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视图

发现新文章,点击刷新页面。

碎碎念之目标与你

最近很少想写东西,笔记本也搁置了,只有台式机还在用,除了上班,就是和一些织友约会,我刚认识的这个织友是法国移民过来的,简直针对我的情况,真挺好!

社区蟑螂理论

这个词是我自创的,但内核与「蟑螂理论」一样,即当看到一只蟑螂时,要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一窝蟑螂,真实情况可能比表面所见严重得多。

这件事很妙,如果用「命运」来解释可能更通顺一些。

去年9月份的时候,因为前助理曾姐和她老公的生日,我们送了一个蛋糕给他们。他们在取快递的时候,被一个姓蔡的女性给碰到,因此他们之间发生了口角。曾姐认为对方在公共场合损坏了别人的东西就应该赔偿,而这位姓蔡的女性则认为是他们自己没有看惯好自己的物品,所以拒绝赔偿。

在争执的过程中,另一个「女性路人」出现了,在中间和稀泥,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物品主人没有看惯好的责任。报警之后,警察要求双方到派出所去协商。蔡姓女性借回家放东西之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曾姐在派出所等待警察联系对方时,警察也非常恼火这件事,直接在电话里呵斥对方:「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社区工作人员,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但我们也得到了足够多的素材,例如对方姓蔡、叫蔡术H,但她的微信头像和朋友圈发的广告并不是在社区工作;所以根据这个在派出所得到的意外信息,我查到了另一个叫蔡术Y的人,他们既是「术」字辈的姐妹,长相也接近,同时也是那个在突然出现在争执过程的「女性路人」。

其实这件事有解法,因为蔡术Y是肇事者蔡术H的姐姐,那么派出所联系的也是蔡术Y,并发生了争执,作为公职人员违抗警察的传唤工作,本身就是作为公职人员的「瑕疵」。不过这件事毕竟不是我们的事情,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有趣的时,7个月之后,这个老姐姐栽我手上了……


今天我正常牵绳遛狗,与一只平时也互动过的未绝育母柴犬互动时,母柴犬突然发疯挣脱牵绳,追着奶子咬,我在给奶子下达躲开的命令时,被这只母柴犬在腿上叼了一口。因为有路人的见证,所以很快局势就一边倒的由路人去指着这个没看管好狗的老太太。我让老太太联系自己家人,索要狗的狗证、狂犬疫苗接种证明等,因此联系上了一个蔡姓女性。

其实这只母柴犬平时也跟奶子玩过,是一个还算亲人的柴犬,但由于没有做好社会化,它对其他狗偶尔有很强的敌意,加上未绝育,没有进行过行为纠正的柴犬几乎很难管理。本来以为跟往常一样打个招呼即可,结果没想到对方就直接扑了上来,挣脱牵引绳,才发生了后来这些事情。

一开始,对方承认「咬人」这件事,但拒绝承担「赔付责任」。比如我跟这位蔡姓女性约见在派出所门口时,她一上来就说自己的妈妈(也就是遛狗的来太太)说是奶子先对着她的狗叫了一声,我回应恶人先告状:「有路人见证,我的狗没叫一声」,她立马松口,说这件事大家有一半的责任,因为春天来了,狗会生理性的冲动,我又回应大家都有责任:「我家两只狗都绝育了」,见自己不站理,且一开始我从她嘴里套出了「自家狗没有狗证」的事实,所以她只能认狗咬人的责任。

接着,她开始跟我扯的是「只报销自己可接受的疫苗费用」,什么意思呢,就是她拒绝我向他报销进口疫苗的费用,只能选择最便宜的疫苗接种。她在自我介绍自己姓蔡,且是社区工作人员时,我已经把这两件事串联起来了。我当然知道正常的派出所连流程,其实是需要先接种狂犬疫苗,先保证健康,再进行立案,但这样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私下解决,立案有个好处是可以知道对方的基本资料,比如名字和身份证。在派出所登记之后,我确认了对方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蔡术H的姐姐蔡术Y。

最后我接种了最贵的、副作用最小的狂犬疫苗,本以为她会不认,我都已经准备好下一步棋走「社区工作人员知法犯法未办狗证」,结果她认栽了。


我很难以命运以外的点来解释这个「巧合」。

当你看到一只蟑螂时,要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一窝蟑螂,真实情况可能比表面所见严重得多——就算是我们,也遇到了这个蔡姓女性一家的两次行为,不知道她这样的「社区蟑螂」D额飞扬跋扈和不讲道理,是不是已经在社区里发生过很多次了?

