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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我一个

作者 xrspook
2025年6月14日 08:36

当年今日

周二开始,科室的人都去培训了,今年去的是成都,去的是西南财经大学。理论上去5天,实际上头尾两天都耗在了路上。早上上火车,下午才到,基本上一整天没有了。去的那一天回来的那一天都这样。因为说的是财务培训,虽然我是财务科,但我不干财务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去了。后来当那个课程内容发出来以后,我更觉得我的这个选择实在太对。因为那些课程没有任何一个是跟我沾边的。个人沾不上边也就算了,大老远地跑去成都,结果还把你放放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但后面这半句是我猜的。不住在学校,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中间有车接送,二者的距离大概是2公里。这就意味着不让你乱跑,每天晚上10点30要打卡,证明自己已经回到酒店,没有出去high。不准喝酒,不准打牌,这个是肯定的,但是这个是业务培训,这个不是怎么那个学习,为什么也这样呢?大老远地去成都,一天到晚就上课,晚上还有什么小组讨论,讨论的那些问题更加是我尤其厌恶的。上课的那些内容虽然跟我沾不上边听一下也没什么问题,但晚上小组讨论的那些事情,就是听到那个主题,我就已经翻白眼了。

恶心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培训这不是第一个,年年都有各种各样的培训,但这个培训居然要那些人为了个合影穿正装。这个大夏天什么才算正装呢?穿个白衬衫就算是正装?还是说外面要穿个西装?现在这种天气外面穿个西装而且是在成都!95%我觉得拍照不会在室内,不会在有空调的地方,室外穿成这样,简直就是怪物。现在能忍受穿那么多的,估计就只有那些毕业生,要穿着各种袍参加毕业典礼,合影之类。

一开始我就把这个拒绝掉。我的科长还在诱惑我,这次可是去成都哦,意味着那里有很多好玩好吃的,实际上除了烦恼,什么都没有。统计培训不是年年都有,已经好几年没有了。会计培训年年都有。统计培训之所以有,是因为之前的有些年统计跟会计合在一起了。为什么后来又分开,我不知道。有些课程我觉得两个是可以一起上的。比如一些基础知识和一些发展趋势类的玩意。之前合并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一起上,有时分开上。大概组织统计培训那个人觉得,其实统计不知道该上什么课程才好,我们自己不知道该上什么,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该上什么,因为我们干的活跟这个名字实际上又不是别人想象中那样。我不知道今年有没有统计培训。我觉得与其在那里假惺惺地高端洋气上档次,还不如踏踏实实地解决实际问题。针对我们实际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难点,一起沟通想办法或者是推广某些好的方式方法。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在那里瞎吹、在那里浪费时间、浪费钱真的没必要。最终这只是为了年底的那个什么报告,有个什么高端外出培训好看一些,但实际上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科室剩我一个人,他们走之前我就已经打印了一张A4纸贴在门口说明情况。基本没人来找我,找我的人看到那张纸都掉头走,有些人硬是要找我,结果是找我也没用,因为那些东西我的确做不了。

最后,我安安静静地过了4天。

邻居家的猫

作者 sherry
2025年5月27日 21:50
之前有提过这只“神奇的猫”,她能识人,可以说这一片没有她不认识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细节”。一只狸花猫,可以说应验了狸花猫多聪明的事实。 有这么好的人缘,她可以说每天只有晚上回家,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她的倩影在这条街上转悠,找个太阳大的地方晒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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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蟑螂理论

作者 ONO
2025年4月27日 13:01

这个词是我自创的,但内核与「蟑螂理论」一样,即当看到一只蟑螂时,要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一窝蟑螂,真实情况可能比表面所见严重得多。

这件事很妙,如果用「命运」来解释可能更通顺一些。

去年9月份的时候,因为前助理曾姐和她老公的生日,我们送了一个蛋糕给他们。他们在取快递的时候,被一个姓蔡的女性给碰到,因此他们之间发生了口角。曾姐认为对方在公共场合损坏了别人的东西就应该赔偿,而这位姓蔡的女性则认为是他们自己没有看惯好自己的物品,所以拒绝赔偿。

在争执的过程中,另一个「女性路人」出现了,在中间和稀泥,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物品主人没有看惯好的责任。报警之后,警察要求双方到派出所去协商。蔡姓女性借回家放东西之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曾姐在派出所等待警察联系对方时,警察也非常恼火这件事,直接在电话里呵斥对方:「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社区工作人员,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但我们也得到了足够多的素材,例如对方姓蔡、叫蔡术H,但她的微信头像和朋友圈发的广告并不是在社区工作;所以根据这个在派出所得到的意外信息,我查到了另一个叫蔡术Y的人,他们既是「术」字辈的姐妹,长相也接近,同时也是那个在突然出现在争执过程的「女性路人」。

其实这件事有解法,因为蔡术Y是肇事者蔡术H的姐姐,那么派出所联系的也是蔡术Y,并发生了争执,作为公职人员违抗警察的传唤工作,本身就是作为公职人员的「瑕疵」。不过这件事毕竟不是我们的事情,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有趣的时,7个月之后,这个老姐姐栽我手上了……


