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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真爱

作者 ONO
2025年3月19日 16:34

博客发表了快750篇文章,我竟然没有聊过这个话题?

上一次系统性地聊到「爱」,是将性与爱做了一个拆分,性是本能,而爱是被赋予了意义的形式(当然,也可以说是行为)。

因为“爱”没有标准,但是“性”却拥有参照——你跟我发生性关系、你在面对我时可以快速兴奋勃起、你背叛我跟别人发生性关系、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渐渐失去了兴趣每次都用“我有点累”作为借口……

“性”拥有参照物,用它来解释“爱”这个无标准的行为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才会出现,你出轨了,你不爱我;你对我不再有性趣,你也是不爱我了。爱和性就是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整体,相互成为标准,以证明一个根本没有标准的事情在自己心里的预期。

——《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吗?》

突然想要聊聊爱,是碰巧最近在处理一个因为离婚而迷失了自我的案子,昨晚在录制博客的时候又聊到了「谎言成性」的话题,这两件事看上去没有相关性,但他们确拥有同一个有趣的底层逻辑。


最强烈的爱

为什么我用「最」字,是因为我有信心这种「爱」是绝对可行和有效的——但同样要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和那些所谓的情感谘商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会直言不讳地拆解到「真相」和「底层」,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残忍的手段。但不面对真相并不意味着真相不存在,所以在很多离婚谘商里面,谘商师都会通过规避某个既定事实,来延长谘商的时间以赚取更多的服务费,甚至因为当事人在寻找到一个情感出口的时候,可以形成强烈的情感依赖——当然,它还是有利于赚取更多服务费。

于是,我把这个真相拆开放在了咨询者的眼前:

还有一个最大的事实,是什么,你知道吗?这个事实是任何情感谘商师都会绕着弯子避而不谈的,为什么?因为情感谘商需要你付更多的费用来拖延谘商时间,你一旦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就意味着这件事就回到了一个最根本的底层问题。

她此时此刻并不爱你,你所谓的爱,是想留住她。也有办法,且一定奏效,但是你要付出比现在更严重的代价,甚至可能会社会性死亡

这个方法其实并不难,且它能反馈「最强烈」的爱。

方法就是把她囚禁起来,用任何你可以用到的物理上的或者精神上的方式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哪怕是用铁链拴起来都可以。直到她完成了斯德哥尔摩,就会全然地交付与你。当然,这个方法要承担的代价非常巨大,你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但是,这还是「爱」吗——我觉得是,因为它非常的纯粹,纯粹到她的眼里只有「凶手」,甚至会完成全范围地自洽。

但问题出在了哪里?


剥离强烈的爱,才能聊到「真爱」的本质

我必须先剥离这些「强烈的爱」,因为他们跟真爱有最本质的区别。但人们很容易被爱的「强烈性」给冲昏头脑,因为爱没有标准,所以「形式」就变得尤为重要。

如果你有「夜深人静突然会想起自己在爱情里做的那些蠢事突然开始发火怪叫爆锤枕头想将羞耻感驱散出大脑」的时刻,那你还算清醒,你甚至会急忙否认,那个时候的「你」不是你——你别说,这句话其实是对的,那个在爱情里做的那些蠢事的「你」还真的不是此刻的你。

最近这个离婚案子,当事人突然迷失了自我,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和「她」维系婚姻的基础上的,爱、关注、照顾、子女等等。所以他一直在纠缠挽留住对方这件事,哪怕是对方已经明确表达自己对他没有感情,他仍然觉得这是「气话」,是因为生气而覆盖了「爱」的事实。

我不得不让他面对事实——「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再爱你」,这几天的聊天他一直在逃避这件事。取而代之的,是他对真相的重新加工,扭曲事实、添加更多的假设、对结果的视而不见等等。但这些重新加工切实都经不起「奥卡姆剃刀」的修剪,又不得不回到「真相」。

这段时间,「他」也已经不是他了,因为他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以至于他完全依附在了这段婚姻上面,或者说是依附在了他既定事实的前妻身上——这个失去的东西被称之为「主体性」。

我把真相的底层逻辑拆解到他面前:

你知道吗?这个方法(通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迫使前妻爱上自己)跟你现在的状态其实是有本质的相同点的。都是在逐渐丧失自己的主体性,一个是你因为主体性的丧失开始在关系中支离破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触发方式,也是将对方的主体性毁灭殆尽。