目前这个阿姨为了息事宁人,赔偿了我接种狂犬疫苗的费用,但对方的联系方式我还保留着,我也透过微信聊天,诚心地建议对方带狗绝育和送去进行社会化训练的建议。我还没打算删掉她,她是一个多么美妙的社会学研究样板啊!

小毛孩碎碎念

当年今日

我不知道大家养猫养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体验。在我家里,小学的时候曾经养过鱼,那是因为第二天学校的作业要交鱼,但关键是买回来的小鱼,因为饲养不当,那天晚上就死光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们把它养在普通的自来水里。普通的自来水是不能直接养鱼的,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爸妈也不知道,于是我家养过的动物,也就只有蚊子蟑螂可能还有老鼠。

因为我妈是属鼠的,所以她很讨厌猫。我觉得这种扯淡的程度跟属牛的人不吃牛肉一样没有道理。我妈觉得饲养小动物很麻烦,无论是猫还是狗。理论上养那些小毛孩用很普通的方式就行,尤其是老一代人。自己吃什么,小毛孩抢就吃什么,没那么多讲究。但为什么要养呢?养个小毛孩很麻烦。如果是狗的话,你得去遛它,你得定时定量喂食它。小毛孩没有给我妈一些非如此不可的必要性理由。在我妈眼中,养小毛孩的麻烦比小毛孩带给她的快乐多。我妈觉得麻烦,我虽然喜欢那些东西,但实际上我也觉得麻烦,于是我就只能玩外面的、玩别人的、玩单位的。

没养过小毛孩,怎么才能跟它玩呢?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是用某些工具还是食物引诱?小毛孩到底喜欢怎么样的交流呢?如果我只是一个小孩,这些都不是问题,当我想和它们交流,我就会用我想到的方式,或者说随心所欲的方式。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自然会考虑到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果。比如如果玩得太过分了,抓伤或者咬伤都是要去打狂犬疫苗的。狂犬疫苗不是一针就能解决问题,如果很严重,还要打免疫球蛋白。狂犬疫苗需要打好几针,而且据说那个疫苗还很痛。生理上很痛,钱包上也很痛。我跟小毛孩交流,它们到底喜不喜欢呢?如果它们不喜欢、拒绝我的话,我会不会很尴尬?我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食物投喂它们,若被拒绝了,我该怎么办?捡回来吗?还是说放在那里,等待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那消化掉?或许你会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其实没那么多好担心的。

据说跟小毛孩玩,通过撸它们能够降压,但我好像觉得对我来说,光是看看它们自娱自乐,我也觉得很减压。我觉得街猫是一个让我可以快乐偷窥的东西。我不想顺便偷窥各种两脚兽。看到有猫在那里进食、在那里打盹、在那里卖萌,或者在那里打架,都让我觉得很有趣。切换镜头的角度,你能看到同一个场景不一样的画面,镜头是死了,所以当猫走远的时候,我恨不得能跟上去,但实际上也就只能那样了,唯有等待下一次机会,或者切换到另外一个直播。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些直播镜头对象不是猫,而是隐藏在某些地方直播的是人会怎么样。我会对人的活动感兴趣吗?我觉得不会,我对其他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干没有一点想八卦的心。当我看到一个猫蹲在猫箱里假装睡觉,我知道其实它在等待投喂孔出料,然后吃饭。当我没什么币的时候,我也就只能看着,等待其他人投喂,我在那里观察,但现在,如果我看到那样的猫,我会投喂一波。我知道它们就在等待着机器出粮,然后吃饭,但它们永远都不会想到是因为机器的后面有只两脚兽为了自己的快乐观察着它们。是它们救赎了我们,还是我们让它们能吃饭?

