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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歧视到底在歧视什么?

作者 ONO
2025年3月26日 11:00

抱歉,今天这篇文章确实会涉及到「阶级歧视」,但不是直指阶级本身的人物肖像,而是聊聊「为什么」。

这两天发生了件很有趣的事。因为家里养了两只柴犬,想着要在樱花季的时候带着他出门拍照。但樱花季就意味着公园里到处都是人,所以我们还是决定在家里买了几大箱的樱花切枝,插在水培瓶里在阳台搭建出一个在樱花树下野餐的场景。给奶子拍完几组照片后,也算是带他去樱花季拍过照了。

到这里,你大概可以预判一下,在这样的内容下面会出现怎样的评论呢?

大部分人会因为关注到狗,而与我们产生互动,也有人羡慕我们的创造力。没过多久,就出现了我「期待已久」的评论——质疑「动机」。

折了不少树枝子啊。


网络嘛,并没有设立使用者的门槛,所以会出现这种评论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我很喜欢这种看似逻辑跳跃了好几个维度,但事实上只在当事人自己的认知范围里扑腾的「观点」(当然,大部分这样的人,会觉得自己的「观点」就代表了「事实」)。

在之前,小红书上有一则有趣的帖子,大致是一个烤肉店的老板,不允许自己卖的烤肉给狗吃。下面的评论可想而知,又将会是一场「爱狗人士」和「厌狗人士」的战争,进而会进化成「无孩爱猫女」和「男权规则」的性别冲突。但是,不卖给狗吃,这不就是一种简单的契约行为,而且烤肉摊老板也愿意承担放弃卖给狗那一部分的收入,这一切都是合同里的意思自治,那这群人到底在吵什么?

很显然,事实没有任何好争论的,所以他们回到了「动机」上面去支持他们的观点。以至于,当观点完全从新闻本身这个事实脱离的时候,变成了两个群体之间对于动机的揣测——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看见狗可以吃烧烤破防了吧?

当然,对于那个质疑我们是去市政绿化折枝的评论,也可以用这种质疑动机的方式给怼回去:

你看见狗都可以拍樱花照是不是破防了啊?


我一直相信,文革时期的血脉基因其实一直都在代际遗传着。其实吧,这件事就是几百年前勒庞在《乌合之众》里提到的「群体效应」,只是文革时期将另一个东西发挥到了极致——个人崇拜与自证陷阱

简单来说,对付个体、最轻松让对方被困在逻辑陷阱里的方法,就是利用「自证陷阱」,接着才是上纲上线。不得不说,我当年也用过同样的手法,在疫情期间面对百般刁难的大妈志愿者,她要求我必须提供24小时核酸检测报告,才能进医院看病。我拿着绿码反过去质疑她:「你是医院领导吗?你能给我看相关的红头文件吗?你是国家主席吗?还是说你要对着国家主席干?你当志愿者每天管的两顿饭不要了是吧?」

从上纲上线到降维追杀——我承认这套组合拳太下三滥,而且就他妈是文革时期的组合拳啊!

其实,从这一点,你能很好地分辨出跟你对话的人,他究竟是不是一个能「聊下去」的人。所谓的「聊下去」,就是你们能彼此平等尊重,面对观点冲突时也不会上升到认为对方是在对自己的人格尊严进行攻击,从而进行理性探讨、就事论事,若涉及情绪层面的,可优先解决情绪问题,而不是永远无法对齐信息

我欣赏有质疑能力的人,但是他在质疑什么又会分出了「阶级」。

  • 质疑事实,这是在保持清醒,从多个维度避免自己陷入沉默螺旋;
  • 质疑观点,这是在保持独立思考,但质疑本身是需要提出新的观点,而不是为了质疑而质疑,那叫抬杠;
  • 质疑题干,这种往往会发生在无意识「对抗」的人身上,他们会因为无法带入、或是不想代入某个命题或观点时,会采用质疑题干、纠结条件、纠缠事实细枝末节来规避所谓的「回答风险」;
  • 质疑动机,不仅无视事实、不还原事实,且完全按照自己的认知水平以最坏的方式揣测对方,从而引出动机不纯的结论;
  • 付诸逻辑谬误,AB不同,只要证明A是错的,那么B就是对的;
  • 付诸阴谋论,甚至有的人不需要任何证明的过程,因为阴谋论根本不需要逻辑思考,有再多的事实摆在面前,都可以通过循环论证的方式使其陷入自证陷阱。

