文革这个历史事件,而是从人类诞生以来,就留下了这个人性的弱点。

阿姨利用得理不饶人的方式散布谣言,是利用人性的弱点;而我一上来用核弹级别的方式轰碎了阿姨所有的路径,也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

这里先留下一个未闭的环——之所以有身处热闹嫌热闹不够大,和看热闹嫌热闹不够大的两种人,最本质的原因是他们内在的“稳定度”,明天再聊。

性欲、攻击性和创造力

作者 ONO
2024年11月5日 12:03

一个人的性欲被压制,是否意味着他的创造力会“更强烈”?


以前读卡夫卡的作品,总觉得很“压抑”,有一种在“呐喊”却又没有“出声”的感觉。后来读起卡夫卡的生平,才知道他是一个对物质欲望极其微弱的人,甚至显得有些“禁欲”。联系他的作品,我看到了一位哲学家的身影——叔本华。简单来说,叔本华认为“虚无源自于欲望”,人们之所以会感受到痛苦,是因为对无尽欲望的追逐。所以叔本华认为的解决方案,就是“禁欲”,通过缩减甚至是压制欲望的方式来减轻痛苦感受。

当然,这里指的“欲望”不仅仅是性欲,也包括物质欲望等等。

很久以前,发生过一起名誉侵害案件,是韩愈的第三十九代孙控诉一期刊诽谤韩愈死于花柳病的控告。韩愈是不是死于花柳病并没有多少讨论的价值,后人为他的“名誉”打官司,也只是一场“仪式”罢了。核心是因为人们很难接受“花柳病”这个符号,因为它意味着“乱性”。另一个染得花柳病的作家,莫泊桑,却因为自己罹患花柳病而感到“自豪”,他觉得自己得了与法兰西一世一样的“爱神病”。但是这些具体的疾病并不影响这些创作者的“创造力”。

乱性得病,只是触犯了每个人心中不同的道德层级罢了,在我极低的对外道德标准里,它就是一种“符号”,证明这个人曾经或是仍然还是一个乱性的人,而这种乱性直接和他的“性欲”挂钩。


之前,我认为人的“能量是守恒”的,当欲望被压制,它一定会在另一个区域出现裂缝并迸发出来。例如长期性压抑的人,会因为这种能量的压抑而形成“强迫症”行为,例如洁癖不停洗手等等。

同理,如果攻击性被压制,对外的攻击性就会变成对内攻击,例如在职场逆来顺受的男性,在家也长期被妻子打压,原本的攻击性可能会发泄在玩游戏上对陌生人的辱骂,当这种进水和出水的函数关系不平衡时,对内攻击就会形成“自我阉割”的能量,从而让这个男性失去攻击性,而变得敏感、玻璃性、甚至是失去男性特质。

我相信“能量”不会凭空消失,而是转化成了另一股力量,或许是踢猫效应一样地找到了比自己更弱的目标、或是对内攻击逐渐形成心理疾病的源头。


再说“创造力”,创造力是一种能量的强烈释放,无论是在画卷精致地勾勒,还是全身赤裸涂满颜料在巨大的白纸上用舞蹈的方式作画,或是通过文字的攻击性对他者的批判、对现实的控诉、对细腻情感淋漓尽致地呈现。创造力往往伴随能量得以释放,而这个能量的高低,就是刚才我提到的,是一笔一画地勾描还是全身赤裸泼墨于卷。

卡夫卡和莫泊桑的作品风格,最大的区别在于卡夫卡是几近现实主义的思考,哪怕是《变形记》里的主角格里高尔变成了甲虫,也必须思考“我要如何去上班给家里赚钱”这么看似荒诞却无比现实的思考。莫泊桑的作品比起卡夫卡的现实主义多了更多的荒诞和魔幻,他的作品总是可以用一个细微的角色(例如《羊脂球》里的妓女),将他放在时代的背景之中,既可以是万人追捧的明星,也可以是招人唾弃的罪人。莫泊桑的作品蕴含的巨大能量,正是将一个角色抬到最高处,然后又将他狠狠地拖拽进地狱。如果将小说的“能量”进行函数化,卡夫卡的作品是一个规则的正弦函数,过程是带着读者去思考一个现实主义的课题;而莫泊桑的作品,则是在一个最高点转瞬即下,在故事的最后给读者留下一个全盘推翻的荒诞收尾。

这就回到了我最开始提到的那种“压抑感”,跟卡夫卡本人的禁欲主义一样,他的作品有强烈的现实意义,甚至也有现实的窒息感;但是莫泊桑的作品,更像是万花筒里看到的一枚毫不起眼的三角形,在万花筒变化过程中被折射出不同的花纹,最后他摔坏了万花筒,捡起那枚毫不起眼的三角形,告诉你——这就是故事的全部。

显然,莫泊桑的“能量”要高于卡夫卡,否则他也不会在进入法国上层之后夜夜笙歌,甚至最后还感染了“爱神病”。


或许,性欲和创造力并不是我所想象的“能量守恒”,而是共生的模式。一个人的欲望越强烈、他的能量越强、所表现出的创造力或许会更夸张和强烈。

在文学作品的人物原型里,有一种原型被称之为“诱人缪斯”,她拥有强烈的性吸引力,能将男性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最恐惧的是容颜的衰老和死亡的逼近,因为衰老就意味着她会失去对男性的吸引。

这类角色拥有强烈的性欲,她们享受性爱带来的对她们的“认可”——这是一种外在认可的具象化。这类角色也拥有强烈的艺术性,她们可以将性欲转化为表达、艺术。《欲望都市》里的萨曼莎就是典型的“诱人缪斯”——而在古希腊神话里,缪斯本身也是掌管性、美学与艺术的守护神。

那如果一个人原本的性欲被压制,是否意味着他的创造力也会衰减甚至殆尽?


说到这里才需要引出“关键人物”,以前在博客里提及的一个“色情小说创作者”最近向我抱怨,他觉得自己的灵感已经彻底枯竭了,时间分界线就是他一年前结婚育儿之后,自己的性欲急剧下降进而创作灵感也随之消失了。我建议他“出轨”一次做场自我实验,看看是不是发泄性欲之后想象力会随之恢复。由于自我的道德约束,他始终无法迈出这一步,但是长期的压抑让他变得越来越富有攻击性。

他的攻击性主要表现在跟人对谈的时候,总是以戳中对方痛处为乐。他虽然无法再创造色情小说,但是他回到评论家身份之后,变得非常犀利和嘴毒。所以他很担心这种“创作能量”是不是在压制他的想象力,是导致他无法再创作小说的关键。这倒是个非常有趣的事情,在他身上有两种能量的交换。

性欲被压制→创造力衰减→失去想象力运作的创造力
性欲被压制→攻击力提升→变成富有攻击性的创造力

但看上去,最终失去的创造力和重新恢复的创造力是两个“极端”,极具感官体验的想象力和冷静思考的逻辑分析。看上去很像是一个二选一的游戏,失去任何一个都会让人觉得可惜。肉欲和理性之间或许还有一个平衡点,只是人们在探寻其中时,必然会突破道德——比如,我推荐这位朋友去通过出轨的方式找回灵感。


很难说,失去想象力和攻击性哪一个更可惜,只不过是看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以及承担每种选择之后的结果罢了。

比如,我灵魂拷问了朋友:“如果你离婚了,就可以恢复想象力和创造力,你愿意选择吗?”他两天之后才回复我:

“我真的有好好想,但我不想失去現在的一切,所以做不到。”

“是不想做,还是做不到?”