我也不知道这种方式是好还是不好。

把成功说简单,把大傻逼演成了小聪明

第一个故事,是把成功说「复杂」的案例。但在这里,我称之为是「把大傻逼演成了小聪明」。

曾经吐槽过的一个「播客联盟」,最近觉得更傻逼了。

我算了一个账,我们正在做的播客,差不多快 3 个月的时间,共计发布了 64 篇内容,订阅者在 950 左右,上榜的次数差不多超过十次。在没有推广的情况下,单次阅读量在第一天如果突破 50+,如果话题有趣,第二天凌晨大概率会上榜新星榜,上榜后的播放量会突破 200+,甚至是 1000+。

同样,上面我提到的那个号称自己是「重庆首个粉丝破万」的播客,订阅量 10000+,每一次发布的内容,在当天阅读量也仅仅只有 50+,三天之后,会卡在 100+ 的播放量。这里做个除法,就明显能发现这个所谓的过万订阅的播客,事实上播放率非常低,我不得不怀疑它所谓的粉丝不过是买来的,或者是每次做所谓的线下宣讲活动,要求与会者现场添加的「数值」。

我记得当时他们在所谓的「播客大会」上提到一件事,就是他们第一次接到广告口播订单时,大家都非常云淡风轻地接了,然后熬夜不停修改出了让广告主满意的广告嵌入的节目。这些「创作者」们,长吁一口气,表示自己真正想要做的,是有质量有想法的节目,而不是为了这些五斗米折腰。

他们把接广告这件事,说得非常云淡风轻,但事实上在他们每一期的播客结尾,都会插入「接口播」的广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播客是可以接广告的。这难道不是打了「云淡风轻」的脸?

直到这两天,突然也有广告主找上我们,希望我们也可以接一些广告口播——这并没有那群「创作者」说的那么困难,也不是「这是行业对自己播客的一种认可」。这并不是件复杂的事情,只要产出的内容够多、内容够有趣,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而不是他们所说的:我们做到今天这样的成绩,是你们很难达到的,但是我在这里忠心地祝愿大家也能像我们这样,做成重庆首个(购买)粉丝破万的播客。

我呸嘞!


第二个有趣的事,是把成功说「简单」的案例,是昨晚一朋友给我发来一个新闻:

19 岁少年携 17 岁弟弟辍学创业,打造戒色 APP 月入 170 万。团队 4 个月开发游戏化戒断系统,融合 AI 心理辅导与神经科学,精准投放宗教/健身领域 KOL 引爆流量。强制付费墙+12 步心理引导实现 15% 转化,登顶 App Store 健康榜,却因商标纠纷险遭下架。最贵用户反馈:挽回濒临破碎的婚姻。

我问了他一句:戒色的乐趣在于什么?

「健康?」不是,能够带来健康的方法有很多,但大都要付出长期的努力,比如健身、控制饮食等等。一旦设定目标,就会带来强烈的目标感,戒色属于自律的一种,也和它们有一样的内核。

戒色的乐趣,就在于「我一旦戒色就可以获得成功」的错觉。

你换一个角度想,戒撸在某种程度上,比健身要轻松,比食欲更容易遏制,且同时色欲在宗教、心理要素的加持下,会变得更加隐晦和强烈。比起要减肥的人,在半夜偷偷吃了一份炸鸡;一个原本要戒撸的人,在射完之后贤者时间里因为催产素的大量释放,从而对自我产生强烈的攻击和否定。人们更害怕面对后者的内在冲突感——所以戒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会更「容易」一些。或者说,只要稍加煽动,就会迫使当事人因为对内自我攻击,而形成强烈的负罪感。

它要付出的东西远远低于运动这一类需要你付出实际「感知」的事情,但是获得的「负罪感成本」又远远高于其他自律带来的「正反馈」。所以它更容易让人入局,也更容易让人灰溜溜地滚蛋——这便是「成功学」的奥妙。

你可以轻松地入局,并且认为只需要付出极少的成本,就可以获得超预常规的成功;正是因为这种投入成本的缺失,导致在放弃的那一刻,并不会让人觉得心疼,甚至还会因为被不停洗脑了「你做不到就是你的问题」,而变成了一个对内攻击的责任——没人希望面对这么残忍的真相,所以放弃本身也是非常「成功」的。