该说标题的事儿了。其实所谓的「阶级」,在我看来就是因为「质疑等级」分出的思考和认知的阶级。而这个阶级本身确确实实跟一个人的眼界、经历、思维可触达之处有密切关系。

如果再往上一层表象去推测,那可能就跟金钱相关,因为财富可以让他拥有更多体验生活的机会;可能跟血缘关系相关,因为生儿育女之后,心有不甘地放弃了年轻那会儿想要折腾的坚持和梦想;也可能跟情感有关,因为无法割舍关系,而在关系里成为了那个时刻忍耐的角色。

所以很有可能,表象是不同的阶级在互相歧视财富、年纪、性别、婚否育否。但是如果再往深层想一想,之所以很多人在朋友结婚生子之后,两人的关系就莫名其妙地断开,甚至聊不到一块儿,是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跟对方聊一下午的「育儿经」,他也不愿意从我这里听到那些测试人性的小游戏,因为它对育儿没有任何意义。

而这一切的冲突,都来源于认知,特别是当形成了确认性偏差的认知。

就好比一个天天都在刷中美关系短视频的人,信息茧房里的赶英超美早就是基准线了。当他在现实生活中听到一些人对中美关系的客观分析,他一定会站出来破口大骂——「美国早就夹着痰盂逃回他美利坚啦!」

说实话,我非常歧视这样的人。如果你也是,我们还能精准地描绘出这类人的人物肖像,甚至还能在生活中找到与之对应的人。

如果说阶级歧视,底层在歧视的是「认知」,那「认知」同频本来就是件困难的事情,就像你不能告诉井底之蛙在农场的边缘有一片世外桃源般的池塘一般——只是这个Z时代更狠,让井底之蛙能轻易地看到那些世外桃源般的池塘,他们便觉得自己已经去过了那些地方。

另一个思路,既然无法同频,但又不想被他们设下自证陷阱,在「质疑」那部分,其实方法都说了,用魔法打败魔法吧~

不关注,无社交

作者 ONO
2025年2月26日 12:12

最近在播客录制关于「关系」的节目,也给我带来一个回顾式的思考。

我以前是一个很「独」的人,这种「独」一定会伴随另一种很「中二」的情况同时发生——就是看不起任何人。这件事的羞耻,是当你在下一个时间节点再次回头看的时候,你会发现那并不是「特别」,而是一条「必经之路」。

特别是对于我这种,童年因为性格孤僻,逃进自己世界的孩子,这种强烈的与外界的区隔感,会被合理化成「我是最特别」的存在。但这种特别,最终又不得不接受人被赋予的另一层社会属性的考验——关系。

前段时间,收到一些朋友的咨询,有好几个询问我关于公司辞退赔偿问题的案例里,我找到了一个巧妙的共通性——这些人几乎在职场是没有「社交」的,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办公室有任何社交活动,他们都各种推脱。理由几乎都是「这群同事和上司都太傻逼了,我真心瞧不上他们」。

于是,这里就诞生了一个更为巧妙的现职场悖论:既然上司是傻逼,那你为什么没有能力替代他们?


不得不承认,职场确实不是用来「交朋友」的,但并不意味着职场不是一个需要去处理「关系」的地方。职场关系更接近政治关系,而不是简单的人情世故。越是大厂、分立的门户越多,矛盾就会越多,必然就会出现战队、对立,甚至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样的剧情。

明明一群这么热爱看宫斗剧下饭的人,却没能真正地学到宫斗里的精髓——处理那些生活中的政治关系——甚至是家庭,本身就是最小单位的政治关系。

之所以我在最开始提到「必经之路」这个点,这种「他们都是傻逼」也是职场关系里的「必经之路」。它们两者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不见他人」。

一般说到这里,就会引起不满——我为什么要看见他人?他们都是傻逼,有什么值得我浪费时间的?

