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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以前首页

都是大龄广东男性?

作者 xrspook
2025年1月6日 10:49

当年今日

之前总是路过天海酒家,但没有进去吃,原因有很多,有时候是时间不合适,有时候是在其它地方已经吃得很饱了。其它地方包括了雅园餐厅、北香园。雅园餐厅我们通常会去吃煲仔饭,北香园最大的特色就是饺子,他们的饺子可以这么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饺子。除了家里自己包的那些。北香园的饺子里面的肉你能吃出来他们可能不是用机打的,是用手剁的,因为能吃出颗粒感,而且他们的饺子块头很大。虽然也不便宜,但是我喜欢。

这一次从叠滘出来,我妈下定了决心要去天海酒家。以前我不知道叠滘到底在哪里,但这一次以后,我发现我们从叠滘地铁站出来兜一圈之后到的那个地方离千灯湖不远了。就经纬度来说,千灯湖和叠滘是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而广佛线我们转的那个站叫桂南,在它们的下边。广佛线如果是从广州到佛山,那条线的走向是从东向西。广佛线属于一直向西,而佛山地铁3号线在桂南那个站和广佛线垂直相交,然后向北,第二个站就是叠滘,最后一个将是中山公园,实际上也是向西了。那这一次我们直接选择在叠滘附近的某个公交站坐113路公交车到东方广场。东方广场离天海酒家很近,可以这么说,是我们能在叠滘附近上车,到达天海酒家最近的公交站。

东方广场里有一个永旺,下车的时候,我妈说她之前不知道里面有一个,我说要不进去逛一下,然后我妈却很急,她怕天海没有位置,所以我们先去天海酒家,去到以后才发现人家17点30才开始营业,而那个时候才16点40多。要在那里瞎逛接近一个小时基本上是挺难的事,所以我们又折回了东方广场的永旺。进去买了一袋面包,因为我妈说周一没有早餐,然后我回到天海酒家,发现已经有人往里进了,也开灯了,所以我们就进去了。

进去以后环境让我有点小震惊,但也没有太震惊,毕竟我知道那种老的酒家就是这个样子的。酒家的环境就那样了,但让我比较震惊的是里面绝大多数都是老年男性。一进去那张桌子上,放着一瓶玉冰烧。这实在让人觉得太熟悉了,意味着那张桌子已经有人了,其次那肯定是一个广东的老年男性。我们上去的时候,服务员还没有完全到位,因为那个时候离17点30还差几分钟。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老年人、老年男性络绎不绝地来。来了很多,除了老年男性以外还有一家老小的,又或者是一对中年男女的。反正简单来说,在我吃饭时所看到的人里面,因为老年男性的比例非常高,所以即便有我这个中年女性,感觉平均年龄下来,那个大厅有60岁以上。虽然大厅里面到处都张贴着禁止吸烟的告示,但是老年男性就会在那里抽烟喝酒,喝广东米酒或者张裕白兰地。几乎可以这么说,那里成为了广东老年男性的饭堂。我觉得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里不禁止吸烟,其次就是吃了那么多年,那你做出来的菜色符合他们的口味,还有第三点是酒家跟一般的小店餐馆不一样,因为有茶位费,而且是熟客,所以你可以只点一个菜,就在那里抽烟喝酒吃饭一两个小时,而且还可以跟老朋友高谈阔论。除了在酒家,除了在这种老酒家,估计没有什么地方能做到这样了,除非是在家里,但老年男性之所以出来,我感觉很大的概率是他们的配偶已经不在了,后辈们也不在身边,那是他们的吃饭场所,也是他们的社交场所。

一个一定会发生的相遇,让我见识到了一个聚集了大量老年人烟火气的地方。

再见,爱人(妈妈)

作者 ONO
2024年10月27日 11:00

前几天,和说脱口秀的朋友聊到了《再见,爱人》这档综艺节目,说得他们那个眉飞色舞啊,由于禁不起诱惑也和妻子看了一两集。我在Telegram提及了脱口秀和我叙事最大的区别在于“建构”和“解构”,脱口秀更像是把一个底层逻辑建构成一个带梗的故事,而我们做的事是在不停拆解事件,最终找到底层逻辑。所以两种视角来看这个节目,就显得格外有趣。

先不说节目本身,我很佩服芒果台的剪辑功夫,非常细腻地按照“平和-冲突-平和-冲突”以及阶段性的“起承转合”在排布内容,让观众非常自然地进入到了摇摇欲坠的三对婚姻关系之中。里面的三对关系也是精心安排的:男强女弱(爹味)、女强男弱(妈味)、和对抗冲突。

说实话,留几手和他老婆的婚姻是最“健康”的,因为他们还能争吵,且能吵到一件具体的事情上面,而不是总是围绕着“你不爱我了”这样的哲学命题。黄圣依和杨子那一对就不说了,他们虽然也吵,但是每一次黄圣依找到一个具体事件想要展开争论的时候,杨子就逃走了,进入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哲学命题——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别人。


最可怕的,就是李行亮和麦琳,之所以说可怕,是因为他们婚姻关系里无时无刻透露着的“窒息感”。他俩的婚姻看上去很“甜蜜”,但所有的甜蜜都是“程式化的筹码”。比如李行亮每一次和麦琳旅游,到一个陌生城市,都要给麦琳求一次婚——为什么?

