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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总结 | 2024同人年终总结

2024年年末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年终总结时间。今年意外地写了点东西……

年初根本没有同人生活因为被报告日搞得死去活来但中途搞了银金活动,四月开始终于能闲下来去了CPSP(纯粹地找朋友玩去了,安土城三人组终于齐聚一堂,感动)并收了个日版限定血源开始进行一些原文lore research,断断续续把AC6三周目打完了(虽然还在刷全S),六月份参了小比老师的神崎兄妹活动,八月份给友友写了键颂生贺,九十月份心血来潮把MSX两作Metal Gear通了然后又打开123大师合集刷评价,然后还是疯狂地工,见缝插针地给FSO写了三本无料(怎么还是三本),然后又工得想死,这个月不知道还能不能写点自己想写的东西,先把总结写了吧……

今年的本除了封面之外都是自己手搓!我成长了哦!

依照惯例,先是一年一度冷圈问卷

  1. 今年你吃了多少冷圈?最冷的有多冷?

    今年虽然基本上在魂这边混日子但是爱看的东西十分小众(

    很难解释但最冷的确实是装甲核心(樱花那边还挺热的虽然解释违真的很多,AC6最热的CP我又只吃CB关系而且我流621只接受non-binary version

  2. 你的冷圈今年有新粮了吗?(世界范围内)


    自己做的+四处搜寻+魂O到所有核摊上扫荡(……

  3. 今年吃过的最印象深刻的冷圈饭是什么样的?

    购买了AC6卢解相关砖头本,还有买到非常喜欢的核的图本

    连吃带拿地毛了奏章/阿猿/arc的本,怎么都这么能写这么会写啊!!!都是打字机成精?

  4. 你的冷圈官方今年有更新吗?感觉如何?

    他妈的万代把指导手机体做这么丑我跟你拼了.jpg

    我小狗机呢万代你说话啊!

  5. 今年有和活的同担互动吗?

    有,但是强自我守备(外加忙得晕倒)所以没有太多互动

  6. 今年有给冷圈动手做饭吗?

    办了银金的同人活动,出了核的本

  7. 阻碍你吃饭的原因是什么呢(冷cp?时泪?作品冷门?语言不通?)

    解 釈 違 う

    想吃就自己做,你让让我我是屋大维.jpg

  8. 今年在冷圈里的感受怎样呢?

    虽然冻原很冷,但我的一人独居小屋很暖和

    我是数十年如一日喜欢写无CPの女

    我就是喜欢写无CP怎样!!!(素质下指.gif

  9. 给明年许个愿吧!

    明年计划写两本东西,AC6的无AC背景近现代AU和MGS的tb、eva和山猫中心故事集,希望能顺利写完!(合掌)(社畜残業の極み)

今年最喜欢的开头:

无论什么时候进入罗德岛的信件收发室,永远有一大筐各式各样的信件等待分拣。这些信件和所有以罗德岛或干员个人名义接收的包裹一样,在送上本舰的时候首先要经过危险物和源石污染排查和净化,然后才会被送进专门的检查室处理。大部分的干员在需要留下信件通讯方式时一般会留自己所驻地区办事处的地址,但也有经常执行短期任务的干员会让对方直接发往罗德岛,等自己从地区办事处回到本舰时再拆(临时交流可以通过私人通讯波段进行,而在外四个月而不是四天的工作后发现自己要处理的信件积攒了一整箱是常有的事)。因为双方实在交流太频繁,罗德岛甚至有一个专门为了处理企鹅物流发来的各类信件和物品的办公室。在排查和净化都完成后,信件和包裹会按所驻办事处的地区进行分类,并贴上该信件或包裹的唯一码存放,并记录其在仓库内的存放位置;罗德岛不缺擅长处理档案的干员,甚至他们已经开发出了简单搜寻术式协助信件和包裹归档。

当值的黎博利干员迅速检索了一下,然后把放着信件和包裹的篮子递给黑键。他收到了几张印刷质量不错的崔林特尔梅月度演奏会的传单,一个闻起来应该是巧克力的过度包装的慰问品盒子,几封批量投递的卡普里尼专用犄角护理套装广告邮件,芙蓉的明信片——看起来她这会在哥伦比亚;被压在底下的还有一些纸张低劣的垃圾信件,黑键一张张拣出来,准备直接丢进碎纸机。他找到的最后一封信(按收到的时间来看,应该是最早收到的一封)纸张没那么差但有些脏污,甚至用了火漆而不是胶水来封口。蘸水笔书写的名字占据了信封的中心位置,在稍下的地方用小一些的字体像是开玩笑似的写下了他的干员代号:黑键。

——LA VOZ DE LOS MUERTOS/键颂

今年最喜欢的结尾:

冰雪蠕虫一战并不算轻松,伊瓜苏最后被钻地的蠕虫波及,不得已拉了弹射手柄,亚基伯的自大评论家也早就脱离战场,剩下的只有流浪狗和RaD的那个说话机械的部下还在场。流浪狗和亚基伯的那个狙击手配合得确实不错,这他也只能承认。

621一如既往漂亮地将冰雪蠕虫击破了。通讯频道里传来庆祝的声音,伊瓜苏听了觉得烦闷,把耳机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密西根在喊自己。

“G5!快点回复!回到作战室,G13这家伙准备了好东西。G5!你聋了吗!快点回复!”

千万不要是——

等等,也就是说流浪狗全程都是带着那个箱子与冰雪蠕虫作战吗?

晚钟的第四队长对621的冰淇淋赞不绝口,更多地是称赞他的“战友”就算在超高速的紧张作战中也能保持机体的稳定。说话难听的自大评论家在这种其乐融融的郊游氛围下勉为其难吃了一口,评价它不如亚基伯的每日配给。天杀的亚基伯啊。他们这是天天都有冰淇淋吃?制作电磁加农炮的女人也微笑着往嘴里送冰淇淋,跟密西根聊起天来。

伊瓜苏愤愤地吃了一口冰淇淋。依旧是冰凉的甜味。

“味道怎么样?我改了点配方。”621问他。

“不怎么样。”

“下次我还会改进配比的。”

下次光冰淇淋来就行了。伊瓜苏这么想。

——渡鸦的礼物/赤枪中心

今年最喜欢的某个部分:

在格曼还是猎人的时代,金钱和理智同等重要。治愈教会的血液疗法尚且处于起步阶段,拜尔金维斯这个名字仍然代表着知识与探究。猎人工坊那时依然接受金钱作为猎杀的报酬,它们总是用贴着纸条的沉甸甸的包裹送到工坊的桌上。后来,猎人们渐渐收不到钱了,取而代之送来的是血瓶和水银子弹,再到后来就只有血瓶,血已经代替了金钱成为了亚楠的硬通货。娼女在夜晚向人兜售的不是笑容,而是她们的血液,以换取短暂的庇护,圣女从研究大厅用板条箱将珍贵的血液一批批地送出。那些硬币就变得毫无用处了。

在猎人工坊,那些金属硬币被熔炼,做成迷信的猎人裤子上的两圈扣饰,或者做成飞刀、毒刃、任何一种尖尖的、质量与效率上虽不如正式的猎人武器,但暂可当作一种攻击方式的道具,或者直接在口袋里装上一大把,借用金属反射出的一点微弱光亮,丢在地上作为路标使用。金钱在外乡很有用,甚至过于有用了;但在亚楠,金钱观完全相反。大家会把闪亮的宝石丢着玩,而珍贵的血液则供不应求。黄铜和陨铁尚且有修补武器的作用,柔软的金子除了稍亮一些,能够作为更醒目的路标,并没有更多的价值。银多半用于血族的猎杀,但传闻中的该隐赫斯特究竟身在何处,血族是否已然覆灭也不得而知。

——闪亮的硬币/血源无CP故事集

今年最煽情的部分:

猩猩在一个初秋的清晨,将义手取了下来,永真要他在调整义手时用来练习雕刻的剩余的木头成为了佛像的雕刻材料。九郎阁下的忍者成了义手的新的使用者。但修罗之火仍然在那义手上流淌下去;忍者们喝着酒对她笑道:永真啊,来学剑吧!她正是听了忍者们的醉话,才把那刀拔了出来,苇名的女剑士既然是细波,那她就是柔剑。狼入天守阁,永真便持刀等在那里。狼是柔剑应斩的鬼。

柔剑将鬼斩断了。她确认了狼的死亡后,将刀收回鞘时,鬼在她身后却恢复了身形。楔丸的刀锋向着她的面门而下,永真以刀鞘相抵,却打乱了她的步伐,终究不能再与狼相搏。
有隐约的药粉的气味。道玄提到过,忍者会在臼齿中藏匿有毒的秘药,咬紧牙关便会死去。她早该料到的!已经获得不死斩的狼如何会惧怕咬物的毒性,她就该向猩猩学习把狼的下巴折断的方式……但她的剑已经折断了。

——薬狩り/永真中心

人物描写:

早在多重水坝袭击那会他们就嘲笑过621的机体:武器还算有点品味,但开的机体简直是玩具!621在运输机上等待安排空降,到达水坝时G4和G5已经等在那里了。两条赤枪犬舍的好狗,皮毛被养得相当不错,看一眼621的AC就笑了。RaD?RaD不是垃圾处理场吗?这七拼八凑的AC就是今天的候补新人,就是新来的G13?G4和G5的机体用的都是贝拉姆的老牌好部件,就连621也看得出来。621在脑子里算了算价格,确认自己暂时买不起。现在就算是连G4足部替换使用的履带的价格自己也付不起,更别说这次的维修和弹药费用还得让沃尔特给自己负担,得省着点用。

“我正在攒钱。”621回答他们。真诚是一击必杀的美德。

这流浪狗缺钱缺疯了吧。伊瓜苏有那么一瞬间这么想。只是为了赚钱就成了G13?

——渡鸦的礼物/赤枪中心

环境描写:

那个声音称赞猎人(或者只是猎人听起来是这样),称赞猎人的狩猎技巧,称赞猎人在猎杀中看起来如此无情,每一个好猎人都是这副模样。然后他的语气沉下来:这就是我猎杀你的理由。

不待猎人反应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横跨半个身子的疼痛;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倾泻而下,有大部分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猎人狼狈地站起身,与周围的野兽拉开距离,往自己的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恰好与下一梭子弹擦身而过。猎人仰起头,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子弹的源头;在最高、离自己最远的那座塔上,有一个身影,子弹就是从那里射出的。他一定使用了某种高火力武器,但它不能持续射击,需要装填和冷却。下一轮射击时,猎人计算了一下射击的时长和间隔(忽略猎人被子弹击中的油壶炸到,又往自己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的时间),在子弹即将打中小腿时闪身进入了建筑内。

他只要在外面看见我杀过野兽就会毫不留情地朝我射击,那我就最好待在室内。猎人解决了建筑内多如蜂群的野兽,又开了扇打通一条捷径的门,终于在一架梯子前停下来。那个声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别的子弹打中自己。就是这里了。但猎人怀着不确定的心情爬上梯子的时候,确实也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首先看到的是巨大的机枪,这就是间歇扫射猎人的火器。然后是猎人服装已然褪色,一身灰白色的猎人举起猎枪。霰弹带着火花打中猎人的眼睛,嵌进猎人的头骨,猎人吃痛一声,从梯子上跌进了早已等待在楼底的野兽群中。血糊住了猎人的眼睛,夺去了猎人的视力,猎人最后听到的除了野兽的咆哮,还有如同回荡在猎人脑中的声音,带着一声叹息;脑中只剩下猎杀的人不该来到这里。下一秒猎人完好无损地在提灯边醒来,摸了摸左眼。灰白色猎人的子弹的灼痛仍留在那里。

猎人在笔记里记下一笔:不要在旧亚楠杀任何野兽。可是他是怎么看见我的?从那么高的塔楼上?那个猎人就好像在自己推开门的时候就开始盯上自己了。猎人敲敲脑袋,决定先去杀点别的东西去。老猎人的笔记里似乎提到过亚楠曾经有渴求血液的怪兽的传言,只是没有画下过示意图。不过我是不是在另一座山坡的尽头看到了一头徘徊在建筑内的巨大野兽?

——望远镜/血源无CP故事集

槽点很多的部分:

博士能把他俩很快分辨出来,靠的是插上去就忘了换的助理标签板。黑键在因故向博士请假离舰之前已经连续当了两个月零二十天助理,等到他处理完自己的个人事务,从乌提卡领返回罗德岛本舰,写着“黑键”的助理标签板居然还插在那里。黑键在继续做了一周助理之后博士终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唉,我把助理轮班表给忘了!”博士把标签板拿下来,从纸堆里抽出一块屏幕已经碎了的平板(完全可以想见为什么碎了)点了两下,调出之前预设的轮班表。助理名称那一栏在排到“黑键”之后就结束了。恰逢止颂来办公室交一份表格,博士灵机一动,敲打键盘:你来当助理吧!于是止颂干员荣获接下来将近五个月的助理位置。博士一点记性都不长,果然还是忘了排轮班表。

“所以你俩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黑键——用着止颂的脸和声音,和他自己那绝妙的语气——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一番。

“我下次一定要让送葬人干员别在办公室外放乱七八糟的东西。费德里科!”

——Hit me Anyone One More Time/键颂同人的同人(?)

今年最喜欢的一篇:

要说的话还是给装甲核心6写的《渡鸦的礼物》,写得很开心,试图把赤枪全员加进来以及试图将阿瓜的超级湿度略微弄得干爽一点的结果,FS社何时做赤枪DLC啊——

明年希望能不用这么忙好让我安安心心写本吧。唉。

血源诅咒 | かねて血を恐れたまえ

!Warning
游玩使用日版光碟,因此部分名词翻译与官方繁体/简体中文有出入(本来那个也不准确就是
目前此log未完。

Yes, indeed…
事情要从我收了个老猎人初回限定开始。
人一忙就想玩点刺激的,于是想起了血源,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又重走亚楠路了。当年玩血源的时候还一点日语都不懂(17年),那会也刚接触魂游,玩的魂1受死版,在王城被绘画使者一顿操作打到ptsd,后来玩上魂3在卡萨斯地下墓地被吓死,刷耳朵刷到变成疯子(魂2,哈哈,魂2的碟目前还躺在我的抽屉里),玩到血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朋友的鼓励和偷看的攻略下(……)也是终于通关了(孤儿实在打不过了就放弃了嗯我操有疯狗啊。
一晃就过去了7年。在这期间玩了只狼,玩了法环,玩了AC6,玩了很多有趣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或者纯傻逼的游戏,因为游戏认识了好些朋友,终于有一天,蹲到了有人好价出老猎人初回限定。
因为以前也有过官中太差只能切原版语言玩的情况(比如大更新前的血污:月之仪式),血源是锁语言区的,要想玩日文只能买一份日版,但出日版血源的少之又少,日版老猎人的就更少了……
于是这次就从我重走亚楠路开始,一边聊聊我流血学,一边聊聊游戏流程吧。
P.S.目前正在资料站进行一项巨大的血源重翻译工程,不知道何时才能做完啊……


血学胡诌,游戏流程中与猎人同样来到亚楠寻医问药的NPC吉尔伯特可能neta的是第一个在手术中使用乙醚麻醉剂的患者Gilbert Abbott
如果血疗是一种“进行了麻醉手段的手术”的隐喻的话,整个血源的故事是否实际上是一种“术中知晓”?

这次走手杖开局,别的不说手杖变形斩真的帅,虽然真的有点受苦(技巧流是这样的(
一般来说探下水道摸完东西开捷径之后就会去打神父,然后涨1点灵视回去才能找到人偶妹升级,这次是在下水道摸了狂人知识提前捏了1点灵视去找人偶妹升级再回去打神父的……
灵视从0→1,废弃的人偶开始活动、开始为到来的每一个猎人引导血之回响,关闭的工坊重新开始运作,第一猎人格曼也出现在新猎人的眼前。如果说亚楠街道挥舞草叉和火把的村民,被架起燃烧的野兽,闭门不出的NPC还不足以让猎人认识到亚楠的疯狂,直到看到二阶段彻底兽化的加斯科因,猎人的认知才得到了“更新”,更不用说亚弥达拉需要高达40点的灵视才能变为可视

对不起后面还是觉得锯肉刀更称手又把锯肉刀买了(手杖打鸟和鼠鼠等动物比较舒服因为一抽一大片,但加点没上来的时候还是锯肉刀手感比较好,等技巧加上去再换手杖吧
尝试了在旧亚楠不砍一个狼人(被追得到处跑无奈掏出火把),期间被渴血兽毒死N次终于见到了酋拉,酋拉好色啊想草(又炼铑了?)感觉酋拉把火药猎人徽章给我的时候是直接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的,嗯嗯(草死)已经做不了梦的家伙啊……(望向鸟姐

虽然日版都写作古狩人(繁中也都按老猎人翻译),但在英文版和设定集里酋拉是“Retired Hunter”,亨里克是“Old Hunter”,怎么感觉又是没沟通好译法……
(老头的日版台词怪色的,呵呵
Picture

把官方跟titan comics合作的漫画读完了,只能说包括魂和血在内(狼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背景设计是完全西方的但本身故事都挺东方味的……所以血这几个漫画都,比较微妙,虽然画得确实是好,但总感觉不是非常血……但我说不好为什么

感觉魂游因为本身就没有明确的剧情,所有的内容只能从npc的只言片语和物品介绍,或者留言得出,所以魂学的考察很大程度上依靠“文本”,但非常逆天的地方就是日本公司做游戏肯定是日文文本是原文本,但是它的npc台词又都是英文(且只有英文,狼除外),日文和英文的台词集和物品介绍等实际上对比下来有很多都是英文意译,并非日文直译,本来就有一层语义丢失了,然后更逆天的就来了,简体中文看起来完全是根据英文文本翻的,台词可以理解毕竟npc说英语,但是物品介绍等文本内容都是按英语翻的我感觉是不是有点粗糙了(而且即使按英文翻的还有错,魂3甚至有漏翻),繁体中文好一点但也没好太多,因此就导致了魂学因语言问题分成了日文/英文/简体中文+繁体中文这种看起来有三类实际上是四类的考察流派
环这边也是翻译重灾区,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做中文版本的时候会拿英文文本……

不过想想其实血是个非常虚无主义的作品……血的三个结局并没有别的游戏的“英雄”意味,魂和环尚且会有人在传火祭祀场和圆桌对你说点啥希望你做点啥(尤利娅甚至对灰烬说请成为游魂之王),在血这里没有人对你抱有任何期望,猎人需要做的就是猎杀见到的所有野兽(和其他东西?)而且从鸟姐所言中也能得知,猎人并非唯一一个在梦境中的猎人,在猎人梦境之外还有无数的猎人梦境,无数的人偶和无数的格曼、墓碑、盛开着白花的花园