“欸,點醒我了,是不想這樣。”

真是个对自己懂事听话的成年人,毕竟大部分成年受困的正是“既要又要”。

再见,爱人(妈妈)

作者 ONO
2024年10月27日 11:00

前几天,和说脱口秀的朋友聊到了《再见,爱人》这档综艺节目,说得他们那个眉飞色舞啊,由于禁不起诱惑也和妻子看了一两集。我在Telegram提及了脱口秀和我叙事最大的区别在于“建构”和“解构”,脱口秀更像是把一个底层逻辑建构成一个带梗的故事,而我们做的事是在不停拆解事件,最终找到底层逻辑。所以两种视角来看这个节目,就显得格外有趣。

先不说节目本身,我很佩服芒果台的剪辑功夫,非常细腻地按照“平和-冲突-平和-冲突”以及阶段性的“起承转合”在排布内容,让观众非常自然地进入到了摇摇欲坠的三对婚姻关系之中。里面的三对关系也是精心安排的:男强女弱(爹味)、女强男弱(妈味)、和对抗冲突。

说实话,留几手和他老婆的婚姻是最“健康”的,因为他们还能争吵,且能吵到一件具体的事情上面,而不是总是围绕着“你不爱我了”这样的哲学命题。黄圣依和杨子那一对就不说了,他们虽然也吵,但是每一次黄圣依找到一个具体事件想要展开争论的时候,杨子就逃走了,进入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哲学命题——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别人。


最可怕的,就是李行亮和麦琳,之所以说可怕,是因为他们婚姻关系里无时无刻透露着的“窒息感”。他俩的婚姻看上去很“甜蜜”,但所有的甜蜜都是“程式化的筹码”。比如李行亮每一次和麦琳旅游,到一个陌生城市,都要给麦琳求一次婚——为什么?

当然,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种关于爱的证明,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过李行亮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发自肺腑地想要、还是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去完成他的任务、还是如果有一次他没这样做他们的婚姻就会出现问题?麦琳无时无刻都在“关注”李行亮,他的衣着是否有问题、牙龈是不是有问题、你为什么不笑、你手指是不是脏了……

而问及她对婚姻的期许,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李行亮,希望他能够成就自己的音乐梦想……李行亮很不解麦琳的“节约”,比如他给麦琳买礼物,麦琳拒绝接受礼物甚至是会拿着礼物去退货,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需要,而这些继续都应该留给李行亮,去完成他的梦想……


说到这里,这种窒息感应该蔓延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童年是在这样的“窒息”中长大的,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妈妈”的形象和做法,无时无刻都把“我为了你好”挂在嘴边,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在承受痛苦,甚至是以苦为乐。我知道一个案例,是助理的老公,他的妈妈也是这种模式。他们俩从很远的地方回家,小男孩想打车回家,妈妈执意要坐公交车,于是她给儿子叫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我们听到这个故事,都不禁感慨:“儿子跟母亲坐出租车是犯法的吗?”这个母亲为了体现出“好”,甚至跳过了逻辑和智商,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自己“吃苦”是为了孩子的“好”。

为什么?来说说底层逻辑的事情。


女性的原始动力是爱与归属。她为了追求归属感的稳定,会需要通过试探的方式去确定自己以身相许的男性能否照顾自己,特别是在自己怀上对方孩子、生育、养育后代的时候,自己不会被抛弃。所以一些女性会开始选择“作”——就像是登山时,要确定绳索是否绑紧,要拉扯几下才敢爬上去一样——只不过有些人,会更加害怕被抛弃和失去爱与归属,所以这个“扯绳子”的行为一直在重复、甚至越来越强烈。

麦琳的“作”不是对李行亮的不信任,而是“自己不配”,从她对自己身世只言片语的描述,她是农村出身,接受的教育也是“相夫教子”。而李行亮是音乐创作人,他需要有天马行空的想法和经历,才能够源源不断为他提供灵感。这种“精神上的无法同频”是一种绝对的“不安全感”。中国的传统婚姻观里,认为妻子需要理解丈夫、辅佐丈夫、甚至是顺从丈夫。如果女性不知道男性在想什么,那办法就是“试探”和“索要证明”。

我不要你送我礼物——你送了我礼物我知道你还爱我——如果你听信了我的话真的不送我礼物了——那你就是不爱我了。

我要你证明你爱我——言语上的爱已经不够满足我的期待——你开始在不同城市向我求婚——我们很久没有出去旅游了——你没有再向我求婚——那你就是不爱我了。


这种不信任感是内在的,不会因为一个外在的表象而得到满足,它只会寻求更加“真诚”的证明——直到她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证明都得不到对方的真心、或是短暂地得到,一段时间之后他又会成为不可控的存在,于是她开始在关系里寻求另一个更加高高在上的地位——自我圣洁。

之前我提到过,女性对男性有天然的评判权,这种评判会让女性在潜意识中产生对男性的凌驾和支配感。如果一个女性在一个绝对上位的时候,男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是错的,因为她作为一个黑箱可以任意地调整比赛规则。我生病的时候需要你递给我一杯热水,但是你拿错了杯子让放在床头的水很快冷掉,你这就是不够关心和细心——别不信,这是真实案例。

麦琳和李行亮的婚姻,就像是麦琳用一种软性道德绑架的方式,把他们的婚姻筹码努力抬到了她期待的那个最高点,等着有一天婚姻破裂的时候完全做空,让她自己可以获得最高程度的自我圣洁——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到最后都不理解我对你的爱——这个点是一个霸王条款,哪怕是被人指出了麦琳的行为是在束缚李行亮,她也可以为自己找到完美地借口——这是因为我爱他。


然而,最后一个底层逻辑是不太好听的——“贱人总是成对出现”。李行亮之所以接受了这样的婚姻关系,或许也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断奶”,给自己找了个妈而已。

他俩的婚姻不是再见爱人,而是要做到“再见妈妈”。

柠檬水?鱼油?

作者 xrspook
2024年10月25日 09:20

当年今日

我从2024-10-09开始吃NOW75%的鱼油,成分是500毫克的EPA和250毫克的DHA。

2024-10-07,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在家里测到的尿酸是365。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低的数值,而且国庆假期除了最后一天,每天我都跟我妈在外面逛吃逛喝,吃的什么都有。虽然出门有带水,但是跟平时比起来水分的摄入少了很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国庆之前我就买了柠檬,每天出门的时候我带的都是柠檬水。如果我妈不喝的话,大概两天我就可以喝完一个柠檬。那如果我妈也要,那么一天我们就会干掉一个柠檬。我感觉那样的柠檬水才算是有点酸,但我妈就觉得那个太酸了。之所以一天可以干掉半个,是因为在淘菜菜上买回来的柠檬很小,大概就跟鸡蛋差不多。跟以前相比,现在柠檬的价格贵了很多,这里我说的以前是我开始网购柠檬的时候,大概是两三年前。在那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安岳柠檬那么有名。几块钱就能买三斤甚至五斤,一大箱的柠檬买回来放在那里,因为我的办公室相对于其它办公室特别潮湿,所以柠檬喝完前肯定会坏掉好几个。新鲜的柠檬如果坏掉,通常都是发霉,而如果是不新鲜的柠檬,看上去好好的,但是切开里面发芽了。那种里面发芽的柠檬,外面完全看不出有问题。我国庆假期最后一天看到那个尿酸数据的时候,我非常惊讶,但是我也能猜得出来,因为那几天我的大便都不属于比较稀软的状态。