真爱,与主体性

花了两个小节的铺垫,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

首先需要强调的是,真爱没有标准答案,它是观点性的存在。(如果分不清观点和事实,请移步相关文章

关于真爱有很多观点,比如最高层级的宗教定义,这件事本身很难被颠覆和质疑,虽然在诡辩领域,付诸宗教虽然是一种「逻辑谬误」,但是我觉得能够坚持信仰本身,也是一种对真爱的确切性,也能保证「主体性」存在——所以这里不讨论宗教领域的「真爱」。

聊聊哲学家对于「真爱」的定义。因为我秉持的是「主体性」视角,所以我把(部分)哲学家对于真爱的理解也按照「主体性」进行了拆分。

  • 爱的基础是独立的「主体性」,即「两个独立个体的互爱」
    • 黑格尔:爱是自我意识与他人意识相互承认的过程,最终的结果是统一和自由。简单来说,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在辩证关系中既融合又独立;
    • 萨特:爱是一个主体对另一个主体的自由选择,并承担其对应责任。简单来说,爱是当事人作为一个独立个体,与另一个作为独立个体的当事人达成互选的结果;
  • 爱的基础是从不完整的「主体性」进化为完整「主体性」,即「爱是对独立个体的补全」
    • 柏拉图:真爱是灵魂补完的过程。古希腊哲学家会有很多「神叨」的部分,但它确实又是后世哲学的一颗最原始的种子。最初人们对于真爱的理解,是一种对于理念的补全。
      • 插个题外话:古希腊时期,之所以盛行后世所认为的同性恋之风,其实「爱」最初指的是男性长者对年轻男性的「教」。这种爱伴随着知识的传递、观念和经验的分享。而对于年轻男性而言,这即是一种对「理念」的补完。
    • 亚里士多德:爱是主体性通过补全德行的过程。在「美」的文章里,我提到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世仇」。所以在爱上面他们也有「对着干」的部分,但是整体来说他们均认为是因为主体性的不完整,才需要通过爱补完主体性。
    • 拉康:爱是将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给予一个并不存在的人。简单来说,拉康认为的爱,首先是你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其次,是这个人本身符合了这种「想要」。再简单来说,就是人们爱上的,是一个理想当中的自己。意味着对方在爱中,会是一个幻想客体,所以在现实中不可能完全对应自己的幻想和欲望。

这里需要单独将黑格尔和拉康拎出来,是因为他们很像是「真爱」这个坐标轴上的两端。黑格尔强调的「互爱」,是两个均为独立个体;而拉康则先承认了独立个体本身是「残缺的」、「不完美的」。但拉康特别强调了「幻想」这个点,是因为他认为人们在所谓的真爱中,找到了可以符合自己幻想的客体。换句话说,人们认为的完美的基础是因为「别人」还是因为「自己」?

当然是因为自己,因为他希望的是自己能够得到的,才会投射到对方身上以形成一种幻想。举个简单例子,有阳具/生育崇拜的人,会将这种符号的欲望投射至对方身上,希望对方拥有更大的阳具或者乳房。这个时候就出现一个问题,我们幻想的存在是具有「主体性」的吗?显然没有,甚至是不可能有,因为一旦拥有了主体性,就意味着我们的幻想就有可能超脱我们的认知。就像是李敖看见了胡因梦便秘时痛苦的表情一样,她作为自己的幻想品,不应该出现不属于自己幻想部分的存在。

当然,真爱是否需要「主体性」并没有对错之分,只是我在此时比较认可黑格尔的「互爱」。


主体性公式

那主体性到底是什么?

我其实很不喜欢扯定义,因为定义是最容易让人陷入到「认知偏差」里的。它不像是1+1=2,是一个底层公式。主体性本身在不同人、不同境遇、不同时代是有完全不同的解释的。特别是它还是个哲学定义,就更没有答案了。所以这一小节,我可能会回到比较抽象的视角,来进行一番逻辑推论。

主体性(Subjectivity),又译主观性,在哲学语境中与意识、能动性、人格、心灵哲学、现实和真理的观念有关。我在上一小节则使用的是「独立人格」。

首先,我并不认为「个体性」一定是完整的,也不意味着不完整的个体性是无法获得真爱的。那么「个体性」的不完整,则可以回到拉康的观点里重新拆解他对于真爱的观点。

正是因为个体性的不完整,所以需要通过幻想的方式,将它赋予给另一个不存在的人。所以,个体性包含了「幻想我」,即「我是谁」。有趣的是,我是谁怎么是幻想出来的呢?最后再来做解释。

其次,我在博客里多次提到,人即是生物概念的人,也是社会概念的人。人当然可以独立存在,但如果要存在于世,就需要在关系之中得到印证。所以「个体性」在与社会属性碰撞的时候,就会出现另一个「社会我」,即「他们认为我是谁」。