突然回顾老驴(老驴),dlc一度卡我卡了很久把他bgm听得耳朵起茧,今天看了个考察猜想说是不是因为他骑马狩猎(某种意义上的骑士)所以最终跟自己的马融合变成野兽了(其他兽化的都近似狼),我感觉猎人噩梦是比较精神意义上的存在,所以可能并没有实际存在一匹马,就像尽管其他兽化者都像狼,阿梅利亚却更近似羊(蒙眼羔羊→献祭,阿梅利亚的握怀表的姿势是受领圣餐),路德维希兽化后是马,联系他遗言说有人谴责他,很容易勾勒出“一匹被遗弃的忠心耿耿的老马”的形象……到了二阶段出现了月光的引导,更有一种马前面放胡萝卜就会跑起来的味道(。可是马提着胡萝卜站起来揍我了!!!(

血学,但是搞一下酋拉
小猎是技巧号所以沉迷内脏暴击

猎人并不把贴在门上的警告当回事。毕竟,越不让人看的东西越能勾起好奇心,而这点最基础的好奇心猎人至少还是保留着的。告示的纸张已经很脆了,还有许多划痕和破损,但仍然能看到“这里不欢迎猎人”几个模糊的字。说到底,猎人在街上敲门询问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对猎人的到来表示过欢迎。猎人随手一扯,把告示彻底撕破,纸张的碎片掉进猎人脚下的血泊里,有一张大概还黏在了鞋底,但猎人并没有在意。猎人上前推开了这扇不欢迎自己的门。
亚楠中部已经出现了浑身长着长毛、脸开始变形、拿着长棍的村民,也已经出现了肢体形态看起来很像狼但猎人不知道该怎么往自己的笔记上描述的兽类(最后猎人画了一幅粗糙的小画),但从没有现在这种,看起来是处在人、长着长毛的人和狼之间的生物。猎人点起浸油的火炬挥舞,试图驱散这些自己要重新想一想如何命名的新生物。它们显得很害怕,长满毛的手臂抱住头,遮住眼睛,一步步往猎人身边退开。其他有些头上裹着一层厚布的则完全无视了火焰,利爪向猎人挥来。猎人灵巧地滑向它的后侧给它沉重的一击,将它完全击倒在地;猎人不太想知道那块布下遮着什么。
那个声音就是在这时响起来的;猎人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或者工具,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又遥远但又十分响亮,就像在猎人自己的脑袋上方说话那样。在猎人的家乡,好像也曾经有类似的从遥远的地方传递话语的工具,只是经过血疗之后的猎人的记忆实在有些模糊,现在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工具又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于是猎人像任何自己在亚楠遇到的人称呼自己一样,自称为“异乡人”。可是那个工具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个声音还在说话,沉静而威严地警告猎人:旧亚楠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的野兽对住在上面的人没有威胁。你本不用开门的。你的好奇心用错了地方。
猎人四处搜寻着声音的源头。到底是谁在对自己说话?就在猎人思考的几乎同时,另一只“野兽”(猎人决定这只是个暂用名)朝自己的方向扑来。猎人的枪比猎人的思绪更快,子弹击中野兽,使它一个踉跄跪倒在地,猎人的手杖深深地将它刺穿再拔出,喷溅的血液一直染到猎人的手肘上。这种技巧是猎人在亚楠中部被拿着砖头的巨人追赶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在对方即将发起攻击时给它一发水银子弹,然后就可以将手臂整个塞进对方的血肉里再扯出来。猎人沉迷于这种小技巧:毕竟现在也不用担心衣服会脏了。每当自己狼狈地回到那个小花园的时候,无论沾了多少自己的或者别的生物的血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人偶也总是微笑地欢迎自己,或者睡着了。
那个声音顿住了。它继续说话的时候,语调里带了丝轻柔的讥讽。它说:你是个好猎人。
但人偶也说过,猎人是好猎人。猎人也认为自己干得不错。

那个声音称赞猎人(或者只是猎人听起来是这样),称赞猎人的狩猎技巧,称赞猎人在猎杀中看起来如此无情,沉醉于飞溅的血液,每一个好猎人都是这副模样。然后他的语气沉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猎杀你。
不待猎人反应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横跨半个身子的疼痛: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倾泻而下,有大部分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猎人狼狈地站起身,与周围的野兽拉开距离,往自己的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恰好与下一梭子弹擦身而过。猎人仰起头,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子弹的源头;在最高、离自己最远的那座塔上,有一个身影,子弹就是从那里射出的。他一定使用了某种高火力武器,但它不能持续射击,需要装填和冷却。下一轮射击时,猎人计算了一下射击的时长和间隔(忽略猎人被子弹触发的油壶炸到,又往自己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的时间),在子弹即将打中小腿时闪身进入了建筑内。
他只要在外面看见我杀过野兽就会毫不留情地朝我开枪,那我就最好待在室内。猎人解决了建筑内多如蜂群的野兽,又开了扇打开捷径的门,终于在一架梯子前停下来。那个声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别的子弹打中自己。就是这里了。但猎人怀着不确定的心情爬上梯子的时候,确实也预料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首先看到的是巨大的机枪,这就是间歇扫射猎人的火器。然后是猎人服装已然褪色,一个灰白色的猎人举起猎枪。霰弹带着火花打中猎人的眼睛,嵌进猎人的头骨,猎人吃痛一声,从梯子上跌进了早已等待在楼底的野兽群中。血糊住了猎人的眼睛,夺去了猎人的视力,猎人最后听到的除了野兽的咆哮,还有如同回荡在猎人脑中的声音,带着叹息,让猎人去回想猎杀的含义。下一秒猎人完好无损地在提灯边醒来,摸了摸左眼。灰白色猎人的子弹的灼痛仍留在那里。
猎人在笔记里记下一笔:不要在旧亚楠杀任何野兽。可是他是怎么看见我的?从那么高的塔楼上?猎人觉得自己即使用望远镜也不可能准确捕捉到猎杀的细节,但那个猎人就好像在自己推开门时候,就开始盯上自己了。猎人敲敲脑袋,决定先去杀点别的东西去。老猎人的笔记里似乎提到过亚楠曾经有渴求血液的怪兽的传言,只是没有画下过示意图。不过我是不是在另一座山坡的尽头看到了一头徘徊在建筑内的巨大野兽?
猎人试图把灰白色猎人和他古怪的行为(猎人不去猎杀野兽简直闻所未闻)暂时抛到脑后。猎人在工坊修理了手杖,甚至还仔细清理了猎人手枪的枪膛,但被那个猎人所嘲弄过的好奇心仍然没有消失,简直像血鸡尾酒一样迷人。等下一次自己再爬上那架梯子的时候(千万注意别杀任何东西),猎人决定那时要问清楚。

血学,但是采血瓶与血鸡尾酒
智力9小猎以为这两个都是用来喝的

这味道太难闻了,连人偶看见猎人靠近,都忍不住皱一皱她白瓷似的鼻子。猎人找她聊天的时候,也自觉地离她稍远了一些。等人偶去小坡上的墓碑前祈祷的时候,猎人就把那个脏兮兮的瓶子从口袋里掏出来,端详着让自己散发出刺鼻气味的罪魁祸首。
这又是一个猎人没见过的瓶子。使用的瓶子和燃烧瓶差不多,只不过它用软木塞塞着瓶口,瓶身裹着一圈来路可疑的旧绷带。这是做什么用的呢?这总不是什么喝的吧。
猎人想起自己学会用采血瓶之前,曾经可笑地以为采血瓶是直接用来喝的。小小的信使在一旁急得直朝猎人挥手,抓住猎人的鞋跟不放(猎人差点就踩在这些小东西的手上了),展开一张张奇怪的小纸条,写着使用一些物品的方法,包括猎人们如何正确使用采血瓶。
不得不说信使们在给猎人指引这一点上还挺贴心。猎人最终读完了每张信使纸条上的信息,把已经打开、差点就要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嘴里的采血瓶放下了。按信使的纸条来说,采血瓶实际上是一种快捷的针剂。猎人仔细寻找,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看起来像是针头的东西。“只要扎在身体上,就会立刻有恢复生命力的效果。”纸条上倒是没有写到底该用在身体的哪里,不过猎人试着把针头扎在了手臂上,的确立刻感受到它带来的生命力充盈了身体。但如果是在战斗中,扎在手臂上显然不够快捷,毕竟手上还得拿武器。大概扎在腿上还会更方便些。
那么问题就来到这个味道实在难闻的瓶子上了。信使的贴心纸条上没有写过这种东西。猎人决定把问题揣进口袋,向人偶挥了挥手道别(人偶歪着头看着猎人),转而继续进行猎人的活动。反正现在的街道和自己一样难闻。

在猎人被一群狼似的野兽追赶的时候,猎人想起了自己的燃烧瓶。猎人从口袋里摸到一个瓶子,用力向兽群丢去。在丢出去的瞬间,猎人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根本不是燃烧瓶,而是瓶子和它长得很像的,那个味道十分令人印象深刻的瓶子。但是,哪怕这个瓶子丢中其中一只野兽也好——
猎人的鼻子比猎人的眼睛和耳朵更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一股几乎令猎人作呕的气味飘散开来。那个瓶子砸在一只野兽的头上(如果那个应该是头的话)碎裂了,内容物也浇了它一身。其他的野兽像着魔了一样调转方向,向它发起攻击。淋满令人不快的液体的野兽在利爪之下很快变成了一滩味道更令人不快的血肉。猎人屏住呼吸,这个小插曲放慢了野兽攻击自己的频率,使得猎人得以在它们对着血肉挥爪的时候将它们全部消灭。在确认周围已经没有会攻击自己的野兽之后,猎人将手杖里的鞭子收起,用手杖的尖端拨了拨那堆血肉。这味道几乎让猎人吐出来,还有一股放了太久的血的气味,可是野兽们显然十分中意,它似乎调动了它们大脑里(如果它们还有大脑的话)攻击的本能,吸引着它们靠近与撕扯。我想我知道这个瓶子的用法了。而且我绝不会喝它。

在工坊门口还有一个信使,固执地捧着一件看起来就十分陈旧的物品。猎人蹲下来,摸摸信使的脑袋,朝它说了句谢谢(虽然猎人不确定它听不听得懂),从信使的手里拿起了它。信使高兴地缩回了地底,而猎人发现,那是一本笔记本。猎人翻开它,惊讶地发现已经有人写过一些东西了,但大部分都是空的。猎人向格曼借了支钢笔(格曼从他的柜子里翻了好久才找到一支),深吸一口气,在翻开的空白一页上写道:猎人的笔记本。但是,猎人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丝笑容,笑眯眯地在人偶身边转了一圈,在人偶问道好猎人,你需要什么吗的时候,提笔在这个标题一样的文字前加了一个“好”字。
猎人翻了一页,画下了瓶子和包裹着瓶子的旧绷带。猎人把笔杆在嘴里咬了一下,在图画的边上恶作剧似地写上几个字:血鸡尾酒。这就是好猎人的笔记本了。猎人朝她挥了挥笔记本,人偶像是回应这种幼稚的玩笑似的,向猎人鼓起掌来。

这回确实是正儿八经的血学研究
之前看有人考据血宝石工坊工具是一种医疗器械,那么符文工坊工具呢?符文工坊工具在如何使用上说得非常模糊,仅仅是说“刻印在脑内”(日文:脳裏に焼き,英文:etch into the minds),物品图案是一个非常近似猎人符文的工具,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把符文刻印在脑内的?还有一个问题,游戏流程里找到的“符文”到底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除了返回骨片“猎人的清晰标志”(狩人の確かな徴,这个翻译真的是众说纷纭啊……)在英文版中提出这是一个刻在羊皮纸上的代表猎人的符文(但是,符文工坊工具所刻印的是“卡列尔文字/カレル文字”,猎人符文则是“倒吊的卢恩符文/逆さ吊のルーン”,二者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但可以认为形式是类似的),日文版中则未提到这一点。
不过按“猎人标志”(狩人の徴)来看,使用方法是“在脑内强烈回想这个标志,猎人就能放弃所有血之回响,重新觉醒”,卡列尔文字似乎省略了“强烈回想”这个过程,只要刻印上去,符文就会立刻生效。这似乎非常近似Prey/《掠食》中的“精神调整仪”,使用方法是将该仪器按在眼球上,让触针通过刺入眼球后的神经达到激发使用者能力的效果。
所以我猜大概这个东西确实是一种调整大脑的工具吧(小猎也是真的敢用啊

小猎和蝴蝶结和信使
说起来信使真的好可爱啊,给笔记点赞信使会高兴地跳舞鼓掌,给笔记差评信使会情绪低落地哭哭,拿到不同徽章的时候商店信使的样子也会有区别,手里会挥舞很多不同的东西,还有会歪在浴缸边上的那种懒懒散散的,人偶酱说得对,这些小东西真的很可爱

猎人在小花园的尽头出现,先是和人偶打了招呼,然后进了工坊开始从口袋往外掏东西。先是放在最外面的炸药桶帮猎人徽章和宝剑猎人徽章,然后是暂时用不到的仪式用品,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锯肉刀猎人徽章也被拿了下来。猎人打开柜子(虽然没有人告诉猎人可以用它,但猎人觉得这里积的灰实在是有点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于是趁格曼不在工坊里的时候把这里打扫了一下,往柜子里一排排地放自己暂时带不下的采血瓶和水银子弹储备),把四件一套的猎人服装挂好,掸去灰尘,点了一下仪式用品的数量和种类,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打成蝴蝶结的白色缎带。
猎人看着蝴蝶结,感到它有些白得刺眼。加斯科因、维奥拉和他们的两个女儿都在狩猎之夜消失不见了。小女儿向猎人询问她母亲的去向,但猎人直到告诉她小教堂的避难地址之前都没能找到她所说的戴着“一个美丽的红宝石胸针”的女士。猎人也没能告诉她,她的父亲变成了野兽,而且已经被自己在这一夜里杀死。等到猎人想起她委托自己找人的任务时,她已经离开房子了。猎人回头去墓地寻找时,才在角落找到了已经死去多时,戴着胸针的女人。一定是神父送给她的,猎人一眼就看出那颗红宝石不是别的,不是他们在外乡通用的那种昂贵的矿物,那种颜色和形状根本不是红宝石该有的;在亚楠通用的宝石只能是一种:狩猎时获得的自血中凝结出的近乎宝石的结晶。猎人把宝石胸针在手心里攥紧,惊讶地发现宝石已经松动,可以轻松地从胸针上撬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非常简单;猎人不小心又一脚滑进了下水道,在狼狈地爬出下水道时杀掉了一只体型庞大的猪之后,在它被掏出的内脏碎片里发现了小女儿的红色缎带。猎人攥着缎带回到了亮着灯的窗前,这次是大女儿向猎人讨回了缎带,并听从猎人的建议,同意找条别的路线不穿过下水道去小教堂避难。然后猎人在窗外的低地上看见了她的尸体,和散落一地的行李。
这条缎带就是她手里攥着的。她甚至没有戴在头上。
猎人坐在满是信使的浴缸前整理物品,准备把徽章拿给信使看,却发现信使眼巴巴地盯着缎带。“不行,这个不能给你。”猎人伸出一根指头摇晃,“现在给我些武器,或者别的什么看看吧。”
信使沮丧地把武器拿给猎人看。猎人挑选了一会,思考了一下自己究竟拿不拿得动这个“打桩机”,然后随意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顶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帽子。看到小帽子,沮丧的信使又高兴起来。
“好吧,这个可以给你们……大小也正合适。”猎人看着信使欢天喜地地把帽子从自己手上拿走,一个个潜进浴缸水面,等它们重新冒出头的时候,浴缸里的每个信使都戴上了帽子。这很合适,但缎带还是不能给你们的。猎人把缎带收起来,默默在心底向不知道哪里的神明祷告了一番。
猎人继续浏览着几乎可以说是兴高采烈的信使拿给自己的商品,很容易就注意到其中一件散发着淡淡微光的领巾似的东西。
“这个你要我一万回响?”猎人目瞪口呆。信使尽管因为戴上了帽子感到十分高兴,但依然没有因此给猎人打折。至于猎人吃痛买了这个领巾,发现它是用来开门的,而其实自己早就绕路把门打开了这件事,就是充满遗憾的后话了。

关于信使又少玩五块钱的
原来灵视>50可以看到使用了领巾后是信使在帮忙开门~~~~~好可爱

阿黛拉与亚莉安娜
才发现小猎跟亚莉安娜说话的时候阿黛拉会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这里……她在偷听……姐姐你好吓人,阿黛拉是怎么知道亚莉安娜有“她所不具有的血液”的呢……

其实有点想搞她俩女同(见两个女的就嗑是吧
血月之后亚丽安娜说没法给小猎血说她不舒服,然后阿黛拉这个时候已经疯了只能傻笑也不能给血了,虽然我感觉这里的给血肯定有月经意味因为亚丽安娜已经怀孕了(没有月经)没法给血,但阿黛拉为啥也不能给血(废话人都疯了)
我造谣一些女同就是,罗姆被打败,血月出现,亚丽安娜开始感到不舒服以及腹痛,就开始问阿黛拉说怎么回事,治愈教会的血圣女一定至少也有一些医疗知识,然后阿黛拉虽然很不喜欢她但还是帮她做了最基本的身体检查,但也没检查出来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亚丽安娜说没事的,或许过一阵子就好了,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我现在实在不舒服,我应该给你我的血表达感谢,在这里有个医生真是好啊
阿黛拉更厌恶她了,她可不要那种被玷污了的血液,但是她还是勉强点点头安慰亚丽安娜说你先好起来吧,老太太前些日子非要给我们分享她的镇定剂储备,你最好也喝一些,好好地睡一觉,然后就赶紧跑开了,坐回她那截倒塌的石柱上,一边念着祷文一边期望自己也能好好睡一觉,说不定醒来就能看到那女人死在椅子上
但是猎杀之夜入睡太困难了,阿黛拉的念珠已经在手里捻了两遍她还是毫无睡意,她盯着女人的高背椅子和女人因为痛苦而弓起的后背,她想着此刻猎人在哪里,勇敢的猎人快来吧,这个女人着魔了,她会在夜里变成一个恐怖的怪物,快用你那沾满血的用来杀死野兽的武器杀了她吧,她心中满怀着猎杀的激情,但另一种高洁的,治愈一切的心理又占据了上风,亚丽安娜就从可怖的怪物变成无害的女人,蜷缩在椅子里,因为阿黛拉的血从她的头顶滴下沾满了全身,阿黛拉坐在很高的地方看着她,亚丽安娜在向她祈祷,吐出的字句也从亵渎之言变为圣洁的祷文
阿黛拉就在谋杀亚丽安娜和救治亚丽安娜的幻想里睡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亚丽安娜还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看起来更苍白了,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声,但是介于整个小教堂里基本上其他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的情况出现,阿黛拉还是履行着治愈教会成员的职责给他们都检查了一下,结果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她就是给亚丽安娜做了内检(……)发现已经开一指了,阿黛拉十分震惊,但想到她的职业也顾不上惊讶了,但是还是小声说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营业都做好措施呢,亚丽安娜已经没什么精神回复她了,她腹中的胎儿在疯狂地汲取她的血,阿黛拉尽管万般不愿意,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给亚丽安娜用了她的血(我觉得她做得出来,大概,或者只是我觉得,反正可以解释为什么血月后阿黛拉就不能给血了)
后来亚丽安娜生产,阿黛拉帮忙接生,说实话本来阿黛拉还觉得别的人都脑子有问题了自己没问题,我是治愈教会的血圣女我的忍耐力和精神力本就比别人要高,其实自己也早就疯掉了只不过完全没意识到,结果刚看到小孩就灵视+99直接完全发疯了还用亚丽安娜的裙子把小孩裹好给她让她别看,结果亚丽安娜看了也疯了直接爬下水道了,小猎回来一看妈呀家里两个姑娘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个突然生小孩了卧槽我灵视动了我不玩了这是怪吧我打了,卧槽怎么她也死了,小猎回小教堂去一个个问结果没一个能回答的,唯一一个衣服和手套上沾满了血的女人只能坐在那里发出精神错乱的笑声

