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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11 – Nov.17 人类是一台精巧的激素机器

作者 ONO
2024年11月17日 11:00

Humachine,人类是一台精巧的激素机器。

创刊词

我从小就梦想自己能做一本自己的杂志。

初中时,暑假提交的摘抄作业我做的是一本属于自己的杂志;整个学生时代我负责班级各种对外的黑板报、小报;后来做杂志这个愿望在大学实现了;再后来做广告业务的时候负责的是机上杂志,彻底让我对杂志这件事祛魅了。

杂志的乐趣就是机器模块组装,不同模块囊括政治、野史、情感、科学、心理、哲学、灵异、鬼神……如果是一个人制作的杂志,那这种组装就更加有趣——它是一个人思维的模块化,在不同身份下的思考,亦或者就是同一个思考下的不同世界。

Humachine,Human & Machine,人类或许就是一台机器,医学确定了它的极限;心理学揭开了复杂的程序规则,而哲学提供了它肉体无法前往的最远路径。2008年,我完成了人生第二部所谓的文集,取名《The Machine》,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台在不同事件里游走的机器。不过这个文集我得找个机会销毁,因为它非常可耻,一个文艺青年在旋转楼梯上绕圈圈跳舞,楼下端着酒杯的人都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

得了,十几年之后,这个Machine终于进化成了Humachine。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不断地将生活打包成心理块,这使得生活似乎过得越来越快,而且这是我们无法改变的。

道格拉斯·霍夫斯塔特

小时候的记忆是由无数的碎片构成,充实而复杂;成年之后这些概念被整理汇总,比如“男人不是个东西”就可以解释大多数跟男性交往的碎片。当概念和人生高度浓缩成块后,每一年就变成了数值上的改变——今年赚到了多少?当数值无法说服自己时,就变成了抽象的没有标准的概念——今年有比去年过得更开心吗?结果去年过得如何也都忘了,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


“带这个记录仪是为了防止遛狗的时候被人碰瓷。”

一名养狗人遛狗前的准备工作

若非此人提醒,我从未想过此事。遛狗时,我会下意识选择小区内有监控的区域,实则是担心遇到特殊情况时能有证据自证清白。社会信任的持续崩塌,很大程度上源于“信息不透明”。我们常误以为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是构建信任的基础,其实恰恰相反。个体间的不信任,只是更大社会环境造成的不信任在最终分摊到每个人身上的结果。

疫情三年,穿防护服的“大白”宛如在匿名论坛上肆无忌惮地发表不负责言论一般,随意进出他人家中,甚至摔死宠物、破坏私有财产,这一切都被“防疫”合理化了。当信息不再透明,无人知晓“防疫”究竟要“防”到何种程度时,“这是我们最后一代”的事件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并非年轻人不愿生育,而是他们以一种难以抓到把柄的方式,对抗那些随时可能加码的、不透明、反人性的规则。


自律,就是选择你最想要的,而不是你眼前想要的。

亚伯拉罕·林肯

最近,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浪费时间”。每次拿起手机,我本能地打开Instagram刷短视频,或浏览Telegram上那些未经证实的信息。我的收藏夹里确实存有大量素材,本可发展成故事桥段。然而,收集的数量与我每天花在上面的时间已完全不成正比。

我曾是个严重的时间管理自虐者。多年后,我对时间管理有了具象化的理解:它就像每次脱下袜子时,立即翻过来丢进洗衣筐。但大多数人只是把袜子丢进脏衣篮或洗衣机,等衣服洗好后再一一翻过来。

然而,绝大多数时间管理方法都是设定目标,然后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却忽略了人的疲倦期和自律程度。目标容易变成自律的“陷阱”:未达成时,自律陷入自我怀疑;实现后,又逐渐失去原有的激励作用。


社交学的责任是研究一类人的共同行为和问题;哲学的责任是关心全人类的心灵,要去哪里, 要如何看待这个人生和这个世界;而心理学的课题是关注一个个具体的人,如何承担病痛,如何更好地活着;三个学科各有各的责任,也各有各自需要解决的问题。每个学科要负起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而无法也不应该越权去解决问题。

上海精卫中心谢斌主

每个人作为个体,在不同层面上可能会“溺水”,需要相应领域提供解决方案。例如,抑郁症患者在心理学层面“溺水”,表现为病理性自救行为、思绪无法停止和焦虑等症状。大多数人则在社会学层面“溺水”,被规则所困,随波逐流、缺乏目标,逐渐失去主体性,进而感到迷茫。