那我可能要在这里说一个会引起更多不满的论据——看不见别人,是因为自己没有被足够地看到。


关系里的关注,就跟两个人共有一个「盒子」一样。当盒子里什么都没有时,谁都无法从盒子里取出东西。但如果你是那个往盒子里放东西的人,对方一味地索取,从盒子里拿走东西,很快你就不再希望一味地付出。所谓的关系里的「盒子」,就是两个人有来有回的交换关注,盒子里永远有东西,你拿或者他拿,都建立在你知道当你付出之后,一定会得到对方给予的回应。

当然,一个人也可以作为这个「盒子」的游戏研发者,比如我在很久以前放入一个尘封的记忆,然后在下一个阶段拿出来反复品味。但这个时候,一旦涉及到你想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给他人展示的时候(哪怕是不经意的,因为这个叫潜意识的渴望),这场自我游戏就会加入第三人的视角,你不得不承认,你也希望被他人看见。

于是,这里就诞生了一个巧妙的现在社交悖论:看不见别人是因为我没有找到可以看见我的人,而别人看不见我是因为我没有看见他。


看见的「技巧」,在播客节目里,链接在文章最后

这里来聊聊看见的「底层」。

此前我在博客花了大篇幅聊起「死亡焦虑」的话题,这件事本身就是跟「看见」挂钩的——人是社会的动物,生存本身也拥有了动物性和社会性两种相互存在的形态。社会性的生存,是需要关系作为依托,就算是再窝囊的孩子,在父母那里都是一块宝。因为有不同的身份关系,才构建出了一个存在与社会里的「人」。否者,就会经历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这也是网民网暴最希望发生的结果,当一个人丧失在公共领域原本的身份,他也将失去因为这个身份得到的一切。比如,明星跌落神坛。

自此,死亡本身,也拥有了动物性和社会性的两种形态,即实质性死亡和社会性死亡。


最后,聊一种「假关注」。

这个例子我们常在做话剧疗愈时会提到:约会的年轻男女在湖边散步,女孩子一直在摆弄自己的头发、裙子,总觉得自己的妆容不太漂亮,会让自己的男伴不喜欢自己。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这场约会顺利成功,希望男伴能够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情感,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变得更好,让男伴更有面子。

这种模式的关注在社交里也常常发生。比如我总是担心自己的这句话会不会惹到对方,我的用词会不会让对方误解,我的行为会不会打扰到对方,我的主动会不会是一种侵犯他人领域的行为等等。

如果我们把这些行为再往底层拆解——他真的是在为对方「考虑」,还是说他怕自己的行为导致对方给予自己「不好的评价」?显然,这样的「假关注」本质上还是在关注自己的行为,希望自己得到正面评价(关注),而不是在真正地考虑对方。

因为真正地关注对方,会询问「我这样做会不会冒犯到你」。


再次回到那条「必经之路」,或许正是因为我们在需要被关注的时候无人关注自己,所以只能回到自我关注的世界,才渐渐地丧失了关注别人的能力。

或许你会说,是因为他们都不理解我——但你真的有为自己发声吗?你真的有向对方表达过希望得到关注吗?或者说你仅仅只是在享受无视他人的一味「当爹」宣讲?

关于「关注」技巧:

把成功说简单,把大傻逼演成了小聪明

作者 ONO
2025年2月25日 10:58

第一个故事,是把成功说「复杂」的案例。但在这里,我称之为是「把大傻逼演成了小聪明」。

曾经吐槽过的一个「播客联盟」,最近觉得更傻逼了。

我算了一个账,我们正在做的播客,差不多快 3 个月的时间,共计发布了 64 篇内容,订阅者在 950 左右,上榜的次数差不多超过十次。在没有推广的情况下,单次阅读量在第一天如果突破 50+,如果话题有趣,第二天凌晨大概率会上榜新星榜,上榜后的播放量会突破 200+,甚至是 1000+。