关于闪亮的硬币
说实话真没怎么用过毕竟死了就没了(。

想看小猎跑图,从村民身上掉下来金属一样的东西,小猎没在意,直到后面开捷径回来,在尸体中间发现了一个闪亮的东西,小猎捡起来,发现是枚没见过图案的硬币,回到猎人梦境,去见老头,问老头这是不是亚楠的货币,老头说是,但是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在猎人工坊还在运作的时候,大家会选择用血瓶来交易东西
在格曼还是猎人的时代,金钱还和理智一样重要,拜伦维斯暂且还是学生学习和研究的地方,治愈教会还未大规模推行使用血液的疗法(甚至治愈教会这个名词也还未出现),猎人工坊也还接受金钱作为猎杀的报酬,用贴着纸条的包裹送到工坊的桌上,后来渐渐收不到钱了,取而代之送来的是血瓶和水银子弹,后来就只有血瓶了,血成了这里唯一的硬通货
金属硬币被工坊熔炼,做成迷信的猎人裤子上的两圈扣饰,或者做成飞刀、毒刃,任何一种尖尖的,质量与效率上未达到正式武器,但暂可当作一种攻击方式的道具,或者只是借用金属的一点光亮,丢在地上作为探路的路标使用,它在外乡或许很有用,甚至过于有用了,但在亚楠,金钱观完全相反,大家会把闪亮的宝石丢着玩,而珍贵的血液则供不应求

白羊和女巫一遍过了,推了寡妇村(不是)的图,推了鸟姐(差点被亨里克丝血打死,草)和阿福的支线,把禁忌森林篝火开了,说实话我真的挺讨厌禁忌森林的这图真的太大了
不得不说劳主任这个明明脸都没露只有个兽化头骨在教堂里,然后大家进dlc也只能看到兽化的他在岩浆里游泳,但因为白羊cg里声音太好听结果每个画劳主任的都画成帅哥hhh
不过我认为教会首席猎人时期的老驴应该确实是帅哥(到底
去亚哈革殴打布袋哥刷素材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阿黛拉怎么从那边跑到小教堂的啊……因为我们打了黑兽开了旧亚楠另一个门所以她能跑到小教堂?是不是有点太牛了姐

血学,一些感觉没看过别人提的翻译问题+game lore瞎掰
加斯科因的猎人服装:

うす汚れた首巻は、医療教会の象徴たる聖布であるが
这条有些脏兮兮的围巾是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

聖布→圣骸布→裹尸布,这个圣骸布到底是宗教意味上的,还是只是一块开了光的(不是)布,还是二者皆有?治愈教会语境下的圣骸布到底是用来裹什么东西的呢?

更新:
单独把“うす汚れた首巻は、医療教会の象徴たる聖布であるが”拿出来其实语法/逻辑上是不通的——!因为这个“であるが”引出的是转折也就是下面的那句话“彼自身は、最終的に教会と袂を分かっている”才对,也就是虽然他还穿着治愈教会的东西但现在已经不是治愈教会的人了的意思,所以完整的这部分的翻译应该是:
“(虽然)这条有些脏兮兮的围巾是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但他最终是与治愈教会分道扬镳了。”

这里可以与黑色教会服装和阿福那身厚厚的处刑队服装一起参考:

その背中には、医療教会の象徴、聖布が翻っている
其背后飘扬着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
後の教会装束の基礎であり、聖布も厚く垂らされている
(这件服饰)奠定了后来教会服装的基础,也有垂挂厚重的圣骸布。

繁中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翻る也有“反过来”的意思(另一个意思是“飘扬”),所以错译成了上下颠倒,简中倒是对的。就是英译自己加戏多了个proudly所以也翻成了“骄傲地飘扬”。但对于“聖布”的翻译前后不一致,简中一会“圣骸布”,一会“神圣披肩”;个人怀疑繁中认为这个是“圣衣”也就是“肩衣”,或者是“祭披”?但圣衣是一整件衣服,但显然这里并不是指的一整件,从处刑队服装来看,这显然也不是“肩衣”或者“祭披”。
所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聖布”究竟是因为包裹了什么,才得以成为“聖布”的呢?还是说只是因为描绘了神圣的花纹而得名?

亨里克一套:

かつてガスコイン神父の相棒であったこの静かな古狩人は強者であったが故に、狩人として死に場所を得られなかった
曾是加斯科因神父的同伴的这位沉静的老猎人是位强者,因此并未得到身为猎人的善终。

三个版本没一个翻对的我只能说……
其实斟酌了很久到底要怎么考虑亨里克这段,最终整理的逻辑是:亨里克很强→亨里克是猎人,猎人猎杀野兽→猎人的归宿是被野兽杀死?→亨里克实际被小猎和鸟姐杀了→未能善终

百合同人
呵呵呵呵呵呵……
完全就是我要看的

其实有点想吃真假尤瑟夫卡/ヨセニセ,说实话假医生支线一直感觉是条充满讽刺的支线,一直做治愈教会流的上位者血疗人体改造实验结果最终反馈到自己身上的反而是一条拜尔金维斯风格的眼之脐带……
从她诊所里拿到的该隐赫斯特邀请函也很耐人寻味,到底是本来就是猎人的邀请函却被拿走了,还是如同该隐赫斯特的马车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送给了猎人
有点想看假医生夜闯诊所(。)

理性讨论格曼玛利亚身份逆转if
月神代理老女人玛利亚和年轻学徒格曼,不过人偶还是那个人偶,玛利亚还是该隐后裔,但感觉格曼不会把镰刀丢井下会藏在钟塔一个跳跳乐才能达到的地方()
主要是我想看老女人用落叶削掉小猎的脑袋(喂

而且感觉这个if下的玛利亚下地牢不会贸然使用该隐流打法(如师姐P2),但遇到地牢非常难缠的敌人的时候会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用出来了,不过没人会因此有意见也没人敢有意见

妈的我就是要看老猎人那一帮劳主任老驴玛利亚,然后玛利亚带小伙格曼然后一帮子人下地牢(以及很多路人猎人),三巨头里有女人不是非常自然的事么(……)
米寇拉什有没有跟着下去比较存疑,八成下了,有点忘了等看两眼文本
卡列尔原作没有设定性别但我想捏成女人毕竟日文原文用的男女皆可的【彼】来描述()
联盟也挺有趣的属于跟地牢这边一个地上一个地下的派系,有机会也来写写看

读同人
简体中文同人也太多男人长批了,感觉ao3一页每个有名有姓的的男人都在轮流长批,剩下一个性转另一个mpreg,真是欧顿现身了

猎人工坊
虽然很多人持废弃旧工坊是老头的猎人梦境的观点但我倒是觉得旧工坊其实是实际存在的东西,因为实际上再有多少灵视人偶也是动不了的
以下是猜测和造谣,不是什么正经血学:
至于为什么废弃了是因为兽灾扩大后猎人不再选择以一般工坊形式作战而开始单打独斗(比如加斯科因和亨里克这种),或者多数是已经加入治愈教会或者别的分支的猎人派系,比起工坊这种强烈依靠师徒关系和武器锻造技术(也说不准有师徒关系)的派系,后盾较为强大、具有一定的声望和资源的教会派也确实人会更多吧……而且也会有各种职业分流
而且很有趣的,游戏中的徽章其实也分为这几种:
猎人工坊类:锯肉刀、火药、击锤(火药前身)
治愈教会所属工坊类:车轮、剑、闪耀剑、首席猎人、火花
治愈教会(非工坊)类:星之瞳(属于学者徽章,并非猎人)
其他派系:该隐、乌鸦、老猎人
……治愈教会真是家大业大啊(

按职业分(看装束的话)大概有这几种:
治愈教会:黑衣猎人、白衣猎人、亚楠猎人、圣歌队、下斗的、处刑队、受苦者、刺客
工坊:猎人(两种标准猎人套装、旧亚楠时期熏黑猎人一套、老猎人两套、格曼一套、玛利亚一套)、灰白(火药)
该隐:骑士、近卫骑士
学院:曼西斯、学生
其他派系:乌鸦、联盟

怎么还没有人写符文学者的造字法相关同人……!!!看了一圈相关tag感觉都很隔靴搔痒……卡列尔如何翻译非人之声使得它成为人类可依仗之物

自家猎
对不起又是泪痣红发眼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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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真的巨讨厌禁忌森林,这么多蛇人枪反都不好抓还没灯,真的很吓人诶,偌大一个黑黢黢的地方只有这联盟长还有些温度,开捷径上来见到亲切的铁桶头真是老泪纵横热泪盈眶(???)

上网乱翻找参考无意间看到大概19世纪出的止血工具长得近似血宝石工坊工具……感觉这个方向也挺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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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用忍受蛇人咧不对后面是更恶心的虫子人
三基佬也是一遍过了难道我变强了?
顺便还开了下诊所捷径(虽然掉了五万负担哈哈.jpg),唉我真的是跑了半天感觉都要进boss房了怎么还没摸到诊所,折回去重新找,终于在狗笼子后面摸到比回家的路还熟悉(?)的毒池,深吸一口气开始狂奔(
啊,血の歓び!内脏暴击爱好者最喜欢的符文之一

现代AU?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是以偏“怪力乱神”的角度来思考写着小猎名字的邀请函的,类似寂静岭,但现在想到游戏最开头的字条是【自筆の走り書き】,那这样感觉小猎更像是自己拿着邀请函来,然后进了诊所,问血疗师知不知道青ざめた血,血疗师就哦哦这么巧我们这就是专门发展血液类副业的,然后给小猎讲了下术前须知,小猎就想万一我有个啥情况那我得先把要干的事给记下来就匆忙地写了纸条放那了,然后在知情同意免责书上签了字,被输了血,起来就彻底忘了这茬,看都看不懂自己写的啥意思就直接跑去亚楠篝火大会了……按邀请函的位置显然邀请函是被毛了,或者是说被丢在放行李的地方了,假医生一来直接爆改诊所,行李全毛走当实验经费,翻到小猎的邀请函,直觉上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但她不知道用法,也暂时用不到
就挺想看现代au,曼西斯这边是乱绑人噶腰子,诊所还是诊所只不过也是黑心诊所会给患者开大剂量杜冷丁,联盟这边是条子,把【虫】作为行动和罪犯的代号,妈的这地方简直是佛罗里达啊(。)

一个疑问
明明都是杀死掉落【欧顿之蠢动】,但为什么假尤瑟夫卡获得了孕育第三脐带的资格而阿黛拉没有啊……

血统的问题确实是比较决定性的,但我感觉假尤瑟夫卡跟亚丽安娜不是一个系统(?)的,毕竟亚丽安娜是已经把孩子生了下来的,而她明显是自己像是要变幼年上位者一样(打死她就能获得脐带而亚丽安娜那里是打死小孩获得脐带),假尤瑟夫卡明显是圣诗班那一派也就是星派的(相对于月/梦派的曼西斯,眼派的威廉,血派的治愈教会来说),假尤瑟夫卡到底是哪里比较特别呢……

邀请函也是一个很大的谜团……感觉猎人确实是某种意义上被选择成为猎人的……

回溯祭坛对于女王血肉的时间回溯作用,不就相当于是猎人死亡后回到提灯重生同时所有小怪也重生吗……世界难道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原来学院的螺旋阶梯上那个穿圣歌队一套用迷迭香和手杖的敌对NPC的正式名称是最後の学び手、ユリエ(Yurie, the Last Scholar)啊……!最后的学者守卫着观月台的钥匙呢……不过似乎判定是只要进湖就能打罗姆所以如果能跳学院一层的栏杆的话就可以省去拿钥匙了(。
想吐槽一下亨里克真是到处画召唤符来着禁忌森林有他到了学院也有他,结果想起来自己身上带着联盟的符文……
看了下wiki,神父可以在打他之前召唤来打神职人员怪兽,打完神父就不能叫了,但亨里克的召唤条件是帮鸟姐打过他+带着联盟符文,难道是因为神父已经是兽化状态了并非猎人了,但亨里克仍然是猎人(但依然需要加入联盟才能提供帮助)
打罗姆除了亨里克也可以叫同为联盟的马达拉斯(三基的外面也是这两位),或者是曼西斯的达米安,但应该因为阵营冲突不能同时召唤,合理(。

青ざめた血的叙事解谜

自筆の走り書き
「青ざめた血」を求めよ。狩りを全うするために

見たまえ!青ざめた血の空だ!

ローレンスたちの月の魔物。「青ざめた血」

带引号的和不带引号的应该是两种意思,带引号的应该是专门用语(类似英文的Paleblood和paleblood)?
主要是第二个字条在初见比较有迷惑性,“苍白之血的天空”的解释究竟是“像【苍白之血】的天空”还是“属于【苍白之血】(月神)的天空”?(不过血月后再次造访亚哈古尔,就能明白青ざめた血の空的由来→あらゆる儀式を蜘蛛が隠す【蜘蛛隐藏了一切的仪式】→击败蜘蛛,仪式【血月】显现→天空青紫泛红)
小高访谈也有提到过:(原文为英文)

I think there are two different ways you could interpret "paleblood" here.
One is the color of the sky after you defeat the Vacuous Spider and the Mensis secret ritual is revealed.
The sky there is a very pale blue, like a body drained of blood.
I think there's also a message placed in Yahar'gul, Unseen Village that calls back to that.

“天空的青紫色犹如失血的尸体”

Was it not reffering to the blood of the Great Ones?
Right, that's another interpretation.
"Paleblood" is another name for the monster that comes from the moon under certain conditions.

“是上位者之血,也就是某种情况下自月而来的魔物的别名”→某种情况:失去代理人

那其实在一周目醒来→一周目进入诊所上层→一周目进入教学楼→一周目进入二周目时,已经构成了一个callback的回环:
看见自己所写的【青ざめた血】的字条,再加上刚刚接受血疗,猎人理所当然认为是一种血液
→被绑架入亚哈革,第二次看见【青ざめた血】的留言,此时已经对血疗和猎杀有一定的认知,但仍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看见多个关于【解开仪式】的留言
→进入禁忌森林,进入诊所上层,重新看见自己的【青ざめた血】字条→
进入拜尔金维斯,看见【蜘蛛隐藏仪式】的留言,杀死蜘蛛,引发仪式【血月】
→重新进入亚哈革,再次看见此前无法理解的【青ざめた血】留言,看见天空,明白了这种颜色与【青ざめた血】的关系
→进入教学楼,看见了第三种【青ざめた血】的留言,说得更直白了,【青ざめた血】是【月の魔物】
→回到猎人梦境,杀死格曼,遇见【月の魔物】=【青ざめた血】
→二周目仍然从诊所的床上醒来,再次读到【「青ざめた血」を求めよ。狩りを全うするために】的字条,此时它的意义已经完全改变了

该隐城
天气太热了就跑到风雪交加十分凉爽的该隐城去了,卧槽我恨大跳蚤
仔细观察了接人的马车,发现马其实比较像石雕的质感?
盲眼女剑圣的枪反时机有点不太好抓
非常好懂的恐怖氛围,燃着蜡烛的堆得高高的房间里有个可以捡的东西,走近蜡烛就全熄灭了四个幽灵女人上来把小猎一顿痛揍
房梁没怎么走完贵族套装还差一个头部,开了捷径先回去升点级
现在技30了手杖掏一下大概1100+,耐力忘了反正是六下正好打空绿条的状态,这周目应该是告别伊芙琳等一众血质武器了秘法也是完全没升的状态

对修女酱就是……充满怜爱!为何而选作血圣女,血是否经过多方调整,苦修与布施……是否也要学习一些医疗急救知识呢阿黛拉酱……
并不是教会黑衣猎人,也没有能够抵御野兽的武器,在夜晚无法自保,只能祈求教会的好猎人们来救下自己,然而却有用于自我防卫的匕首,薄而短的刀锋连发狂的猎犬都对付不了,只能挥向人类……又或许匕首也属于她身上简单的医疗器械的一部分
唉,怜爱。

突然开始思考工坊角落里的固定笔记的问题

忌々しい狩人の悪夢に囚われ、だが逃れたければ
獣の病蔓延の原因を潰せ。さもなくば、夜はずっと明けない

若要逃离(自身)所困的可憎的猎人噩梦,
去摧毁让兽化病蔓延的根源吧。如若不然,夜晚(此夜?)将永不迎来黎明。

兽化病的根源→其实这里我翻得也有点引申了,原文的意思就是说要捣毁这个让兽化病蔓延的原因(。)那么,这个原因是什么呢?答案在后一句:不这么做的话夜晚就不会过去
游戏里迎来日出的只有一个结局,但看着也不太像是真正的日出反而像是另一个梦境的开始,这个结局我们最终打倒的是梅高的奶妈,但奶妈和兽化病的联系好像实在是有点远
第二个结局虽然把老头打至跪地但还是没能挺过古神,猎人变成了下一个老头,老头显然也不是兽化病的源头
第三个结局连月神也打至跪地了但猎人变成了一条鱿鱼,夜晚仍然存在,月亮依旧高悬(但不再是红色),世界上多了一个新生的上位者,好像也和兽化病相去甚远
结论:兽化病的源头并不是游戏中所触及的boss本身
……啊啊结果又陷入考察沼了啊!