其中,哲学层面的“溺水”最为严重且抽象。举个例子,我认识一位从事脱口秀的朋友,他在民宿打工时,有天站在后山突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思考:“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云是这样的形状?”这个疑问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面临死亡,于是他立即辞职,去寻找更有意义的工作。

这正是典型的哲学“溺水”——对生命意义的质疑。为了对抗生命短暂与时间永恒之间的矛盾所带来的虚无感,各个哲学流派都提出了他们的解决方案。尽管这些方案同样抽象,但它们却能如指南针般,在茫茫人生海洋中为我们指明暂时的方向。


真好,想去,但是已经丢了很多东西了。

松声在《夜骑开封——集体春梦的REM》的评论

“既要又要还要”是大多数成年人痛苦的根源,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没有充分考虑“后果”这一关键因素。每个选择都伴随着相应的结果。以婚内出轨为例,这必然会招致道德谴责。但如果婚姻本就建立在“各玩各的”基础上,选择自由,那就可能失去所谓的真爱。不可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即便勉强做到,这个选择的“后果”可能是需要花费大量金钱,来调配自己的性资源。

当然,这只是一个例子。许多成年人因为不愿承担选择带来的后果,便让自己陷入选择的困境中,反而将问题归咎于他人——“如果你不这样,我怎么会犹豫不决?”相比逃避责任,我更佩服那些敢于“丢弃”的人。因为他们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为此承担了结果。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被“丢弃”的东西并非完全离我们而去,它们可能成为一个遗憾、一个未完成的梦想,或是变成种子开出另一朵花。但前提是——你必须勇于做出选择。


“死亡是极其乏味的。”

陈丹青

死亡很难有“绝对理性”的一面,你看着一个人死前大小便失禁打嗝放屁,它是很理性的画面,但如果这个画面是在发生在至亲身上,它不可能还能保持“理性”。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对于死亡的认知是感性的,就算有再多的“意向化”也会依附于某种真实情感,否则我们只能拿更多的“机缘巧合”来合理化死亡。——《死亡.exe》

前几年办理出院的时候,和主治医生聊了会天。她说在我办理出院之前,也有一个年轻人的父母来办理了出院,准确地说是放弃了治疗。因为无钱医治,他们决定带着重病的孩子回老家。医生虽然很想挽留但必须尊重家属的决定,所以不停地遵嘱他们要在车上备好氧气枕头。她说自己其实做不了任何事,只是判定:“那个孩子回去差不多也是等死了。”她有一丝难过,但又很快地变成了无法麻木。她或许看过了太多直观的死亡,所以理性让她学会了把这些情感归类进了“行医”的规则之中。

其实我在那一瞬间有些想哭,不是为那个即将物理死去的年轻人,而是——我有幸还活着。是一种极其原始的、不带有任何浪漫主义色彩的“我还活着”。


现在学校周末封校了,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学生都跟着倒霉。

因为夜骑开封事件被封校的同校学生

学生运动不可能成功。其本质是因为学生群体的诉求并不相同——他们原本所属的社会阶层就造就了他们的「不同」,抗议食堂饭菜难吃的学生,和每个月勤工俭学靠食堂便宜的饭菜过日子的学生,显然无法站在统一战线去抗议食堂。——《陈志龙——又一个属于弱者的高潮与信仰》

人民内部矛盾的游戏永不过时。比如今早遛狗的时候,遇到电梯里两个阿姨正在咒骂所有养狗的人,见我刚好带着狗,她们的声调都提高了一级——“就应该在小区里到处撒毒,毒死这些狗”。因为见我带着耳机,所以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我高谈阔论。

遇到这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我一般很少反击,因为一旦陷入到自证陷阱,他们就可以瞬间获得更高的道德高地。要对付这种人也很简单:其实也是经典的人民内部矛盾。

1、在一楼、车库的电梯厅粘贴“毒死所有小区宠物狗”的声明和言论,把所有养狗的人都拖下水;

2、去社区派出所报警,称早上在电梯里听到恐怖言论,有人打算在小区投放剧毒,说是要毒死所有的狗,但是如果让小区的小孩子误食了可不得了。要求小区调取言论发生当下的监控;

3、捡一只流浪狗将它毒死,然后在小区人群聚集的地方对外宣称自己的狗在小区误食毒药被毒死,将养狗者和投毒言论者对立;