国庆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我看到京东上的那个鱼油有了单瓶不到100元的价格,所以我赶紧入手。第二天就送到,所以第二天中午我就开始吃,通常我是吃完午饭马上吃。吃鱼油的时候顺便把1000国际单位的维生素D也吃了。因为那个东西是脂溶性的,我感觉跟鱼油一起比较搭,因为那个只是维生素D而已,没有钙,也就没有了这样那样很多奇怪的现象。

我也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吃鱼油的第二天开始,我就觉得我的大便发生了变化。过去一年多以来的观察,我发现如果我的大便每天都有,每天都比前一天提前一点,每天都是稀软的状态,是那种比较黄的颜色,褐色不足的话,基本意味着我的尿酸会在420以上。当我有便秘的感觉,大便会偏褐色,24小时以上都没有便意,甚至出来的大便有点干,是块状或者颗粒状的话,那种情况下我的尿酸通常会在420以下。那种有点便秘的时候,同时发生喝水进去,很快就有尿意,晚上睡觉的时候基本上都要上一次厕所,夸张的时候可能要上两三次。我也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感觉可以解释的就只能是在那个时候我身体水分驻留的程度没那么高。水来了又走,所以肠道没有怎么很好的吸收,又或者是过度的吸收水就走了,所以大便会干,同时小便会多。吃鱼油的第二天我就感觉。超过24小时我都没有便意。这种事我是很慌的,因为巧囊术后,每次便秘又或者接近便秘的时候,我的肚子都会不舒服,我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比较硬的东西在我的肠里运动,那种硬导致的痛会会在我的肚子里游走。但这一次没有便秘,出来得很顺滑,颜色也是完美的褐色。

国庆假期之后工作日的周末只有一天假期,所以国庆假期之后的那个周末我没有回家。当我接近两个星期后回家,再去测尿酸,即便测尿酸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喝了汽水,但是周日早上的尿酸居然只有361。过去一年来的观察,我发现我的尿酸低于420这种被我称之为低尿酸状态的时间通常只有两周,绝大多数情况之下不会超过三周。那这两个数据已经跨越三周了。从我日常的观察看来,这不是偶然,哪怕我天天测,大概也是这个结果。所以这是柠檬水起了作用?鱼油起了作用?还是说只是刚好这段时间我处在我尿酸的低谷期,而这个低谷期相对于之前来说又延长了一点而已?

我当然希望鱼油真的起到了作用,但如果鱼油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拯救尿酸世界,大概很多人就不用为痛风烦恼了。

战争游戏与网络暴力

作者 ONO
2024年10月19日 11:00

每天浏览的新闻订阅里,不时会有俄乌战争、巴以冲突的战争画面,比如乌克兰利用无人机向俄军投掷炸弹,俄军瞬间四散成肉块;或是哈马斯领导人被炸得头颅爆裂肝脑涂地。战争画面对我来说并不是“残忍”的,但人们还是希望通过打码、模糊、甚至是把血液改成绿色的方式来降低战争的“残忍度”。

以前上航空安全培训课时,会有受害人卷入涡轮的事故照片,由于打码,那些血浆迸射肉片粘连的画面只能靠想象——但是这样的黑色遮挡足以让受训者产生足够的恐惧——毕竟人类被卷入涡轮并不是常常发生的事情。既然是为了通过震慑的方式教育航空从业者敬畏生命、尊重科学。那不如不打码,用最直观的感受去敬畏死亡。

不过,在很多年前,真的有这样一部作品,里面充斥着(未打码的)血腥、暴力、犯罪、死亡——《中国西部刑侦大案纪实》。

在视觉和心理上直观地感受犯罪,我相信大部分人是恐惧,进而产生对人的不信任;而另一部分人会因为“犯罪成本”而重新思考犯罪;当然,在这些人群中仍然存在“黑天鹅”,他会因为看到别人犯罪而激发更强烈的犯罪欲望,他想要创造超于纪实的可以让自己“名垂千史”的凶案。


你会发现,上述的新闻画面、课件内容、纪录片桥段,都只是一个历史性的折叠,是因为真实发生,而让人得以见证战争、事故及事故征候、以及犯罪与死亡。直到我昨天刷到了一个游戏广告……

从无人机视角的热成像画面,通过发生炮弹、子弹的方式攻击下放的生命体征或是战甲设备。

这个游戏的广告完全模拟了俄乌战争中使用无人机炸弹的第一视角画面,我一度以为自己在Instagram刷到了战争画面(按道理这些画面是需要被打上血腥暴力的隐藏标签的)。由于无法下载到这款游戏,所以我无法测试内部是否真的是这样的操作方式。但是按照游戏广告的尿性,它多半也只是做了一个宣传外壳,说不定下载之后是个沙雕消消乐或是城市建设游戏。

这算不算是“消费战争”?那要定义什么算是“消费”,把已经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反复说道,甚至还通过情绪煽动的方式获得关注、甚至是募集资金,这显然是“消费”,但是如果仅仅是从视觉上刺激玩家下载游戏,这或许是一种“思路”。那再来进一步探究这种“思路”。


我回观了一些男性居多的社交群、Reddit等等,(国内外)男性确实非常乐忠于讨论无人机轰炸这件事,他们很希望通过第一视角视频来分析这一次投放的炸弹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有人想要亲自指挥,觉得这一枚炸弹没有同时炸中敌人和战甲,应该通过什么样的角度投放才能一石二鸟。

回到底层,男性的原始驱动力是“尊严”,战争是近乎最原始的雄性对抗,就算有热武器的加入,战争仍然可能走到最终的肉搏桥段,只是热武器带来的直接性是一目了然的。所以尊严无非是当你击杀了另一个敌人时,那种内在的自我肯定会带来强烈的自尊满足。更别说此时还有一个声音在背景音说着:First blood、Double kill、Triple kill,并且还在通过记分的方式与其他玩家拉开等级差距。* 需要说明一下,我并不是指所有男性的底层逻辑都会驱使他们玩游戏

但是,真实的战争是残酷的,加之热兵器的“一目了然”,稍不小心就可能成为敌人的枪下魂。特别是那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被送去前线的“炮灰”,他们的人生根本没有游戏升段里的“胜率”评价,生或死变成了一种纯粹的运气。除非——

除非现在有一种游戏规则,是你可以任意地操纵别人的生死,你无须直面战场,只需要轻轻动下手指,就可以制造一场战争里该有的血肉横飞肝脑涂地——对,这就是无人机炸弹。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男性更喜欢讨论无人机炸弹,甚至会喜欢观看无人机杀敌的第一视角视频。这是一种可以躲在后方、既拥有操纵感、又可以获得尊严满足的行为。

这种准上帝视角带来的快感,远超过与敌人面对面地厮杀** 又需要说明一下,不是所有玩无人机的男性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推而广之,这种躲在暗处、攻击一个身处明处的靶子,甚至是可以拥有“无人机视角”观看整个画面,或是煽动一群乌合之众去攻击靶子,这样的快感看上去像是“帝国时代”一类的游戏,不过它又确确实实存在于现实世界——网络暴力。