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夜”,到底是指的实际的夜晚,还是指的狩猎之夜这个概念

亚楠+大教堂地图构造参考
虽然有的地方画得很搞笑比如说酋拉那边画了个小炮台但确实让人看清楚了→链接

蹭一下七夕(?
乞巧环节之小猎乱翻工坊在调整血宝石的操作台柜子里发现了整套针线活工具,给自己的猎人服装多加了两个口袋,并仔细观赏人偶一套的做工,老头:……

“兽”的研究
关于人化作兽的观点,某个采访是这么说明的:

For this game, for example, one theme was the "inner clash" going on within the beast-type foes.
The urge to transform into a beast is in conflict with the basic sences of humanity we all have.
That humanity serves as a kind of shackle, keeping the transformation in its place.
The stronger the shackle keeping that urge to transform in place is, the larger the recoil once that shackle is finally broken.
【中略】
You see that pretty clearly with the beast characters designed early on - especially the Cleric Beast, which serves as their icon of sorts.
That connects with the idea that the cleric is really the most fearsome beast of them all.

例如,游戏的其中一个主题是兽型敌人所存在的“内在的冲突”。
化身为兽的渴望与众人皆有的人性的根本之间产生了矛盾。
这种人性起到了一种枷锁的作用,拘束了这种转化。
枷锁对兽化的拘束越强,枷锁最终被破坏后的反作用力也越大。
【中略】
这一点可以很明确地从初期设计的兽化角色——特别是圣职者野兽——上看到,它是其中的一个典型。
这也与圣职者实际上是所有野兽之中最可怕的怪兽这个观点相吻合。

又及,“兽”“爪痕”的符文写道:

「獣」は、最初のカレル文字であり、同時に最初の禁字である
血の発見とは、すなわち望まれぬ獣の発見であったのだ
“兽”乃是最初的卡列尔文字,同时也是最初的禁字
血的发现,即是不为人所期望的兽的发现

「獣」が、人の内に見出された、望まれずおぞましい本質であれば
「爪痕」は、その気付きの、逃れ得ぬ誘惑の痕跡なのだと
倘若“兽”是在人内体发现的,不为人所期望的可怕本质
“爪痕”则是意识到却无法逃脱的诱惑的痕迹

是否可以推出,发现“血”即伴随着发现“兽”,并非是由“血”引起的“兽”,而是“兽”本身即存在,“血”将其引出?血疗并非是将兽化病的源头引入亚楠,而是血疗本身激发了兽化?

“患病洛伦圣杯”“患病洛伦泛圣杯”(病めるローランの聖杯/病めるローランの汎聖杯,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比较合适)提示了似乎与兽化病相关的内容:

悲劇の所以は「獣の病」であったといわれ
病めるこの地は、あるいはヤーナムの行く末なのだろうか
据传悲剧的起因是“兽化病”
患病的此地,或许会是亚楠的将来样貌么

病めるローランの各所には、僅かに、ある種の医療の痕跡がある
それは獣の病に対するものか、あるいは呼び水だったのか
患病的洛伦各处存在少许进行某种医疗的痕迹
那究竟是对兽化病的处理,还是它的源头呢

“白色药片”(解毒剂)写道:

灰血病は、後の悲劇、獣の病蔓延の引き金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灰血病成了之后的悲剧——兽化病蔓延的导火索

可以推理出,洛伦这个地方首先有一种医疗处理方式,这种医疗处理方式应对的病症不明,或者就是为了应对兽化病而进行的,但显然并没能造成效果,因为洛伦现在已经完全毁灭了,其遗迹被圣杯封印了。

灰血病是一个原作中没怎么提到的病症,按小高的某个采访来说,是因为游戏里(大概因为血颜色太红会让画面比较血腥,影响玩家游玩)把血液的明度调成近似灰色(游戏里即使是穿教会白衣一套,刚刚从活物身上溅出的血颜色也看起来比较深),所以取了“灰血病”这个名字。
按这个白药片解毒和旧亚楠野兽攻击带毒,但亚楠街道的兽化居民攻击并不带毒的效果来推理,灰血病是一种“毒”,或者说,一种“感染”。从文本上入手的话,“灰血”很有可能是念作“はいけつ”,即是“敗血”,败血症同样是一种感染。目前败血症的一种治疗方法,“液体疗法”,也就是通过输血或输液维持体内液体平衡,达到控制症状的效果。治愈教会通过对患有“灰血病”的亚楠民众进行输血,暂时抑制了病情扩散,但旧亚楠首先出现了兽化情况,因此,在兽化的原因并不明确的情况下,旧亚楠首先就被放弃了,被隔离开的亚楠居民继续接受血疗,旧亚楠居民因为不再接受持续血疗,灰血病依然存在,兽化状态也未曾褪去。而亚楠居民继续为了防治灰血病而接受血疗的结果,就是彻底的、大面积的兽化。有些居民进行血疗但并未兽化的原因要么是因为其本身血液的性质(亚莉安娜和阿黛拉),要么就是ta的不信任(老太太和说反话的男人),要么就是根本没进行血疗(这个观点存疑)而从好心的吉尔伯特身上,我们能清晰地看到一个逐渐兽化,最终在血月后完全变成野兽的过程。

因此结论:血疗确实抑制了灰血病,但引发的却是更严重的兽化病,洛伦进行的医疗处理是一种与血疗相近的处理方式,试图由此处理兽化病,但却使得它更严重了,最终导致了毁灭
而亚楠的兽化病可能在一开始只是一个治疗的副作用,但后来由此发展出了对血的各类使用和研究,例如兽丸就是其中的一种典型产物,可以说在这个阶段,血疗已经成了一种研究血液功效的手段了,通过给病人注入各类血液并抽出其血液的方式,研究其两方面的结果

之前看过一篇考察,说认为兽化病的原型是梅毒,因为和梅毒类似,感染兽化病的猎人同样也有瞳孔溃散的情况,而且早期医学治疗梅毒使用的就是重金属(游戏中出现了明确使用方法是口服的铅之秘药和水银子弹,并且认为水银子弹比普通子弹更有效果),以及放血疗法(放血锤),我个人认为还挺有说服力的

未完待续

明日方舟 | LA VOZ DE LOS MUERTOS 亡者之声

!Warning
虽然不太明显但确实是黑键/止颂
一个乌提卡密码学和pre-魔改暗黑地牢的故事,祝友友生日快乐

无论什么时候进入罗德岛的信件收发室,永远有一大筐各式各样的信件等待分拣。这些信件和所有以罗德岛或干员个人名义接收的包裹一样,在送上本舰的时候首先要经过危险物和源石污染排查和净化,然后才会被送进专门的检查室处理。大部分的干员在需要留下信件通讯方式时一般会留自己所驻地区办事处的地址,但也有经常执行短期任务的干员会让对方直接发往罗德岛,等自己从地区办事处回到本舰时再拆(临时交流可以通过私人通讯波段进行,而在外四个月而不是四天的工作后发现自己要处理的信件积攒了一整箱是常有的事)。因为双方实在交流太频繁,罗德岛甚至有一个专门为了处理企鹅物流发来的各类信件和物品的办公室。在排查和净化都完成后,信件和包裹会按所驻办事处的地区进行分类,并贴上该信件或包裹的唯一码存放,并记录其在仓库内的存放位置;罗德岛不缺擅长处理档案的干员,甚至他们已经开发出了简单搜寻术式协助信件和包裹归档。

当值的黎博利干员迅速检索了一下,然后把放着信件和包裹的篮子递给黑键。他收到了几张印刷质量不错的崔林特尔梅月度演奏会的传单,一个闻起来应该是巧克力的过度包装的慰问品盒子,几封批量投递的卡普里尼专用犄角护理套装广告邮件,芙蓉的明信片——看起来她这会在哥伦比亚;被压在底下的还有一些纸张低劣的垃圾信件,黑键一张张拣出来,准备直接丢进碎纸机。他找到的最后一封信(按收到的时间来看,应该是最早收到的一封)纸张没那么差但有些脏污,甚至用了火漆而不是胶水来封口。蘸水笔书写的名字占据了信封的中心位置,在稍下的地方用小一些的字体像是开玩笑似的写下了他的干员代号:黑键。

黑键把信拿给黎博利看:“请问这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信件?”他的语气中有种似乎是生气了的意味,吓得黎博利的耳羽都竖了起来。简单查询之后,黎博利告诉他:“收信时间是43天前。信是由一位莱塔尼亚地方驿站的信使送过来的,因为是个很老的小驿站,因此没有留下能够查询的驿站编号。我们已经检查过信件,确认其并未包含有危险隐患的触发型术式。但我们仍建议您小心处理,黑键干员,因为它看起来经过了非常奇怪的加密……”

“谢谢,我会在安全的地方打开的。”那会他人还在崔林特尔梅呢,早已意有所图的巫王残党什么都能查到,包括他歇脚的公寓和闲逛的小公园的名字,直接当面与他对峙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特意送一封信到罗德岛去?

……除非这东西根本不是他们送的!“这盒巧克力你自己留下吃吧。”黑键见对方犹豫不决的样子,说道:“它也通过了检查,没错吧……没错吧?”

他还是把巧克力拿回了宿舍(对方最后还是不愿意收下慰问品,坚持让他自己享受),连同那封信和剩下所有的邮件。演奏会的传单可以当作不错的垫板,偶尔上面也会有熟人的名字,护理套装广告册在无聊的时候可以读一下,巧克力可以拿出来吃,然后就是这封信。他刚刚已经悄悄检查过了,不管是谁送了这封信,其目的似乎只有一个:强调这封信只能由指定的人打开。它并不适用基础的加密和解密术式,甚至在上面附加的根本不像是术式,而就只是一把只有他能打开的沉重挂锁而已,什么源石技艺都对它束手无策。

有人敲了敲门。黑键应了一声,移动门的滑轨吱嘎响了一声,但并没有打开。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读信,把房门上了锁。他凌空轻挥了下法杖,解开了门上的术式,移动门顺畅地向左滑去,不用想就知道是莱辛·梅耶尔站在门口。大剑的束缚带已经缠好,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肥皂和沐浴液的味道。

“你来得正好,”黑键重新把术式加回门上,“这封信是从乌提卡领发出的。试试看打开它。”

莱辛把大剑在墙上挂好,擦了擦手,接过了那个信封。鲜红的火漆封住了信封开口,拆信刀插进火漆与信封纸之间用力划开,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印章的火漆块纹丝不动。莱辛接着试着按正常拆信的方式划开信封,信纸毫发无损。

“我拆不开。”他宣布失败。

“你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把那把剑拿下来开信封似的。”黑键从他手上拿回信封,像是正常地揭开一封还没有粘好的信封那样把信打开了。“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但是现在看来它似乎很难被归类为具体的某种术式,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概念上的加密。有人希望这东西只有我能看见。”

“弗莱蒙特教过一些加密方法,比如说不直接对需要加密的物品使用加密术式,而是对物品使用每十分钟随机产生一次解密术式的装置,但装置本身也仍然存在丢失的风险。”

“他看起来的确像老担忧自己丢掉什么东西,然后用十把锁把自己的柜子锁住的样子。”黑键展开信纸读起来。他越往下读,眉毛就皱得越紧。等到他把整张纸上的内容读完了,又从头开始读起。读完第三遍的时候,眉毛终于舒展开,然后他随手抓起一支笔和手边新收到的演奏会传单,写写画画起来。

“我要捋一下整个问题,”他一边飞快地写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莱辛在他桌上放了杯水。“我建议你也读一下。”他把信纸推给莱辛。

莱辛拿起信纸;它不像信封那样完全地拒绝了他,但纸上的文字看着完全不像莱塔尼亚语,甚至也不是泰拉通用语,或者干脆就是几行语焉不详的乱码。“这还是莱塔尼亚语吗?”

黑键停下笔:“在你看来完全不是莱塔尼亚语?那确实与我的猜想一致。制作整个术式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它的私有性,就连我现在给你读一下或者复述信纸上的内容都做不到。我怀疑还有女妖咒术介入其中。我追踪不到任何术式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莱辛回想了一下弗莱蒙特的教学。弗莱蒙特的确讲过成对构建的加密与解密术式的原理,但他自己本身并不擅长应对术式,也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巫妖们擅长处理由线触发的各式装置,丝线就是他们手指的延伸,他则擅长——把装置“处理”了。常年已久的苦修锻炼了他的意志,最基础的密文可以用穷举的毅力来破解。埃芒加德给他做过补习,发给他一张张需要记忆的图表,他就在挥剑训练时背诵那些冗长的字符。

“你把房门上锁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他问。

“我用了一个单向触发术式。万一我拆信的时候启动了什么爆炸程序,我至少还能从房间里跑出……”黑键停住了。

“告诉我这封信在你看起来是什么样吧,”黑键把笔和被当作演算纸的演奏传单递给他,“这下就能知道是谁写了这封信了。”


接下来的推演变得简单起来:莱辛摹写出他所读到的信件内容,黑键拿着密文与信纸上的内容对比,再经过几个令人眉头皱紧、内脏感到不舒服的反向施术过程,骰子在半空中浮动了相当久的时间,终于落在了桌面。这封信的书写者的名字已经暂时地浮出了水面,但仍然有很多内容藏在水下等待他们解谜。

“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跟这个施术者再产生什么关系了,”黑键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语气有些微妙,“但这个术式做得确实非常精巧。回到乌提卡领地的日程必须提前了,我需要尽快重新绘制地图,有些东西也该修修了。赫尔昏佐伦这封活见鬼的信是怎么寄给我的,我也要继续去那个小驿站查清楚。”

“我之前打印了两份离舰申请。”莱辛递给他一份文件,“我跟你一起去。”

黑键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会跟博士解释一下的。”他说。


博士很担心他们这趟离舰,甚至有些过于担心了。博士在他们离开舰桥时往黑键手里塞了一个语音日志记录仪,说这一定能派上用场。罗德岛提供的载具只能供他们到达乌提卡领地边缘,再向内深入的话,地表情况就变得有些复杂,最好的交通方式只能是步行。况且他们的此行的第一个目标并不是领地高塔,而是那个编号不明的驿站。从旧地图上排除掉几个有编号且尚在运作的驿站之后,剩下的只有两个驿站还没有拜访过了。他们从中午开始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出发,一直走到傍晚(其间发现其中一个驿站已经倒塌,黑键在地图上打了一个叉),在路口发现了最后一个无名的驿站。这个驿站同样看起来废弃已久,提灯上都蒙着一层灰尘,探察之后也并未发现任何术式残余,滞留在驿站中未能发出的邮件残片也显示这个驿站距离上一次使用已经过去了很久。黑键点亮了提灯,打算进一步搜索驿站时,莱辛解开剑的束缚带,然后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路尽头有驮兽的声音。”

一辆被两匹仿佛石刻出的驮兽牵引的驮兽车自道路尽头奔来,四蹄踏平路旁枯草,车前并无车夫驱赶。在车厢前端摇晃的提灯发出暗淡的黄色光芒,看起来似乎也许久未使用过。驮兽车在二人面前停下,车门缓缓打开。黑键敏锐地发现车厢门上用金色描画了乌提卡的纹章。

“来到这里总得要解决点东西。”他踏上吱嘎作响的踏板,自然地把手伸给莱辛,把他拉了进来。骰子放在口袋,法杖握在手中,莱辛没有把大剑的束缚带缠回去。这里有他必须面对的东西,那他就会欣然接受邀请,迎上前去。

车厢停住了。等到车门打开的时候,他们发现乌提卡的高塔已近在咫尺。这里荒芜已久,有很多设施等待修缮、重建和休整。黑键打开记录仪,打算在这里录下第一条日志。


不重要的内容之老登给信加密用的方法是从弗莱蒙特那边学的,大角羊学得不是很仔细啊。以及老登的信主要内容就是让煎包回领地一趟,那边有堆烂摊子让他解决,当然没有署名,你这老东西。
本篇接下来的内容就是键颂走老路然后下地牢惹!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后续。

FKMT | 斗牌传说log

赤木中心/赤鹫/赤衣/神衣存档。

很想看赤木的chicken run前因后果……虽然后果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暴雨夜里飞驰的汽车,起点到底在哪里?是出于什么缘由 ,才会跟十三岁少年以此种非死即伤的方式决一胜负

小衣在宝冢,下级生时代就是耀眼的星星,研1就当新人公演主役,谢幕致辞讲得滴水不漏
鹫巢家的小女儿考进素有新娘修行学校著称的宝冢,报纸上一连报道三四天。在音校还没开始使用花名,小衣的布鲁马上贴着她的姓氏,わしず是三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平假名,但小衣却像磁石一样把大家吸引……

13茂完全就是不懂收敛恶魔气质的古怪小孩,轻轻巧巧就说出加倍,逼迫安冈拿出赌资,非常肆意地展现能力,但19茂在工厂里普通地做工,不太能立刻让人察觉得到那种异常感……毕竟已经学习了人类的言行举止,大概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异常之处,知道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也并没有那种油门踩到底的想法,所以也会告诫阿治,你会被火星烫到哦?

考虑神域银王泽田的交集……
东西战是90年对吧?银王不可能没听说过这场关东和关西的麻将对决,或许甚至在那之前就早已把裏麻雀界摸得一清二楚了……泽田是工作的时候偶然认识的,为了处理组员的某项失误而来……
有可能的话,也很想看银和泽田在道场用竹刀切磋一番……

好喜欢神域……沙丘上的白色狐狸,回头看看就不见了……
也很喜欢偶尔会露出19岁那时的感觉的神域……

想看,某个刺身师傅的故事……
在料亭工作的时候,十点钟来了新客人,似乎是关西来的组长在设宴请某人吃饭,上菜的女侍在厨房悄悄对他说,桌子对面是个她不敢看脸的白发男人,组长叫他“赤木”,名字倒是不知道。两人似乎在谈什么代人做事的事情……刺身师傅给河豚去皮,放血,去掉内脏,用大量水清洗之,作孔雀盛状,女侍就端进去,很快又把空盘子拿回来……看起来好像是十分中意,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而后,八十年代开设了分店的同一位刺身师傅,在某一天的半夜被电话叫醒了。对方话说得很紧急,说什么“您是这方圆几公里唯一做河豚刺身的人,无论要多少价钱都好,您只要做,我们就来取……”睡眼惺忪地在案板前切着薄薄的半透明鱼肉的时候会想,到底是怎样的人,任性地要在这种时间点吃河豚刺身呢?

想看小衣陪神域玩,别人面前的时候会喊アカギさん,跟神域独处会喊アカギ,或者直接喊おじさん/ジジ(x
神域感觉几乎都在叫小衣全名,或者ワシズ,不怎么叫いわお……

很有趣,福本作品很多都感觉是背景限定的故事……斗牌就是战后(会发生帝银和吉展案也有收入倍增计划),银与金就是泡沫经济末期,天和街就该是二十世纪末感强烈的故事,涯有着很世纪初的味道,而零和玛米亚的故事就更贴近现在的时代了……
但开司,就好像哪个时代都能出现的人,就像猜拳是很古老的游戏……但果然还是九十年代的土壤最适合!