4、当“投毒者”进入到自证陷阱时,再拿出他在电梯里的危险发言公之于众,并用报警的思路将所有有小孩的居民也拖下水,自证范围从个体变成了整个小区;

5、差点忘了,小区还有一个养狗”控制狂”,他今天早上还因为有车堵在车库出口跟人家大吵,因为他看不惯别人堵在那里。现在要把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

忘记说了,我没有道德底线。

台风眼与中央瞭望塔

作者 ONO
2024年9月18日 13:17

出差了好几个地方来不及创作。途经上海时,刚好遇到了台风贝碧嘉的登陆过境。在酒店的全景落地窗算是目睹了整个台风的经过,通过最直观的感受具象地感觉到了台风的威力。整栋楼都在摇晃,钢筋水泥的承重柱甚至还发出了像是海盗船桅杆的吱嘎声。


台风登陆前,整个上海就进入到了全面风险预警状态,过境前当晚不仅演唱会延期、暂停了所有外卖平台、还封锁了道路,整个街道进入到死寂状态。很有趣的是,在风险预警状态之前,上海各大超市、便利店的一些食品物资被抢购一空。这一切的景象,太像几年前的那一次被很多人淡忘的“疫情封控”,整个上海进入到了停滞的三个月。

事后,我称那一次的上海是一次全国性的“社会极限测试”——如果上海作为中国现代都市通过了极限测试,那这一套系统或许可以推广到全国的任何一个大小城市的疫情封控。权力游戏替代契约精神,测试人们在一次封控规则里的承受上限。三个月,当上海再次解封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愿提起这段经历。那个时候,朋友莫莫无法理解——为什么上海人像是通通失忆一般,而他像是唯一记得那段荒谬经历的人,还因此获得了必须通过服药控制的PTSD的焦虑症。


另一场更大的、甚至更无人道的极限测试,发生在纳粹时期的德国。纳粹利用集中营对人类进行了各种维度的极限测试,从耐寒耐热、到饥饿极限、甚至是人体改造等等。人类作为动物的极限,在这种残忍的医疗实验下得出了各项数据——也正是因为这些数据,后世才得以系统性地认知人类的生物极限,它甚至是医学数据的重要来源。为了避免这些实验的再次发生,二战后,因此而诞生的纽伦堡守则,则通过道德的方式约束了所有人体实验。

但这些数据就此浪费了吗?显然没有——人们必须承认,这些数据作为人体生物极限,确确实实对后世的医疗提供了重要参照物。


回到社会,我之所以把上海的封控称之为“社会极限测试”,其本质和纳粹集中营对人体实验的逻辑极其相似。

它们都是在极限环境下对“人”进行实验,而前者是“人性实验”后者是“人体实验”;

其次,集中营首先以“控制与压制”作为基础,封控的内在逻辑也是控制与压制,通过监视行动轨迹甚至是“如果你们不听话我就停发物资”的方式,迫使人们遵守某种规则;

另外,封控和集中营,虽然本质不同,但都是由“个体”构成的“群体性规则”,个体承受的压力,特别是心理压力,都是一种极限状态。无法通过极限测试的人,会因为崩溃出现心理疾病、报复性行为、违背社会身份的荒谬行为(卡地亚零售总监为约炮在封控期间翻墙而出)、甚至是自杀。

同时,社会性极限测试和纳粹集中营人体实验,都对“后世”带来了普遍性影响和思考——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很多经历上海疫情封控的人,在解封之后都不愿提起这件事的原因。不是他们选择性失忆,而是我们意识到,这场实验的结果并不会带来一份“纽伦堡守则”的签署——以规范这样的社会性事件不会再次发生。所以这种群体性的不信任导致的,是他们会退缩到一个极限以内的标准之中,以最坏的打算思考可能性。


之所以会有这个思考,正是因为我再一次看到了上海在面对台风防控的情况下,抢空物资,整个城市通过急剧收缩的方式做到了全民调度,结果当然是成功地规避了台风过境的风险,但又从细微之中看到了人们对当年那“三个月”的恐惧——因为没有一个规则来限制这种“封控”会不会无限的2+2+2+2+2……

当然,很多人习惯性地用“结果是好的”来覆盖行为的程序不正义,比如他们会不停强调如果没有封控就会死更多人,来证明封控行为是“正确的”。但我在这里并没有讨论任何关于对与错,封控的程序不正义和结果的假设性之间看上去存在因果关系,但因为时间的单向性,我们都无法通过“如果”去证明另一个结果的对与错。