当然,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种关于爱的证明,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过李行亮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发自肺腑地想要、还是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去完成他的任务、还是如果有一次他没这样做他们的婚姻就会出现问题?麦琳无时无刻都在“关注”李行亮,他的衣着是否有问题、牙龈是不是有问题、你为什么不笑、你手指是不是脏了……

而问及她对婚姻的期许,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李行亮,希望他能够成就自己的音乐梦想……李行亮很不解麦琳的“节约”,比如他给麦琳买礼物,麦琳拒绝接受礼物甚至是会拿着礼物去退货,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需要,而这些继续都应该留给李行亮,去完成他的梦想……


说到这里,这种窒息感应该蔓延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童年是在这样的“窒息”中长大的,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妈妈”的形象和做法,无时无刻都把“我为了你好”挂在嘴边,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在承受痛苦,甚至是以苦为乐。我知道一个案例,是助理的老公,他的妈妈也是这种模式。他们俩从很远的地方回家,小男孩想打车回家,妈妈执意要坐公交车,于是她给儿子叫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我们听到这个故事,都不禁感慨:“儿子跟母亲坐出租车是犯法的吗?”这个母亲为了体现出“好”,甚至跳过了逻辑和智商,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自己“吃苦”是为了孩子的“好”。

为什么?来说说底层逻辑的事情。


女性的原始动力是爱与归属。她为了追求归属感的稳定,会需要通过试探的方式去确定自己以身相许的男性能否照顾自己,特别是在自己怀上对方孩子、生育、养育后代的时候,自己不会被抛弃。所以一些女性会开始选择“作”——就像是登山时,要确定绳索是否绑紧,要拉扯几下才敢爬上去一样——只不过有些人,会更加害怕被抛弃和失去爱与归属,所以这个“扯绳子”的行为一直在重复、甚至越来越强烈。

麦琳的“作”不是对李行亮的不信任,而是“自己不配”,从她对自己身世只言片语的描述,她是农村出身,接受的教育也是“相夫教子”。而李行亮是音乐创作人,他需要有天马行空的想法和经历,才能够源源不断为他提供灵感。这种“精神上的无法同频”是一种绝对的“不安全感”。中国的传统婚姻观里,认为妻子需要理解丈夫、辅佐丈夫、甚至是顺从丈夫。如果女性不知道男性在想什么,那办法就是“试探”和“索要证明”。

我不要你送我礼物——你送了我礼物我知道你还爱我——如果你听信了我的话真的不送我礼物了——那你就是不爱我了。

我要你证明你爱我——言语上的爱已经不够满足我的期待——你开始在不同城市向我求婚——我们很久没有出去旅游了——你没有再向我求婚——那你就是不爱我了。


这种不信任感是内在的,不会因为一个外在的表象而得到满足,它只会寻求更加“真诚”的证明——直到她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证明都得不到对方的真心、或是短暂地得到,一段时间之后他又会成为不可控的存在,于是她开始在关系里寻求另一个更加高高在上的地位——自我圣洁。

之前我提到过,女性对男性有天然的评判权,这种评判会让女性在潜意识中产生对男性的凌驾和支配感。如果一个女性在一个绝对上位的时候,男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是错的,因为她作为一个黑箱可以任意地调整比赛规则。我生病的时候需要你递给我一杯热水,但是你拿错了杯子让放在床头的水很快冷掉,你这就是不够关心和细心——别不信,这是真实案例。

麦琳和李行亮的婚姻,就像是麦琳用一种软性道德绑架的方式,把他们的婚姻筹码努力抬到了她期待的那个最高点,等着有一天婚姻破裂的时候完全做空,让她自己可以获得最高程度的自我圣洁——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到最后都不理解我对你的爱——这个点是一个霸王条款,哪怕是被人指出了麦琳的行为是在束缚李行亮,她也可以为自己找到完美地借口——这是因为我爱他。


然而,最后一个底层逻辑是不太好听的——“贱人总是成对出现”。李行亮之所以接受了这样的婚姻关系,或许也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断奶”,给自己找了个妈而已。

他俩的婚姻不是再见爱人,而是要做到“再见妈妈”。

战争游戏与网络暴力

作者 ONO
2024年10月19日 11:00

每天浏览的新闻订阅里,不时会有俄乌战争、巴以冲突的战争画面,比如乌克兰利用无人机向俄军投掷炸弹,俄军瞬间四散成肉块;或是哈马斯领导人被炸得头颅爆裂肝脑涂地。战争画面对我来说并不是“残忍”的,但人们还是希望通过打码、模糊、甚至是把血液改成绿色的方式来降低战争的“残忍度”。