来点小衣六年前就见过赤木的前提
小恶魔的资质尚未显现的小衣,与海中湿漉漉探出头的白色影子……
那个时候还是七八岁的小衣……但并不怕突然出现在海滩上的人,也不怕阻拦轿车前行的暴风雨,只是觉得好无聊,盯着从车窗流下的雨水的痕迹,一会就厌倦了,想着自己要是回到鹫巢宅,爷爷不知会准备了什么有趣的游戏给自己玩……
海水中游上来的少年,几乎也还是个小孩,在大雨里向着轿车走来,但并没有向任何人求助,而是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小衣确确实实地觉得有一秒对方的眼睛向着车里探了过来,她也示威似地盯了回去……
六年后,在摆放着透明麻将的桌前,衣和绪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小时候仅有一面之缘的白色恶鬼之雏形……

变化从某一日开始显现;十三四岁的少女在鹫巢岩的寝房里出现,他本人却无处可寻。终于有白服试探地说:这不会是鹫巢大人吧?少女就从沉眠中睁开眼睛。
太慢了。当然是老夫!她开口说道,然后再度闭上眼睛。约莫三十分钟后,少女的身形消失,鹫巢岩重新出现在房间里。这是对于常人来说无法理解的奇怪现象,但毕竟是鹫巢大人的白服,早就见证过强运的奇迹,理解这种事情也不过只需稍微多花一点时间而已。次日早晨,少女再度出现。
少女自称いわお,白服取来纸笔,她就写:衣——和——緒。她像是混合了大约百分之五的年轻女孩和百分之九十五的鹫巢岩那样,尽管有如此之多的属于鹫巢的部分,可总是那百分之五最让人在意。

白雪公主akg就很好笑!各种意义上的好笑。甚至可以进行一些故事的复合
wsz有一面回答各种问题的魔镜,他本人嗜好麻将,但每每询问魔镜,魔镜曰最会打麻将的当然是赤木茂,wsz不知赤木茂何许人也,派人去搜去查,akg像个永远打不中的靶子一样总抓不住行踪
最后akg自己找上门来打麻将,约定按点数得吃进与点差相符的微量毒| |药,并准备好了放死尸的水晶棺材,于是便打牌,wsz屡屡受挫,气得差点先躺进棺材里,akg就敲棺材板:起来继续啊还没打完呢
毒药的积累犹如苹果的锈斑,先毒发的wsz倒了,但奇迹般生还,自死之国归来发现水晶棺材放在荒野之中,不知是何人敲响了棺材板把他叫醒了
对局者全部消失,白服策马赶来救助,回到住处wsz再度询问魔镜,世界上最会打麻将的是谁?
魔镜依然答赤木茂,然后自行从墙上跌下来成了碎片,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蓝胡子的故事,又如何呢?akg拿走了染血之室的钥匙,看见了满地的血,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沾了血的钥匙会被他吞掉,因为我看见了你的秘密,所以要被杀死吗?可是唯一的钥匙已经不在我们手上了,杀死我之后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供你像杀以前那些人一样掩盖你的罪行,永远也不能再进那个房间第二次了……!

我流的小衣一般来说是那种,幼女的鹫巢化
十三四岁的外皮下藏着七十五岁的内核,在可怜可爱的姿态中潜藏着强运的怪物……

为了参考观赏很多河豚刀工视频……
想看akg喝鱼鳍酒……滚烫的清酒浸入晒干的鱼鳍,以火柴点燃……青色的火苗一会就熄灭了。被酒萃取的鱼的干瘪的死与鲜活的生,激发出了甜味……

一旦看过那种生活方式就会很难忘记……牌也好,人也好,都会鲜明地留在那里……
之前看过一个漫画,具体记不太清总之剧情大差不差,讲天有次路过一个雀庄,工人正在进出,天就问说怎么回事啊,工人说这里要拆了,好可惜啊几十年的老雀庄了
天抬头一看雀庄招牌,赫然写着:みどり

玛米亚里突然讲到赤木已经走了二十年了,就不由得让人想起他那块墓碑……
二十年后,还会有人慕名来敲墓碑的碎片吗,最后墓碑到底被敲成了什么样呢,那些拿到一块墓碑碎片藏进御守祈求好运的赌徒,获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了吗,还是就这样掉下去,再也没能从漩涡里爬出来……
会有人想给他再修一修墓碑吗,还是就这样突兀地奇形怪状地立在那里,立在所有方方正正的墓碑中间,就好像赤木茂这个人,在瓢泼大雨中突兀地出现在雀庄,打一些让人难以忘却的牌……

这么说来,akg死在1999年也很意味深长……
二十世纪的末尾,末日的预言,下一年所有的数字全部乱了套,但总算还是磕磕绊绊地到达了新的一年
akg就在一个代表结束的年份里死掉了。

还是很爱看一些akg被wsz收养之类的if,非常有狩魔豪风味
wsz六十多岁还是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精神充沛得完全看不出年龄,走到小孩子堆里会吓到一群小孩……唯有某个白发的小东西淡然地朝他看
尔后十几年间wsz迅速衰老下去,akg就像混在草坪里的一株外来入侵植物幼苗那样疯长……就好像吸取了wsz本人的精力与血液那样成长起来
……不得不说wsz虽然很像一种蓝胡子,只不过带血的钥匙早就被akg藏起来了

想看13akg♀
感觉因为头发又短,被海水和雨水浸湿,又穿着裤子,身材还很平,很容易被认成男孩……
95年柏原崇版的akg,店里还有个女人很亲昵地去摸他的脑袋喊坊や,就想看akg♀猫一样躲过她的手,于是女人再次端详对方的脸,“哎呀,原来不是小子……”
akg♀只顾顶着毛巾坐在沙发上端详起牌桌来,某种预感正在慢慢成形
akg年龄<13的情况感觉完全想象不到啊……
这家伙好像一出生就在滂沱大雨里飙车坠崖,然后从海里湿淋淋地爬上来,毫不在乎地走进麻将馆……
因为两者都是近乎正気がない那一类的……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合理性全无的野兽,然而又充满着生死较量的逻辑
如果说要弄懂他们的想法的话,只能是他们来懂对方想要什么……这场牌局本来就是疯狂的产物,鹫巢麻将也是把无法忍受那份疯狂的人全部筛入地狱的筛子,只有具有足够的狂气、胆识与非合理性才会被留在上面,因为制造这个筛子的人自己最明白到底应该选用怎样的目数,怎样的孔径……

衣和绪的场合怎么感觉比鹫更不可能结婚成家……
一份方便又阴险的合同,假借爱的名义进行名不副实的包装,以豪华完美的礼仪来签订一份发誓永远的协议,无数人乐于买进的股票……在金钱与暴行前绝无怀柔可能性的人,突然要为爱情这个字眼就把自己的心脏放到另一个人手里这样的事,已经看厌了……人的心脏应该就在自己的手里捏着,只有自己能紧紧捏住,直到它自己爆裂开来……
所以衣和绪就算在牌桌上有如返青春之感,也不会认同爱情的发生,因为它毫不合理,无法解释,根本是第一个被排除的选项……并不是作为女人和男人在牌桌上争斗,是快要毁灭的星球上最后的双生野兽在互相撕咬……

赤木和鹫巢之间绕不开的生死观的对决……这点很喜欢……  
很喜欢斗牌后期赤木和鹫巢全都插上针抽血这个设计,生与死的直接碰撞……如果是之前鹫巢输钱而只有赤木失血的规则,那就在形式上看起来是只有赤木一直向着死的极限冲去,生命随着抽出的血而流失,而鹫巢虽然不断在输钱,他本人还是“活着”的,在生命上并无威胁……
但是在鹫巢也开始抽血后,他最终理解到了一点,杀死赤木后,自己也会像这枚硬币的另一面那样死去……把心放在天平的两端,同等地割去相同重量……

大小姐夏日语冰
昭和40年的夏日似乎要比往常漫长,太阳也更恼人。就算当时冷气已经普及,也还是需要白服在大厅内搬来冰块解暑。鹫巢衣和绪也罕见地脱掉了外套,烦闷地摆弄着麻将牌,不一会便吩咐白服去取她要的东西。
衣和绪要白服去冷藏库取的乃是今日早已停产的,叫做new gold的一种冰棒。昭和40年的new gold一支大约15日元,换算成如今的价格便是150日元左右一支。衣和绪很中意这个名字,认为预示着金钱的增加,好运的到来,于是夏天总会在冷藏库里准备大量的new gold,一边吃着冰棒,一边等待暑气褪去,夜幕降临和牌局的开始。
new gold并不像普通的冰淇淋那样只有甜味,而是略微带点酸味,口感近似现在最普通的牛奶冰棒,细长一根吃起来绵密。衣和绪就是看准了这点特别的酸味,才在众多冷饮里选中了它,以至于之后投身股市,特地买进了双叶食品株式会社的股票,想来也只有在这方面才带点孩子气。new gold的名号的确给她带来了好运,酸味使她头脑清醒,只是偶尔会把冰棒棍混在点棒里而已。

斗牌相关最想看的其实是安冈的故事!
昭和40年自5月起,年轻人一个接一个地失踪……失踪者的共性唯有一个:嗜好麻将。
时任三等巡查的安冈开始有所行动。在与仓田组和稻田组接触的过程中,完整的对案情的猜测逐渐形成……
直到平山幸雄的尸体被从多摩山的森林里挖出来,他和仰木才抓住了迷宫中那条导向正确答案的丝线。
“看来有大鱼要上钩了……得把鱼钩和饵食准备好才行!”
昭和刑事ドラマ“安岡~仲買悪徳物語~”正在播出中!(x

跟朋友聊说经常看到wsz是吸血鬼(蕾米莉亚是吧)的创作,但如果akg才是吸血鬼会怎么样呢……
世界上仅剩的吸血鬼厌倦了长生去赴一场听闻已经杀死了好几个人的牌局,皆因血液流失过多而死,起初以为是许久未见的同类生物,结果发现设局的只是乐于抽血的人类……魔物与具有魔物般气息的人类相遇……

对我来说アカ鷲最醍醐的一点是……传说的一夜之后,再也没有相见的二人……总是恰到好处地晚到十分钟,然后就永远地错过了……唯一的交集是akg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在和wsz名字一样的车站下了车……一种很随便很乱来的心血来潮
确信不会再见面,却会说“说不定会碰上不想碰到的人”……呵呵……

而且看akg的说法他自己不(会)做饭,吃饭需要靠阿治,这种微妙的不太生活的地方很可爱……
wsz肯定不做饭都是白服来嘛!

啊啊衣是正真正銘的大小姐……好可爱……狂气幼女……cv一定是桑谷〇子吧会有与年龄非常不符的没品笑声……
wsz变成本格幼女实在是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但个人还是想看幼女皮七十代心的衣和绪酱,只有外表有变化……
传说之夜气晕过去之后突然化身十三岁幼女的wsz,重返牌桌被akg嘲讽“就算是重返年轻也有点过了头吧,鹫巢”
因为现在是幼女状态所以生气起来确实会比以前可爱不少,akg暗暗觉得好笑,安冈和仰木都看傻了,白服:鹫巢大人~~!!
铃木被可爱得差点打错牌,被手杖敲了头
倒是想看之前也有在危机时刻变成过幼女然后借别人看自己是幼女所以轻敌,趁机翻盘的wsz……白服有经验了就预备好相应的衣服,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这种情况很少见,也没其他人知道这样的秘密……
akg第一次见只觉得好笑,其他人第一次看到以为是鹫巢家的小女儿之类的正在惊讶,结果akg开口就说“在这里就不要装了,鹫巢岩……继续吧,五六回战……”

想看社畜平山打业务麻将呢……
社长喜欢麻将到了会在会社里放麻将桌的程度,然而自己打得很烂,一个半庄结束多半垫底,会很气馁说再来一局,但是如果自己和了牌会很高兴,就会放大家下班
社畜平山很想回家休息于是开始给社长喂牌,但当然不能喂太明显,南4社长明显在做大三元,而且平山已经连续喂了白和发,山存两张的中给自己摸到了一张但毕竟是生张自己这里肯定打不出来,就开始祈祷:社长快点摸到绝张的中啊!
社长终于海底自摸中和了大三元,平山以为社长top了而且还和了役满心情一定很好,自己就能回去休息了,结果社长说:
“今天我的运气好像很好呢……大家再来一局怎么样?”
平山,没法拒绝……地狱般的业务麻将还在继续……!究竟能不能守护自己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呢,平山……
(原neta是赤坂的贤王,惨 园田贤 惨)

安冈过去捏造
安冈开始在“喧哗的八兵卫”手下办案,不过是十年前的事情。昭和二十三年椎名町的帝银投毒案发生的时候,安冈正在两个街之外的地方巡逻,想抽根烟解解闷的时候听到有人呼救,烟还黏在嘴上就急忙跑过去查看情况。
帝国银行的分店里人头攒动。“日向,”安冈看到了人群里熟悉的面孔,“怎么回事?”
被叫做日向的警署同僚从人堆里挤出半个身子,给安冈让了点位置。安冈这才看清被人群围住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惨状。除了两位尚能进行断续对话但也面色苍白的员工,其他的十几人全都倒在地上亟待抢救。尖叫声充斥着他们的耳朵,警察们不得不把人群赶走以防止现场被破坏——其实早就被破坏了,除了呕吐物之外,地面也被踩得一片脏污,就算嫌疑犯留下过清晰的脚印,也只会被清洁人员捂着鼻子全部擦拭干净。
“丢失了大约十六万元的现金还有支票。”日向点着纸簿说。
“平冢先生呢?”
“青川已经拍了电报叫他过来。”
“偏偏这种时候不在东京……”安冈想把嘴上没点着的烟抽了,却发现在混乱中烟不知掉到了哪里,只好重新从烟盒里再拿一支,不过事不凑巧,烟盒里已经空了。安冈烦闷地把烟盒捏扁丢进衣袋,想问日向借烟,突然想起来日向因为肺的问题是他们中唯一不抽烟的,只好作罢。

明日方舟 | 你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泰拉吗之舟log

!Warning
明日方舟我想要眼镜娘、萝卜和女仆。但书的泳装皮,好。
时隔N久又攒出了一个log,上次的舟log似乎已经是四年前了捏。
有一点点键颂要素,其他基本上没有CP。

小罗相关

想看小罗研究女妖语言和泰拉通用语施术法,至于为什么有必要用泰拉通用语施术是因为在简单施术时同样的语义成立下通用语更简洁……

想玩小罗的baba is you同人游戏。

想看小罗跟mechanist研究女妖咒术溯源学,从白泽(埃拉菲亚)到件(丰蹄)到天佐具卖(黎博利)

胡诌女妖设定:“女妖”是翻译而来的泰拉通用语名词,女妖语言里母系造词多(按古爱尔兰语写作“Bean Sídhe”,语源“ben side”,意思是冥界之女或土丘之女,Sídhe既可以表示冥界也可以表示土丘),因此翻译成泰拉通用语时造词法也是【女性的+妖灵/妖邪】,小罗:我是男性的女性的妖灵(

爱尔兰传说中,女妖与乌鸦有关,小罗的耳羽比较显眼,没看清的可能会看错成黎博利

小罗:我还是不要给大家展示古代女妖咒术了大家都得耳鸣半天(指发出刺耳嚎叫施术)

胡诌的女妖咒文机制:产生有效语义即成立,那么语义不明但逻辑成立的是否能构成咒文?(这不还是baba is you

临光相关

玛莉娅·临光接受姑姑的训练
虽然卡西米尔剑术应该是东欧那一挂的但看拿的剑感觉还是偏德式/梅耶侧剑(反正大家都不会在意这个)而且妹宝攻击模组是刺击只有用技能的时候才会用到剑刃,妹宝学的总不能是刺剑吧(反正大家都不会在意这个×2)

尽管玛莉娅认为自己承受得了,佐菲娅还是坚持把她按住,给她套上护胸、护手、护胫和颈甲。佐菲娅在箱子里好一阵翻找,在废纸、海绵和泡沫塑料堆里翻出一个头盔,用手敲了敲试了试强度,然后帮玛莉娅扣在脑袋上。“你不会想第一天就带着充血的眼眶和碎掉的鼻梁去吃晚饭的,”姑姑严肃地说。现在佐菲娅看起来的确像是个教官了,迅速,严厉,尖刻,即使她手里是用于练习的海绵剑,玛莉娅也不敢保证自己被击中后能全身而退。

佐菲娅用标准骑士竞技流程训练她,使得玛莉娅整个上午都在练习最基本的带剑,行礼和握剑姿态。席间佐菲娅听从她的个人意向,给她准备了一面练习用的可以架在左手的小盾。骑士竞技对礼仪的重视到了一种繁琐到令人厌烦的地步,例如开战前剑尖不可对准任何人,骑士要么将其佩在腰间,要么将其垂地,行礼时剑身靠近额头的距离更是大有讲究,且不得在额前逗留过久,需要对除了对手之外竞技现场的哪些人物行礼也是必须注意的内容。玛莉娅的右臂因为反复举剑收剑而酸痛,吃午饭时几乎拿不起叉子。下午佐菲娅拿起剑开始给她示范基本动作,说是示范,其实是陪练,说得夸张一些,基本上是以玛莉娅被剑击中为结果。训练剑比她上午使用的剑要轻(训练剑没有配重球),反而让她顾虑颇多;更轻的剑需要更多力气来灵活控制。

“这跟小说完全不一样!”吃晚饭前玛莉娅哀叹着摘下头盔,解放了已经闷得湿漉漉的头发和被压住的耳朵。佐菲娅把她推去洗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可能受伤的部位,然后丢给她装着毛巾和换洗衣物的篮子。等她洗完澡,晚餐已经放在桌上了。玛莉娅的骑士小说不会告诉她剑有这么重,也不会告诉她头盔是这样闷。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很久,她一边吃着晚餐一边沉思,佐菲娅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妹宝:为什么耳朵要被压在头盔里不能开两个洞啊!姑姑:从前有个库兰塔给自己的头盔开了洞把耳朵放出来,后来他只有一只耳朵了……妹宝:小豆泥喷泪。jpg
其实骑士头盔确实有设计放耳朵的地方,但是需要比较严格的定制()


摸一下友友画的临光和马,含有泰拉生态及物种捏造
友友的美图
在萨尔贡边陲,路已经变得极窄,地面情况也不甚乐观,罗德岛提供给此次任务的运载工具无法在此种环境中继续使用。由熟悉萨尔贡地区的红隼干员牵头与当地商贩交涉之后,为执行任务的每位干员配备了便于在此行动的驮兽。

萨尔贡出身的干员自然对这一交通方式毫不陌生,但由于干员暴雨此段时间告假,代替她进行任务的是同为重装的库兰塔干员,来自卡西米尔的临光,而她确实并不熟悉驮兽的操纵方法。图耶熟练地整理着驮兽的缰绳,一边向她搭话:卡西米尔是不是曾有过叫做翼骑兵的骑士?听说他们身上背着羽兽的羽毛,骑着驮兽战斗。玛嘉烈·临光思考了一下,惊讶于她竟然知道在卡西米尔也几乎没人再会提起的翼骑兵。背着模仿黎博利的羽翼的库兰塔骑兵,身披铠甲于战场上发起冲锋,使用重军刀与骑枪进行战斗。这些故事即使是在玛嘉烈曾经使用的历史书里也是草草一笔带过的内容,但因为玛利亚小时候很喜欢书上翼骑兵的插图,玛嘉烈就特地找来专门讲述骑兵的读本,一章一章地给她念,等玛利亚能把卡西米尔文字认全了,就交给她自己去读了。

“我在领人穿越沙漠的时候比较喜欢听有声书。”图耶敲了敲自己的耳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萨尔贡这里干活,很少有机会见到卡西米尔人嘛,所以正好有机会就想问问你。”

玛嘉烈一边调整着她那匹驮兽的缰绳的长度,一边把她记忆里给玛利亚所读的翼骑兵的历史告诉图耶。史料的细节她已记不太清了,但她也尽力讲下来,图耶也听得津津有味。

“太谢谢你啦!我就知道有些内容翻译成萨尔贡语的时候会有所遗漏。”图耶向她表达感谢,教她上马和控制缰绳的办法。

突然之间,玛嘉烈就明白了要如何驾驭驮兽。在卡西米尔,他们使用驮兽的地方并不多,玛嘉烈偶尔见到驮兽的机会也只是路过讨一水壶水和一个苹果的赶路老人,在他身边的驮兽上放着行李。那驮兽瘦得惊人,几乎能看见肋骨,它低垂着脖子寻找路边泥土里的草茎。老人谢过她母亲灌满水壶的凉水和掰开的苹果,然后把苹果喂给了沉默的驮兽。驮兽显然很高兴,吃得很快,差点连苹果籽也吞进去。看玛嘉烈一直盯着驮兽,老人就笑呵呵地问她要不要摸摸看。在征得驮兽主人和母亲的同意之后,玛嘉烈把手放上了驮兽的鼻梁。驮兽通身栗色,只在鼻梁上有一条拖长的白色的纹路,老人称它为驮兽的“流星”。驮兽摸起来比她体温稍高,毛发短而柔软,从她手中取食一小块苹果时,它湿润的口鼻碰着她的手指,竟让她觉得有些亲切。这一切已经过去很久了……那甚至还是父母没有离开家时的事。玛嘉烈抚摸着这匹驮兽的鼻子,它浑身是铁灰色,鬃毛和尾巴却是金色的。于是玛嘉烈问图耶:你有苹果吗?