这里需要强调一下,这个「他们认为」并不单纯是「评价」,更多的是你在关系里面充当了怎样的角色,在合作伙伴中你是一个可靠的队友、在父母面前无论你多大依旧是个被疼爱的孩子、或是在婚姻关系里你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另一半或父母等等。客观评价,则会关系到你作为这个角色的「适配度」,主观评价,则会影响你在这个角色之中的「存在感」。

最后,是剥离了幻想和这些身份标签之后的真正的「我」。这个具体性是内核,它的诞生是多维的,从基因排列导致的长相、体态、甚至是残疾与否;到原生家庭导致的性格、观念等等。这是「客观我」,即「我是谁」——这是一个更加客观的我,是你需要透过反思、实验、实践才能够客观面对的我。而最开始的那个「幻想我」,区别就在于,那是被你塑造之后的,更加主观的我,就像是求职简历里被包装得巧妙的那个自己。

主体性=幻想我+社会我+客观我

看到的难度,从外到内,越来越难,越需要客观。但是崩坏的顺序,却是从内到外,当无法面对「现实我」,又在关系中失去了「社会我」,最后就连「幻想我」也没人再相信,无法再找到那个与之对应的角色去给予幻想,这便是所谓的「主体性崩溃」。

另外,主体性的稳定是由内而外的,内核越稳定,就算「社会我」得到了负面评价,内核也不会受到太大冲突。但如果你追求的是「幻想我」,比如在互联网上精心营造的人设,一旦这个我被颠覆或否定,人们就容易进入到强烈的反抗情绪之中,从而迷失主体性。


我和「我」

考察主体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者说对很多人来说是「没必要」的事。因为现在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折腾自己。对,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棒的态度,我也不认为主体性考察是必要的,除非你真的需要开始检视自己的「真爱」。

在这里提出「主体性」的问题,是它后面延展了不仅仅是真爱,还有关系、独立思考、心理疾病等等相关的话题,所以这个系列就先留在这里。

付费让娃教我: 学习的好方法


两年前,我让我的两个孩子分别教我一些东西,大娃教我 Pokémon(宝可梦),二娃教我一些其他知识。那时候,我还记得每节课给他们 1-2 英镑作为报酬。

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教育方式,所以今年我又重新启动了这个系列,并把报酬提高到了每节课 5 英镑,以更好地激励他们。

我家大娃对金融知识很感兴趣,我们平时每周都会给他买金融杂志,于是我就让他教我金融知识。这也是一种很棒的学习方法:在教的过程中,他自己也能巩固和加深理解。

前几个月,我停掉了每月给孩子们 5 英镑零花钱的做法。因为我觉得,通过让他们教我东西来赚取报酬,是一种更好的方式。这样能让他们明白,要获得报酬,就需要付出努力。

我还对孩子们说:“你看,你教我 5 分钟,就能赚 5 英镑,相当于时薪 60 英镑!这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英国人,算得上是 Top 10 的精英了。”

费曼学习法(Feynman Technique)

这是由著名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Richard Feynman)提出的一种高效学习方法,核心思想是:“如果你不能用简单的语言解释清楚,那你对它的理解还不够透彻。”

费曼学习法的四个步骤:

  • 选择概念:选择你想学习的知识点,尽可能简单、清晰地写下来。
  • 教授他人:想象自己在教一个完全不懂这个概念的人(比如小朋友),用简单的语言解释给他听。
  • 找出漏洞:过程中,如果发现自己解释不清楚,说明理解还有不足,回去重新学习和梳理。
  • 简化总结:继续优化表达,去掉多余的术语,把概念解释得更通俗易懂,直到彻底掌握。

让孩子教我 Pokémon、金融知识,这正好是费曼学习法的完美实践!他们在教我的过程中,不仅巩固了自己的知识,还能发现理解上的盲点,还能深刻理解到付出才有回报(经济)的道理,真是一举多得。

Eric教我金融知识

我让哥哥教我金融知识,我之前教过他们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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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娃好玩的视频 vlog 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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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放下的关系

作者 ONO
2025年2月21日 11:19

我先偷换一个概念——所谓的「放下」,指的是有「东西」可以放下,否则我们拿什么去放下。

也就是说,在一段关系里,要放下些什么,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但被放下的东西本身,或许从开始到现在,都未曾有过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前几年,我大病初愈躺在病床上,父母当天与我的妻子交接班照顾我。这也是我后来才意识到的问题——疾病会导致荷尔蒙和激素水平的完全失常,所以那段时间所谓的「从生死走了一遭」之后的疯狂表达、不停说话,其实是激素水平的关系。在那样的状态下,我跟父母聊起「听话」这件事。