这就是对《形象代言人言代相性》的callback。杨笠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一个符号,一个在明处的靶子。被纠集的乌合之众开始朝她再一次猛攻,因为他们无法对抗整个“女权”符号,所以才揪住一个“软柿子”般的个体。杨笠也不属于任何“政权机构”,不会因为攻击她而带来“孩子不能上学”的风险。

别再傻傻地冲塔啦,抬头看看吧,此时此刻有一个无人机正在对每一个热血的人,做出最具体的“热成像”。

形象代言人言代相性

作者 ONO
2024年10月17日 11:00

双十一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来了,来了的同时也发生了每年都会喜闻乐见的“游戏”。

脱口秀演员杨笠因为参与了京东的广告,这几天又在网络上掀起了一场新游戏——抵制京东、退款Plus会员、拒绝参与京东双十一。你觉得这是自发行为?还是“友商”套路——如果我们按阴谋论论处,阴谋论最低看“受益者”。

所以我当时跟朋友预言——除非女性消费者因为这一次的“男性集体行为”而蜂拥至京东进行购物,否则这不能算是“宣传”。除非“友商”同时还会发布“让女性也抵制京东”的文案,这样就可以100%确定是商业行为。

果不其然,让女性抵制京东的文案很快就来了——作为女性,我们不能支持强奸犯管理的电商平台。

好一出双十一商战,果然还是用了最下三滥的手段。


虽然说是“商战”,但是还真的挑起了一群人(男性)去京东退订Plus、注销账号的行为,为自己本就不多、只能通过在抖音上骂别人获得的尊严浓墨重彩地点缀了一番。不过呢,这群人本质上和那些抵制家乐福的中老年一样,一旦开始送更多“鸡蛋”,他们还是会蜂拥而至去“薅羊毛”。所以我才说这个商战手段非常“下三滥”,因为它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前,杨笠代言过酒类、电脑、汽车等等,实际上真的对品牌的股票造成过“蒸发”影响。杨笠作为一个女权符号,已经完全和男性对立,才导致了后面这一系列的商业灾难——不过这一切都不是杨笠能够预见和控制的,因为她已经从一个人变成了符号。

同样,这个符号还可以延展到更多人身上,只要是明星,他都可能代表某一种符号——而在这些众多的符号里面,普通人最愿意看见的也是最喜闻乐见的,就是造神、封神和将神从神坛上拽下来的全过程。明星正是这套流程里面比较容易达成的,明星这个符号最接近“普通人”,所以普通人可以向他发出任何的质问:你这么普通凭什么比我赚的多。所以当这些人也沦为普通人的时候,这中间的落差和“你到最后跟我也一样”的爽感,确实可以救活很多人的“自尊行”和存在感。


造神、封神的过程,就是集体乌合之众形成的过程,越是混沌就越是失智。他们需要一个人来“言代”行为——举个已经被正确记忆过的例子:钟南山在疫情初期几乎被推到神坛上,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疫情的走向,比如说“板蓝根事件”。所以当他开始被从神坛上推下的时候,也成了众多人喜闻乐见的事情——乌合之众因为随时寻找新的“言代”,而不得不通过牺牲前领袖的方式,来证明后续领袖的“正确性”。

但是,符号和“人”之间始终无法作为完美同频,只要是人就会犯错,符号跌下神坛是抽象的,但是人是具象的——被网暴、被双规、因犯罪入狱、或是真的从顶楼纵跃而下。

造神本身就是双刃剑,从被造神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人期待着他从神坛上坠落——这是符号的使命,人们对符号的喜恶不可能保持不变,特别是当人们处于乌合之众内部时,他们对符号的追求更加强烈,就好比司马南既可以是领袖也可以是小丑,就看需要在什么时候被牺牲用来证明另一个“代言人”的正确性。因为乌合之众本身,也在时时刻刻寻找与自己相性最贴合的“代言人”。


那为什么脱口秀演员要去京东打广告呢——因为京东赞助了今年几大脱口秀喜剧节目,这不过是资源交换罢了。

这个时候如果还要把“京东故意找杨笠来恶心男性消费者”当成是根本原因,那我奉劝你还是赶快找到合适的“乌合之众”吧,你自己是很难找准“正确的”攻击目标的。

很碱的咖啡

作者 xrspook
2024年9月27日 08:27

当年今日

都说喝咖啡对降尿酸有好处,我没有特别研究过相关的论文,国人的某些数据收集发现可能是因为咖啡利尿,加速排泄,至于咖啡里面的某些东西有没有抑制尿酸的生成,我好像没大注意,可能是有可能我忽略了。那么在咖啡里面起作用的就只有咖啡因吗?

一直以来我都有喝咖啡的习惯,近几年我默认把那个时间定为工作日下午上班后的第一时间。上班之后首先我会烧开水,然后冲挂耳咖啡又或者速溶咖啡。通常情况下,14点30之前就会喝完。以前或许还有些咖啡对我有兴奋的效果,那现在几乎没有了,该打瞌睡的还是打瞌睡。无论哪一款咖啡,都不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为什么一开始我要把喝咖啡的时间定为下午呢,我已经不记得了。从我吃钙片开始,喝咖啡的这个时间也是很合理的,因为我早上8点吃唯散宁和散结镇痛胶囊的时候,就顺便把钙片也吃了。有可能是早餐前,也有可能是早餐后,如果是工作日,在早餐后,如果是休息日,在早餐前。我下午摄入咖啡的时候,钙片理论上已经被消化得差不多,所以咖啡不会影响我钙的摄入。同时,咖啡也远离我的午餐,不会影响我午餐各种营养素的摄入。

开始碳酸氢钠pH试纸大法之后我发现,除了碳酸氢钠片本身以外,咖啡也是一个很碱的因素。可以这么说,那个东西可能比碳酸氢钠片还要厉害。为什么会这样呢?所以我就去搜索咖啡是不是碱性的。搜索结果告诉我咖啡是碱性的,是因为咖啡碱吗?再到后来,我找到了这么一个说法,其实咖啡都被制成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咖啡豆、咖啡粉或者速溶咖啡之前,会用碳酸氢钠处理。碳酸氢钠可以中和咖啡的苦味。百度贴吧里面有人用小苏打冲泡咖啡,他说这样可以降低咖啡的苦味,让咖啡喝起来更顺滑。我就想起有一段时间,在单位喝咖啡的时候,我会直接把咖啡倒在本来就有的鲜柠檬片杯子里。那个柠檬片是我上午上班的时候就开始切到杯子里的。我用咖啡和那混合的时候,虽然柠檬片已经被冲泡了好几个小时。咖啡里加入理论上已经没什么味道的柠檬片,出来却是一个很惊艳的效果。首先你会觉得味道更加丰富了,加入了果香味和一丝丝甜味。那种弱酸的味道跟咖啡本来的酸味不一样,但是很和谐,更重要的是那样的咖啡会让你觉得更顺滑了。为什么会有这种顺滑的感觉呢?当你切完柠檬,手上有柠檬汁,当你去洗手的时候,你会觉得手有一种滑腻感,那种滑腻感是维生素C的效果?柠檬酸的效果?还是柠檬的各种碱性物质出来的碱性效果呢?如果你用过小苏打去清洗东西,你会感觉到那种滑腻感跟柠檬汁清洗的效果有点类似。薄薄的柠檬片被我用开水泡了一遍又一遍,维生素C肯定是不复存在的,但是柠檬酸和那些碱性物质还存在多少呢?