所以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讨论“如果上海不封控三个月会不会更好”,而“社会极限测试”的提出,是因为这一次台风预警的城市反应和居民配合度,让我再度确认这件事的可行性——或许当时的封控真的只是走投无路的最终方案,并没有人在主观上有意识地进行极限测试。但事件发生之后,这种极限被他们、以及我们找到了,才有了后面更好“操控”的可能性。


台风在过境时,会突然出现一阵天穹变亮、风速骤减、雨势突然变弱的区间——因为此刻你正处于台风眼中心。这并不意味着台风已经结束,而是意味着更加危险的风暴即将接近。因为在台风眼的周围,是风速最快的区域,如果我们可以永远呆在风暴眼之中,或许就不用面对狂风骤雨。于是,这些云墙成了我们最好的参照物,只要踏进一步,就意味着会被风暴撕碎扯裂。

在这些极限的边缘,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一种自我监视的方法,避免自己踏出风暴眼,那是否意味着我就可以安全度过台风?于是,人们在自己的内心树立起这样一座“中央瞭望塔”,或许是对规则的不信任,因为它不可能受“纽伦堡守则”约束;亦或许是对风暴眼以外的世界充满了恐惧,迫切希望自己能永远呆在其中。

一旦形成这个“中央瞭望塔”,我们便成为了圆形监狱的成员之一,通过自我监视的方式,避免被人检举——在简体中文的世界里,这个圆形监狱或许早就形成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中央瞭望塔上面其实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还会踏出监狱半步吗?

他们和我的新冠回忆

作者 xrspook
2024年9月9日 10:06

当年今日

看完《错位》以后,我没有马上开始继续看电视剧,而是选择去看一下纪录片。通常我会选择医疗的纪录片,但爱奇艺上没有新片子,所以我就继续看回《人间世》的新冠特别节目。《人间世》这系列的纪录片我已经看过两部,感觉拍得挺好。相对而言,新冠的纪录片比较杂,估计是拍摄的筹备没有其它那些那么完备,毕竟新冠突发的时候谁都料想不到。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可以筹备拍片,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而且既然医护要全副装备,拍摄者肯定也得同样对待,穿着那些东西,在高危的地方干这种事情,都不容易。

SARS的时候估计没有人拍过这样的片子,但是这一次新冠的确有不少医疗纪录片。在新冠突发的时候,立项要做这些片子。相对于《人间世》的其它系列来说,新冠的这个会感觉有点散,主题会没那么突出,叙事方式可能也不那么完美,但其它系列纪录片拍摄者可以跟拍半年到一年,但是新冠系列,只有在在最巅峰的时候才跟拍,虽然实际上这个新冠疫情足足持续了三年。现在回想起来,估计大家只对武汉封城的那一段印象最深刻,但实际上对全国各地的人来说,每个人的印象深刻时刻还真不一样。对我来说印象最深刻的是做核酸的频次越来越高,做核酸的费用越来越低,还有就是当我想起要囤某些药品的时候,那些药品再也不发货了。在我终于新冠阳性之前一天,我买的那些药品终于到货。我还不曾试过被关在小区里不能出门,但我好几次被关在单位的宿舍里,等同时送饭。起码我不用为吃什么发愁,我只管吃就好。

还记得武汉封城那一年春节,我们一家人去逛花街的时候看到路边的士多把口罩拿出来卖,但那个时候,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士多能预测到后来的事情,估计他们绝对不会卖口罩,都会自己囤起来。某个早上醒来,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看到武汉封城了,春节假期延长。我的心情是矛盾的,首先是春节假期延长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我心里是暗喜的。当时武汉被封城,我根本料想不到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加不可想象后来我们遇到的是什么东西。春节假期延长了,但是哪里都不能去。每一次出去买菜,我妈都是全副武装。每一次都买很多。就这样,我们窝了一整个春节假期,实际上过得一点都不快乐,因为每天新闻都在播着那些不太好的消息。那一年的春节,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烧了,至于烧了多少天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发烧跟新冠有没有关系呢?我感觉应该没有。因为我完全没有上呼吸道的任何症状,但是武汉封城,电视新闻里天天都播放着那个东西实际上我心里也是有点怕的,谁知道我是不是因为春节前去了人多密集的地方没戴口罩染上了那些不好的东西呢?我一个人染上也就算了,如果我爸妈也被我感染到,那就很麻烦,但幸好那一次我多虑了。

