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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 2025年1月3日首页

儿时的玩具

作者 xrspook
2025年1月3日 11:22

当年今日

我小时候的玩具到底去哪里了呢?小时候我的玩具主要分布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家里,一个是外婆家。我分不出外婆家的娃娃,到底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别人的,反正那些过家家的各种盆啊\锅啊,还有其它东西都是我的。为什么那些东西都放在外婆家而不放在我家呢?我已经不记得了。一开始,有些塑料的拼接积木放在家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拿到外婆家去了,除了我的玩具外婆家还有表哥的玩具,是木质的积木,是拼装型的,不是上面有个图案,规矩立方体的那种,而是有棱有角,有片有块有条。那种积木跟我的那种空心的软塑料积木有得一拼,都是那种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类型。小时候我牙痒,可能也不是痒,只是觉得过家家得真实,所以就把我的塑料空心积木往嘴里放,不断嚼,尤其是两根绿色短的,我把它们叫青菜,又或者是薯条。那个东西咬着咬着变形了,又或者是我咬的时候被我妈发现了,于是那两根绿色的玩意就被我妈丢掉了。丢掉以后其它积木我再也没有咬。我已经不记得是因为被丢掉的时候我被打了一顿,还是我的年纪长一点,知道的事情多了一些,知道那些玩意不应该往嘴里放,倒不是因为怕吞下去了,是因不卫生。

外婆家的那些娃娃有各种大小各种形状,但都是小小的,不是那种很大的毛茸茸款式。让我最深刻的是一个黄色头发的女孩和一个毛线头发的男孩。我一直不喜欢那个女孩,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总是脏脏的,尤其是她那软橡胶的脸。那个男孩的脸是小丑。他们两个的区别在于女孩整个都是塑料的,男孩的躯干是布包着棉花,四肢是橡胶的。这样的区别意味着他们的活动范围有差异,男孩有一身衣服,或者准确来说他的那套外衣是可以脱下来的,包括一条连体的裤子和一一件黄色的燕尾服西装。把外衣脱下来以后,男孩穿着一身连体的内衣,那内衣就是之前我说到的布料包着棉花,那是他的躯干。女孩穿的是蓝白色的连衣裙,脱不下来,而且从我第一次看到那身衣服起,我就觉得脏脏的。这两个娃娃的大小比较相近,男孩除了衣服以外,还有一双可以穿脱的鞋子。那双鞋也可以穿在女孩的脚上。女孩的脚默认没有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想到了要给娃娃做衣服,大概是看到了客串脱衣服和化妆的芭比娃娃,但那个东西很贵,正版买不起也不知道去哪里买,盗版家长觉得家里已经有娃娃,没必要买。家里有一些碎的布料。最开始,外婆用一块有一点点弹力的布料给女孩做了一条裙子,裙头那里她还做了个橡皮筋,所以是可以伸缩固定的。在做那个之前,我已经不记得我是什么破坏掉女孩原配脏兮兮的连衣裙的。从那条裙子开始,我们一发不可收拾。我跟表姐向外婆提了很多小衣服的诉求,衣服、裤子、内裤、袜子等等。基本上小时候的我们能想到的衣物,要不外婆给我们做,要不是我自己动手做。外婆没读过书,她也不会拿笔写字。做小衣服的时候,她不需要拿尺子量。裁衣服的时候,她就是能做出匹配的东西。她给我们做小衣服,我也会给娃娃做小衣服,相比之下我做的那些手工太差了。

在八九十年代,很多家长都会买布料回家给自己的孩子做衣服。我妈也会给我做,但是估计没多少个家长会为小孩的娃娃做衣服,但是外婆愿意给我们做,而且有求必应。外婆真的很能干,我们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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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作死的最后一天

作者 xrspook
2025年1月2日 19:07

当年今日

2024年最后一天的晚上,单位的作业,果然是过了2025年的零点才算告一段落。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觉得简直是神经病的存在,整个白天没有动作,卸船是从傍晚开始的,然后船不够数还得用车去补。车来了,但一直都不卸货。晚上21点之前的进度看来,理论上24点之前是可以完成任务的,但关键是,22点过后,简直就进入了一种几乎瘫痪的状态。船几乎卸完了,车也来了,但是车一直都不卸货,但实际上那些车也都已经检验合格了,就只是要卸货而已。那些都是自卸车,屁股起来就卸货了。为什么一直不卸货呢?到晚上23点的时候还有两三百吨。因为还有超过10台车没有卸货,到接近23点30的时候我忍不住去问怎么车停下来了没有进度,被告知,卸粮中心好像有点机械故障,所以转到了卸粮坑。这么坑爹的事情居然都可以发生,理论上需要进的那个仓房用卸粮坑路程会短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想到要去卸粮中心。虽然卸粮中心比较新,但我一直以来都对那个东西没有什么好感。液压的升降装置中看不中用,理论上是为集装箱准备的,但实际上现在的都是小集装箱,通常运过来那些车都是自带现卸货装置的,所以用不着那个液压提升。在我的记忆之中,卸粮中心出乱子的几率要比卸粮坑高。卸粮坑则是那种老设备,经过十几年的摸爬滚打,虽然有时也会堵住,但因为异物堵住这种事情经过很多人的改良,几乎不会发生了。

还有几千吨的货,他们怎么会想到能在一个晚上搞得定呢?如果那是一条直接一票过的船,我感觉还可以,最终行不行就得看清仓的速度,但居然是好几条1000吨左右的小船,尾数还要用车来凑。大船就意味着一次检验合格以后就完了,如果小船+车,那么检验的样品数量显然就多了很多。这个客户之前也已经遇到过我们某天晚上卸船故障,然后理论上应该能卸完的那条船结果仅仅卸了不到100吨。估计那个故障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搞好,所以那条船第二天早上我去拿单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在港口了。

单位的作业是2025-01-01的零点之后才结束了,所以我也就只能从那个时间才开始全面铺开工作。到我结束全部,把绝大部分月末的工作都做完以后,已经是接近凌晨2点。那个时候我感觉人已经有点恍惚了。也不知道是灯光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还是说那个激光打印机字体太小,反正我看到重影了。虽然说全面工作是零点过后才能铺开,但实际上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我从晚上19点30开始就已经在努力,没有停过。

2025-01-01,我依然是平时上班时间。先去拿单,然后是继续年末的收尾工作。简单来说就是各种数据的核对,得出汇总数,还有就是承上启下,把那些需要衔接的东西全部都整到位。汇总那些东西,我心里还是有个谱的,但是衔接的那些东西得花多少时间,简直是迷之存在。因为跟往年比起来,今年需要衔接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们为什么要把所有工作都堆积在12月才一下子爆发呢?如果不是这种12月爆发,根本没有这种跨年的衔接烦恼。

但总算在下午16点之前,我基本已经把那些烂摊子都搞完了,所以这个2024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告一段落。