驮兽吃了苹果的确感到非常高兴。红隼见她很快掌握了照料和骑乘驮兽的办法,与其他干员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继续执行在萨尔贡的任务。临光骑上驮兽,跟上队伍在狭窄的路上前进;她的盾挂在一侧,战锤挂在另一侧,如今萨尔贡的驮兽已经过育种,能承受包括重型武器在内的较大重量,这一点红隼已与商贩确认过,无需担心会压垮它。羽兽的影子从她头顶略过,空气中偶尔有沙砾飞散,驮兽四蹄踏在土地,缓步向前走去。玛嘉烈突然想起背后作羽翼装饰的翼骑兵,和博士偶然从自己失忆已久的生锈脑袋里挖出的一个并非泰拉通用语或者任何一种语言的词语,经过一天一夜的回忆和思索,最终解明的一个单字,博士斟酌再三,说它的写法似乎和驮兽的古语写法接近,但同时语义十分惊奇地和库兰塔的词源有相近之处:

“马”。

网络热门(冷门!)干员生态大赏

严重怀疑阿戈尔人讲自家方言(?)其他人可能会因为频率的缘故听不见……?

舟的带角的种族应该会有那种修面修角的需求吧,角不大的可能会自己修,角比较大的可能会找专门修角的,不过埃拉菲亚那种的角会自己脱落,博士上工看到助理守林人拿着自己的角上来报告基建信息,博士看看她只剩一边角的脑袋又看看手里的断角,守林人:博士想要这个吗,博士: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觉得脑袋左右不平衡

在赤金车间又一次报告生产出的赤金掺有生物杂质之后博士决定增加一条工作守则:有角的干员请不要用车床修角了!

卡普里尼似乎对角的修饰比较在意比如蜜蜡就很会保养角,与此同时瓦伊凡基本没有修角的概念所以有的时候需要拓宽/维修员工宿舍门的经费,博士:我求求你们学学卡普里尼去把你们的这些个角磨一磨吧,再弄坏门凯尔希就不会批了


乐死看有人说三队是泽拉图的我笑吐了,我完全懂了溟痕就是菌毯

快进到三队为了切断与大群相连的大主教伊莎玛拉蒂蒂的意识而牺牲,蒂蒂拿起了三队的锚(


净 尘 之 手
和友友讨论的罗德岛工作服事宜
罗德岛那么多披风/长裙干员,大概很容易拖地弄脏让洗衣房超负荷运转吧,于是在这里使用无敌的源石技艺让裙子和披风离地飘起来,但万一遇到黄沙漫天的萨尔贡那种情况就完全不行了,大家每个人吃两斤沙子

感觉精干那些穿标准罗德岛工作服的倒是很少见,基本上大家都穿得过于有个人特色,虽然小罗:高高兴兴穿自己第一条裤子()

我流脑补之,罗德岛标准工作服看起来只是包括一件长袖长外套,作为内衬的短袖,有斜插袋的长裤/短裙,但实际上外套的袖子可以摘下变成短袖,长裤可以通过拉链或暗扣改成短裤,另有战术背心、为了保护膝盖而增加的长裙和可以接在外套上的可拆卸兜帽等等装备,再加上干员个人所有的护臂、袖套、头盔等,因此虽然都是穿着工作服却基本上没有两个人是穿着方式相同的()夜晚作业会增加反光条以照顾夜视较差的干员

由于出现过使用电力的干员(如格雷伊)执行完任务后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清除粘在衣物表面的毛发及浮尘的情况,工作服设计为抗静电面料,但尾巴较为茂盛的干员仍然会需要定期给工作服表面除毛(


Hey you are finally awake
我流博士be like无性别失忆苦劳兜帽人,偶尔(或者是经常)偷懒,每天做很多乱七八糟文书工作做到吐所以经常换助理倒苦水,对老猞猁和兔感情成谜,可能很怕她俩,对普瑞赛斯be like虽然感觉好像肩膀有点不舒服以为是上班上的其实是女鬼吊在背后,不过在看到女鬼后反而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

羊,大角的羊

想看止颂的大剑不是只裹住剑身而是整一把剑都被裹住谁懂,the wrapped agony

跟友说想看年龄逆转的年下键和年上颂性转,友:好封建的女大三抱金砖

能说吗其实用克兰莎代了……su beso de plata


龙崎一居然画巫王了虽然在画老教师那会就能猜到

能说吗因为他这个角前段实在是有够弯的这老登看着就几百年没见过修面的了,自然界未磨角的羊会非常影响正常生活(

天啊不禁想到伊内斯为了装萨卡兹确实定期磨角,但萨卡兹的角和卡普里尼的角应该属于两种类型(自行脑补),卡普里尼的是角质构成的角(无神经)但萨卡兹是实打实的角里有神经,赫德雷第一次见伊内斯磨角大概还吓了一跳

守林人等等埃拉菲亚感觉会受罪一点因为鹿修角是会流血的


能不能看到卡普里尼传统全甲结婚照啊↓(哪里的传统
你说得对但这是键颂但超他妈ooc的全甲格斗婚礼
对之前提到的键颂穿不知道哪门子来的(我说的)莱塔尼亚装饰甲结婚念念不忘,煎包一个从来都没穿过那么厚重的衣服的快被闷晕过去了走都走得快倒地上了,颂就穿得非常的自然,全身是卡利亚首富那种有繁复雕花挂着宝石的银甲,煎包be like回去就要翻自己的藏书找到底哪里有结婚要穿这种玩意的传统,在快被铠甲闷死之前想我能不能此生唯一一次动用权力把这种除了折磨人没有别的用处的制度取消了,我受够繁文缛节了.jpg

然后结婚仪式是煎包要把自己的佩剑(完全没用过)跟颂的仪式剑(新的,但看起来更像是工艺品)交换,结果最后我的武斗脑就发展成颂提着完全不是用来战斗的婚礼用剑把来扰乱趁此仪式引发骚乱的人给干趴下了(为什么会有人来骚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看全甲格斗。为什么没用源石技艺?因为煎包已经快闷晕了。

:这是乌提卡的家传古董吧……?
键:反正都是要进博物馆的
颂:(把头盔的面罩推起来)……打坏了
煎包从他手里拿过坏掉了的仪式剑,把自己的佩剑连带剑鞘一起丢给颂了,至此完成了交换剑的仪式


你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乌提卡领吗
dd脑上头的莱塔尼亚特异点之乌提卡领爆改暗黑地牢,键键颂颂走老路

莱塔尼亚境内异常现象调查分队,煎包和颂从罗德岛提供的载具最终换到步行,历经长途跋涉,最后,一辆陈旧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二人面前,车门缓缓打开;黑键仔细端详一阵,发现其上有着淡淡描金的乌提卡的纹章,化成灰他也认识

然后他俩就进去了,然后马车在路上飞驰了一段时间停了,停的时候二人大吃一惊这他妈还是乌提卡领吗你给我干哪来了,为什么会有地牢,为什么我脚下开始出现buff条了,什么?遗产?谁的日记?我老祖(特指)给我留了个什么烂摊子啊害人不浅啊

黑键固定初始红癖:
苍白(流血/腐蚀抗性-10%)
柔弱(-5%最大生命)
黑键固定初始黄癖:
正中靶心(远程技能+10%伤害)
倔强不屈(+10%致死抗性)

止颂固定初始红癖:
沉思者(-10%受到的压力治疗)
苦修(仅能通过鞭笞缓解压力)
止颂固定初始黄癖:
隔离(+25%减益抗性)
挥舞自然(+5精准)
煎包拿的神秘学家模板,颂拿的麻风模板(意思是打中了就很痛打不中就没有意义
以及修女模板芙蓉(锤击.jpg)和老兵模板车老师()

煎包这是又当领主又下本,凡事亲力亲为,修驿站修铁匠铺修工会修教堂,呃酒馆妓院就不修了吧,反正现在头也不痛了就是身体虚,进疗养院洗个红癖也不是不行(?

在乌提卡领每日固定给罗德岛做语音记录,下地牢偶尔能捡到老祖(特指)的日记,捡到纹章、地契等等,但最主要的是摸箱子赚钱修缮领地

键颂下本路遇收藏家,二人沉默地凝视着浮在空中的,很明显长着二人各自的弯角的亡灵,但亡者之声不再会骚扰他的耳畔了,眼下要做的事只有战斗而已。莱辛挥起沉重的长剑,击中与自己样貌无异的头颅。

把大家都丢进萝卜

我的脑子:你要睡了吗
我:是的
我的脑子:但是我想看吉洛亚姐弟的大圈paro
我:(黑暗中猛地睁眼)
怎么感觉按这个走向是图图姐把葬丢去学钢琴,图图姐心血来潮买了一架击弦古钢琴结果葬弹了下就被图图姐薅下来自己弹了,“费迪,能不能每天正常地把我叫起来呢?最好是用早饭的香气……不,我早上不吃冰淇淋”

空想花庭if之拉特兰主机大停电失去F2A连接,全员光环失去闪耀,强行失去在此之前的记录/记忆

失去此前记忆的阿尔图罗认为自己是一名大提琴手,并以此为生。在拉特兰失去连接的第三年,一名自称是阿尔图罗的表亲的少年找上门来


在AC6给小费捏了个双长喷双榴弹的重火力机体改了涂装,然后发现原来圣葬其实主色调是黑色啊!有机会拍个几个战役中好看的截图来
感觉图图姐会开逆足轻型机,或者是艾比斯那种浮游炮很多的,不好说图图姐是不是一种AM(

们卡普里尼也要开萝卜之巫王老登是人鼠了精神还留在萝卜里的男鬼,尘世之音搞不好是零式系统(

龙骑 | 画霊

!Warning
小比老师的神崎兄妹6h活动投稿~
奇奇怪怪风味的神崎兄妹小故事一则,非常的我流,要说的话灵感就是【镜怪物来源于兄妹绘制出来的怪兽】

婶婶的荞麦面店没有什么生意的时候,优衣就趴在柜台后修补客人拿来的画框。优衣本来只是给荞麦面店当女侍,但偶然被发现有绘画的才能,便有时会拿到修复绘画的活计,能多挣一点钱。优衣存下一点钱,每逢月初,就托熟识的飞脚去各地打听是否见过一位叫神崎士郎的绘师,或者是否见过他的画作。

“优衣既然擅长画画,为什么不画一张哥哥的画像拿给他们呢?这样不是更容易找吗?”我刚认识优衣的时候,就这么问道。不过尽管这么说,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优衣画过人像,她平常画的也多半是些鸟兽之类的东西。

优衣回答我,她不画人。哪怕是哥哥也不画。“不过,与其说是不画,不如说是没法画。”

优衣曾经也委托过我做飞脚,去町中打听她哥哥士郎的下落,但我同样一无所获,只是在夜间歇息的破屋里,捡到过一张绘着三趾红龙的小画,因为笔触看起来有些眼熟,就被我收在怀里。

看见红龙,优衣便吃惊地从我手中拿起小画,端详一阵,告诉我:“这是我的画。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对她说了破屋的大概位置和情况,于是优衣把店里的工作托给婶婶,借住在神崎家的浪人秋山也随我们一同前往。秋山那曾经拿到过类似的小画,画的是长着一口尖牙的妖怪蝙蝠。我与秋山稍微有些不对付,但也毫无办法,因为他虽然替我付了两贯钱的债务,但这笔账仍然记在我头上。

旅途中我才第一次听说优衣的事。优衣和哥哥士郎从小便学画,但并未拜师,而是仿着北尾政美的风格,年复一年地画着花鸟鱼虫。只是士郎有一年称自己要外出随香川先生绘画,便再没有回来,家中现在也只留下一些他自己的画作。町中的公事师北冈曾找人鉴定过兄妹的画作,但大概因为这一对兄妹留下的总是些与北尾政美大相径庭的风格诡谲的绘画,似乎也没有什么人愿意特意出价收藏。优衣聊着绘画的事,展开半张用来包药的粗纸,轻轻绘下在火焰中挣扎的鸟的形象。

但是,这个故事大概只讲了一半。譬如某个夜晚,细心绘完一幅蟹坊主的妹妹偶然望向镜子,又偶然地给自己和哥哥画了一幅小像,又不小心将画作溅上了墨点。夜间哥哥归家,便发现桌前有两个熟睡的妹妹,其中一个脸上溅上了墨点。他揉了揉眼睛,桌前的妹妹便只剩下了脸上溅上墨点的一个。哥哥用衣角替妹妹把脸擦干净,把她抱回屋里,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休息。但是,等到哥哥醒来,在被窝中熟睡的妹妹却消失了。而对妹妹来说,她等哥哥等得昏昏欲睡,迷糊中见到哥哥向她招手,哥哥脸上不知何时溅上了她笔尖的墨汁。她用拇指替他抹去,又沉沉睡去。等到她醒来,哥哥已经不见了,墨痕还留在她的拇指上。第三天,妹妹得知町中出现了妖怪蟹伤人的传闻,而她作画的纸上空无一物,花了她一个晚上完成的蟹坊主的绘画不知所踪。然后就是土蜘蛛、幽灵马、山椒鱼,还有白日看不见身影却袭击町人的怪物。但是,紧接着又传出了夜间与怪物缠斗的巨兽的传闻,且那巨兽留下了巨大的尸体。町人对巨大的尸体多有议论,但妹妹看见了便知是哥哥所画的“件”。

因为只有自己的哥哥将“件”画成了一尾巨大的鱼。倘若跟随妖怪所在之处追寻,说不定就能找到哥哥。妹妹从此下定决心,只要妖怪出现,妹妹便随后跟随……

“哥哥来消息了,去了一点信号都没有的山里写生,他借了山脚下旅馆的电话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因为山里气候不好,嘴上起了一串燎泡呢。但是优衣的画展他会来哦。大家也会来看吧?”