新冠这三年很痛苦,天天都在想着报备,天天都在想着去做核酸。当新冠真的降临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大概也就那样了,的确相对于其它感冒发烧来说很辛苦,但当我们感染的时候,那个病毒的毒性已经不至于危及我们的生命了。

新冠偷走了我们整整三年。

因回答了一个什么是夏令营的问题,我的 其乐Keylol 帐号被封了

作者 石樱灯笼
2024年7月1日 01:19

起因只是有个网友在其乐Keylol上问了这么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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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他就是想问问,所谓的夏令营和少年宫都是啥玩意。

(你可先别问为什么只有个浏览器历史记录的截图)

(其实昨天还挺有心情写这篇文章的,但是过了一晚上又稀里糊涂过完一个白天之后就又没什么欲望了)


少年宫和夏令营是啥?

少年宫?

少年宫应该是啥玩意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老家以前就有个少年宫,里面是个电影院,也不对外营业,全年也就只有给中小学放电影这一个业务,到后来学校都有自己的阶梯教室,甚至教室内都有电视和投影仪了,没人再去了;电影院外边一圈则是租出去了,都是补课班,类似大城市的写字楼,只不过业务基本以向学生营业为主。当然,大部分时间里里外外都是空着落灰,事业单位的地皮,房租贵且维保烂,市场经济下就得落灰。后来就连带着旁边的初中全拆了,盖了个酒店,连个照片都没剩下。

夏令营?

夏令营这玩意,在我的理解中那就更神奇了。

1995年 CCTV-7 少儿·军事·农业·科技 开业。我家里虽然没有有线电视,但是老式羊角天线电视却能很不稳定的收到带着巨大杂音和雪花的有线电视节目(白嫖)。而 CCTV-7 的少儿节目从下午3点左右一直干到晚上7点,大部分节目都是少儿科普和夏令营。少儿科普节目离谱得有点过分了,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北京的自来水干净得可以直饮,公交车都是氢燃料电池。而夏令营节目则更是看着一堆小孩在那做我完全理解不了的事情。小学寒暑假期间被关在家里,就只有这玩意是小孩能看的电视节目,而且看着还巨难受!

然后时间可以直接跳到我在北京的一份工作。原本核心业务是面向学校经营IT类服务,但是老板想要扩展业务,另一个部门就有面向「面向学生经营的业务」的业务。这段有点饶口,毕竟我的确搞不清另一个部门到底在干啥,毕竟「组织学生搞线下文娱活动」实在离「提供计算机网络技术服务」太远了。

再后来又可以跳到我在清华里面工作的那段时间。上班是要从五道口地铁站下车再从清华大学东南门进去的,而清华东南门往南这一块,早上就经常有一队一队的看着像中小学生的人,有时候还有领队的点名,看着貌似像是组团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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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之前那个公司的业务场景吗?这玩意就是夏令营(的一部分)吧!


我的 其乐Keylol 账号被封

当然,我知道我的理解是片面的,但是片面是整体的一部分,把这一片拿出来,如果和其他人的另外一些碎片,一起拼起来,或许就能看到比较完整的答案了。

于是我把语言整理了一下,发布到了 其乐Keylol。

原答案:

只知道夏令营。以前工作过的公司的业务里有接触过,后来个人在清华里面上班的时候门口也见到过。当然,我见到的只有这种,观点非常片面,所以不能以偏概全。

夏令营:以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为主要客户,打着教育旗号的,旅行社……

说白了就是都是中小学生的旅游团。

那种一车下来都是老头老太太的穷游团,应该能想象得出来吧?把老头老太太换成中小学生,然后目的地是大公园大景点或者大高校,再把强制消费这块去掉,就行了。(当然,部分团可能也会有类似破冰和军训一样的内容)

比较烂的有那种就是清华大学一日游的玩意。
而且北京的大学一日游这种业务很火爆。有很多本地(北京的地理面积大得城南城北杀父之仇都能抿了)和外地来的学生,梦想就是进清北。小孩做梦很正常,但是针对这个做(渣)业务就有点……
大早上要求学生自己在清华大门口集合,然后到点了有个人领进去溜达一圈,这就夏令营了。尤其是(至少2018那阵)清华大学虽然是开放的外人可参观的,但是非相关人事需要提前一天预约才能进入。这块管得不是很严,因为清华大学里面有居民区,有公司,还有菜市场。进门的时候即使没有相应的证件(学生证,工作证,内部停车证)只要说明白你是在里面做什么的也让进。但是很多野夏令营组织就干一次少一次的,经常不预约领着一大队小孩就想进,然后就在清华门口堵着。大夏天看着一堆小娃娃站在太阳底下暴晒(都是6月7月8月份来的,也挺纳闷工作日哪来的这么多小初的小孩,应该还没放暑假吧)。
(说难听点却有点像家长暑假没地方扔娃,随便整个旅游团当托管,把孩子一扔。)