讨厌被拖延

作者 xrspook
2025年1月1日 13:09

当年今日

所有东西都堆到2024年的最后一天,简直让人发疯。从没到8点开始上班一直干到了下午17点。中午只消停了大概半个小时,把淘宝跟支付宝的任务做完。其它时间一直高速运转,因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而那些东西又是我根本没办法预提前搞的。比如12月30日晚上搞了一出,12月31日早上,我才看到了科长的截图,才发现出乱子了。办事的人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但实际上就是搞出了乱子。之所以会这个出这个乱子,归根到底就是集团公司不理我们,死活得用这种处理方式。他们只顾着在31日之前完成任务,完全不理会我们要怎么干。客户也是一个乱糟糟的存在。一整个白天都不提货,晚上19-20点之间提了三车,就是这三车直接搞出了乱子。如果我早就知道他们有这么一出,昨天晚上那三车就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但关键是他们整这个的时候我毫不知情。知道要特殊处理的人不知道事情发生了,把事情搞起来的那些人不知道自己会整出乱子。很多时候,也就只能事后擦屁股。最后出来的结果就好像问题都是我的。那些人当着我的面给别人打电话的时候,还故意把这个问题推到我身上。这种东西跟统计有什么关系呢?问题只是我发现了他们发现不了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确就是问题。我不可以把这个问题视而不见,因为最终会影响我。一整个早上我都在那里奔波不停地处理这个乱子。

中午的时候,审核单据的同事终于把我昨天之前的单据都还给我,然后我还得把那些东西重新分类、核对,然后可以装订的就装订成册。如果不是到了这种情况,我不会催人家要单子,但现在我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了。我每周把需要审核的单子给她一次,最夸张的那次,她堆积了两周的单子都没还给我。这一次月末了,而且是年末了,我也就只能努力催。催人从来都不容易,要厚着脸皮,虽然我早就不要脸了,但即便一次又一次催促,最终的结果还是他们把所有东西都堆积到最后。上厕所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大脑缺氧了。因为蹲下来之后,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但幸好只持续了一两秒钟,我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为什么会心跳加速呢?那个时候我没有喝咖啡。年纪大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使了,我又是那种没办法做到多核处理事情的人。每一次我只能处理一件事,否则就很容易乱套。如果时间允许、空间允许,我会合理地分布自己的内存,把事情都提前做、把已经完成的工作存档,然后释放内存。现在事情乱七八糟袭来,导致我不得不把所有东西都摊开,每个事情就只能进展一点点,这很让人绝望,但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简直无法想象,2024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得几点才能睡觉。因为可以预知一个中转的硬骨头确切存在,他们也会拼尽所有力气在凌晨12点之前结束。我感觉这个结束时间或许能拼一把,但希望不大,同时也意味着我得凌晨0点过后才可以全面开展我的月末工作。

不对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31日 13:34

当年今日

在不知不觉之中,这个单位很多事情,我觉得都重点错。这种重点错屡屡发生,甚至让大家觉得,理论上是错的那些东西没有错。人人都这么干,那么那一定是对的吗?

比如在某个十字路口,是有红绿灯的,但是很多人都在闯红灯,难道闯红灯就是对的吗?刚过去的那个周日,我也闯了一次红灯。因为我看到我要搭乘的那个18路车马上要过来了。在那个十字路口,车离我还不到100米。如果我不闯那个红灯,我肯定会错过这趟车,错过这趟车就意味着我得等起码15分钟。在等车和闯红灯面前,我选择了闯红灯。如果那辆18路车不在那个地方,我看不到,这个红灯我一定不会闯。因为我知道可能那趟车已经我离而去了,我搭不上,又或者要等上好长一段时间,车才会过来,即便等红灯,我也不会错过。只有在我知道我不闯红灯我就一定会错过的情况下,我才会闯红灯,但我并不觉得闯红灯这种行为是对的。如果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提起这个事情。闯红灯的时候,我会心存内疚,但有些人闯红灯,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赶公交车对我来说是频率不高的事情,我不会一直都很赶时间,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他们一直时间都很紧迫,比如那些外卖小哥。外卖小哥不一定都会闯红灯。反过来说,其实也有不少人干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偶尔才发生一次的闯红灯,可能对他们来说一天得好几回甚至是十几二十回。对他们来说,如果不闯红灯,可能就会无法把外卖及时送到,被客户差评。看过徐峥的《逆行人生》电影以后。我有点理解他们了,但理解归理解,闯红灯始终是错的。怎么才能在不闯红灯的前提下很快地送餐,多跑几个订单呢?

外卖小哥是让人敬佩的,但有些外卖小哥也是让人无语的,比如说在新冠疫情期间,好不容易我在单位附近的某个药店买了一些我需要的药品,但是外卖小哥就是不送,他觉得我这里太远了,但那个单是平台分配的。结论就是他就是不送我这个单,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因为我需要那些东西,于是也就只能在冷风冷雨之中穿着一次性的雨衣骑着破烂的自行车冲向那个药店。那一次回来之后,我的眼镜还烂了,直接一分为二。眼镜的损坏跟那一次的骑行没有什么关系,但两个不好的东西叠加在一起就让人觉得运气真的很背。眼镜之后给我的同事用UV胶粘起来了,但是有一点点的错位,所以戴着的感觉挺奇怪,但是不戴眼镜我又跟瞎子没什么区别。中午的时候,我为自己抢到了那个药,感到非常高兴,但是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所有糟糕的事情都发生了。为什么那些药不能送达平台却说可以购买,可以送货上门呢?我舍不得放弃那个订单,但这样的购买经历又让我觉得很痛苦。

希望我有生之年,永远都不会再遇上像新冠疫情那样的痛苦事情了。

入殓师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30日 14:17

当年今日

每个周日,如果正常的话,我会起床之后先吃药,然后刷牙,接着测一个尿酸,接着完成前一天晚上数据的核对,更新自己的blog,然后就是吃早餐、完成支付宝和淘宝的日常任务。正常情况下,10点30之前所有任务都会结束,接下来我就回到床上的被窝,在爱奇艺上找一部电影。

上个周日我看的是日本电影《入殓师》。这部电影很早以前我就想看,一直把它收藏夹里,但是却一直没有看。我个人觉得这是一部非常好的电影。跟《人生大事》比起来,《入殓师》会文艺一点。二则讲的都是从事同一个职业的人,但日本跟中国的入殓师显然差别很大。感觉日本的入殓师会文艺一点,但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入殓师,做这个职业的人都会被歧视。首先可能自己很难接受,其实是身边的人可能接受不了,接着就是其他人会对你歧视。接受你这个服务的人当然不会歧视,但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小瑕疵对你产生怨气,毕竟人家做白事的时候,心情已经不好。日本的入殓师从报酬来说是一项非常体面的工作,但是钱归钱,有些钱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赚得到的,比如要处理那些独自在居所去世很久才被发现的人。这种独居的逝者,从新闻报道看来,不是个小数目,这跟日本人的行为习惯有关系,但我觉得几十年后,到我这一代人也差不多要接受那个服务的时候,估计中国本土的也会有不少,因为现在社会上的确有很多像我这种不婚不育的人,最终能怎样呢?除非都把我们都收到老人院之类的地方。如果我们选择的是独居,最终的结果就可能是我们倒在家里,没人知道,当有人知道的时候,已经挺不堪了。《入殓师》那部电影里面提到了这种老人,除了咸鱼比较不堪以外,那个屋子也是挺不堪的。所以你一旦接受了那份工作,你的身体、你的心理,都得承受那些东西。对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人来说。可能这直接就会让他崩溃,至于余下的那些,到底是不是为了钱才选择继续下去,这个我不知道。

有人觉得火葬场或者停尸间之类的地方很阴森恐怖。在我大学的时候,我经历过一个家人在香港去世,然后在香港的那些场所举办仪式,通宵进行。那个晚上我们一边烧纸钱,一边打瞌睡。烧纸的地方和停放遗体的地方只隔了一堵墙。香港的那些场所,还有一个大型的焚化区域,在小房间里面的只是烧一些简单的纸钱。那一次的经历有点好玩,也好像有点恐怖。虽然是夏天,但却觉得有点冷,可能是因为那个地方的空调开得比较低。我觉得让人有点害怕的是上厕所的时候,但多叫几个人一起去就好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上厕所的时候,大概都不敢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香港那里的人可以直接回家,但我们这些内地上去的亲戚,因为没订酒店,所以晚上就在那个地方过了。路过其它拜祭厅的时候,别人也是这样通宵的。在国内,对我们来说,告别仪式只是在一个公共的场所里,停留不超过半个小时,但在香港不一样。他们还要叫师傅过来念经。斋菜放在那里,以自助的形式铺开。如果没有那一次经历,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体验到这么特别的丧葬习俗。

为什么生总是快乐喜庆,而死却是黑暗忧愁的呢?