其实自己看了优衣的画总觉得有些发怵这件事,真司是绝对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说的,但还是答应了下来。优衣把手里的票分给他和莲、海之,不过莲说会带着女友来,她就又分了一张票给他。优衣的画展的票是她自己设计的,画着蜷缩在火苗里,每根羽毛上都染着金色的鸟。真司凝视着这张票;有那么一瞬间,这只鸟消失了,留下了完全空白的票根。他眨眨眼,这只鸟依然蜷缩在票面,根本没有动过半分。大概是看错了吧,真司把画展的票收进裤子口袋;下一篇报道就来写写优衣的画展好了。


一些大概没有人关心的:
因为处于对怪物设计的偏好所以选了某几个出镜(蟹,蜘蛛,斑马,蝾螈),设计稿真的都非常有意思欢迎大家购买完全超恶怪人设计图鉴(
“件”一般来说是人首牛身,但介于“件”是一种口吐人言预言灾厄然后就死了的生物所以是海鳐(。
北尾政美的《略画式》画得很可爱,但兄妹参考的其实是《夭怪着到牒》(虽然我也觉得很可爱

年终总结 | 2023同人年终总结

又到了一年一度看看自己这一年都写了啥的时候了。今年虽然写得不算多但成果还算可观,CP29出了个人本,参了两个合志,年末给SLO写了三本无料,总的来说在稳定输出。年初还是继续在搞FKMT,王泪发售那会写了点,然后就是随便乱玩然后乱写,在毛象的迷惑发言或许又能凑出一个gamelog了(

今年最喜欢的开头:

我急需用钱,但就目前来说我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手上有一份用我仅剩的现金换来的官方发放的行医资格证,但真正要开始行医——或说,行骗——还需要一间屋子,或者是办公室,甚至仓库来供我使用。很显然我已经几乎身无分文,吃住尚且可以在老朋友们那里解决,开诊所则必须自己另寻地点——如今这个钱我是拿不出来的。尽管可以只身靠一场地下械斗赚点染血的钞票,但我在这里暂时还没能找到任何与黑社会有联系的熟人,而我也需要为下一次旅行做好准备。目前来说,我只是迫切地需要一些能立刻使用的资金……

今年最喜欢的结尾:

托弗拉满弓弦,感受到未戴护手的手指被勒得生疼。艾沃尔先于她射出五箭,箭箭正中靶心。她模仿着艾沃尔的姿态瞄准,然后松手——箭矢击中靶子边缘,有些则根本没有射在靶上。艾沃尔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而托弗将箭矢划过的轨迹暗暗记下,她揉搓着勒得发红的手指,决心设计一个新的纹身出来。它会包含一支从小臂射出的箭矢,上臂则是弓箭,在手指上则纹上代表弓弦勒紧的横线。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小屋把它画下来,然后跟斯温德聊聊了。

今年最喜欢的某个部分:

艾沃尔的确如她哥哥所描述的那样,是个诗人也是个勇士。她来码头迎接西格德时满身脏污和血渍,脸上还有新伤,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西格德也毫不在乎地和她拥抱,捏她的脸颊。她爽快地与新朋友们打招呼,给他们拿接风的蜜酒。她的渡鸦希宁偶尔从她手中取食,更多的时候盘旋在天上。她与巴辛姆和海什木热络地攀谈,好奇地询问他们是从哪里来,又为何跟着西格德回到这里。

今年最煽情的部分:

“顺便一提,你母亲来自的黎波里。”他丢给我一句话,就继续摆弄棋子,不再开口。我猜他早就知道我会有查到这一点的一天,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惊讶,甚至十分爽快地就承认了,然后像往鱼缸里丢鱼食那样丢给我唯一一条线索。但信息就止于此,接下来的寻访我一无所获,只得作罢。不过对于清算人来说,“父亲”和“母亲”只是另外的一些心跳而已,并没有特别的意义。我是父亲和母亲两根枝条缠起来然后被割下的一个树瘤。

人物描写:

索尼娅称她为“我的一位在别的的地方长大的远亲”,而她也正如索尼娅所言,确实是一位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女性,所以尽管她的穿着打扮十分奇异,耳朵有些短,肤色更白,说海拉鲁语的音调有些怪异,用词也更缩略一些,他们还是很快接受了来访的这位名叫塞尔达的公主的陪伴。不过,只要大家见过了她手上那颗左纳乌的秘石,就没有人再会怀疑她是从哪里来的。塞尔达已经换下初见劳鲁夫妇时那身斗篷,换上缀有精炼后呈现青绿色的左纳尼乌姆碎片的裙装;海拉鲁王国初建立时的气候可比几万年后要炎热得多。索尼娅用一种微微发光的花朵的汁液在她眼下描出两滴泪痕似的花纹,说这是一种他们记录年岁的方式,模仿了左纳乌的纹样绘制而成,最终会像她自己那样从指尖到额头都画满发亮的白色纹路。

(不过我本人不是很喜欢直接描写角色啊!会尽可能地压缩描述)

环境描写:

但是卓拉领地的空气太过湿润,对在干燥沙漠中成长起来的格鲁德人来说,它实在太潮湿了,尽管新鲜的鲟鱼与多汁的海拉鲁番茄在格鲁德小镇很难见到(并且也相当好吃),在那里待久了似乎就有让匕首和盾牌锈蚀的危险。好像是为了证明这件事似的,从卓拉领地回来的格鲁德女人抽出她自己的匕首,展示着其上一条蜿蜒的绿色锈迹。可是另外有人七嘴八舌地说,卓拉领地才不算湿润呢!我曾经在花柔莉亚河河口的湖畔驿站歇过脚,那里又闷热又多雨,还经常打雷,要是必须得在雨天赶路,就得把金属制的武器全收起来才行。于是她们齐刷刷看向露珠:等到您能拿起那对匕首的时候,您也去看看花柔莉亚的闪电吧!

接吻/车:

(今年就没写CP向同人你饶了我吧!)

槽点很多的部分:

活动在海水深层的带鱼,活着的时候身上有漂亮的银色,一旦被渔网迅速捞出水面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强变化而死掉,闪着光的银色转瞬而逝,然后被丢上渔船甲板,被丢进筐里、急冻箱里,鲜活的死亡被定格,然后送往市场,躺在冰柜上瞪着圆圆的眼睛,只有偶然的几条能够活上一两小时……如果肯多花一点油和一撮椒盐,就可以吃到炸带鱼。如果中午带饭到工位吃,炸带鱼的香味会惹得同事纷纷侧目。

(虽然完全看不出来但这段是球2本的试阅)

其他的:

明年注定又是要做很多考据的一年!而且想久违地写写连载和POV风格同人了。

今年最喜欢的一篇:

最喜欢的这篇还没解禁啊啊啊()

野炊+王泪 | 海拉鲁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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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的时候随便写的一些小短篇,有一些是当时还没通关时写的,捏造成分比较大

卓拉防具的故事
一百年前,卓拉领地尚有海利亚人造访,仍会出售制作适合其身材的防具,头盔、铠甲与护胫三件共同集成一套。比起其防御性能,卓拉的防具更像是一种友好的象征物,装饰着领地的纹章,嵌入夜光石辅助夜间视物,唯一的功能是协助穿戴者更轻松地游泳。同样,卓拉所制作的武器,如单手剑,大剑,长枪,盾和弓箭,都是些轻盈而精美的作品。其性能虽不如其他地区所制的强大,强度与耐久也略逊一筹,但卓拉人常年习惯水中战斗,这些武器就是适应这种战斗方式而制作出的,即使浸泡在水中也不会生出锈斑。同样,以卓拉人在水战中的高机动性,倘若武器沉重,便会拖累行动,卓拉武器的轻便就由此而来。再者,因卓拉人善于操纵水流,卓拉武器只需经水沾湿,则能发挥出它真正的用途——它们就像卓拉人手臂的延伸,通过被自由操纵的水流将他们的指尖与那些刀剑相连。至于那些武器一件比一件更为精美细致,那就是擅长金工的卓拉人的共同喜好了。
这些水中来去自如的人们唯一的弱点,就是雷电。“自天而降的闪电会将皮肤湿润,拿着武器的卓拉人劈成焦炭”的说法,一万年前就存在了。待到王国启用电力,希卡族制作出需要用电力启动的神兽,卓拉人的照明仍采用夜光石等自然光源。而作为有效输出手段的电箭,更是无处可寻,每十年一遇的卓拉暴雨又将这个使用条件变得更加苛刻。当领地后方的悬崖上出现能使用电箭的莱尼尔的时候,卓拉领地便出现了不小的骚动。电箭命中便会麻痹,即会武器防具全部脱手,待到将武器捡起,不等摆好架势,四蹄的怪物早已飞奔到眼前,若是勉强招架住一记攻击,以卓拉武器的强度,也很难经受更为猛烈的第二击。有莱尼尔盘踞的悬崖在此时已被称作雷兽崖,正因为是悬崖,也无法施展卓拉人自傲的水中战法。即使卓拉人再如何擅长操纵水流,电箭的威胁也只会因此变得更大。领地陷入了恐慌之中。
就在此时,某位海利亚人——现在大家都知道的那位——来到了卓拉领地。
听闻此海利亚人没有多想便接下这一桩挑战,多莱凡王喜不自胜,吩咐宫廷匠人为他打造一顶卓拉头盔,助其在水中也能行动得像卓拉人一般迅速轻捷。米法就在他们测量他头部的尺寸时拉了拉多莱凡王的鳍,然后快步走向正在记录尺寸的工匠,轻轻地提出了一件事。
卓拉公主要求为某人制作铠甲这件事意味着什么,米法既已读过石板上的全部记录,不可能不明白它的含义。但公主心意已决,工匠叹了口气,把软尺按上海利亚人的双肩。
十日之后,林克做足准备,拿上一面重量颇轻的卓拉盾与一把称手的单手剑,便起程前往雷兽崖。塞恭等人担忧地在前往雷兽崖方向的路口等着他。米法见林克已做好准备,把新做好的头盔郑重地戴在他的头上。林克向她点点头致谢,便踏上山路,那顶卓拉头盔也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海利亚人林克武艺非凡,救卓拉于莱尼尔之灾中,甚至从雷兽崖上归来时,新做的头盔连一丝划痕都没有!卓拉人这样传诵着林克的故事,而林克就坐在围着他好奇地问这问那的男女老少中间,享受着美味的盐烤鳟鱼。米法坐在离他两个座位之外,时不时悄悄瞄上一眼,看看他面前的水罐是满还是空。
为林克所制作的铠甲此时刚刚制作到一半。实际上,完成能够攀上瀑布的铠甲并不一定需要米法的鳞片,但米法读过石碑上的故事,早已准备好一片白色的腹部鳞片,预备嵌在铠甲上,放在护心镜的下方,也不至于过于显眼。究竟是怎样的巧手技艺,能将轻薄的银白色金属、一种叫做远昔骨舌鱼的有着“活化石”美称的鱼的鳞片与深蓝色皮革缀连成能助人攀瀑的神奇铠甲,米法自己就曾经多次溜到罗司里的工房,向他讨教其中原理,甚至有那么好几次拿过工具,亲手捶打起一片金属来。

光鳞之枪的故事其一
英杰祭祀到了第一百年的时候,负责向米法的雕像献上鲜花、把米法爱用的长枪用宝石装饰起来的卓拉年轻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罗司里会计算着日子提前做好长枪的雏形,再加以慢慢打磨和锤炼,总能恰好在祭祀前一日将与王女所用之枪别无二致的祭祀用枪制成。一开始这个过程需要用三个月,然后缩短至一个半月,在第一百年的末尾仅需十日,罗司里就能将其完成。
毕竟在米法诞辰日,也是由他为新生的王女献上她最初的武器。在水中漂浮着的米法甚至胳膊还不如枪身粗,只是咯咯笑着,盯着停在枪尖的光芒。米法很快长大,一次次试图拿起架子上的长枪,却又会因为吃不住它的重量而又一次次地摔倒。
“王女殿下啊,若要修习战斗的技巧,不如从更轻巧的短剑来用起?罗司里为您所铸之枪毕竟是您出生时的礼物……”见她一遍遍努力练习,士兵长塞恭忍不住提议。
“塞恭先生,”米法笑得柔和而坚定,“罗司里先生为了我做了这把光鳞之枪,这枪就该派上它应有的用场……”另外,就算不小心把它摔坏了,罗司里先生也会灵巧地修好……
罗司里已经不记得自己修过多少次米法的枪了。只是现在虽要一次次地锻造那份礼物,却已经不是为了祝贺她的出生了。

光鳞之枪的故事其二
王女尚在人世时,曾有两次提起过她那会说话的长枪的故事。除了修理长枪时它会放在罗司里的工房,其余时候都挂在她自己的墙上,或者带在她自己身边。她说长枪第一次对她说话是在她接受神兽的试炼后,按文献所言在旭日东升的清晨沿着日光映照在水面上的光路前进时,长枪在她背上悄声低语,突然对她说起瓦·露塔这个名字的由来。第二次则是她在受赐英杰之名前夜,光鳞之枪彻夜对她讲了许多长长的故事,安抚了她因次日的仪式而紧张的心神。
历经灾厄盖农一役,光鳞之枪就此封存,不会再有人拿起它使用了。它的主人甚至没有将它带在身边,见证她的最后一刻。曾经教导过米法枪术的骑士团成员们每每经过高悬的银枪或者米法的雕像,总要陷入一番回忆。只有一次,伤心欲绝的卓拉人想要以传统的族人礼仪,将王女的遗物投入卓拉河,顺流而下,回归水中,以慰藉米法的亡魂,而那枪就在捧着它的希多手里发出温柔的亮光来:光鳞之枪即是米法……
是姐姐!希多把长枪紧紧抱在怀中。我怎么能把姐姐丢下呢……
枪继续对所有人说道:露出笑容,莫再为我哀叹流泪……希多用手背抹掉泪水。我知道的,姐姐就在这里!于是光鳞之枪黯淡下去,不再说一句话。无论工匠后来如何研究,它都永远地沉默了下去。即使瓦·露塔开始无限制地喷出水,卓拉领地浸泡在永无止息的雨中,它都不曾说过什么。即使雨过天晴,神兽再度登上山崖,光鳞之枪被交与解放了它的海利亚人,枪依旧沉默。因为现在它无需多说什么了。

格鲁德女儿的故事
(没有玩灾厄启示录所以一直是叫的璐菊,不是很习惯露珠这个翻译,感觉很像小名,但按含义来说露珠确实很合适,很有沙漠里的一眼清泉的感觉,就像阿陨听起来就是天上掉下的石头小孩hhh)

像是早已预料到什么似的,露珠的母亲在生下女儿后不久就坚持带上她回到了格鲁德小镇,重返族长之座。与其他格鲁德女孩稍稍不同的是,露珠开始记事时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第一件玩具便是一对美丽的格鲁德匕首,甚至开了刃,装饰着宝石,只待她长到能自如挥动它的年岁。与格鲁德匕首一起送给她当作礼物的还有被叫做帕特丽夏的沙海象;它是露珠母亲路过卡拉卡拉集市时从流沙眼的中心里救下的,与其他沙海象不同,它毛色靛蓝,听从外游猎沃伊归来的女人们说,它的颜色看起来像是卓拉领地的石柱一样。露珠很是喜欢这个颜色特别的朋友,给它的脖子装饰上蝴蝶结,也经常对着它说说话,喂它吃最喜欢的水之果。是吗,原来帕特丽夏的颜色像卓拉领地的石柱呀!但是卓拉领地的空气太过湿润,对在干燥沙漠中成长起来的格鲁德人来说,它实在太潮湿了,尽管新鲜的鲟鱼与多汁的海拉鲁番茄在格鲁德小镇很难见到(并且也相当好吃),在那里待久了似乎就有让匕首和盾牌锈蚀的危险。好像是为了证明这件事似的,从卓拉领地回来的格鲁德女人抽出她自己的匕首,展示着其上一条蜿蜒的绿色锈迹。可是另外有人七嘴八舌地说,卓拉领地才不算湿润呢!我曾经在花柔莉亚河河口的湖畔驿站歇过脚,那里又闷热又多雨,还经常打雷,要是必须得在雨天赶路,就得把金属制的武器全收起来才行。于是她们齐刷刷看向露珠:等到您能拿起那对匕首的时候,您也去看看花柔莉亚的闪电吧!
她自己的那对格鲁德匕首对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沉重,只能先存放在王座后的箱子中,但有关小镇外的故事也已经听了不少。母亲对她讲当年善战的族长乌尔波扎的事迹,说传说中她舞动七宝匕首如舞蹈,只身前往沙漠深处迎战被称为沙海之主的王拉吉克,引雷电自天而降,激起漫天黄沙,自身则毫发未伤。从乌尔波扎以雷唤醒四足的神兽,驱使一万年前不知如何制造出的神奇机器,再到她受赐为海拉鲁英杰,腰间挂上绣有神兽纹样的蓝色布匹,她的故事露珠都一一从母亲那里听过。露珠问母亲,她以后也能像乌尔波扎大人那样自由地操作雷电吗?给她讲这些故事的格鲁德族长微笑着,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一道闪亮的雷光劈在远处,闷闷地响了一声。但露珠从来都不怕妈妈的雷声。

一位远亲的故事
索尼娅称她为“我的一位在别的的地方长大的远亲”,而她也正如索尼娅所言,确实是一位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女性,所以尽管她的穿着打扮十分奇异,耳朵有些短,肤色更白,说海拉鲁语的音调有些怪异,用词也更缩略一些,他们还是很快接受了来访的这位名叫塞尔达的公主的陪伴。不过,只要大家见过了她手上那颗左纳乌的秘石,就没有人再会怀疑她是从哪里来的。塞尔达已经换下初见劳鲁夫妇时那身斗篷,换上缀有精炼后呈现近似黄铜颜色的左纳尼乌姆碎片的裙装;海拉鲁王国初建立时的气候可比几万年后要炎热得多。索尼娅用一种微微发光的花朵的汁液在她眼下描出两滴泪痕似的花纹,说这是一种他们记录年岁的方式,模仿了左纳乌的纹样绘制而成,最终会像她自己那样从指尖到额头都画满发亮的白色纹路。
比起脸上和手臂上的花纹,塞尔达倒是对这种会发光的花朵十分感兴趣。拿在手里是浅绿色的种子,但只要把它丢出去、让它受到碰撞就会开放,发出照亮四周的光来,并且只要没有外力破坏,花就能持续地发着稳定而柔和的光芒。索尼娅他们叫它“光亮花”,把完全开放的花苞拿来做各种地方的照明,也会把发光的花瓣部分剥离,剩下的缀在耳环上作为装饰。塞尔达在城堡里自己的房间做研究时总是点两盏灯,有时还会觉得昏暗,现在有了光亮花的照耀,米涅鲁的工坊里的书也慷慨地尽她随意取用,她便时时前来拜访,借走一两本书籍阅读。海拉鲁的日历,左纳乌装置的制作手册,植物的名录,甚至于一些随手写下的菜谱,她都读得津津有味。
她本就学得快,因此那些用古海拉鲁文字写就的书籍并没有为难她太久。困难的是左纳乌文字。刻成石碑、用以记录的通常是古海拉鲁文字,用左纳乌文字刻成的石碑却几乎无处可寻,米涅鲁的左纳乌藏书也不像她的其他书本那样是纸质,而是通过她制造的魔像投影出的某种画面来展示。据她所说,当左纳乌族的人们还在天上的时候,是从没有想过要把东西记录下来的,毕竟天上有很多时间供他们挥霍,一切几乎可以说是静止的。等到他们第一次落到地上的时候,时间就开始流动,两种叫做死亡和遗忘的风开始第一次吹过,米涅鲁就从那时开始把她头脑里的文字逐字逐句保存下来。

△映怪话log | 3度の飯より好き

居然有第三篇,草。前篇在这里
时隔半年的新log又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怪话要说,会有一点奥相关的就不打在tag里了


縁ができたな!