以前北京应该比较多吧,中央7套刚开播的时候从下午3点一直播到下午7点,全是夏令营,小时候我也挺好奇到底是啥玩意的,也看不懂。反正我这种本地小城没有,大学在西安念的,算是大城市了但是也没见到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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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就涉政信息了?

尝试绕过他们的审查机制

首先想到的是火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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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泠營:姒尒敩泩初狆泩滈狆泩潙炷婹愙戶,咑着嘋yu旗呺哋,膂垳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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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①車芐唻嘟湜荖頭荖忲忲哋窮遊tuan,應姟能想潒嘚炪唻妑?妑荖頭荖忲忲換荿狆尒敩泩,嘫後朩哋哋湜汏厷圎汏憬點戓鍺汏滈校,侢妑強zhi消曊適赽厾鋽,僦垳孒。(當嘫,蔀汾團妸能竾浍洧類姒岥bing啝軍xun①樣哋禸嫆)

仳珓灡哋洧哪種僦湜凊澕汏敩①ㄖ遊哋琓嬑。
洏苴苝倞哋汏敩①ㄖ遊適種鄴務佷焱嚗。洧佷哆夲哋(苝倞哋哋理媔積汏嘚峸遖峸苝摋父と仇嘟能抿孒)啝迯哋唻哋敩泩,夢想僦湜琎凊苝。尒陔莋夢佷囸瑺,泹湜針怼適個莋(碴)鄴務僦洧點……
汏皁仩婹浗敩泩洎己茬凊澕汏閄囗潗匼,嘫後菿點孒洧個亾領琎厾媹垯①圜,適僦嗄泠營孒。尤娸湜(臸仯2018哪俥)凊澕汏敩虽嘫湜閞fang哋迯亾妸傪觀哋,泹湜悱楿関亾倳濡婹諟湔①兲預箹財能琎叺。適赽涫嘚芣湜佷嚴,洇潙凊澕汏敩里媔洧劇姄岖,洧厷呞,還洧婇巿畼。琎閄哋溡糇旣使莈洧楿應哋姃件(敩泩姃,笁莋姃,禸蔀渟車姃)呮婹説眀皛沵湜茬里媔莋什庅哋竾讓琎。泹湜佷哆嘢嗄泠營蒩枳僦迀①佽仯①佽哋,經瑺芣預箹領着①汏隊尒陔僦想琎,嘫後僦茬凊澕閄囗陼着。汏嗄兲看着①碓尒哇哇跕茬忲陽疧芐懪曬(嘟湜6仴7仴8仴妢唻哋,竾侹妠悶笁莋ㄖ哪唻哋適庅哆尒初哋尒陔,6仴應姟還莈倣濐徦妑)。
(説難厛點卻洧點潒傢萇濐徦莈哋汸扔陔ふ,隨楩整個膂遊團當仛涫,妑陔ふ①扔。)

姒湔苝倞應姟仳珓哆妑,狆姎7套碙閞譒哋溡糇苁芐吘3點①矗譒菿芐吘7點,洤湜嗄泠營,尒溡糇莪竾侹恏渏菿疧湜倽琓嬑哋,竾看芣慬。反囸莪適種夲哋尒峸莈洧,汏敩茬覀鮟淰哋,匴湜汏峸巿孒泹湜竾莈見菿過哆仯。

也过不去审查。

然后想着用图片,同样过不去审查,我甚至试了加水渍加旋转,全都无法通过。腾讯的这套审查机制是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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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服软吧,自我审查。

我就一段一段的删除,最后发现即使只有第一行都不去审查。

只知道夏令营。以前工作过的公司的业务里有接触过,后来个人在清华里面上班的时候门口也见到过。当然,我见到的只有这种,观点非常片面,所以不能以偏概全。

就这么一句就已经涉及政治敏感信息了,还自我审查个屁屁。

最后我就随便回复了一句“你提了个我不该回答的问题”。结果管理员立刻闪现出来删贴并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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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精神。