尿液pH测试后,我发现咖啡让我的尿液能长期保持一个比较好的pH值状态,通常会在6.5~7.0之间,周四下午的15点20的那一次,我发现尿液的pH值更是达到了7.5。尿液太碱当然也不是好事,但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这也有可能跟咖啡被碱处理的程度有关。周一到周四,我喝了4款不一样的咖啡。三天是挂耳,一天是速溶,但是三天挂耳的牌子都不一样。如果你仔细看速溶咖啡的营养成分表,会发现不同品牌不同口味的速溶咖啡粉里面钠的含量差别很大。喝咖啡的时候,无论是速溶咖啡还是挂咖啡,我从来都没有喝出过咸味,所以可想而知,虽然里面有钠,但是跟0.5克的碳酸氢钠片相比,钠的成分应该比较低,但实际上咖啡出来的效果却比单纯的碳酸氢钠片好,所以是不是咖啡的其它成分与碳酸氢钠联合作用,起到了增强的效果呢?

周一是我第一次吃碳酸氢钠片,早上10点吃,咖啡是下午14点喝的,但是到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通常那种感觉会出现在我发烧的时候,但我很肯定那个时候我没有发烧,但幸好那种感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周三周四的试验,我都在没有服用碳酸氢钠片,但发现尿液的pH值,准确的来说是白天尿液的pH值还挺好的。所以,我感觉我应该不需要刻意进行碱化尿液的操作。

计算复杂性理论中的P, NP, NP Hard和NP完全问题


P-and-NP-problems-diagram 计算复杂性理论中的P, NP, NP Hard和NP完全问题 学习笔记 数学 算法 计算机 计算机

计算机算法理论复杂度分析:P和NP问题

P、NP、NP-hard 和 NP-complete 是计算复杂性理论中的关键概念,用于描述不同类型的计算问题以及它们的求解难度。

P 类问题

P 类问题是指多项式时间内可以通过确定性算法解决的问题。这意味着,给定一个输入,问题可以在有限的步骤内得到解决,且步骤的数量是输入大小的多项式函数。换句话说,P 类问题的求解效率较高。例如,最短路径问题和排序问题都是 P 类问题。

NP 类问题

NP(Non-deterministic Polynomial time)类问题是指能够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解是否正确的问题。换句话说,虽然找到问题的解可能比较难,但一旦给出了解,我们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它是否正确。一个典型的 NP 问题是旅行商问题:找出某个城市之间的最短旅行路径可能很复杂,但给定一条路径,我们可以快速验证它是否满足要求。

NP-complete 问题

NP-complete 问题是 NP 类问题中的一种特殊类型。这类问题满足以下两个条件:

  • 它是 NP 类问题,意味着给定解后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其正确性。
  • 它是 NP 类问题中最难的问题,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某个 NP-complete 问题的多项式时间求解算法,那么所有 NP 问题都可以通过多项式时间内解决。

经典的 NP-complete 问题包括布尔可满足性问题(SAT)和哈密顿路径问题。

NP-hard 问题

NP-hard 问题是比 NP 类问题更难的一类问题。这类问题不一定属于 NP 类,即它们的解不一定能够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例如,NP-hard 问题可以是一些更为广泛的问题(如优化问题),或者一些根本无法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解的准确性的问题。如果一个 NP-hard 问题有多项式时间的解法,那么所有 NP 问题都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解决。

P = NP 问题

计算机科学中最大的未解问题之一是P 是否等于 NP。如果 P = NP,那就意味着所有 NP 类问题实际上都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解决。然而,目前还没有证明这个命题是否成立。

O(N!)/O(2^N)算法是P还是NP?

如果一个算法的时间复杂度是 O(N!) 或 O(2^N),它不属于 P(多项式时间)算法。以下是原因:

P(多项式时间)P 类问题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解决,即它们的时间复杂度是输入规模的某个多项式函数,例如 O(N)、O(N^2) 等。与非多项式函数相比,这些增长相对较慢。

O(N!)(阶乘时间)和 O(2^N)(指数时间)的增长速度远远快于任何多项式函数。O(N!) 增长非常快,其中 N! 是 N 的阶乘。

O(2^N) 是指数增长,随着 N 的增加,它也会变得不可计算。

由于这些复杂度比任何多项式函数的增长速度要快得多,具有这些时间复杂度的算法不属于 P 类。

它是 NP 吗?

要判断这样的算法是否属于 NP,重要的是要理解 NP 并不指问题的求解时间,而是指一旦给出解后,验证解是否正确的时间。

如果某个问题的时间复杂度为 O(N!) 或 O(2^N),它可能属于 NP,也可能不属于,这取决于给出解后能否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如果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解,那么这个问题可能属于 NP 类,尽管求解非常困难。

O(N!) 或 O(2^N) 不属于 P 类,因为求解该问题所需的时间增长速度太快,无法视为“高效”。

它是否属于 NP 取决于解能否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如果验证过程是多项式时间的,那么该问题属于 NP 类,但并不是所有 O(N!) 或 O(2^N) 问题都在 NP 中。

总结

  • P 类问题: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求解的问题。
  • NP 类问题:解可以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的问题。
  • NP-complete 问题:最难的 NP 问题,能够解决它就能解决所有 NP 问题。
  • NP-hard 问题:不一定属于 NP 类,但至少和 NP-complete 问题一样难。

这个分类系统帮助我们理解各种问题的计算复杂性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

英文:P versus NP problem (NP Complete, NP Hard)

本文一共 1177 个汉字, 你数一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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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命不凡症候群

作者 ONO
2024年8月30日 13:27

纳西索斯是一个美男子,被复仇女神涅墨西斯设计,在一个水塘边看见自己俊美的外表,从此就在水边欣赏自己的容貌直到憔悴而死,变成了一株水仙花。

这中间省略了很多故事,比如全希腊的女性都为纳西索斯的容貌所倾倒,山林仙女厄科被拒绝后,悲痛欲绝而死变成了回音女神。也就是说,促成纳西索斯成为“妇女之敌”是有一个最为核心的原因——他有一副自命不凡的俊美面孔且确实拥有一副俊美面孔。

那如果确实没有“俊美面孔”的人,同时又自命不凡——这就是所谓的自命不凡症候群。


人有“自命不凡”的权利吗?当然,人们更倾向于寻找、解释和记住那些支持自己已有观点、信念的信息,这就是所谓的“确认偏差”。所以当有人被评价“特别”,甚至这个评价的角色还是具有一定身份、地位差别的,这种“特别感”就会更具价值。

群体追求的是广度,广度越宽,认同感越全面,群体感越明显;而个人追求的是深度,深度越深,认同感越“特别”,从而追求个体间的有效社交。

——《匿名评论的游戏规则》

但是很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实际得到过来自于他人、特别是那些“特殊个体”的对“特别”的肯定。于是,人们要开始追寻另一种更为抽象的“特别感”。抽象即没有标准,你认同的特别在他人看来可能毫无意义。为了让双方都可以同频某种意义上的“特别”,于是人们找到了折中的游戏规则——贴标签。