以前上航空安全培训课时,会有受害人卷入涡轮的事故照片,由于打码,那些血浆迸射肉片粘连的画面只能靠想象——但是这样的黑色遮挡足以让受训者产生足够的恐惧——毕竟人类被卷入涡轮并不是常常发生的事情。既然是为了通过震慑的方式教育航空从业者敬畏生命、尊重科学。那不如不打码,用最直观的感受去敬畏死亡。

不过,在很多年前,真的有这样一部作品,里面充斥着(未打码的)血腥、暴力、犯罪、死亡——《中国西部刑侦大案纪实》。

在视觉和心理上直观地感受犯罪,我相信大部分人是恐惧,进而产生对人的不信任;而另一部分人会因为“犯罪成本”而重新思考犯罪;当然,在这些人群中仍然存在“黑天鹅”,他会因为看到别人犯罪而激发更强烈的犯罪欲望,他想要创造超于纪实的可以让自己“名垂千史”的凶案。


你会发现,上述的新闻画面、课件内容、纪录片桥段,都只是一个历史性的折叠,是因为真实发生,而让人得以见证战争、事故及事故征候、以及犯罪与死亡。直到我昨天刷到了一个游戏广告……

从无人机视角的热成像画面,通过发生炮弹、子弹的方式攻击下放的生命体征或是战甲设备。

这个游戏的广告完全模拟了俄乌战争中使用无人机炸弹的第一视角画面,我一度以为自己在Instagram刷到了战争画面(按道理这些画面是需要被打上血腥暴力的隐藏标签的)。由于无法下载到这款游戏,所以我无法测试内部是否真的是这样的操作方式。但是按照游戏广告的尿性,它多半也只是做了一个宣传外壳,说不定下载之后是个沙雕消消乐或是城市建设游戏。

这算不算是“消费战争”?那要定义什么算是“消费”,把已经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反复说道,甚至还通过情绪煽动的方式获得关注、甚至是募集资金,这显然是“消费”,但是如果仅仅是从视觉上刺激玩家下载游戏,这或许是一种“思路”。那再来进一步探究这种“思路”。


我回观了一些男性居多的社交群、Reddit等等,(国内外)男性确实非常乐忠于讨论无人机轰炸这件事,他们很希望通过第一视角视频来分析这一次投放的炸弹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有人想要亲自指挥,觉得这一枚炸弹没有同时炸中敌人和战甲,应该通过什么样的角度投放才能一石二鸟。

回到底层,男性的原始驱动力是“尊严”,战争是近乎最原始的雄性对抗,就算有热武器的加入,战争仍然可能走到最终的肉搏桥段,只是热武器带来的直接性是一目了然的。所以尊严无非是当你击杀了另一个敌人时,那种内在的自我肯定会带来强烈的自尊满足。更别说此时还有一个声音在背景音说着:First blood、Double kill、Triple kill,并且还在通过记分的方式与其他玩家拉开等级差距。* 需要说明一下,我并不是指所有男性的底层逻辑都会驱使他们玩游戏

但是,真实的战争是残酷的,加之热兵器的“一目了然”,稍不小心就可能成为敌人的枪下魂。特别是那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被送去前线的“炮灰”,他们的人生根本没有游戏升段里的“胜率”评价,生或死变成了一种纯粹的运气。除非——

除非现在有一种游戏规则,是你可以任意地操纵别人的生死,你无须直面战场,只需要轻轻动下手指,就可以制造一场战争里该有的血肉横飞肝脑涂地——对,这就是无人机炸弹。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男性更喜欢讨论无人机炸弹,甚至会喜欢观看无人机杀敌的第一视角视频。这是一种可以躲在后方、既拥有操纵感、又可以获得尊严满足的行为。

这种准上帝视角带来的快感,远超过与敌人面对面地厮杀** 又需要说明一下,不是所有玩无人机的男性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推而广之,这种躲在暗处、攻击一个身处明处的靶子,甚至是可以拥有“无人机视角”观看整个画面,或是煽动一群乌合之众去攻击靶子,这样的快感看上去像是“帝国时代”一类的游戏,不过它又确确实实存在于现实世界——网络暴力。

这就是对《形象代言人言代相性》的callback。杨笠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一个符号,一个在明处的靶子。被纠集的乌合之众开始朝她再一次猛攻,因为他们无法对抗整个“女权”符号,所以才揪住一个“软柿子”般的个体。杨笠也不属于任何“政权机构”,不会因为攻击她而带来“孩子不能上学”的风险。

别再傻傻地冲塔啦,抬头看看吧,此时此刻有一个无人机正在对每一个热血的人,做出最具体的“热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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