什么都没说等于什么都说

好好好,既然绕不过审查,那我干脆把所有词都打码就好了。

只知道口口口。以前工作口的公司的业务里有口口过,后来个人在口口里面上班的时候门口也见到过。当然,我见到的只有这种,观点非常口口,所以不能口口口口。

口口口:以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为主要客户,打着口口口口的,口口口……

说白了就是都是中小学生的口口口。

那种一车下来都是老头老太太的穷游团,应该能想象得出来吧?把老头老太太换成中小学生,然后目的地是大公园大景点或者大口口,再把强制口口这块去掉,就行了。(当然,部分团可能也会有类似口口和口口一样的内容)

比较烂的有那种就是口口大学一日游的玩意。
而且口口的口口一日游这种业务很火爆。有很多本地(口口的地理面积大得城南城北杀口之仇都能口了)和外地来的学生,梦想就是进清北。小孩做梦很正常,但是针对这个做(渣)业务就有点……
大早上要求学生自己在口口大门口集合,然后到点了有个人领进去溜达一圈,这就口口口了。尤其是(至少2018那阵)口口大学虽然是开放的外人可参观的,但是非相关人事需要提前一天预约才能进入。这块管得不是很严,因为清华大学里面有居民区,有公司,还有菜市场。进门的时候即使没有相应的证件(学生证,工作证,内部停车证)只要说明白你是在里面做什么的也让进。但是很多野口口口口口口就干一次少一次的,经常不预约领着一大队小孩就想进,然后就在口口门口堵着。大夏天看着一堆小娃娃站在太阳底下暴晒(都是6月7月8月份来的,也挺纳闷工作日哪来的这么多小初的小孩,应该还没放暑假吧)。
(说难听点却有点像家长暑假没地方扔娃,随便整个口口口当托管,把孩子一扔。)

以前北京应该比较多吧,中口7套刚开播的时候从下午3点一直播到下午7点,全是口口口,小时候我也挺好奇到底是啥玩意的,也看不懂。反正我这种本地小城没有,大学在西安念的,算是大城市了但是也没见到过多少。

顺利过审。

口好啊!

账号被封

果不其然,再登录账号的时候直接被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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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任何页面,不能修改信息,不能看通知,就被锁死在这个禁用页面了。


账号被禁用后

我是完全没心情去申请解封。

首先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误封行为。

我这个账号自注册起就因为涉政被警告过太多次了。

他们的那个论坛专用水区已经禁止我回复超过一年了,就因为我喷PalPay难用,没有支付宝好用,属于恶意一踩一捧。

吐嘈个北京的外地人看病挂号难,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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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跨区买游戏,涉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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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促销问题,涉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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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2022年疫情还未解封期间要进京的人,涉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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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接空降一个涉敏警告,连标题都没有(后面那个链接是死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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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截图都还是我当时被警告后顺手截的图。

说真的帖子一边在那因为提供有价值信息热心反馈乐于助人而不停地涨积分,同时又因为无法名状的原因不停的在那收警告,也算是其乐Keylol的一大特色。有时候甚至怀疑管理员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曾申请过解封

当时我曾向管理员申请过解封我灌水区的禁用,那时都已经被禁用一年了,人家还说怎么可能呢一般封14天就自动解封,然后专门翻出个我甚至懒得截图的证据,又贴了个带有一大片引用的《用户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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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打保票“下不为例”。下不为你个鸡巴的

是否要申请解封

其乐Keylol 给出的解封渠道是贴吧,里面有一条是账号被禁用的一般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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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妥妥的符合他们的理由三。

你是官你是爷,你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


国内社交平台

目前我有活跃度的就是B站,微博,其乐Keylol。

微博的账号去年被全站拉黑之后其实很快就解封了,但是我没有再发布过任何一条微博,只是简单的看看别人发的内容,点个赞,偶尔评论一下。之所以这么做是我觉得不能让新浪得逞了,把我的账号拿去发广告。虽然我的账号只有几百粉,绝大部分关注也都已经退微博了,但是看着账号顶着自己的名字发很恶心的营销内容实在是觉得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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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图账号原本是十多年前一起玩线上游戏的广东朋友,退博太久了账号被新浪拿去用来发擦边信息了)