星座、八字、血型、九型人格、MBTI人格……大部分的玄学因为采用的“归纳法”而非“演绎法”,所以其结果都是“可能”,当可能命中时,人们就会觉得“准”。但是别忘了,那些觉得不准的,或是根本不感兴趣没看过的样本全部未被统计。也就是说,归纳法的玄学利用的是“幸存者偏差”的游戏,让它的准确度得到了“样本保证”。

当然,我并不是对玄学不敬,我本身也有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只是我们把顺序搞错了——科学-心理-哲学-宗教,玄学如果属于宗教层级的东西,一开始就用来下定义,不仅没办法针对“个体”溯源真相,甚至连找真相的理由都被拒绝了——他金牛座嘛,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没有这些标签,则需要通过另一些实际存在的事件来支撑自命不凡的气质,否则要开始拆解“气质”这件事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解构是一个极其残忍、冷血、中肯、不提供情绪价值、带着批判性思维的行为,任何一言一行都可以作为依据,来找寻一个最底层的真实想法。举个简单的例子,人们总是受困于“沉没成本”,不愿意放弃已经投入的人事物,并不是不舍得,或许我们再深入一点,就可以揪出那个让人羞耻的原因——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失败罢了。

相反,这些标签又是快速了解一个人的“刻板印象”,且它看上去更容易引导到“特别”这个点上。比如我的人格是INFJ,只占世界的1~3%呢!怎么样够特别了吧?那你算一算100÷16等于多少,是不是这样看起来,好像每个人格都成了世界百分比的个位数了?但是我们换一个思路,如果这个标准并不是统一的呢?比如有人觉得白羊座冲动易怒、金牛座非常固执、双子座半灌水响叮当、巨蟹座妈宝、狮子座自以为是、处女座挑剔龟毛、天秤座纠结拧巴、天蝎座锱铢必较、射手座毫无真心、摩羯座死板无聊、水瓶座上帝视角、双鱼座又蠢又渣……好吧,每个星座只要你有标准,都可以说出一个最令人讨厌的标签,然后成为一种拒绝他人解释的“刻板印象”,那这种“特别感”就会从根本上被颠覆。


我很喜欢别人聊天时总是把星座挂在嘴边(当然,我也会用这种方式去钓鱼执法),当他们提出对某个星座刻板偏见的时候,我就会立马举出一个与之相反的例子,归纳法就此失效,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到人物本身,把问题找到,而不是用一句——“我主管是个处女座,我根本受不了他”给一笔带过。

其实,每个人都是“特别”的,特别是当他们在听到另一人讲述关于他的“特别”的故事时,潜意识的竞争心态就会被激活,按照顺序发言就可以让人们坦诚“更特别”的故事。与此同时,人类的记忆因为具有杜撰的特点,所以事件、感受和认知,这三个要素缺一不可。任何一个环节有虚假的成分,另外两个环节都没办法“符合逻辑”——因此,这个时候又需要更多的“符号”来掩盖任何一个环节的虚假。

玄学、神秘学、甚至是宗教,符号更像是人类的集体潜意识,光代表希望、黑暗代表恐惧……人们在集体潜意识达成的同频会更容易且更抽象——当下这些东西足够多时,就可以多到像是纳西索斯看见水中的倒影一般——我好特别啊,我不用羡慕别人的经历,因为我根本看不上那些事情……

callback一下《死亡.exe》,人们在谈及死亡时,无论是朋友、至亲的离世,还是自己的濒死体验,死亡很难通过冰冷的逻辑解释清楚。因为死,就是仪器的报警声、救治方案的陆续失效、意识的丧失甚至进入谵妄、大小便失禁……因为无法完全通过理性解释死亡,所以情感部分就变得尤为“真实”。“死亡”和“死亡话题”都是极其特别的,特别是当自己还有濒死体验获得某种认知重构时,记忆会通过加强“死亡”的方式让它变得更加浪漫和抽象,从而凸显出更为强烈的“特别感”。直到这种经历被完全渲染成了对比度过高、流光溢彩、跟那些AI几秒钟创作出来的作品几乎一样的状态时,这种“特别感”又会完全丧失。

如果可以,我觉得用“恐怖谷效应”来类比这种“特别感”很合适。只有在最接近真实、理性的边界处,它的特别感才是最强烈的,直到过犹不及不再真实——虽然故事还是真实的,但是记忆已经加工得过量了。


也就是说,当一个标签被反复提及、重复加工后,它给人的“特别感”就会渐渐丧失。除非,我真的拥有他人未曾有过的体验、经历。否则标签带来的自命不凡更像是一种症候群,跟这个信息时代一样,被各种标签贴满。当我们再一层一层撕掉时,里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又或者当标签被撕掉时——一些血肉也跟着被黏了下来,直到被撕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自命不凡”。

“我好特别”是需要证据的结论,而不是解释一切的前提。

死亡.exe

作者 ONO
2024年8月23日 11:21

这两天收集了好几个关于死亡的“故事”,事实上都是来自于他人的经历,只是我没有亲身经历,无论是它内在的情感还是后坐力,都是没办法完全复刻的。


我很喜欢特别的人,这样就意味着他在人生的某一个看似相似的经历点上走向了另一个分支。“人”都是类似的,但分支越多,就变成了平行世界的“个体”,各自都无法被完全复制,彼此是对方的参照也是解药。准确来讲,我更喜欢“个体属性”更强烈的人,而那些从未自省过“我为何如此”的人,更像是社会学里的“样本”。

我之前很难向人解释“我为什么会坚持写作”,因为大部分的人,他们觉得“生活没有必要分出这么多时间为一个不会带来收益的事情”。事实上,我曾经坚持写作是一种消极式的对抗死亡焦虑,而如今这个博客,从2021年注册以来,共计616篇文章,也算是一种对抗死亡焦虑的形式,不过它更积极——是我主动选择想要记录下什么。很可惜的是,凡涉及死亡的,大部分人会选择“逃走”,就像是不面对就不用经历一样。

工作室有一个项目,叫做“死亡体验”,人们先在十到十二个陌生人构成的临时社会里,经历“社会性死亡”,再会被送进全黑无声的小黑屋,经历“感官性死亡”。每一次招募时,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把死亡当成“剧本杀”的,有想把朋友介绍来送死的,有真正想要寻死的,甚至还有玩窒息性SM的人觉得我们是在承接SM性服务的……真正想要讨论“死亡”的并不多,问题还是在于“生活没有必要分出这么多精力为一个只要我们不面对就可以不用经历的课题”。


我把关于死亡的故事,具象化成exe后缀的安装包。人们在双击它之后,就会进入到复杂的安装程序,记忆、情绪、不同阶段的人生感悟、甚至是身同感受的痛觉,都会在那一刻被批量安装,然后在磁盘上面读取写入,就算取消安装,磁盘的读写也已经留下记录。它占据了记忆里的一些空间,那些已经安装的内容,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折叠重新整合,压缩回最初的exe,等着下一次被打开,或是永远永远不要再被唤醒——但是它就在那里。