今天我正常牵绳遛狗,与一只平时也互动过的未绝育母柴犬互动时,母柴犬突然发疯挣脱牵绳,追着奶子咬,我在给奶子下达躲开的命令时,被这只母柴犬在腿上叼了一口。因为有路人的见证,所以很快局势就一边倒的由路人去指着这个没看管好狗的老太太。我让老太太联系自己家人,索要狗的狗证、狂犬疫苗接种证明等,因此联系上了一个蔡姓女性。

其实这只母柴犬平时也跟奶子玩过,是一个还算亲人的柴犬,但由于没有做好社会化,它对其他狗偶尔有很强的敌意,加上未绝育,没有进行过行为纠正的柴犬几乎很难管理。本来以为跟往常一样打个招呼即可,结果没想到对方就直接扑了上来,挣脱牵引绳,才发生了后来这些事情。

一开始,对方承认「咬人」这件事,但拒绝承担「赔付责任」。比如我跟这位蔡姓女性约见在派出所门口时,她一上来就说自己的妈妈(也就是遛狗的来太太)说是奶子先对着她的狗叫了一声,我回应恶人先告状:「有路人见证,我的狗没叫一声」,她立马松口,说这件事大家有一半的责任,因为春天来了,狗会生理性的冲动,我又回应大家都有责任:「我家两只狗都绝育了」,见自己不站理,且一开始我从她嘴里套出了「自家狗没有狗证」的事实,所以她只能认狗咬人的责任。

接着,她开始跟我扯的是「只报销自己可接受的疫苗费用」,什么意思呢,就是她拒绝我向他报销进口疫苗的费用,只能选择最便宜的疫苗接种。她在自我介绍自己姓蔡,且是社区工作人员时,我已经把这两件事串联起来了。我当然知道正常的派出所连流程,其实是需要先接种狂犬疫苗,先保证健康,再进行立案,但这样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私下解决,立案有个好处是可以知道对方的基本资料,比如名字和身份证。在派出所登记之后,我确认了对方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蔡术H的姐姐蔡术Y。

最后我接种了最贵的、副作用最小的狂犬疫苗,本以为她会不认,我都已经准备好下一步棋走「社区工作人员知法犯法未办狗证」,结果她认栽了。


我很难以命运以外的点来解释这个「巧合」。

当你看到一只蟑螂时,要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一窝蟑螂,真实情况可能比表面所见严重得多——就算是我们,也遇到了这个蔡姓女性一家的两次行为,不知道她这样的「社区蟑螂」D额飞扬跋扈和不讲道理,是不是已经在社区里发生过很多次了?

目前这个阿姨为了息事宁人,赔偿了我接种狂犬疫苗的费用,但对方的联系方式我还保留着,我也透过微信聊天,诚心地建议对方带狗绝育和送去进行社会化训练的建议。我还没打算删掉她,她是一个多么美妙的社会学研究样板啊!

小毛孩碎碎念

作者 xrspook
2025年4月19日 08:07

当年今日

我不知道大家养猫养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体验。在我家里,小学的时候曾经养过鱼,那是因为第二天学校的作业要交鱼,但关键是买回来的小鱼,因为饲养不当,那天晚上就死光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们把它养在普通的自来水里。普通的自来水是不能直接养鱼的,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爸妈也不知道,于是我家养过的动物,也就只有蚊子蟑螂可能还有老鼠。

因为我妈是属鼠的,所以她很讨厌猫。我觉得这种扯淡的程度跟属牛的人不吃牛肉一样没有道理。我妈觉得饲养小动物很麻烦,无论是猫还是狗。理论上养那些小毛孩用很普通的方式就行,尤其是老一代人。自己吃什么,小毛孩抢就吃什么,没那么多讲究。但为什么要养呢?养个小毛孩很麻烦。如果是狗的话,你得去遛它,你得定时定量喂食它。小毛孩没有给我妈一些非如此不可的必要性理由。在我妈眼中,养小毛孩的麻烦比小毛孩带给她的快乐多。我妈觉得麻烦,我虽然喜欢那些东西,但实际上我也觉得麻烦,于是我就只能玩外面的、玩别人的、玩单位的。

没养过小毛孩,怎么才能跟它玩呢?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是用某些工具还是食物引诱?小毛孩到底喜欢怎么样的交流呢?如果我只是一个小孩,这些都不是问题,当我想和它们交流,我就会用我想到的方式,或者说随心所欲的方式。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自然会考虑到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果。比如如果玩得太过分了,抓伤或者咬伤都是要去打狂犬疫苗的。狂犬疫苗不是一针就能解决问题,如果很严重,还要打免疫球蛋白。狂犬疫苗需要打好几针,而且据说那个疫苗还很痛。生理上很痛,钱包上也很痛。我跟小毛孩交流,它们到底喜不喜欢呢?如果它们不喜欢、拒绝我的话,我会不会很尴尬?我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食物投喂它们,若被拒绝了,我该怎么办?捡回来吗?还是说放在那里,等待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那消化掉?或许你会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其实没那么多好担心的。