乱糟糟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9日 09:12

当年今日

周五晚上回家的,公交车618上有个小孩一路都吼个不停,他的家长不知道是奶奶还是外婆,反正就是根本管不了他.小孩一直在说话,但估计没几个人听得清他到底在说什么,说的不是家乡话,也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所以他到底在说什么呢?准确的来说,他应该不是在说,而是在吼,有点像唱歌,但是又跑调的那种。大概也就只有他幼儿园的小伙伴才知道他在吼些什么了。之所以我觉得他在唱歌,是因为到了某些音的时候。我感觉就是那种高音上不去,然后就破音了。车上的某个中年大叔乘客,有时候忍不住会叫他不要说了,但是他只会消停几秒钟,之后小孩又会开始。一开始上车的时候,618上没多少人,所以他的那些噪音特别明显,后来经过新沙工业区,上来了很多住大盛村的外地打工人,于是车上开始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吵是一回事,小孩的那些尖叫又是另外一回事,所有东西混杂在一起,我还是觉得小孩的尖叫比较让人觉得难受。相比于地铁5号线的列车,618上的人还没拥挤到那个程度,但是小孩的尖叫、某些人嗓门很大的打电话,还有那些叽叽喳喳的聊天,偶尔会让我觉得很难受。这个时候,如果我不想忍耐这些,直接掏出自己的耳塞,大概就能解决问题,但我没有选择这种逃避的方式。之所以没有,是因为我一直在浏览手机。在618的路线上浏览手机,实际上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因为那条路可能会很颠,但你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颠,地上有可能突然一大块沥青没有了,于是就形成了一个大坑。有些时候司机看到了能避开,但有些时候那段路就是那个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上坡下坡塞车急刹,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颠簸让看手机不那么舒服。但相比于塞车来说,我宁愿颠簸。

为什么那个小孩会自言自语,唱个不停吼个不停呢?因为他的家长基本上没插上什么嘴。如果那不是一个老人家,而是小孩的爸妈。爸妈可以一路上跟他聊,估计我们只会听到两个人不断地在对话,或许还能从中听到一些有趣的东西,但显然他的奶奶或者外婆不具备这种能力。当他的奶奶或者外婆试图管他的时候,小孩会闹得更厉害,又或者直接反击起来。但话又说回来,即便小孩身边的是爸妈,爸妈也可能不管小孩,随便让他在那里叫,自己玩自己的手机。所以为什么这个老人家会带着这个小孩坐618呢?麻涌的小学和幼儿园都是有校车的,他们会把小孩送到离家最近的地方。大盛是一个非常大的点,所以不可能校车不到那个地方。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老人家把小孩带到了漳澎,然后就把一整车618的人折腾了半个小时以上。在这个情况之下,我觉得那个司机挺厉害的,为什么他能忍耐下来呢?他不可能戴耳塞听而不闻,因为他还要靠耳朵耳听八方发现各种危急情况。他是怎么忍耐这个东西,选择性过滤这些他不可能喜欢的玩意的呢?应该说那个司机的脾气好,还是说这就是他们的专业素养呢?

大盛村的时候,那些噪音都全部下车以后,我感觉真的是人间清静了。

居然不是4分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8日 09:05

当年今日

昨晚上当我把一个简易的水龙头止漏装置带回家,在我的目标水龙头安装的时候,发现目标水龙头居然不是4分的。在我的印象之中,这种快开的水龙头应该都是4分的,因为买任何配件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犹豫过。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在五山公寓,我们用的是白色的水龙头接头,因为五山公寓的水龙头是老式的铁水龙头,但是到了华山宿舍,那里用的是电镀的水龙头,配的是一个电镀塑料的洗衣机接头,塑料的洗衣机接头就意味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坏掉。不是每个宿舍都会有洗衣机,所以一开始,我基本上已经把我能收刮到的那个塑料转接头全部都收刮回去,但即便这样,损坏率还是很高。当把附近几个宿舍的转接头都损坏了以后,我们也就只能去五山路的五金店买那个接头,买回来的也是塑料的。那次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动那个洗衣机的接头,如果要拆下来,只能拆其它部分,尽可能不让那个塑料受损了。其它宿舍的接头肯定是通用的,因为学校的那些设施肯定都是批量购买、批量安装,那我们去五金店说要买那个东西的时候,店长没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型号,我们拿回去也不用纠结,装上就可以用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那种开90度的快开水龙头全部都是4分的。

把那个止漏装置带回家之前,我已经在单位某个漏水的快开水龙头上测试过,发现是可以的。首先是可以以我期待的方式三进,其次是装上去以后,把装置关好就不漏水了。所以把那个东西带回家之前,我是比较期待的,我希望通过这个玩意控制水流,不再有水管轰鸣声。

但实际上当我光源准备好,看清楚那个位置,上紧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是扯淡,因为转接头太大,水龙头的螺丝口太小。为什么居然会这样呢?我傻眼了。那个水龙头的螺丝口到底是什么尺寸的呢?一般快开的水龙头的尺寸就是4分,但是20多年前是不是呢?真的要打个问号。我觉得那个口不可能不是一个标准件。在我的印象之中,所有洗衣机的水龙头都是那个样子的,所以为什么20多年前的那种水龙头居然那种尺寸的螺丝口?居然不是4分,不是4分,那又到底是多少呢?我傻在那里,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那个尺寸摸上去即便缠上生料带估计也是不太行的,但是如果多缠很多层行不行呢?有点难说。这么高难度的事情显然就不是我能解决得了的,而且那个水龙头根本止不住水,所以一边操作的时候,还会一边滴水,是湿的,在这种情况之下,怎么上紧生料带?这对我来说是无解的事情。一心想买个接头解决那个水龙头轰鸣的问题,但结果根本接不上去,这个结果让人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接下来我可以怎么办呢?直接上肯定是不行的,我还得买一个转接头。需要买一个万能的水龙头转接头,转接出来的是四分的外丝,但关键是那种万用的转接头到底能不能很牢靠地固定在水龙头上呢?有人说那玩意会漏水。有人说根本锁不紧,水一出来然后就蹦开了,之所以他们有这种烦恼,是因为他们接的是洗衣机,但我并不需要那么大的水,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我只需那玩意能固定住。

维修古董的东西,让我觉得有点怀疑人生。

错错错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7日 08:45

当年今日

一个人的工作能力跟他的学历没多大关系,但一个人的工作能力跟他的学习能力有很大关系。经过多年来的观察,我发现一些很早就出来打工做生意的人,跟那些在不知名学校本科硕士出来的人靠谱很多。如果你给他们一张卷子让他们去完成一些课本上的考试,可能出来的效果完全没法比,但是如果你让他们完成一件他们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事情,高下立判。