死亡.exe并不是直接带来死亡焦虑的元凶,但是当它被安装之后,人们努力通过卸载的方式逃避它的存在,以至于留下了那些来不及清理的残留文件,当这些文件被不断堆叠积压之后,就会成为“死亡焦虑”。任何一个生命、关系、经历都是向死而生的结果,得知它一定会“死”就会出现一个坐标——左边的极端是“我不想谈论死亡,因为它很晦气”,右边的极端是“我有很多关于死亡的故事,我通过分享我痛苦的故事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一直认为,死亡是最接近原始图腾的事情,因为这是自人类进化、社会进程以来,都无法通过某种手段进行规避的事情(当然,人们却可以通过杀戮、战争、甚至是自己的情绪制造死亡)。所以当包含死亡议题的经历,都会有许多充满仪式、符号、玄幻或是很难用科学解释清楚的机缘巧合,就像是山洞石壁上的图腾抽象却具体。但死亡又是很难用理性解释清楚的事情,所以我们会用大量的感性去解释死亡,就会出现巧妙的“记忆偏差”。

跟一个朋友聊起他的母亲,母亲在自杀之前,给他吩咐了家里的银行卡密码、债务等事,朋友察觉母亲的异样,不敢离开她半步。后来,母亲出门给大姨打电话的空档,他想跟着出去,却被一只疯狗咬了腿。母亲想借机支开自己的儿子,让他去镇上打狂犬疫苗。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朋友骑车离开家,他说他那一次看到母亲站在宅子门口目送着自己远去,久久地不肯回屋。处理完狂犬病疫苗的时候,他还在镇上买了母亲最喜欢吃的姜丝饼干,再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喝了白酒加敌敌畏混合物不辞而别。

不过,这个故事有很多被“折叠”的部分,需要再一次深入讨论,才能找到最原始的故事——这就是后话了,会在《记忆.reg》来讨论。


你会发现,当我们再次回忆起关于死亡的故事时,它会变得像是童话一样的“意向化”,充满无法解释的巧合。死亡很难有“绝对理性”的一面,你看着一个人死前大小便失禁打嗝放屁,它是很理性的画面,但如果这个画面是在发生在至亲身上,它不可能还能保持“理性”。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对于死亡的认知是感性的,就算有再多的“意向化”也会依附于某种真实情感,否则我们只能拿更多的“机缘巧合”来合理化死亡。无论如何,但这就是死亡——这是我们活着的时候无法理解(甚至逃避)的课题,但是死后又无法再向人解释的真相——而符号,是我们从远古自今最直接的也是最普遍的“集体无意识”。

但是,人类的记忆是可以被主观篡改的,其目的无非有二,一是通过记忆降低自己对结果的负罪感,第二种确实通过提高负罪感的方式让自己产生“痛觉”,以证明自己活着的存在感。朋友说起他的母亲,落脚点的确是在“如果我不去打针就好了”。这看上去是两个死亡事件的对冲,自己病发或是母亲自杀,如果关于母亲自杀的真相是在最后才发现,那势必需要另一个与之抗衡的“不可抗力”才得以存在。所以他将责任承担在了自己身上,整合成了这个关于死亡的exe,再为我释放安装的时候,我意识到这种“痛觉”给他带来的强烈存在感。


当然,我并不会安慰对方“这不是你的错”,因为它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希望他能保留这份“负罪感”,因为只有这样的痛感,才会时时刻刻提醒他还活着,以及他对母亲的情感——他说过一句话,“如果死后是妈妈来接,死亡也没那么可怕了。”这不是痛觉,而是死亡被卸载之后,留在心房上最柔软区域的“残留文件”。

理性很难“享受”死亡,因为死亡需要足够多的合理性才能“闭环”,这会显得非常冷血;但是感性不同,它可以通过“死亡”汲取到一切可以被汲取的养分,讨论起死亡经历时获得他人同情、关注、身同感受的快感,或是伤口再次被撕开时的痛楚。它想要讨论的不是死亡,而是“我还活着”。

很残忍不是吗?差别就是你将死亡.exe安装在了“理性磁盘”还是“感性磁盘”。

我们,是什么

作者 dimlau
2024年7月3日 21:13

第一次对「我们」这个词产生厌恶感觉是多年前在网络上看到张绍刚在他主持的一档节目里纠正归国的留学生:要说我们这儿,而不能说中国。隐约感觉,在一些人心里,要先表衷心于「我们」,之后才能陈述事实。

这种观念逐渐盛行,在网络上和人交流就变得越来越困难。妳说和平的时候,这些人会说我们有仇未报;妳说有差距的时候,这些人会说我们未来可期;妳说现代社会只有尊重知识产权、私产得到保护才能创新科技,这些人强调可不光我们有侵权;妳说某些国家之所以基础设施老旧有一部分原因是没法一个人拍板集中力量办大事,这些人质问妳,承认我们正崛起、别国已没落,就这么难吗?于是我把「我们」的面目看得更清了些:「我们」耽于过去、迷于未来,却让它的每一员苦在当下;「我们」自傲那些被强加的、嘲讽那些未拥有的,还令它的每一员无力创造那些属于自己的。没有哪个人真正属于「我们」,「我们」总留些说辞可以借由着把某个人踢出队伍痛打一番。成为「我们」的方法,就是服从「我们」。

妳真的希望加入那样的「我们」吗?不如从今天起,观察眼前每个具体的人,带着爱与包容而不是恨和苛责;尊重彼此的同与不同,分享已知,弥补无知;踏在此刻坚实的大地上,避免过去的不幸再发生,亲手创建更好的未来。然后或许以一个幸福的个人的名义,为我们共同的美好生活喝彩。

fin.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读后感

作者 hillway
2024年6月6日 23:56

很难用一个词来概括欧维,他太复杂了,身上可以容纳太多的标签。我在看书的时候,对他从讨厌到喜爱再到同情。

他是一个抠门的人,用50元两枝花的优惠券,非要出25元买一枝花。不舍得出信用卡的刷卡费,不愿多给停车费。不知道他的财富是怎么积累的,自己只是铁道清洁工,妻子也是普通的教师,他们却能买联排别墅,能不停地换车,死后还有一千多万的存款。

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说话直白又不善言辞,总是称别人是「白痴」。他是个理想主义者,他的理念是建立的社会秩序谁都不能违反,自食其力不给社会造成负担。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爱管闲事,小区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要管。他喜欢秩序,在小区竖了好多牌子,制订了好多规章制度,十分讨厌有人在小区骑车或开车。

他为人正直、富有爱心、拾金不昧。宁愿自己家被大火吞噬也要舍身去隔壁家救人,不爱猫却能受人之托把猫照顾好,阻止老死不相往来的老友被「白衬衣」送到福利院,教邻居孕妇开车和帮忙照顾他们的孩子,给小流氓修女友的车和收容他的同志朋友。

他偏执、固执、不放弃、认死理。为了妻子的无端车祸、学校的的残疾人坡道、癌症治疗赔偿和各种人斗争,不停地写信打电话,不知疲倦。

他动手能力强,没有什么是不能修的,大到房子、汽车、自行车,小到暖气片、排风扇。他会做书柜、婴儿床,会改造厨房,在国外语言不通也帮别人维修。欧维似乎无所不能,横跨多个行业。不过他对电子产品不信任,不喜欢倒车雷达、电脑和手机。

他懂车、以车看人。书中提到好几个汽车牌子,我都不懂。欧维却不一样,他会修车,知道哪些车好,还会帮人买车和砍价。他最爱赛博,讨厌奔驰。看到别人开什么车就推断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观点书中出现的太多了,虽然我并不认同。