我从小浑身被贴满了「懂事」和「少年老成」这个可以作为「别人家的孩子」的标签。这个身份被揭穿,是初中的某一次家长会,班主任向我妈抱怨,我是一个跟谁换座位都可以讲话的人,就算是一个人安排在了讲台旁边的特殊座位,我都可以给上课的老师捧哏接茬。父母花了三年的时间,接受我的离经叛道,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小时候对我不够关心,导致忽视了我有自闭症和多动症的病情。

我在病床上,给父母聊起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希望他们认定我是那个离经叛道的孩子,我所谓的「爱学习」,也不过是在帮邻居照看漫画店的时候,从爬上书架把最顶层我够不着的色情漫画都看过一遍。这也是成年之后,我才弄清楚的核心——

我之所以装作听话,是因为我给自己包裹了一层「我不愿意父母伤心」的假象。撕开这个假象,真正的核心,是我希望得到关注。


我整个小学、初中,爸爸常常出差,我主动去补位了父亲符号缺失的童年,给自己安插了一个「家里唯一一个男性」的身份标签。只要我表现得足够懂事,我就可以成为人们口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但我本性又是个离经叛道的家伙,所以在学校又在追求另一种「被关注」,即通过犯错的方式获得那个连老师都拿我没办法的反差身份。

要跟父母聊起这件事,就必然会提到童年父亲缺失、母亲将「懂事」作为我应该做到的标准而忽略我的真实想法,从而不得不面对对我关注缺失的教育结果。当我将话题一步步引导至此,我妈突然打断了我继续滔滔不绝:「我知道,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先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

现在想想,这件事的残忍部分,不是在于我妈拒绝聆听我的肺腑之言,而是我将他们渐渐拉入了一个无法自证的死循环之中。如果他们承认了对我童年的忽视,就意味着他们要全盘否定自己的大半人生——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

自此,我也再也没有提起关于童年的事情。我把这件事称之为「放下」,放下了一个你知道再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再也无法回溯的「因」、以及接受这个因带来的充满了体验感的「果」。


很多人之所以无法放下一段关系的痛苦,来自于他们认为还有能力、义务去改变已经既定的结果、甚至是通过感化的方式,让对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好」,从而使关系回归正轨;还有一些放不下,是直接与利益挂钩的,比如前几天在《卡在时间的缝隙里》提到的,当事人因为无法割舍父母提供的经济支持、甚至是未来的遗产作为的既定利益。只是这些「放不下」被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情感支持,从而变成了剧本里那些「不得不」的剧情。

拆掉这些一层一层的假象,就像我始终觉得我是不想让父母伤心的说辞一样。内核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简单和直白——甚至是丑陋、残忍、与中国传统文化相抵——但你不得不承认,它又是人性的一部分。(我可没有说部分中国传统文化是反人性的)

但有的时候,「放下」又是那些局外人口中再轻松不过的一个动作。就像我在这里聊到拆解那些一层一层放不下的内核,这个过程就是逼迫着当事人去直面真相的过程,它并不轻松。


所以我才提出了最开始的那个「概念偷换」,所谓的放下,一定是有存在性,例如一句没骂出口的粗话、具体的伤痛经历、利益的衡量等等。当你真的找到了那个历史事件,你意识到它造成了你未来路径上的何种影响——那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像是在平行世界你必然会走到的「如果」支线的结果,只有这些童年的经历,才会造就现在的你。幸福或者不幸福,只是你站在了哪一个身份、时间点,和对标了怎样的参照物得出的结果罢了。

只有当被包裹着的一层层放不下的假象被撕毁的那一刻,你会意识到,最内核的那个点,或许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我」,你对抗不了「我」,当结果和原因是同一个存在时,那个本应该被「放下」的东西会荡然无存。这个时候,便不再是放下,而是「接受」这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我」因为想要融入一个群体,结果自愿去充当了那个群体里被欺负的「穷人」,当我意识到自己的付出并没有带来融入群体的结果时,我开始反击那些「富人」刺耳的嘲笑;进而我开始怪罪童年那些被「寄养」的经历,如果没有父亲这个符号的缺失,我也不会被寄养到亲戚家——其实从一开始,我只是希望得到被关注,希望告诉我妈,我不喜欢去别人家,我只喜欢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待着。

——解答《童年的种子》里关于「还没放下吗」的评论。

而这一切,都被包裹进了一个所谓的应该在成年某一刻「放下」的原生家庭的桎梏之中。

但是内核,只有在成年的那一刻,我们才敢做出选择——「我不要、我不想、我想自己做决定」。

不过,又有多少成年人,想、能、敢在自己的人生里去说出那句「我不要、我不想、我想自己做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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