某个岗位、某份工作需要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得从学历专业去考虑呢?理论上说,这样好像是比较保险,也是比较传统的做法,但实际上,某些岗位做的事情跟那个岗位的那个名称可能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某个人只要能把某个工岗位的工作做好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在乎其它东西呢?在私企我觉得这是完全可以的,但是只是对那些比较小型的私企而言,对那些比较大型的企业,他们有自己的招工流程,那些解决实际问题很强的人可能根本没办法进入他们的法眼。对国企来说,就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好像这更加不可能。因为国企招聘的那些条条框框比私企更加八股。

这些年来我们到底招了些什么人呢?当我们复盘这几年我们招过的那些人,发现真的让我们非常满意,甚至让我们觉得物超所值的屈指可数。更多的是那种招了回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喜欢他但是又送不走。国企的招聘门槛之所以会越来越高,是为了尽量避免那些靠的关系进入企业,但实际上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屡见不鲜、屡禁不止。不在自己的企业里安插,就在别人的企业里安插。即便什么巡视组过来,已经把你的近亲远亲关系全部都要求主动提交一遍,但是那种朋友的关系你根本查不了。这种事情在单位内部,消息是不胫而走的,所以真的查不出来吗?但是以常规的做法,肯定没办法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国企招工的时候就不断地把应聘的条件往上提。试图用提高学历来减少这种事情。实际上,当这个要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发生。最终的结果就是导致制造了无数多没有必要的用人成本。本来一个大专本科就能胜任的岗位,非得要招一个硕士,学校还必须是985、211。实际上,你招人对应的待遇又不可能招到985、211的优秀生,你只能捡到那些被挑剩下的,出来的效果是他们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但是做事的时候还不如一个什么都不是、社会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最关键是他们的感觉实在太良好了,完全不听劝、完全没有把老员工忠告和者经验当一回事。结果就是,让人觉得还不如根本不招这个人,但是招了这个人以后,你又不能轻易地把他炒掉。这种恶心的事情一再上演。有时候我真觉得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还不如直接不要省得以后非常闹心。

回想起当年捡到过的那些好苗子,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觉得过自己居然那么的幸运。现实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知道三线表是什么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6日 08:42

当年今日

昨天跟同事聊起,为什么我的另外一个同事当我让她把某篇统计分析里面的表格都改为三线表的时候,她会给出一副她不知道三线表是什么的表情。三线表这个东西,不是所有的科技论文里面最基本的要求吗?

我大二开始知道有三线表这个玩意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开始有专业课。我最重要的专业课之一“食品化学”老师刚开课没多久,就给我们分配了一个综述的任务,虽然那个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的综述是什么。幸好那个学期同期又开了一门叫做“文献检索”的课程,所以“食品化学”综述那个我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的作业我们才算是能比较有思路地进行下去。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科技论文。科技论文是什么?几乎可以这么说,所有的科学数据与结果最终都要以那种方式表达出来。对一个科学工作者来说,科技论文是一种特殊文体,像我们以前学的那些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一样。科技论文有非常严格的格式套路,基本上你的思路就是按照那个展开的。科技论文里的图表也有严格的要求。表用的就是上面我说到的那种三线表,除了那种以外,没有任何的表达方式。在我读书的那个年代,翻开任何一本学术期刊,里面所有文章都以三线表的形式表达。现在的科技论文也一样,无论什么专业。医学的也好,工程的也好,都一样。对我来说,科技论文是什么领域的都不重要,我都能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都能准确地获取到我想要的信息,因为科技论文的结构就那样子。

大二开始接触三线表,当我们有了专业课的实验以后,我们所有实验数据全部都得通过三线表表达出来,尤其是那些要提交电子文档而不是完全手写的那些。没有人会提交普通表格,因为大家都知道,那肯定是不行的,一定会被打回头的,因为老师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强调,只能用三线表。

多年以后当我要写统计分析,当我要把那些数据表达出来,如果是以分析报告的形式,我一定会用三线表,为什么得用三线表呢?因为三线表在纸质报告呈现的时候数据会非常清晰。

我的同事给我的反应是,她也不知道三线表示什么,于是她去搜索了一下,看到那个样子,她知道我在说什么了,然后她再找回她的硕士毕业论文,的确论文里面的所有表格都是三线表。毕业论文里所有表格都是三线表,为什么她就反应不过来我说的三线表是什么呢?这就意味着在她大学期间,包括本科和硕士的整个过程中,可能他们的老师根本没有像我所遇到的那样要求他们。在那么多年的大学生涯里面,读过的科技论文应该上百,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觉得表格就必须以那种方式体现呢?另外一个他们没有意识到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会计硕士毕业没有要求他们必须在符合要求的期刊上发表过论文。如果那是一个靠谱的期刊杂志,收稿人看到你表格不符合要求,估计得退回来让你改,又或者懒得理你,直接帮你改了。原来会计的硕士毕业没有发表论文的硬性要求。理工科的硕士应该没他们那么水吧?

生活的很多差异性,当你一较真起来真的会出现无数你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的为什么。

跑步的冥想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5日 09:04

当年今日

周二晚上跑步的时候,过段时间,脑子里就涌出一些往事。对我来说这种状态称之为跑步的冥想,那个时候,人会进入一种条件反射的状态,身体在跑步,脑子在独立思考一些东西。这种状态下,人是匀速前进的,不需要费什么劲,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跟瑜伽的打坐冥想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我觉得是跑步时候的脑子会更为清醒,思路清晰、会非常有条理,唯一的不好就是当你有什么好念头的时候,没办法马上记下来,没有笔和纸,也没有录音设备。笔和纸即便有,也不可能一边跑一边记录,录音笔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状态下,我的呼吸不足以支撑我一边说话一边跑步,所以也就只能一直想,然后尽可能记住。过去很多时候,很多工作的想法我都是在跑步的时候想出来的。那个时候想出来的东西甚至比吃饭、洗澡的时候更多更有效。之所以这样,大概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脑部的血液供应比较好吧。我不知道那些进行瑜伽冥想打坐的人能不能也做这个事。按照瑜伽的规则打坐,我觉得挺折磨的,身体一直都处在一种与舒服抗争的状态。要把腰挺直,人就会发抖,一直都在用意念控制住自己不要放弃,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真正沉下心来冥想呢?

好长一段时间,我的跑步没办法进入冥想状态了,因为身体一直都只是在跟跑步的辛苦作斗争。有时候是呼吸太辛苦了,有时候是某个地方的肌肉感到酸或者痛,又或者是二者兼有。我感觉跑步之所以能进入冥想状态,可能跟人自行分泌内啡肽有关。什么时候才分泌得够多,让我暂时忘却那些辛苦呢?以前我觉得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但现在这对我来说就像买彩票一样,什么时候能遇到?我也说不准。开跑前有心理压力,跑完以后感觉终于完成了每周的任务。人觉得很舒坦,如果外加跑步的时候能进入冥想状态,能进入自然的巡航就更棒了。现在这对我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如果每周我的跑步次数多一点,时间长一点,估计这种自然而然的东西出现的频率会高一点,但是我很懒,起码现在的我很懒。相对于动感单车来说,跑步需要准备的东西有点多,而且就运动的剧烈程度来说,跑步也高于动感单车。动感单车在宿舍里,夏天我可以关门关窗开空调,冬天我可以关门关窗不进风,反正就是我可以人为制造一个比较合适的温湿度,但在室外跑步,所有这一切我都无法控制。我有没有试过当外面太冷或者太热的时候选择跑步机而不去户外跑呢?我已经不记得了。我自己的跑步机用得最多的是疫情那三年,跑步机甚至被我跑坏了。商用的跑步机比我自己的那个跑步机稳定,但我觉得跟户外跑相比,我宁愿直面那些凌厉的西北风。