妻子去世后,欧维的心死了,计划自杀,却几次三番被打断。后来欧维体会到世间的温暖,看到邻居家可爱的小孩和和睦的家庭,回到家里很是孤独。看到这里我有一阵心酸,设想自己老来时的景象,一个人在家,剩下的只有回忆了。

欧维和妻子根本就是两路人,却走到了一起,欧维脾气不好,却听妻子的话。妻子懂得欧维的性格,也尽量不和他争吵,顺着他。就这样他们幸福地过了几十年。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他们应该也会拥有美满的生活吧。

在看欧维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怦然心动》里,外公对小男孩说起小女孩的那句话:“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la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compare.”(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沦为平庸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你会遇到一个绚丽的人,你将会觉得,其他人只不过是匆匆浮云。)欧维就是这种稀缺的人,虽然他有各种缺点,说话也难听,但他很真诚,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为陌生人舍生忘死。

人+性大不同

作者 dimlau
2024年5月26日 12:24

刚刚看完《人+性大不同:荷兰德国篇》。或许因为一直(自认为)思想前卫,整体来说并没有大受震撼的感觉。那么大的世界,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自然都有可能,只要身在其中的人觉得可行,我们也就不必大惊小怪。不过,因为那些千奇百怪的生活方式带来的一系列思想上的差异,就让我不禁有一番感慨。比如说经常去混浴浴场的德国人,对朋友这个概念的理解大概和我们会完全不一样吧?

fin.

时间

作者 dimlau
2024年5月21日 17:25

前天晚上终于有时间看了《花月杀手》——这是一部三个多小时的电影。没什么花哨,却不枯燥,导演、演员的功力自然高超,不过剧情本身也实在引人入胜。说起来,观影前我完全没做功课,以为是什么特工动作片,结果却是一段美洲原住民的血泪史。代表着文明的白人,把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抹杀,只因他们是不同种族,只因他们手里有钱。当然从程度上论,我们普通人或许并没有做如此残忍的事(的机会),但是本质上相同的事情,身边却每每上演。比如想象武力占领台湾的方法时说着玩弹齐发把那里炸成焦土;比如发表仇视日本的言论说真该再让他们吃两颗原子弹;比如见到意见分歧者会说他们就该被轧死……不是说一百多年前的美国人值得原谅,只是显然我更关心当下、我的同胞们,就这么无法接受别人与自己不一样吗?就这么坦然地相信不一样的人就该死吗?那么,一百多年过去了,我们能说自己生活在更文明的时代和国度吗?

其实前面的内容属于跑题了,我只是想说时间来着。我受不了一部电影分多次看,现在大家都说时间碎片化,但妳瞧,即便是三个多小时,挤一挤总还是有的。这部电影给我的另一点关于时间的感触,源自本片导演马丁·斯科塞斯在专访中的话:「我希望我能休息八周,同时拍一部电影(笑)。整个世界都向我敞开了大门,但为时已晚,太迟了。我老了。我读,我看,我想讲故事,但没时间了。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共同为黑泽明颁发奥斯卡奖时,黑泽明说他现在才看到电影的可能性,但为时已晚。那一年他83岁。当时我还在思考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我终于明白了。」

fin.

《杀死一只知更鸟》读后感

作者 hillway
2024年5月19日 09:35

这是一本差点错过的好书。弃读了两次,一次读到八十页,一次读到一百多页,读到将近三分之一还是觉得不好看。在弃读期间看了《ABC谋杀案》和《Z的悲剧》,之后没什么书可看,于是又继续看了下去,没想到后面越来越好看,很快就看完了。很庆幸自己能坚持看完,这是一本难得的好书,适合大多数人尤其是孩子来看。它用浅显直白的语言,讲述发生在身边的小事,用潜移默化的方式让我们理解融入其中的道理和做人的原则。

小说以八岁小女孩的视角和口吻讲述镇上的人物和日常生活,前三分之一讲的是学校的生活,不出家门的「怪人」,三个孩子过家家表演剧本,他们三番两次试图接近「怪人」,看的时候觉得故事简单又琐碎,小孩子间的游戏没什么吸引力。但是之后进入了小说的冲突点,后面所有的情节围绕它来展开,故事越来越好看。

小女孩的父亲要为黑人辩护,小女孩和她哥哥遭到了同学、邻居和亲戚的指责,他们为此很困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帮助黑人,她的父亲说总得有人去维持正义。即便是这样,父亲非常努力,力尽所能也无法改变结局,他知道这个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了。在当时白人和黑人打官司,注定的是黑人会输。父亲总是以最大的善意来对待世人,「当你最终了解他们时,你会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好人」,但是世上还是会有恶人,为此儿子差点失去生命。

小女孩认为五十岁的父亲太老了,没法陪他们玩耍,好多事情也做不了。看透世情的邻居告诉小女孩,他们的父亲优点很多:「你很幸运,因为你父亲的年龄受益良多。如果你父亲是三十岁,你会发现生活大不相同。」「如果说你们父亲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那颗文明高贵的心。好枪法是上帝赐予人的礼物,是一种才能。当然了,你需要练习才能让你的技术日趋完美,但射击不同于弹钢琴或别的什么。我想,他也许意识到上帝给了他一个对其他动物不公平的优势,于是就把枪放下了。我猜他是决意不再开枪,除非万不得已而,今天就是万不得已的情况。」

书中让我们看到小女孩父亲教育小孩的方法:把小孩当做成人一样平等对待,耐心地交流和讲道理,不糊弄孩子,不回避问题,以身作则对人公平和友善。

在一百多页才看到「知更鸟」的身影:

“你射多少蓝鸟都没关系,但要记住,杀死一只知更鸟就是一桩罪恶。”

“你父亲说得对。”她说,“知更鸟只唱歌给我们听,什么坏事也不做。它们不吃人们园子里的花果蔬菜,不在玉米仓里做窝,它们只是衷心地为我们唱歌。这就是为什么说杀死一只知更鸟就是一桩罪恶。”

看到最后我才知道,「怪人」其实就是知更鸟,虽然平时大门紧闭,不与人来往,但他时刻关注着镇上的人,当邻居失火的时候会出来救火,当坏人作恶的时候会挺身而出。「一个对你和全镇做过这么大贡献的人,无视他的隐居习惯,把他硬拿出去曝光——对我来说,这就是犯罪。」「如果是那样做,差不多就像杀死一只知更鸟。」

书中教给我们什么是「勇敢」:

我想让你从她身上学东西,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勇敢,而不要错误地认为一个人手握枪支就是勇敢。勇敢是: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书中有几处地方看起来很紧张:一个是父亲射杀患了狂犬病的疯狗那段,生怕疯狗不受控制,到处咬人,也怕她父亲枪法不准射偏了。一个是父亲在深夜广场被一群坏人围攻,生怕擦枪走火,发生暴力冲突,老实人吃亏。一个是冗长但不乏味的庭审,整个过程摆事实讲道理,步步为营,环环紧扣,看得人热血沸腾。

这部小说的语言自然流畅、通俗易懂,用词精准,几乎没用什么高雅和晦涩的字词,仅有的几处也是为了描述需要。书中很多对话描写和叙述语言都值得学习,小孩子看起来毫无压力,不仅可以学到做人的道理,还能提高写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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