据说跟小毛孩玩,通过撸它们能够降压,但我好像觉得对我来说,光是看看它们自娱自乐,我也觉得很减压。我觉得街猫是一个让我可以快乐偷窥的东西。我不想顺便偷窥各种两脚兽。看到有猫在那里进食、在那里打盹、在那里卖萌,或者在那里打架,都让我觉得很有趣。切换镜头的角度,你能看到同一个场景不一样的画面,镜头是死了,所以当猫走远的时候,我恨不得能跟上去,但实际上也就只能那样了,唯有等待下一次机会,或者切换到另外一个直播。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些直播镜头对象不是猫,而是隐藏在某些地方直播的是人会怎么样。我会对人的活动感兴趣吗?我觉得不会,我对其他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干没有一点想八卦的心。当我看到一个猫蹲在猫箱里假装睡觉,我知道其实它在等待投喂孔出料,然后吃饭。当我没什么币的时候,我也就只能看着,等待其他人投喂,我在那里观察,但现在,如果我看到那样的猫,我会投喂一波。我知道它们就在等待着机器出粮,然后吃饭,但它们永远都不会想到是因为机器的后面有只两脚兽为了自己的快乐观察着它们。是它们救赎了我们,还是我们让它们能吃饭?

我也不知道这种方式是好还是不好。

碎碎念之XXXX

作者 sherry
2024年11月29日 02:45
快年末了,各种“躁动”,然后各种目标没有完成的“失落”…… 自从认识到自己英文能力属于普通之后,我的生活因为这样的认识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遇到不明白的词立刻去google去chatgpt,本周学习的精神,一词扩展学习,妈呀,学习劲头可足了。 …

同志仍需努力

作者 sherry
2024年11月6日 07:59
很多年来,我对自己的英语能力是很有信心的,但最近几年,可能是年纪的缘故也可能是接触的越来越少了——听起来很奇怪,我在一个英语国家生活,怎么接触少了呢?,总之就是,22年和今年的雅思成绩并不理想——起码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分数。 接刚才那个问题, …

人总要往前看

作者 sherry
2024年8月15日 02:24
又一个学期结束了,也就意味着离毕业只剩下一个学期了。我这“晚来”的留学时光也即将结束。 这学期学了些东西,巧克力和糖是最大的收获,虽然课都只有七周,在家也没什么练习的机会,却都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营养学丰富了我的”营养“认知,特殊烘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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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13日 07:58

我以前玩过一阵子鹅鸭杀,有一条经验就是第一报警人很大概率是凶手。最近现实世界也遇到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多方打听私聊每个人,通过证词拼凑出了真相:好一出贼喊抓贼。竟有人在现实世界玩鹅鸭杀,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嗓门最大的第一报警人就是凶手。

夏夜的风

2024年5月22日 12:29

最近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屋子里面总是呆不住人。

待到入夜了,坐在阳台上,凉凉的风抚过衣角,白日里昏沉的头脑沉静下来。路灯映得水泥地好像雪地一样白,眼前的景象,反而比白天更清晰了。

晚风裹挟着山野的气息,如同一副清爽的解药,呼吸间熨帖了工作带来的沉闷感。

五月的风,在大阪的时候,混着后院野百合的香气,即使没有刻意种植,也有种子长成,自己开了花。在福州读大学时,同样是五月的风,总弥漫着着校门口夜市的香气,卤味、鼎边糊,还有福鼎肉片。小时候,到了夏夜要和父母出去转转乘凉,金山下的湖会闪着点点的碎银,长江的水轻柔地舔舐着焦山北固山的剪影。更近一些的五月是日本黄金周,来美国玩,在亚利桑那自驾游,途径天普小镇,空气里洋溢着ASU学生毕业的欢声笑语。仙人掌和鹅肝成了那个五月的回忆。

因为在北地居住了两年,离夏夜,已经很遥远。

又一次回到南方,仅仅是坐在阳台上,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晚风,便能模模糊糊地唤醒很多记忆。

四月的最后一天

作者 sherry
2024年5月1日 09:42
五月的开始我将每周最多只能工作24小时。 对此我是百感交集的。喜:不用每天上班;怒:学生党没有自由吗;哀:bills谁来付;乐:一周五天上学很快乐。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选择性眼瞎…… 家门口的微型花园里的郁金香今年又自行发芽打骨朵了,因为叶 …

来自报税的善意

作者 sherry
2024年4月17日 02:05
认识这个报税的人是朋友介绍的。二月份以来就是一年一度的报税时候,我是2023年才到加国的,所以去年并没有经历报税的事情。因去年有收入,需要报税。 看不懂报税需要提交的一堆表格,我找了朋友推荐了一个“财务”?加了微信,感觉对方不太热情。但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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