我喜欢跑步吗?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身体需要跑步,所以哪怕我知道会辛苦,但我依然要做。

坑人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4日 10:12

当年今日

为什么工作会变得越来越难,之前我想不明白,现在我突然有点懂了,因为我们上面的人做事的时候根本不为下面的人着想,只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美其名曰按规定来,实际上就是只顾着他们自己,以他们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全盘考虑,完全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于是经常会出现一些让我们无计可施、非常无奈的事情。

以前的领导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反正最大的领导给我们保证,我们只需要顾好我们自己、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就行。大家分工合作,他负责看路、负责导航,我们只顾划船就好。我们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我们的唯一目标就是让船以正确的方向,朝着目标前进。我感觉更准确地说是我们是动力,老大是掌舵人。现在的情况是我觉得根本没有掌舵人,理论上应该担任起掌舵人那个角色的人属于一种觉悟不够的状态。一个对自己的事情都斤斤计较的人,怎么可能奢望他能为你着想,所有一切都是以他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又或者他属于一种很佛系的状态,他觉得自己的利益都很难争取到了,所以他为什么要拼尽全力为你们争取利益?因为他的状态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平平安安到年龄退休就算是完成任务。

我们自己的领导不竭尽全力为我们争取利益,上面的人更加不会考虑你。上面的人能从什么渠道了解你呢?这个问题还得分两个层面,一个是他们想了解你,但是没有渠道。第2个层面是,跟我们的领导类似,他们懒得在我们身上花时间。他们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应付上级、完成基本的操作。至于下面有什么嚷嚷,我没有必要知道。

第3个让我们很绝望的是我们上级单位的那些部门都是不管别人瓦上霜的类型。部门与部门之间是独立的,但是怎么可能断得了各种联系?你觉得你那边没有问题,但可能别人那边根本干不下去。同样的道理,上面单位的管理部门觉得他们没有问题,但是基层单位根本无法完成某些操作。他们只要那个结果,不理会我们根本做不出来,这能怎么办呢?我觉得这种东西叫野蛮施工,中间人凭空觉得这样最方便,但实际上,那只是他的空想,而之所以会存在这种空想,因为他没有在基层了解过事情是怎么做的。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按照你的意愿捏造出来的。

最后一个让人非常绝望的事是很多东西的主动权不在基层单位,但是到要进行各种批判的时候,所有不对都是基层造成的。基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亏损?是因为你上面部门的决策有问题。决策这种东西,根本不在我手,我怎么去把控到底是利润还是亏损?下面觉得该出手时就出手,但上面总用各种各样的旅游搪塞,结果到最后不得不要完成、必须完成任务的时候就硬是把这个更大的亏损塞给基层。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经常发生,年年发生。凭什么我们就要吃这个死猫,凭什么在说我们利益不行的时候不把那些上级单位的管理部门做决定的相关人员全部都罚了,是他们不让我们在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情,是他们强迫我们在完全不恰当的时候做某些事情。

一切都是静态的时候,基本没有这种烦恼,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是循规蹈矩就好,但自主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那些人还是以他们固态的方式管理。前途在哪里?起码我看不到。

冬至日流水账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3日 10:08

当年今日

周六首先跟我妈去了海幢寺,看一下外公外婆。之所以周六去,因为周六是冬至。外婆的生忌也快到了,但具体是什么日期,我不知道。冬至日的海幢寺很多人,又或者说相比平时来说,多了一点,但跟初一十五相比估计人不算太多。每一次去海幢寺,我妈都要带上一堆零食,是那种家里有什么就带什么的节奏,但无论家里有什么零食,她总要买小蛋糕,因为是这次是冬至,所以要买一个冬柑。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柑橘类的水果上市很慢,而且价格很贵,橙子、柑橘又或者柠檬都这么个德性。平时大概11月中旬橙子跟柠檬就应该上了,但实际上现在好像还不太多,价格还很高,尤其是柠檬。价格之所以这么高,肯定是因为新一季的柠檬还没大量上市,那为什么今年的柑橘类水果会这么久都上不了市呢?公众号上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明确的解释。为什么大家不关心这个东西呢?难道大家不喜欢吃橙子、不喜欢喝柠檬吗?因为柠檬实在很贵,所以国庆过后我就再也没有买过柠檬了,而且天气也冷,柠檬好像跟热水不怎么搭。处理柠檬需要把手弄湿,冬天能不湿手就不湿手。

海幢寺出来以后,我的计划是去双清楼,但具体双清楼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高德地图的导航说,海幢寺去双清楼只需要步行10分钟,我选择走一条小路,但结果因为路真太小了,导航几乎可以说是失效状态,所以走着走着,我们就从南华西路走到了同福路。走到了同福路以后,双清楼算比较好找,因为那在一个大型的新小区和低矮的老房子中间。我们逛了一圈,居然一个工作人员都没看到,相对于那些大型的博物馆来说,双清楼真的挺冷清。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小房间里有一股霉味,因为那里根本没有窗,另外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上到建筑的2楼,木板咯吱咯吱的声音会让人怀疑是否稳当。

双清楼出来以后,我们本来打算直接去广州东站东方宝泰新开迪卡侬,但是上了地铁以后我们才发现饿了,我们要找一家华辉拉肠,但是天河的拉华辉拉肠好像都离东站挺远,所以我们选择先去长寿路华辉拉肠,吃完以后再搭地铁1号线到广州东站。在繁华商圈的那家华辉拉肠我以为会很多人,但结果没几个人,没有游客,也没有本地人。之所以没有本地人,我妈说因为那天是冬至,大家估计在家里整张罗着,又或者计划着到外面去吃饭,不会选择孤零零地去华辉拉肠。那家华辉的肠粉做得很好,但是那个排骨饭的排骨我感觉就有一股味道。第一口吃下去的时候,也说不准是鸡的味道,还是排骨的味道,但后来我分辨出的确是排骨的味道。在华辉吃过很多次,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吃出那个味道。我妈说那是冻排骨的味道,但幸好吃完那一顿以后,我跟我妈都没有拉肚子,所以下一次去华辉该吃什么饭呢?肉饼不太好,排骨有味道,那么也就只剩下牛腩跟滑鸡了。鸡胸肉基本上不会踩雷,因为那个玩意本身自己就几乎没有味道。

东方宝泰的迪卡侬是新开的,叫林和店。如果不是有这个新开的迪卡侬,我们也不会去东方宝泰,自从宜家天河店从林和东路搬走以后,我们就很少去那个地方。以前宜家的天河店和东方宝泰的永旺是我们经常串联起来有空就走走的地方。永旺还在,东西的价格还是那么高,但东方宝泰里的店我们没认出几个了。