这就是俗称的「走捷径」。

不得不说,这才是真正的把「小聪明」演成了「大傻逼」——或者说,把大家都当成了「大傻逼」。

农历年祝福

每天都在上班,每天忙到起飞,累到只想发愣。 感觉自己似乎可以选择,但又觉得并没有。 快农历年了,祝大家新春愉快,新的一年新气象。

公交碎碎念

当年今日

中午的时候自己搭车回家,周日的晚上自己搭车回单位。持续这个操作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一开始的时候挺不习惯,但后来当这个形成了固定模式以后,感觉也没那么难受。之所以没有这么难受,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一开始进行这个操作的时候,广州地铁5号线还没开到黄埔新港,所以我需要在鱼珠从地铁5号线转到地铁13号线,在夏园下车,到BRT那里转公交到开发区友谊路,然后我才能接上东莞的公交。幸好我曾经经历过这一段那么曲折的折腾,所以当地铁终于开到了黄埔新港,对我来说真的省了很多事。

从猎德上车到黄埔新港下车,理论上需要39分钟。在确定这个39分钟的时候,我又去地铁广州地铁APP测试了一下,现在显示居然需要43分钟。我非常肯定地铁5号线东延段开通的时候,真的只需要39分钟,于是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觉得周日晚上我在猎德上车,理论上我应该能赶得上某趟618,但结果却赶不上。问题就出在这4分钟里面。不是每一次都需要43分钟,很多时候,真的只需要39分钟,但也说不准哪一次真的是43分钟,这就让人觉得比较难受,因为错过一趟618,意味着我要等接近20分钟。地铁5号线,从文冲发车和从黄埔新港发车比例是1:1的。起码一开始的时候是1:1的。这就意味着这一趟过去的是黄埔新港,下一趟就是文冲。如果运气非常不好,最大的等车时间是5分钟。

这个周日我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原因是我从猎德的某个入口进去,闸机后几米就是一个自动步梯,但周日的晚上自动步梯封闭了,只能再走几十米去对面的楼梯。楼梯走到一半,我看到开往黄埔新港方向的列车闪铃关门了,我不确定那趟车到底是去文冲还是去黄埔新港的,当我终于走到了站台,抬头一看,运气非常不好,这趟车是去黄埔新港的。如果那个自动步梯没有坏掉。我不需要折腾那么20秒钟,我就能赶上那趟车。但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如果,正如我根本不知道从大塘发出的20路车,发车时间到底是怎么定的。因为我发现,每周我去刷新,好像发车时间都会变动,有时是17点15,有时是17点20,有时是17点12。怎么每个星期发车时间都不一样呢?相比之下,东莞公交终点车站的发车时间通常都很准,如果不准,估计是在终点站上车的那些人搞半天都刷不了卡,在那里耽误了几分钟。刷不了卡、不知道怎么打开二维码、刷错卡这种事情经常会在618上发生。不仅仅是618,其它东莞公交车也经常会发生。明明618是一条跨越了广州和东莞的公交,但是用羊城通二维码就没办法在618上付费。如果用的是微信的乘车码,因为乘车地点是在广州,如果手机开了定位,自动选择乘车地又会让刷卡失败。618的司机很厉害,瞄一眼就知道你的二维码是不是对的。通常情况下,在广州公交上基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可能因为羊城通大名鼎鼎,去过广州或者没去过广州的人,都知道在广州的公交上,羊城通是通杀的。

富人的烦恼是开车塞车,穷人的烦恼是等公交等半天。

榨干最后一点表达欲

之前一直在坚持写博客,到第三年的时候,终于开始有了所谓的「名气」和「回应」。虽然很漫长但是还是坚持下来了。去年12月开始,又把播客的事情做起来了,几乎做到了日更内容。