同样,上面我提到的那个号称自己是「重庆首个粉丝破万」的播客,订阅量 10000+,每一次发布的内容,在当天阅读量也仅仅只有 50+,三天之后,会卡在 100+ 的播放量。这里做个除法,就明显能发现这个所谓的过万订阅的播客,事实上播放率非常低,我不得不怀疑它所谓的粉丝不过是买来的,或者是每次做所谓的线下宣讲活动,要求与会者现场添加的「数值」。

我记得当时他们在所谓的「播客大会」上提到一件事,就是他们第一次接到广告口播订单时,大家都非常云淡风轻地接了,然后熬夜不停修改出了让广告主满意的广告嵌入的节目。这些「创作者」们,长吁一口气,表示自己真正想要做的,是有质量有想法的节目,而不是为了这些五斗米折腰。

他们把接广告这件事,说得非常云淡风轻,但事实上在他们每一期的播客结尾,都会插入「接口播」的广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播客是可以接广告的。这难道不是打了「云淡风轻」的脸?

直到这两天,突然也有广告主找上我们,希望我们也可以接一些广告口播——这并没有那群「创作者」说的那么困难,也不是「这是行业对自己播客的一种认可」。这并不是件复杂的事情,只要产出的内容够多、内容够有趣,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而不是他们所说的:我们做到今天这样的成绩,是你们很难达到的,但是我在这里忠心地祝愿大家也能像我们这样,做成重庆首个(购买)粉丝破万的播客。

我呸嘞!


第二个有趣的事,是把成功说「简单」的案例,是昨晚一朋友给我发来一个新闻:

19 岁少年携 17 岁弟弟辍学创业,打造戒色 APP 月入 170 万。团队 4 个月开发游戏化戒断系统,融合 AI 心理辅导与神经科学,精准投放宗教/健身领域 KOL 引爆流量。强制付费墙+12 步心理引导实现 15% 转化,登顶 App Store 健康榜,却因商标纠纷险遭下架。最贵用户反馈:挽回濒临破碎的婚姻。

我问了他一句:戒色的乐趣在于什么?

「健康?」不是,能够带来健康的方法有很多,但大都要付出长期的努力,比如健身、控制饮食等等。一旦设定目标,就会带来强烈的目标感,戒色属于自律的一种,也和它们有一样的内核。

戒色的乐趣,就在于「我一旦戒色就可以获得成功」的错觉。

你换一个角度想,戒撸在某种程度上,比健身要轻松,比食欲更容易遏制,且同时色欲在宗教、心理要素的加持下,会变得更加隐晦和强烈。比起要减肥的人,在半夜偷偷吃了一份炸鸡;一个原本要戒撸的人,在射完之后贤者时间里因为催产素的大量释放,从而对自我产生强烈的攻击和否定。人们更害怕面对后者的内在冲突感——所以戒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会更「容易」一些。或者说,只要稍加煽动,就会迫使当事人因为对内自我攻击,而形成强烈的负罪感。

它要付出的东西远远低于运动这一类需要你付出实际「感知」的事情,但是获得的「负罪感成本」又远远高于其他自律带来的「正反馈」。所以它更容易让人入局,也更容易让人灰溜溜地滚蛋——这便是「成功学」的奥妙。

你可以轻松地入局,并且认为只需要付出极少的成本,就可以获得超预常规的成功;正是因为这种投入成本的缺失,导致在放弃的那一刻,并不会让人觉得心疼,甚至还会因为被不停洗脑了「你做不到就是你的问题」,而变成了一个对内攻击的责任——没人希望面对这么残忍的真相,所以放弃本身也是非常「成功」的。

这就是俗称的「走捷径」。

不得不说,这才是真正的把「小聪明」演成了「大傻逼」——或者说,把大家都当成了「大傻逼」。

Dec.16 – Dec.22 招式不在新,管用就行

作者 ONO
2024年12月22日 12:00

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抓这男的去坐牢,这是诈骗,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人一生,怎么不去形婚,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一网友对留几手相关新闻的评论

我很喜欢看这种简单粗暴的观点——凡事都可以付诸法律。这也是我没办法进入法律行业的原因之一,大部分人还是会将法律看作是「复仇」工具,所以他们对法律也不需要有关于「公平正义」的理解,总之就是一命偿一命、谁弱谁有理。