冬至日那天,我们下午15点多在华辉吃完那顿以后,晚餐就没吃了。不是因为省钱没有吃,而是因为觉得那顿真的撑得很饱,没有饿的感觉,所以就不吃了。

一箩筐的恶心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2日 09:31

当年今日

离2024年结束还有不到两个星期。就在澳门回归纪念日的那天,单位组织了第1批员工去河源旅游。首先我听说的是车程来回要4个小时,然后我就直接很抗拒了。我很高很讨厌坐那么长时间的车,最重要的是最近几次去旅游在车上导游都要故意制造气氛,搞这样那样的游戏,我非常讨厌那个玩意。车上有两个小时,那两个小时要被这么折磨,这让我更加讨厌这段旅行。车上那么久,不让你休息,不让你睡觉,总要你干那些让人心跳加速的事。2024年余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一大堆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虽然说我在单位有些事情也做不了,也是在等待,但是你真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什么人会找你要什么数据。明明是工作日,又不能时刻准备着,这也就直接让人觉得很焦虑。在路上搞那种游戏,心还要挂在这边。来回4个小时,在河源能有多长时间呢?如果时间也不短,回程的时候已经17点,周五晚上回到单位,超过了18点,我还怎么回家,我还怎么吃饭?选在年末干这种事情让人很反感,赶在周五干这种事情,更加让人反感,最让我反感的是选一个这么远的地方,有那么长的车程,要在车上干那么多我讨厌的事情,还有外加一个让我直接拒绝的原因就是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为什么我还得干一大堆我不愿意干的事?所以我拒绝了那天去河源。理论上除了12月20日,还有12月27日。12月20日我不去,12月27日我也会选择不去。27日不去的原因除了不再撞上我的生日以外,其它理由都一样。

这一批旅游我选择不去,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第一批旅游居然开了两部中巴车。这就意味着单位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去了。剩下的人不多,悠闲的做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等待着不知道什么到来的任务,结果是12月20日那天,没有遇到特殊的任务。我只是在按部就班的完成日常的操作,然后等待下班。

当我以为一切都算比较顺利结束的时候,回到家里我发现连不上单位的VPN。显然这不是我家网络的问题,因为家里那台电脑连上坚果云和微信没有一点难度,但VPN一直处在初始化状态,意味着连不上。等待好长一段时间之后,VPN会弹出无法连接服务器的提醒。我马上找单位的网管,他说他要晚点才到单位,我猜他去旅游了。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再找他,接着被告知,浪潮修改了交换机的配置,VPN所在的那个网段改变了,我被告知12月20日的晚上我没办法获取到单位的任何数据。如果早知他们有这一出的话,离开单位的时候我就不关闭我办公室的电脑,而且要开启远程连接软件,那么我就可以用家里的电脑里远程控制单位的电脑,做我要做的事,但这一切都太迟了。单位的电脑已经关了,办公室的门也锁了。即便去办公室也未必能找到我办公室的钥匙,这也是一个很荒唐的地方,这种荒唐的事情一直存在。接下来就是单位的电脑要打开,要密码解锁,然后还得打开远程连接软件,这个密码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同事呢?那个密码是一个手势操作,实际上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具体的符号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些开门开电脑开软件的操作,叠加起来就意味着走这条路是不行的。如果不是有省储的作业,不需要报进度,数据汇总迟疑两天也无所谓,但现在天天都有省储的作业,天天都得报送数据,我根本获取到获取不到数据,怎么报送呢?浪潮那帮屌丝,专门找我们的人去旅游了,人少了、人不在的时候进行这种网络设置更改,关键是周末浪潮还没人,简直就是D爆了。

这些年的使用下来,让我非常理性清楚地明白到浪潮和华为都是完全不可信的。

就这样,在我39岁生日的那一天晚上,我没办法完成那天应该做的工作,不得不选择完全操不了那个心,直接睡觉。

疼痛在消退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1日 09:19

当年今日

星期五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牙龈肿痛,好像跟前一天没多大区别。睡觉之前我用盐水漱了一下口,但感觉之后好像一直都阻止不了口水的分泌,于是侧睡变成了不可能,因为那样的话嘴角就会流口水,所以只能仰着睡。在睡觉之前,我的脑子里就只有嘴里的那个问题。醒来以后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吞一下口水,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也就是说扁桃体估计炎症已经压下去了。

晚上睡觉之前我又拿出了一次性的口腔镜,手机打了个灯,前面在放着个镜子,然后又对自己的口腔研究了一番。发现这个牙龈肿胀的地方还真的挺神奇,不是牙齿的位置而是牙齿的后面。之所以搞不懂,这个是因为刷牙的时候我觉得是完全没有影响的,刷牙的时候完全不痛,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是牙齿旁边的牙龈一定会痛。在开始用视觉检查之前,我先用手指触觉检查了一番,实际上在我用手指之前,在漱口的时候,我已经隐隐感觉好像有个东西。当我在嘴部搅动那些水的时候在晃。那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异物呢?但那个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漱口的时候,水从嘴里过一下而已,但是含盐水的时候停留的时间比较长,而且盐水也有一定的刺激作用,所以能明显感觉到那个地方具体在哪里。

先是在漱口的时候发现问题所在,接下来就用手指摸了一番,好像大概是那里,接下来就是上视觉的手段。牙龈肿胀的地方居然在牙齿的后面。那里突出来了一块,但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只能说从外形看来没有明显的外伤。如果是某个虾僵硬的部分导致刺伤的话,这个视野太神奇了吧,为什么会吃在牙齿的后面呢?除了那个地方很不正常以外,牙齿旁边的牙龈都是很正常的。周四晚上跟周四早上看的情况差不多,扁桃体的充血也差不多,所以我的感觉是一整天都不太好。

周五吃早餐的时候,感觉也不好。周五我喝的是凤凰单丛,有点清热的效果。吃午饭的时候,感觉那种痛压下去了,下午的时候,那种痛感变得若有若无了。凤凰单丛真的这么神奇吗?还是说这种牙龈肿肿痛的问题通常就是那么一两天就会自行消退?

周四晚上睡觉之前我又吃了一个鱼油,也就是一天之内我吃了两个油。不知道是不是鱼油的问题,周五早上醒过来6点多天还没亮,我就感觉自己在不断地放屁,完全控制不住。放屁的这个问题到早上8点多上了个厕所大便以后才算是缓解过来了,但大便不多,又或者说偏少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能进行一次大量的排便,不好的东西估计就能排走得差不多了,但关键是当我想痛痛快快地把东西都拉走的时候,东西就是拉不走。大便没法出来,我也就只能死命喝水,用小便去排那些热气。

周五下午冲的是一杯辛鹿蓝冬挂耳咖啡,这是我第1次几乎感觉不到它的香味。为什么是会这样呢?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很弱很弱,几乎没有。于是这又想让我想到了新冠的时候,嗅觉跟味觉消失的问题,但现在的情况是我没有鼻塞,我也并没有其它感冒的症状,所以之感觉不到那个是我冲咖啡手法的问题吗?因为我觉得这杯挂咖啡过滤的时间特别长。

周五晚上到家的时候,牙龈肿痛只剩下有点感觉的程度了。

牙龈肿了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20日 09:39

当年今日

星期四的早上起来感觉喉咙痛,但是又不是那种要咳嗽或者喉咙咙刺痛。为什么会觉得喉咙痛呢?除了喉咙痛以外,我觉得自己左侧上方的牙龈也痛,牙龈的痛星期三我已经有感觉,但不算太明显,所以星期三我平时吃什么就吃什么,平时怎么刷牙就怎么刷牙,但是星期四早上起来,这个感觉非常显著,尤其是吃早餐的时候。所以回到办公室,搞定了平时要弄的那些常规操作以后,我就赶紧拿出一个镜子,打开手机的补光灯。照了一番以后,的确发现对比左边跟右边,左边内侧的牙龈肿了。跟右边比起来,肿起来了一大块,不仅仅是牙龈,左边上颚也红了、两侧的扁桃体红了,虽然还没到红肿的程度。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周三也没吃什么上火的东西,晚上吃的是面条外加一条风干牛肉。晚上除了吃那个东西以外,我就再也没吃别的了,睡觉之前感觉还没那么糟糕,为什么睡醒以后就这个样子?