这两件事都遭到了「质疑」——你不可能每天都坚持写作、你不可能做到播客日更、要么这些不是你用AI制作的、要么就是你人「有问题」。好一个从问题上解决问题的思路。

跟一个同样在做播客的人聊起「更新频率」,在得知我们一周日更六期的时候,他首先确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这个播客的后面是好几个创作团队的并发设定;于是我们又告诉对方,这个团队除了邀请来的嘉宾,就只有三个人,而且后期剪辑也只是一个人完成的;他仍然不相信,便开始怀疑我们创作的内容「有问题」;于是我们介绍了自己是从事什么行业,为什么会做播客以及为什么可以做到高产;他便站在「过来人」的视角,爹味浓郁地总结:「你们这样做播客是不行的,不能一开始就把内容都发了。」

这套行云流水的逻辑闭环,我在2022年坚持每日写作时,也常常见识到。

——《多数人无法理解得坏世界》

之前还能做到博客和播客两边不耽误,最近稍微缓了缓,优先保证了录制和剪辑播客,然后是看书,沉淀的思考给了写作,以至于按照这个层级下来,还有点点精力分给了答疑博客收到的私信,朋友圈就几乎很少发了,更别说其他那些社交软件了,完全没有更新的欲望。

想了下,如果按照圈层来说。博客和播客,是最外圈的,而朋友圈(我只有、且会随时删增保持100个微信好友)才是最内圈的。那该精装修的是外圈,还是内圈呢?

催产素之战

这两天发生了件很有趣的事情,家里因为接了第二只柴犬,婴儿期的柴犬跟人类幼儿一样,会给人大量催产素,以至于达到过量的程度。

于是,就发生了以下的事件。

我原本按照正常的方式遛老大,在老二吃饭的时候,我同时会训练等食和一些基本的坐卧礼仪。等老婆起床之后,她对我很冷漠,我一时没有分析到「发生了什么」,只能暂时归类为「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这种突发性的冷战持续了一天,甚至到了我热情的交流,我得不到回应的情况。因为这件事情越来越奇怪,老婆找我聊了聊。事情的原委,是她起床之前在卧室听到我训老二的动静,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敌对感」,她觉得我已经得到了老大爱,甚至老大将我视为「狼群老大」,看上去更听我的话,现在我还要夺走老二的爱——于是她产生了强烈的「护崽」情绪。

我自诩自己是一个很能识别情绪的人,但这一次我完全没意识到老婆产生的敌对情绪。而这种情绪又被大量的「防御机制」给包裹,比如,老婆会觉得「老大更亲我,所以她牵着溜的时候他会不听话」来包裹了「她偶尔没力气遛狗」的心理。大量的外归因都指向了「我让狗更服从我」和「我要夺走老二」。

我和我老婆都是非常理性的人,所以发生了这种情绪会第一时间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她觉得自己出现了不受控的情绪,而开始深深自责;而我因为未能及时发现这样的情绪,而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

当我们两个把这件事放在台面说清楚之后,各自都怀着一个对内攻击的情绪达到了催产素带来的「情绪奇点」——我之所以说是情绪奇点,是因为催产素过量带来的敌对和分离焦虑,是完全无法通过人的意识去控制的,更不可能通过拆分潜意识的方式,违抗激素带来的躯体化反应。

最后我们俩都在爆哭中收场,她觉得自己着了魔,无法控制这种情绪,而我因为找不到「自责的理由」而产生了强烈的委屈感。

不得不感慨,这他妈就是催产素的威力啊!

也因为这件事,我突然理解了产后抑郁症的几种底层逻辑:

  • 妻子属于高知、理性思维的,会因为产生不受控的「护崽」情绪,她无法对内进行合理解释时,会把自己逼到对内攻击;
  • 两人生育女儿后,丈夫长时间与女儿保持亲密关系,催产素过量会导致对丈夫的敌对情绪。在其他诱因下,例如容貌焦虑、身材焦虑等,激发强烈的对外攻击,当攻击朝向婴儿时,内疚情绪会吞噬所有理智;
  • 丈夫因为催产素过量,会产生对外的敌对行为,特别是妻子与其他男性(例如医生、男性亲属)接触时,会无法控制的产生敌对行为,从而激发对外攻击性;
  • 两人生育儿子后,妻子长时间与儿子保持亲密关系,特别是依赖性的男性在儿子夺取「关注地位」时,会对儿子产生强烈的雄竞情绪,从而激发对内攻击性(甚至是外显,比如回到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 夫妻分别与孩子建立深厚的情感联系,这种联系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夫妻间的情感优先级,引发关注竞争;