接下来,我可能会发表一些不那么「正确」的观点。七年无性的婚姻,为什么还不离婚?我们总是把婚姻看得很简单,特别是每个人所看重的筹码都不一样时,这种婚姻的赌博从一开盘之时,就没有所谓的输赢。

在外人看来,结婚、离婚、性爱、生孩子、甚至是进监狱,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触发某一个特定条件,就可以得到对应的、也是普罗大众喜闻乐见的结果。所以人们都在为葛夕感到惋惜,被一个渣男欺骗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但换句话说,葛夕爱刘爽吗?显然,而且这种爱是无主体性的,她希望通过刘爽给出对等的回应,也证明爱的存在。这跟刘爽是不是直男、GAY、甚至是跨性别的四爱,都没有关系。而大部分人只在乎一件事,就是这件事里的对和错,如果刘爽的「爱」甚至是「人格」就是「错误的」,把葛夕的一切行为都是「正确的」值得被同情的。

那现在来了一个Bug——就是葛夕确实很爱刘爽,那这是对的还是错的?


只要大刀没有落在自己脖子上,那就还可以拿起大刀杀人。

当初为别人创作剧本时,一个刽子手故事的最后一句话

猪在猪圈里,会考虑两件事,一件事什么时候吃饭,另一件是什么时候会死。

他们当然自己知道最终的命运是什么,因为那些被抓走的猪,到最后也没有回来。于是,他们渐渐学会了一种新的法则——就是这一次只要抓走的不是自己,就证明自己还是对的。

因为那些死去的猪,可不会举起手来指控杀人狂。


发新闻,和撤下新闻都是一门学问。

我现在会提出一个观点:「新闻的标题比内容重要十倍」。并不是吸引用户的点击率,而是它留有后招。

接着上面的话题。村西头王寡妇家的猪,死了几头,调查后发现是有人投毒。这在村里面是大事,值得上新闻。于是新闻标题写到《王寡妇养猪,无故被人毒死,投毒者仍未缉拿归案,记者仍在跟进死猪具体处理情况》——这个标题,事实上将整个新闻的内容都缩略成文——有必要吗?真的有人会读这么长的标题吗?

这则新闻这两天在村里引起了骚动,村民人人自危,总觉得其他养猪的竞争对手就是「投毒者」。见村里人心惶惶,镇政府要求报刊停发、删除、追回这则新闻,否则会因为不良的社会反应。于是报纸撤回了新闻,同时再次发文情况说明。

《关于我刊撤回新闻<王寡妇养猪,无故被人毒死,投毒者仍未缉拿归案,记者仍在跟进死猪具体处理情况>的情况说明》。村民都疯了,说这事实报道的新闻怎么突然撤回了,说明这件事藏了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是不是王寡妇监守自盗、是不是死猪流向了市场、是不是投毒者其实是镇政府的专家……

故事不是真的,大家姑妄听之得了。


大家快来吃屎,我觉得很香,如果你不吃这一口,以后有好吃的屎我就不分享给你了。

某社群的会员体系内核

上周末去参加了个创业交流会,原本以为「营销培训」那套东西是60、70后玩的,结果没想到,现在汤还是那口泔水汤,只是里面的人换成了80、90开始说起他们的「成功艰苦谈」。不是,交流会的核心是「交流」,怎么又变成了傻逼抱团的「独角戏」了

于是,这周发布了期播客,较真儿地骂了几句

乌合之众、错失恐惧、人生捷径、食色性也,这是经典不衰的四种赚钱途径。但是我一直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人,所以我反而对通过食色性也赚钱的人,是由衷赞佩的,因为人家有这个本事、有这个姿色。所以按照这个排序,我最瞧不起的是乌合之众——所以这个原则里还有半句「笑贫不笑娼、笑蠢不笑贫」,这个蠢就是乌合之众里放弃独立思考,以「群体意志」作为行动纲领的「蠢」。

招数还是那些招数,且还是管用,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做得也挺好的。


本周播客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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