吃早餐的时候很痛苦。早上吃的是烧鹅米粉。师傅给了我三块烧鹅,其中两块是骨头,一块是肉,结果在咬那块肉的时候,简直太折磨了。因为知道自己有这么个状况,所以在喝什么茶的问题上,我纠结了一下,红茶应该得放一放,我是和单丛还是普洱呢?最后选择了普洱。如果我这个牙龈肿肿痛是热气造成的,这个火到底是实火还是虚火?如果那是虚火的话,喝太凉的茶反而会把那个火赶起来,所以我选择了不热也不凉的普洱。普洱喝得挺猛的,上午中午加起来,我几乎已经喝掉了4L水,但是跟前一天比起来,好像我上厕所的次数不算太多。周三上厕所,尤其是上午非常频密。尿很多,但是大便的形状、分量、颜色都很正常,就意味着我应该又到了那个尿酸低谷期。在尿酸低谷期,通常来说我会有一点点热气的表现。在我的尿酸高峰期的时候,无论喝多少水,尿都不会太多,但是大便会偏稀,甚至有时会不成形就已经出来了。这种情况多出现于两次大便间隔小于24小时。种种迹象表明,我应该处在尿酸的低谷期,我刚好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原因就同时引发了牙龈肿痛,然后出现了炎症反应。其实我也说不准,扁桃体之所以充血是不是跟星期三晚上的跑步有关,因为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用口鼻一起呼吸,干燥的冷空气肯定会对鼻腔和喉咙产生冲击,但是那个效果真的这么显著吗?为什么以前我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呢?

之所以牙龈成为一个爆发点,我觉得跟星期二中午吃了虾有关。师傅在做菜的时候已经把虾头剥掉了,但是虾尾的尖端还是很硬,而我又是那种不剥壳的人,直接就放在嘴里咬碎吞下去,有时候可能嚼得不够仔细,就会扎到嘴里的什么地方。通常情况下,扎了就扎了,把那个东西拔出来,把异物去除掉,基本上就没事。我这一次我已经不记得星期二有没有被虾扎过。以后处于安全起见,吃虾的时候我还是把壳剥一下比较好。

现在我能怎么办呢?消炎药我不会吃,但是周四我却一反常态比平时多吃了一个鱼油,晚上睡觉之前我也打算用盐水漱一下口。希望周五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切不好的都过去了。

边看手术边吃饭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19日 08:33

当年今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养成了只要在办公室吃完晚餐,我都会一边吃一边看中一妇科的手术视频,有可能是手术视频,也有可能是PPT,但是PPT里面其实也有手术视频,所以称呼为手术视频也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会喜欢看那些东西呢?我也搞不懂,之前吃饭的时候我会看电视剧,看的是GA,所以实际上也跟这个八九不离十,但电视剧终归是电视剧,是演出来的,手术视频是真实的玩意。电视剧的长度是固定的,45分钟,但手术的长度,短的话可能30分钟,长的话可能四五个小时。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看手术视频从头到尾都不快进不拖拉,全部看完。真的看得懂吗?如果看不懂,又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不知道,当我把所有医生所有术式都看过以后我会不会依然有这种热情要去看。现在的情况是可供我观看的视频要把不同术式不同医生的都看完,得花好长时间。毕竟我不是天天都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看的时候我也不可能一次性看完,因为有些手术实在太长了,所以我只能一个手术分几天看。光是看手术已经让我着迷,外加听他们的讲解就更让我觉得过瘾。因为直播的手术除了镜头画面以外,主持人和主刀医生都有麦克风,他们会交流,会讲这个案例、会讲这个手术、会讲其中的技巧。这些东西都是很有趣的,尤其是对我这种完全小白来说。比如如果某个案例是很年轻的或者很年长的,腹腔内的情况很特别,那么这个手术就会很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可能术前他们觉得,这只是很单纯的一个巧囊,但剥着剥着越来越多,好像根本剥不完的样子。多发的巧囊真的很作死,而且多发的胶囊如果左右卵巢都有,这个人到底做完以后能不能生育都是个问题。一开始我看他们做剥巧囊手术的时候,我会很惊讶,那么一个东西被他们硬生生地撕开了,然后用很暴力的缝针方式捆扎成某个形状,卵巢还算是卵巢吗?卵巢还具备卵巢的功能吗?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很震惊,当我看了好几个医生好几台手术之后,我就不那么震惊了,因为就是这么回事,这么被破坏的卵巢,缝起来了以后居然还有功能,只不过可能功能跟以前相比有所下降而已,人体实在太神奇了!毕竟卵巢跟体表的整形不一样,体表的整形看上去行就OK了,卵巢是生产卵子的,是生育非常重要的一环。也就只有有病的才需要把卵巢给切开,所以现在我反倒很好奇,一个正常的卵巢到底切开以后应该是一个什么模样的呢?虽然实际上在腹腔镜手术里,除了病变需要处理的那些囊肿以外,还是有正常卵巢的。如果不是到了复杂手术的中后段,战场一片狼藉,我基本上能一眼都辨认出那个玩意就是卵巢。当我看过好几台剥离手术以后,我能感知得到哪些医生比较好哪些医生手法比较让人无语。

接着,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哪怕很牛的教授答应主刀你的手术,他会把最复杂最困难的部分亲手解决,但是手术里一些他觉得很简单很常规的东西,就可能留给助手了,但是他助手的水平,跟一般的副主任、全程都自己干的副主任相比,又会有明显的差距。所以什么样的手术找什么样的医生,如果真要纠结起来,很不容易。因为手术室里面的他们是一个团队。所以最终手术的结果怎样?我感觉主要还是靠运气。

术后好玩的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18日 08:39

当年今日

我妈说她做直结肠手术的时候,最喜欢每天早上竖起耳朵听教授查房,总会听到各种各样好玩的事,又或者只是对她来说很好玩。她自己的事情肯定会认真听,别人的事情她也会认真听。所以我也喜欢竖起耳朵听别人的事情这习惯大概是从我妈那里遗传回来的。我妈是那种她觉得她自己认真听了,但实际上可能没听全的人。比如做完手术之后,教授说大便完要给他看,但是我妈可能听成了大便完要看一下,不是给教授看,是自己看,所以当教授问他她大便了没有的时候,我妈回答说大便了,然后教授问,那大便在哪里呢?我妈回答说已经倒掉了。教授急了,这个你得先给我看啊。还有就是手术之后有一个排气的过程,我妈觉得她的气体到某个地方就突然消失了。感觉就好像不是正常地从肛门那里排出来,所以某天查房的时候,她跟教授说了这个问题,然后教授就跟其中一个小医生说,这个你负责检查一下,但是千万不要像上次那个病人那样。我妈隐隐觉得,教授说的那个上次的病人估计被小医生检查之后出现了不怎么好的事情。我猜那个时候我妈有点慌。查房需要一定时间。查完房以后,被指派的那个小医生找我妈。就在那段时间里,我妈终于成功排气,终于感觉到气体从肛门内排出,所以也就不需要进行那个检查。当我妈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妈是不是真的成功排气,还是她因为恐惧,所以感觉自己已经成功排气了。