再一次感慨,人类真的就是个激素操控的「机器」啊,同时再次强调女性的伟大——

女性的身体以及激素功能就是为了「繁衍和哺育」而设计的,这也是身为女性最大的「诅咒」。

老婆的朋友圈

碎碎念之XXXX

快年末了,各种“躁动”,然后各种目标没有完成的“失落”…… 自从认识到自己英文能力属于普通之后,我的生活因为这样的认识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遇到不明白的词立刻去google去chatgpt,本周学习的精神,一词扩展学习,妈呀,学习劲头可足了。 …

同志仍需努力

很多年来,我对自己的英语能力是很有信心的,但最近几年,可能是年纪的缘故也可能是接触的越来越少了——听起来很奇怪,我在一个英语国家生活,怎么接触少了呢?,总之就是,22年和今年的雅思成绩并不理想——起码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分数。 接刚才那个问题, …

人总要往前看

又一个学期结束了,也就意味着离毕业只剩下一个学期了。我这“晚来”的留学时光也即将结束。 这学期学了些东西,巧克力和糖是最大的收获,虽然课都只有七周,在家也没什么练习的机会,却都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营养学丰富了我的”营养“认知,特殊烘焙 …

https://slykiten.com/?p=7917

我以前玩过一阵子鹅鸭杀,有一条经验就是第一报警人很大概率是凶手。最近现实世界也遇到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多方打听私聊每个人,通过证词拼凑出了真相:好一出贼喊抓贼。竟有人在现实世界玩鹅鸭杀,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嗓门最大的第一报警人就是凶手。

碎碎念2024W28

很久没有碎碎念,觉得博客如果写太多片段式的东西似乎没有完整性。但是说起来,人不都是破碎的吗?

更新一下

这几天忙于交各种作业,烦死了。 作品展示页面做好了,请多指教。 可以去顶部导航栏找“Chez Sherry”或者下面链接 https://hisherry.com/baking/bakingworks.html

夏夜的风

最近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屋子里面总是呆不住人。

待到入夜了,坐在阳台上,凉凉的风抚过衣角,白日里昏沉的头脑沉静下来。路灯映得水泥地好像雪地一样白,眼前的景象,反而比白天更清晰了。

晚风裹挟着山野的气息,如同一副清爽的解药,呼吸间熨帖了工作带来的沉闷感。

五月的风,在大阪的时候,混着后院野百合的香气,即使没有刻意种植,也有种子长成,自己开了花。在福州读大学时,同样是五月的风,总弥漫着着校门口夜市的香气,卤味、鼎边糊,还有福鼎肉片。小时候,到了夏夜要和父母出去转转乘凉,金山下的湖会闪着点点的碎银,长江的水轻柔地舔舐着焦山北固山的剪影。更近一些的五月是日本黄金周,来美国玩,在亚利桑那自驾游,途径天普小镇,空气里洋溢着ASU学生毕业的欢声笑语。仙人掌和鹅肝成了那个五月的回忆。

因为在北地居住了两年,离夏夜,已经很遥远。

又一次回到南方,仅仅是坐在阳台上,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晚风,便能模模糊糊地唤醒很多记忆。

四月的最后一天

五月的开始我将每周最多只能工作24小时。 对此我是百感交集的。喜:不用每天上班;怒:学生党没有自由吗;哀:bills谁来付;乐:一周五天上学很快乐。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选择性眼瞎…… 家门口的微型花园里的郁金香今年又自行发芽打骨朵了,因为叶 …

来自报税的善意

认识这个报税的人是朋友介绍的。二月份以来就是一年一度的报税时候,我是2023年才到加国的,所以去年并没有经历报税的事情。因去年有收入,需要报税。 看不懂报税需要提交的一堆表格,我找了朋友推荐了一个“财务”?加了微信,感觉对方不太热情。但后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