B站其运营目标变成电商之后,社交环境急转直下,我的大部分关注基本都没有活跃度了,原有的忠实用户都已经被赶走了。现在这状态,偶尔看个猫猫还行,剩下的内容,不是三次元软色情擦边就是洗稿搬运甚至AI念稿。就算有人正经做一点内容,很快就会有喷子来袭。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在这下工夫。

再往前说,以前我知乎、segmentfault和一些技术论坛也都是有一丁点活跃度的,但是知乎变逼乎,segmentfault更是开倒车退到迷路,国内技术论坛更是越来越弱智(不弱智的肯定会死)。

现在 其乐Keylol 也把我账号封了。封得好! 这就是我再次砍掉一块无用社交的大好机会!把精力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尤其是这个平台还很正大光明的展示了:你的账号不属于你,你只有你账号的部分使用权。是啊,账号被封了之后,连自己曾经发布过的内容自己都看不到。

反正我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顶多算是又少了个 「问题互助」 平台罢了。其乐Keylol的问题互助板块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提出一个一般难度的问题时,可能最开始还有几个人认真回答,但过不了一会就有为了刷论坛积分和为了装逼充大神的答案刷个不停(有一次有个人提问关于 rEFInd Boot Manager 的问题,结果好多人竟然用 “Windows多引导好用为什么不用Windows的多引导” 来冲我从官方翻译过来的正确答案)。中国互联网现在就这个德性了,肮脏程度重回2008年那段又脏又乱小人能匿名君子被开盒的时代,而封闭程度则直接退到2000年前基本没有互联网的时候了。大家重回互相孤立互相敌视的状态,这又充分的体现出中国互联网用户绝大部分都是初中学历的特点,明面上互相接纳,实际上每个人都想把对方捅死而自己却又不会遭到任何惩罚。初中生的味道实在太重了

反正又不归我管。

The post 因回答了一个什么是夏令营的问题,我的 其乐Keylol 帐号被封了 first appeared on 石樱灯笼博客.

2022,端午安康

作者 叶子
2022年6月3日 13:45
2022,端午安康

端午

今天是2022.6.3,时间是真的够快的,已经许久未更新博客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主题

昨日的时候将主题换成了Paper主题,移植于Hugo-paper主题。是去年7月完成的一款主题。今年大家都换了,为了紧随大家的脚步,就也将主题换了。

疫情

3月至今被疫情折腾不轻,感觉人精神都有点问题。这次疫情比2020年的时候来的更突然、更凶猛。第一次亲身经历如此严重的疫情,我所在区一直封到5月中旬才算是慢慢解封。目前虽已完全解封,但大家都已成惊弓之鸟。核酸三日一做,不做进不了公共场所和公共交通工具;核酸七日不做,直接变灰码。

这次疫情,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老婆。对她而言,刚来这个城市没多久,除我之外,没有熟悉的人,也没有熟悉的地方。就被封闭在我们租住的地方两个多月之久,而我还不在身边。不过较为庆幸的是社区及时送来物资,让我老婆算是平安的度过这难熬的日子,否则啊,这吃饭可真是个老大难的问题。特别是当时同听魔都那夸张的物价,让我这个打工人瑟瑟发抖。

结语

还有很多的话不方便说,实在太难了我们,就留在心里吧。再一次祝大家节日愉快。希望每个人都能好好的。

原则居家的第十二天

作者 Aicsuk
2022年9月12日 17:39

9月1日博主刚回到家,成都就开始采取居家不外出的措施。一直到今天,满打满算都有12天了。天天待在家里,待的人都废了。
原则上居家不外出,这样说的话外出了就是不讲原则吗?
外面的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空无一人的大街

龙泉驿区现在都有好几天没有新增了,希望下一批解封的区县里面就有龙泉驿区。

疫情说说

作者 大路
2022年11月28日 14:10
疫情进入第三年,很多人经历过了或者正在经历煎熬,怒气仿佛也在慢慢的释放,这两天看到了一些地方新闻,有些民众开始有点忍不住了。其实,谁不是在这场疫情中不断地前行,不断地忍耐呢,曙光就在前面了,没必要乱在黎明前。

国庆将至

作者 大路
2022年9月27日 11:20
想起三年前之前的国庆前夕,千千万万的打工人此时已经无心恋战,一心抢票,归心似箭。如今,被疫情防控弄得疲惫不堪的打工人,多少人三年无法归家,麻木怠倦。天灾疫病,人是无法阻挡的。国家的防疫政策,我们平民百姓也无法左右,对工作生活的所有影响也只是默默承受。总比医疗挤兑、人心惶惶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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