我的术后排气很快,基本可以这么说,从手术室回到普通病房,一两个小时之后我就排气了。那种感觉很神奇,就是有种东西在身体游走,最后从肛门那里出去了。一开始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因为在术前我的肠道怎么走向几乎不了解。我只知道拉肚子的时候是哪里痛,甚至拉肚子的时候也说不准到底是哪里痛,只是觉得那一片都不太好。但是术后排气的那个感觉,与其说是气体,还不如说是一个比较让我有感觉的固体在我身体里游走,直到最终从肛门离开的时候,我才确定原来那是一个屁。理论上排气以后就可以喝水了,然后吃东西这种事情也接踵而来可以干了,但实际上几乎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开始喝水,然后因为不知道早上能不能吃东西,所以早上好像是根本没吃东西,于是肠道蠕动导致的排气就更强烈了,越是排气越是蠕动,就越是感觉好饿。

所以我有点不太理解那种术后感觉自己吃不下东西的人是什么感受。为什么我会饿成那个样子呢?但其实也挺好解释,因为手术完回到病房的时候,离我上一次吃东西已经是24小时以前的事。我是第二台手术,在下午大概1点的时候才开始。在那之前,护士没给我先扎了一个留置针,给我挂点葡萄糖之类的东西。在那之前,我又是那种胃口一直很好的人,所以一整天没吃东西,我怎么可能不饿呢?允许我吃东西了以后,一直停留在流质半流质,尤其是流质这个东西,足足持续了一天。那一天,他们只给我挂了一袋水,我估计那个也不是葡萄糖。

在我印象之中,我妈术后住院的时候要挂很多水,各种各样的水,大的小的都有,但我的挂水除了从手术室带下来的那一袋以外,就第二天有另外一袋,接着就没了。这证明了,我的手术真的很小,其次也证明了我的身体挺不错。

被拖累?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17日 10:18

当年今日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事情喜欢堆积到最后时刻才一起爆发。为什么不能就不能提前做某些事呢?有些事情或者说,某些要炸出的雷是可以预见的,但是我们那些人却总是以最乐观的方式去考虑。天真的做法跟学生觉得自己不会的东西测验考试里面不会出一个德行。老师的观点是你越害怕的东西,老师越会在这样考试里让你完成。所以为什么总要以最顺畅的思路去考虑问题呢?!我觉得最恰当的方式永远都是无论糟糕到什么程度,我总有东西可以抓手。现在可以这么说,几乎是毫无抓手,该怎么办呢?实际上这个怎么办不应该是现在离2024年结束,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才焦虑。2024年一整年干嘛去了呢?哪怕没说那么远,为什么近一个月你明明知道那种事情会发生,却没有做过任何预案?有些东西早该谈了,为什么不谈?非得让事情迫在眉睫了才去草草应付,我非常讨厌这种做法,但实际上我又不不能避免身边的人干这种事,所以我总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被拖累的那个。这个2024年被拖累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幸好这是2024年,不是2023年,否则当我在诺雷德的影响之下,还给我搞这一出,估计我真的会崩溃掉。唯散宁的加持下,可能会好一点点,起码我还可以喘口气,但是这样的节奏,依然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经常在想,为什么就不能简单一些呢?以前也有吐槽,以前也有焦虑,但不是现在这个程度。为了那么点工资没日没夜地劳心劳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我是某个成员,那么我还可以说,是为了某种信仰,但显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群众,我为什么得操那么多的心呢?无论他们怎么算账,问题转几十圈都不会落在我的头上,为什么我还替他们烦恼呢?有时我也挺气我自己,我不该想那么多,我不该为他们着想,我不该想那么全面,因为知道得越多,烦恼就越多,但是这种想是控制不住的,是条件反射。所以大概往后我得开发一种模式,就是哪怕我想到了,我也左耳进右耳出,直接忘记、直接忽略。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睡觉是最容易入睡的,一旦心里有所牵挂,就会在床上不断辗转,无论如何睡不着。如果那些是该我操心的事,所以睡不着,也就算了,我应该的,但显然很多时候某些事情理论上都不应该由我去操心。就像周一下午的某个电话,电话那边就说,思路就这样,我说,那我得去找找资料,那边说,你不用想太多,这完全不是你的问题,是其他人的问题。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需要替别人去焦虑这些东西。但我的风格是不管个东西到底是我的,还是他们的,反正就是这个单位的,所以我也默认自己得共同分担这个烦恼。在外人眼里,这是没事找事。当我退一步去思考的时候,我也觉得这是我自己没事找事,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

周一的整个下午我觉得左眼在一直跳个不停。

晚了半小时

作者 xrspook
2024年12月16日 10:40

当年今日

周日晚上迟了15分钟出门口,结果晚了超过半个小时到单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每趟公交车我都几乎等了15分钟。回单位的路线,我需要等三趟公交车加一趟地铁。地铁的最长等车时间是5分钟。我这一次地铁我大概只等了1分钟,列车就来了,但关键是之前之后公交车的等车时间太长,根本填不回那个坑。如果你只按照每次等车时间15分钟去衡量,会觉得这也不算太过分,但如果你要转三趟车,三趟车都得等15分钟,那是要命的。第1趟车我就只坐一个站,从猎德大桥的这边到猎德大桥的那边,行车时间如果不塞红灯,10分钟之内能搞定,所以如果我等车时间已经是15分钟,等车时间超过了行车时间。我感觉东莞的公交车,尤其是611,当我离总站不太远的时候,发车时间比较固定,但是从我家出发要搭20路车、要过猎得大桥,20路车虽然离我乘车的那个站也就只有两个公交站而已,但关键是我总感觉发车时间很飘忽,或者是江海大道的行车时间很让人抓狂,我也说不准为什么那条路有些时候会塞车,有些时候不塞车,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塞车,于是我也搞不懂到底是20路车发车时间不太固定,还是江海大道的路况让20路车很神经。

黄埔新港坐的618基本上发车时间是非常准的。有时候会提前一分钟。虽然那是618的终点站,但是却不像一般的广州公交那样,在一个公交总站,你排队上车,上车之前还可以让你先上去坐着。东莞的公交车属于那种不到开车时间不会开到上车的地点,不会让你上车,起码黄埔新港作为始发站的616、617和618都这个德性,但在我印象之中,611在新华学院发车的时候,没开车之前司机也会把门开了,你可以上去坐的。麻涌车站始发站的车也会这样,但为什么616、617和618就不这样呢?基本可以这么说,只要搭上了地铁5号线,我就可以预估到我能不能赶上某一个发车时间的618。

地铁是靠谱的,618的发车时间是靠谱的,但是到了滨江左岸,能不能很快地转上611就很不靠谱了,理论上那趟车发车时间是很靠谱的,为什么走着走着就那么神经呢?是不是因为有些司机开得比较猛,有些又开得比较悠闲,所以你会发现有时两趟车间隔很短,但时间隔超过20分钟。理论上611的发车时间是17、18分钟一趟车,所以两趟车之间超过了20分钟可以理解,但有时甚至超过了40分钟,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呢?这个周日,我等611等了15分钟。打开车来了发现上一趟已经过了的车快到国丰粮油了,意味着那趟车已经开走了5分钟左右。从黄埔新港发出的618行车时间基本上就看大盛村那边要上多少人。我估计我搭乘的那趟618通常都会赶上新沙工业区的工人们夜班的上班时间,所以618通常会挤得得后门上才行。上车需要时间,下车也需要时间,如果撞上很多人上上车下车,那趟618的行车时间即便不被红绿灯阻碍,也会被这些延长不少。这个东西我无法避免,除非我不在这个时段回单位。

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我不想等待那么长时间,那么我周日下午17点15之前就得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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