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陌生人发来一则有趣的私信,我试着回复了他,但是邮件被拒收了,所以在这里回答一下,如果我真的是AI,我会如何回答呢?
我是一款由人类大脑驱动的博客,旨在通过从大量数据中学习来生成内容和回答问题。我拥有绝对的主观情感或感悟,所有的回应都是基于我所学习和思考的经历,驱动的大脑从1990年截止于2024年,并不直接从网络实时搬运信息,但我可以通过内置的主管学习模型结合上下文和对话生成文章。
至于日期,它所指的是页面的最后修改日期,不代表发布日期。
脱口秀行业好不容易“恢复”了,至于它之前是为什么“倒下”的,没人说、也没人敢提。
但是脱口秀行业恢复了,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吗?我倒觉得差不多,因为以前不能说的,现在还是不能说;以前还能说的,现在演员害怕说了会出事也不说了。那现在还能说些啥?没人说,也没人敢提。
脱口秀演员张灏喆的账号又被炸了,因为他的过激言论,但话糙理不糙地说出了一些“重点”。
张灏喆的这席话,大家都想说、但是大家都不能说。国内的脱口秀环境早就脱离国际了:不能抨击群体现象、不能讽刺不合理规则、不能观察社会现象、特殊群体的话题不能议、主流观点的愚蠢不能论,除了自嘲就是“我前些日子”。但这就是规则,想要在国内的脱口秀活下去,一手拿钱、一手就得交出自己亲手割下来的“宝贝儿”。
当创作变成一种谄媚时(无论是谄媚规则还是谄媚观众),它是商品,不是作品。
但反过来说,艺术是两件事,“艺”是能耐,但“术”是在现行的“游戏规则”下把能耐卖出去。光有能耐卖不出去,也不过是自嗨而已;没能耐却卖得火热,虽说是诈骗,但人家活得挺好。所以哪种都没错,看你要如何生存罢了。
以前我有考虑过要不要去试试脱口秀,但看了看别人卖座的作品,和我想要表达的作品——我没他们会说,他们比我会活,我比他们敢讲,他们比我会活,我观察得透彻,他们比我会活……
如今的脱口秀,笑一笑就得(值)了,哪还要那么多需要你思考的,一是怕我们思考偏了,、二是怕我们思考多了、三是怕我们思考得过于透彻了。
毕竟他们比我们更需要谨慎地活儿*。
* 活儿:生活、生存;翻包袱的活儿
我以前玩过一阵子鹅鸭杀,有一条经验就是第一报警人很大概率是凶手。最近现实世界也遇到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多方打听私聊每个人,通过证词拼凑出了真相:好一出贼喊抓贼。竟有人在现实世界玩鹅鸭杀,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嗓门最大的第一报警人就是凶手。
最近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屋子里面总是呆不住人。
待到入夜了,坐在阳台上,凉凉的风抚过衣角,白日里昏沉的头脑沉静下来。路灯映得水泥地好像雪地一样白,眼前的景象,反而比白天更清晰了。
晚风裹挟着山野的气息,如同一副清爽的解药,呼吸间熨帖了工作带来的沉闷感。
五月的风,在大阪的时候,混着后院野百合的香气,即使没有刻意种植,也有种子长成,自己开了花。在福州读大学时,同样是五月的风,总弥漫着着校门口夜市的香气,卤味、鼎边糊,还有福鼎肉片。小时候,到了夏夜要和父母出去转转乘凉,金山下的湖会闪着点点的碎银,长江的水轻柔地舔舐着焦山北固山的剪影。更近一些的五月是日本黄金周,来美国玩,在亚利桑那自驾游,途径天普小镇,空气里洋溢着ASU学生毕业的欢声笑语。仙人掌和鹅肝成了那个五月的回忆。
因为在北地居住了两年,离夏夜,已经很遥远。
又一次回到南方,仅仅是坐在阳台上,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晚风,便能模模糊糊地唤醒很多记忆。
真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即逝的感觉,熟不知自己已经步入34岁了。
那年我觉得我还年轻,我觉得26、27岁算个什么,虽然我初婚在17年,离后至今,很多事情都是历历在目,已经过去6年之久,这6年我收获了什么,光秃秃的额头?蜡黄的皮肤?油腻的脸颊?还是那日渐瘫痪的意志?
自己一直是独居,去年房子装修出来,有了自己的安身之所,不再频繁搬家,不再为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屋担忧。装修住进去的房子虽然安置了自己喜欢的家具家电,但自己内心越来越觉得空,躺在偌大的沙发上发呆。难道自己今天就这样?明天这样?后天这样?大后天也是这样?
这几年陆陆续续相亲,相亲,相亲,一直在相亲,每一段都是不了了之。我也渴望有个伴侣,有时很真的很害怕孤独,真的害怕,自己性格内向,甚至孤僻,但是每每遇到感觉不错的人时,总是打退堂鼓,总是不主动,总是在犹豫,总是不知所措,总是没有结局。羡慕同事和妻子的你侬我侬,羡慕同事对象送的礼物,羡慕他们有人可以说话,羡慕他们共同有事情可做,羡慕他们回家有人等……其实我心里早有答案,我知道有个人在等我,知道她的样貌,她优雅知性,懂我,而我只想把我好的一面给她,懂她、爱她、惜她……
……
回头发现自己真的不再年轻。
今天是在UB正式的最后一天,昨天实验室印度人Deep问我,就要最后一天了,什么感觉。
大概真的没什么感觉。
UB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有好的也有不好,很难吸引人留恋,值得抱怨之处又被其他优点抵消。所以好像也没有太多可以感觉的。
其实生活是一面镜子,珍视它,就会得到同样宝贵的回忆;相反,如果自己都没能全情投入,它也会敷衍你。这也是我最近的反思,正是因为我把UB当跳板,所以UB也把我当过客。这和我刚到阪大的状态有点像,我那时才硕士一年级,每天都在备考托福GRE,想要申请美国的更好的学校。隔壁组的教授见了我,就问:听说你要走,这是把阪大当跳板么?
我当时觉得尴尬,但现在想想,只问问,不为难我都已经算是和善了。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很理解现在的老板的观念。他从头部学校刚来做老师,自觉是天之骄子,在这破地方被困,一心想要干点大事就跳槽。我赞赏他的精神,同情他的遭遇。但结果就是,他要在这里呆的时间比我更久,我和他一起嫌弃这里,就是嫌弃他。
人真是又复杂又单纯。
Deep问我新学校如何。我也不知道如何说,就那样,有比UB好的地方,也有不如的地方。每一份工作和人际的新鲜开始总让人觉得兴致勃勃,但是一段时间后,又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好像谈恋爱: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
我无法像每一次小学初中高中开学那样,寄语什么新学期新气象。只能说,新的开始,希望自己能保持情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