如果五代被小朋友问是不是未确认生命体四号
感觉就算会被小朋友问到是不是好久以前新闻和广播里讲过的“那个四号”,五代也会笑着说四号就是四号啦!
至于究竟是什么的四号,也不一定就是那个四号嘛。小朋友你打棒球是打哪个位置?游击手?那防守号码就是6号,4号就是二垒。嗯,二垒是四号哦。诶?要和我玩棒球?那就来玩吧。在动身之前玩棒球的时间还是留得出来的。

还没有战国真剑双红aka拿了井伊直虎剧本的薰可以看吗

晴历没得看也就算了,wizard怎么糊到连仁藤攻介和奇美拉的美食小故事都没有得看

小渡一开始总觉得自己对空气过敏,或许是得了一种常年人类花粉症,闻一闻就觉得鼻子里面开始肿起来,后来小惠把他的口罩和护目镜拿掉,小渡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在散布花粉!那,太牙哥不吃东西只喝水,也、也是因为对什么东西过敏吗?诶,全部吗……是这样啊……

黑日,我还挺喜欢那个南光太郎和秋月信彦误闯神社的桥段,谁知道在神社里躺着的是巨大的蝗虫似的怪人,而且还活着,被人在面前插上御币供奉着,非常有乡间怪谈风味,那种孩童时期即见识过非人之物的感受真是非常怪谈了
感觉最近的年番假面骑士的怪谈感一直在减弱,一种对对手了解太多也就失去了神秘感的感觉

不过特摄人数量感觉是在18年迎来了一个上升高峰的,差不多是build快完结的时候的感觉……如果我的体感没错的话
而且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引进的同时播放的Zio……就感觉还是更像Build效应了,再追溯的话应该也要算上EA

好像真的很少吃战队红蓝,吃得最像红蓝的竟是……蓝×红色追加……啊啊啊
大连者的亮将其实也算,但亮和将儿更像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我还是吃cb吧((

突然想起来真剑者看完全篇再看第一集的话,流之介认错人的那句我不知志叶家家主竟是女子就显得很()

我跟朋友说要是ankh在ooo全程都只有手和ankh完全体的形态我就会更喜欢他,朋友担忧地说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休息
但最近确实是……有些压力……

感觉玫瑰姐到最后一直是人类女性形象很可惜啊……

对草茄没什么兴趣,对茄本人我更想看G向……嗯……
本人最接近草二骑的时刻是想吃晶威吹!()

感觉空我和agito不搞怪谈故事很白瞎故事背景……

信彦明显较光太郎更加激进,更不吝使用暴力,尽管二人起初并未表现出对ゴルゴム本身的兴趣,投身运动最主要的原因更像是因为ゆかり这名女性
ゆかり在剧中的形象更像是“イデオロ姫”,头脑警察的“彼女は革命家”里的那种女性……虽然怎么讲,蛮俗套的就是……

咚BD特典樋口和浅井part真可爱啊大家都笑得不行……
粉战士对谈也好好笑……一直在cue介人
猴哥这个sa对谈www怎么一上来自己先喝上了hhhhhhhh还想给人喝空想的茶我笑死了
石川雷藏和伊藤茂骑两个人怎么在咖啡厅拿高脚酒杯喝蛋白粉的我笑死了…………萌え!

可能因为我本人比较微妙,所以不爱看那种cp意味特别浓的东西……那种微妙的关系就是最好吃的……
真写成情侣或者在谈恋爱反而会有点觉得“嗯……是这样吗……?会这样做吗……?”的违和感
啊顺便一说唯一不在这个范围内可以随便爱来爱去的是红音也
五一也是,那种非常微妙的不像cp的那种五一风味……非常微妙
就是说其实我吃剑始,这个算美帝了吧,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吃一般意义上的剑始,就这个微妙的程度很难说明白……

晓速是一种比起说是男同性恋更像两个傻子凑一块打架的cb(……)我还蛮喜欢最终话那种梦境虚实转变的感觉的!不管是怎样的世界,怎样的凉村晓,都成为了山齐里奥,与速水克彦成为了朋友,只有这两点没有变化……

喜欢在特摄里不会变身或者和变身要素无关的角色呀……
想看这种kiva后日谈,小渡订婚,太牙在收到消息后和静香约见面,谈论他们所认识的红渡的事

看有人说感觉鬼妹和③好像平行世界的井敏和白仓我笑到爆炸…………
井敏是一种jk老叔(jk老叔(………………………………)

虽然听着有点像一种无论如何也要搞主角左的诡辩,而且在片头的演员表里也有先后顺序,但响鬼的主角我一直认为应该是明日梦而非响鬼本人……虽然井敏接手的后期剧情中弱化了明日梦的存在感,但全篇的主线仍然是明日梦在三年间所遇见的人和故事……

新奥
说实话神永新二本人的状况简直是奥特曼顶号的绝佳状态了,他本人就行踪神秘,讲话也没啥感情,还有前同事帮自己传话打点事情,利匹亚顶号之后搬多少大部头到办公室来讲什么怪怪的话都没人觉得奇怪的
还挺想看故事结束后神永本人苏醒,被祸特对小组盘问,被送去做各种检查
神永醒来之后完全不记得浅见的事情让浅见很是伤心,就好像作为奥特曼的神永真的在行动中死掉一次,完全忘记了关于奥特曼和自己的事……
大人,b岛全是美菲拉斯嬷啊!(逃走)
无聊翻官推,看到一张神永的办公桌的照片,才意识到周围全摆着防止海岸侵袭的消波块的模型……你这家伙的自我守备程度太恐怖了吧神永新二
而且可以看到为了摆那么多书神永(利匹亚馅)把消波块全推到一边了,说明这些东西应该是本来就在桌上的

我理解中的大多数的角色是不会告白、不会说“我爱你”的,但我认为会以别的方式表达微妙的感情
除了红音也!(

咚剧场版,客串演员是演了鸟人的白天鹅的岸田里佳,地址是心卵(鸟人edココロのたまご),角色名字是かおり(与鹿鸣馆香同名

哎……还在想,ooo,ankh全剧除了完全体之外就只是一只手出镜的话那我绝对会嗑得昏天黑地……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虽然是我个人的感想,但我认为井敏就是为了最终的两话这瓶醋包的整个超光战士山齐里奥的饺子
这盘饺子里塞满了他爱用的食材,起用了过去合作过的一些厨师,新起用的厨师在后来也为他多次所用,甚至蛋黄打入馅内后放在一边的蛋清也要打发成蛋白霜,浇上麦卡伦点燃之
由此以来的怪异组合构成了非常具有他的特点的疯狂实验性餐品

梦幻怪姬比兰奇
我是没想到设定的比兰奇居然是那种华丽衣服拼凑起来的破破烂烂的感觉,很有精神错乱感,被锁在高塔的疯狂公主,对一切的感知都是夸张化的
就怎么说她真的适合那种自爆一样的行为,想看那种自爆完血肉堆到一块又变成漂漂亮亮的梦幻怪姬,要控制怪兽自己也会崩毁,会挡在伽古拉面前的疯狂女孩
比兰奇不怕死,但是怕无法自由,被阻挠了就会自爆,血肉飞溅到伽古拉和凯的脸上,伽古拉已经习惯了似的抹掉,凯很震惊都顾不上抹,比兰奇用这种方式逃出牢笼,肉的碎块重新在地上聚成新的笑嘻嘻的比兰奇,啊啊暴力的感情表现……
还想看伽道乃蛇最后的失忆比兰奇,疯癫劲全无,看起来完全是正常的普通少女,虽然没有人来纠缠伽古拉了,但还是稍微有点觉得觉得可惜
很喜欢这种暴烈感很强的女角色~!至于让光酱来演我觉得纯粹是巧合……跟结花倒是没什么关系
还想看比兰奇遇到艾美拉娜……看超银河帝国的时候很喜欢她把自己投进动力炉当做詹伯特的能源那里……

烈车造谣时间·暗影母女
临近婚期,诺亚愈发头痛,无论服用怎样纯度的黑暗都缓解不了,婚礼当天更是头痛欲裂,没有穿婚服,只戴着头纱结婚,仪式也在连续不断的头痛中进行,一旦宣誓过后,诺亚就立刻扔掉白玫瑰花束,在所有婚礼宾客的面前将新郎吃进肚子,黑暗在她的腹中爆发重组,吃进去的新郎逐渐转化成她的东西,诺亚的头痛到了极点,她撕扯头上的头纱想要把它拿掉,这东西怎么这么紧,让我的头都痛成这样了,拿掉,把它拿掉!可是头纱绑在她的头上好像生了根,四五个克洛兹想要帮她拿掉都跌在地上,诺亚怒喝道,阳伞呢?我的阳伞在哪?才想起来按规矩婚礼上不能带武器,她的阳伞也放在了房间里,但幸好她的腰带里藏着一把银小刀(也就是日后刺杀归来的暗黑皇帝杰特未遂时所用的那把),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诺亚举起小刀向头纱劈下,力度似要把她自己的脑袋割开,头纱顺应而落化为两半,同时突然有一道银色的闪光,她的眼前飞过一个什么灰色的东西,头痛也突然减轻了,几乎等同于一枚羽毛压在额头
诺亚夫人抹掉从受伤的头骨中流下的浓郁的黑暗,看清了飞过的灰色东西:躺在裂成两半的头纱里的灰色小东西,名字已经在嘴唇边了,格丽塔。诺亚把它抱起来,眼睛里已经映着格丽塔穿着婚服吃掉丈夫的场景。那么在这里预言,我的女儿也会和我一样在婚礼上吃掉她的丈夫,毕竟她是这样可怜可爱的黑暗本身,应当吃最高级的东西才能果腹……啊啊,头痛,头痛啊!你们在干什么,快点把阳伞拿来!婚礼已经结束了!

我刚看来打的时候正好赶上ea开播,看得还算开心,也慢慢补上了前面的作品,于是大声吆喝都来看来打啊,结果很显然是没人来
等我爬墙了,周围的人突然都开始看龙骑看555,我:what
等我后来又回来高强度特摄了,结果发现虽然龙骑ooo剑之类经常拿出来讨论的大家差不多都看了,搞我cp的怎么还是查无呢(更正,搞我想看的桥段的同人,虽然cp更是没有就是!),这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网友的问题
更不用说战队更不用说响鬼(闭眼)为什么人就只能吃自己的腿肉呢,为什么呢!!

看agito不看g4剧场版就会错过敏男敏女又一典型,自毁型的水城史朗,自我反噬的深海理沙,非常经典……
不过井敏确实很爱写这种张力很大的角色,感觉确实是在他好球区吧……

绿宝石姬
很想看这种风味的超银河:
战斗仍在持续,艾美拉娜不得不一次次把自己当做炉心给詹伯特供能,结果越烧越小,每次从动力炉里钻出来都变得更年幼更瘦小一点,到最后几乎就是个半透明的小孩子,看起来比小治还小
艾美拉娜会消失吗?小治问。我不想要艾美拉娜消失!艾美拉娜静静地看着小治,努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艾美拉娜最后一次不顾詹伯特的阻止跳下动力炉,炉心发出比以往更闪耀的绿色光芒,小治一边忍着眼泪一边驾驶詹伯特战斗,穿行在敌舰之中,等到获得帕拉吉之盾的赛罗归来一同协力作战,回到詹伯特的赛罗问小治:艾美拉娜呢?
小治伸出手,绿色的宝石静静地躺在掌心,两个人就叹气,结果宝石发出微弱闪光,公主说起话来:不要叹气呀,我本来就是艾丝美拉达星的矿石,生来也就是这副模样……
詹伯特恐吓二人:除了王室之外见到公主殿下这种样子的人只有你们两个,可不许把现在的公主殿下随便忘在哪了!小治吓得抓紧宝石,公主就嚷道:要看不清了!哎哟!好痛啊!小治连忙松开手道歉
赛罗把绿宝石拿起来,捧在手心端详:艾丝美拉达星的人原来是这样的啊……
艾美拉娜就笑,说很意外吗?如果以后有时间的话,就来艾丝美拉达看看吧,大概还有更多意外的事……然后又补充,不过对于光之国的人来说,艾丝美拉达也还是有些远,可能也没有那么有趣吧……
小治说,我一定会来的!因为我们是艾美拉娜的朋友!对吧,大哥!

kiva相关
想看惠吃猫饭!外景拍摄工作在晚上进行,惠拍到半夜肚子很饿,蹲到外景车里往速食饭上撒木鱼花滴点酱油,一下子就吃完了,啊~吃饱了吃饱了,从车上轻轻跳下来继续拍摄
好喜欢小惠……看她大口吃饭就令人感到幸福……

北冈秀一是不是其实有点像传统的那种吸血鬼啊,做着近似吸血的行当,小说里好像有吾郎给他输血的废案,又拿着精英男子恋上人类女性的剧本,最后连永恒的生命也放弃了

大家把海鳐叫美雪我真的笑到……之前看还以为是在讲兰花undead结果转念一想不对啊,みゆきみゆきみゆき…お前かい!

烈车造谣时间·大概是黒グリ
格丽塔自吞噬黑暗皇帝后便换作另一副模样,尽管外表毫无变化,但口气从怯弱变作高傲,绣着玫瑰花的手帕也不再时时拿在手中。她称呼施瓦鲁茨不再用敬语,倒像是把一件工具呼来喝去,就好像她要暗影烈车往哪个方向开,就绝不会允许它偏转哪怕一度。有那么一瞬间,施瓦鲁茨感到陌生,但也随之像烟雾一样消散了。
施瓦鲁茨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参加皇帝的婚礼,自然也没有见证格丽塔篡位登基的场面,只听说格丽塔吞噬了皇帝坐上玉座,诺亚夫人大计得逞,笑得格外灿烂,尼禄男爵则屈辱离开,事件如同她所告诉过自己的计划那样发展。成为了女帝的格丽塔究竟变成了怎样的存在,他也一概不知,但其实就连格丽塔自己也不知道。在他前往破坏彩虹线路时,才第一次遇见新登基的女帝。施瓦鲁茨现在仍未习惯称呼她陛下,一张口仍然想叫“格丽塔小姐”,还是硬生生地在说出前改掉了。
格丽塔亲自驾驶暗影烈车与施瓦鲁茨并肩战斗。此前她唯一战斗过的情况,就是为了逃离婚礼,期冀施瓦鲁茨带她走的时候。先是追求闪闪发亮之物的皇帝,然后是本来无需出手却加入战斗的女帝,施瓦鲁茨更不明白了,尽管本来他也弄不懂格丽塔。
格丽塔双眸褪去血红,恢复她原先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的时候,施瓦鲁茨终于开始理解:黑暗皇帝杰特所见的就是这样一双悲伤的眼睛,在他被吞没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件闪闪发亮的东西,就在格丽塔的眼睛里。格丽塔把绣着玫瑰的手帕递给他,没关系的,这是从来对母亲言听计从的我唯一自己决定的一件事……现在,我想把手帕还给您……
首先是一只银色的手,然后是格丽塔的尖叫,只有简短的一声,她就消失了。银色的手扯断长裙,扔掉头纱,银色的黑暗皇帝从乱糟糟的白色布料里站起来,看了让人很难相信那曾经是婚礼所穿的衣服。施瓦鲁茨将军,要我说的话,你看起来也有一点闪闪发亮了!复活的皇帝笑着把布料踢到一边去。施瓦鲁茨按紧腰间的剑。

在兽拳乱嗑临兽殿,在烈车乱吃暗影怪人,在三条五乱搞Lucky Clover,感觉每天都不知道要怎么打tag

我好喜欢杰特要吞噬来斗的时候格丽塔出来把来斗推开了……杰特永远获得不了她的闪闪发亮,对杰特来说那就是一种不可抗斥力……

要说的话我应该属于格丽塔推,理由1CV是我年少一见钟情的日高法子(例:艾丽卡芳汀/高屋法子)2角色真的很有趣我很在意相关剧情3SA是日下桑(爆笑)

其实要说c8的过去同事照片和ghost的过去同事照片感觉是一个路子的(……)
一些死人,一些对死人的巨大感情
一些巨大感情在人死后得不到更多的回答,继而酿成更深重的巨大感情……在时光飞逝中,回忆逐渐变成只有自己眼里看见的所以为的形状……嗯嗯……

月光黄雷真好看啊真好看……感叹……变身音效也好喜欢……一千零一个故事织出的梦境……

如果我是六年前就看了响鬼,绝对和现在的看法会有差别……不知道为什么,但感觉就会是这样子……
我觉得响鬼29集前是那种淡抹茶,30集开始就突然变成爱尔兰咖啡,加的酒还是麦卡伦威士忌……比起酒,我还是比较在乎那种淡淡的茶味……哎!!!!
就是说我觉得明日梦和响如果是“锁死”的关系,就怎么说,关系太紧了……没有那种微妙的松散感……
虽然演员本人是认同希望师徒一起的,但按我个人观看的感觉来看,更藕断丝连的那种不挑明的感觉更多……
总之就是理解差异!!!!哎,为什么大家都不明白那种微妙关系的好味啊!!!!!!!!!!所以我更偏向于明日梦&响……而不是cp向,总感觉是踏过了什么分割线一样……

播放器又随机到ガルルフォーム,想说这个用激流改的真是好狡猾!!可是好喜欢……好合适……巴夏那首又是叙事曲改编的
好想看城堡三人组同人啊……

咚,讲龙次郎这集再看了还是觉得很喜欢!かごめかごめ这首儿歌也有“背对着鬼(中心的人)的人,会成为笼中鸟的替身”,“龙加上竹子(围栏)就变成了笼”的含义,所以果然龙次郎是后天出现的……

小林很喜欢写“两个同一身份的不同人”的故事啊,两个真剑红,两个龙也队长,两个樱井,两个特急6号(虽然很短暂),两个黑骑士……

真剑者和忍忍者为什么没有时代剧风格剧场版!!(别喊了
至今还是很喜欢第一集流之介脸上的粉都没擦干净穿着歌舞伎服装一路小跑赶来的场景……

暴太郎妄想1000%不负责任
最好暴太郎也来个时代剧,真的化为桃中出生的桃太郎的桃井,盘踞在鬼之岛的鬼妹,因吉备团子之恩成为随从的猿和雉(猿照样是给人出主意白吃白喝中,雉在荞麦面店当店员
犬是被怀疑杀了人正在逃罪的浪人,某日突然获得了能够助他逃跑的变身道具
按原计划准备讨伐鬼的时候鬼妹跳出来土下座滑跪,“桃太郎大人!我要向您宣誓忠诚……”桃太郎很高兴,跟鬼妹打一架(不知道怎么编了草),鬼妹最后入队(原因是鬼岛太没意思了,鬼妹也因为某事无法继续在鬼之间生活下去,而且作为鬼即使能短暂去人类居所也无法彻底离开鬼岛,冥冥中鬼妹听到有人呼唤她道再过不多久就会出现来讨伐鬼的桃太郎,找到桃太郎就能离开鬼岛,鬼妹就期盼桃太郎前来把自己带出去
master介人变成茶屋的主人,会拿出看起来完全不像这个时代会有的东西(比如玻璃器皿装的甜点
一开始变身道具也不是用枪是用的和桃变身后用的一样的刀(后面因为觉得时髦所以改成火枪制式
实际上整个故事是鬼妹的妄想,因为不认得犬的变身者,正好看到狗哥来店里,就顺便挪用了他的脸乱想(……)
……对不起以上都是我编的不要当真!

虽然不应该奇怪但为什么红音也会有受抚慰啊!(利益相关:红音也是本人的敏男钦定1(但是是直男
你要说同样是女好きキャラ,结城凯就充满给的气息(……),但红音也我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他是直男(…………)
以及我觉得桃是无性恋!()可以接受桃和①的cb但cp向我就不爱看……即使是桃鬼,也更偏向一种阴差阳错总是差一点的cb风味
感觉桃和①是那种感情正直得过头就变得很纯粹的友谊
①生为脑人,被鬼的波长所扰,不理解爱,不理解艺术,不理解喜怒哀乐,结果突然地出现了一个波长与自己相仿的人类(同样缺失了某种东西),自然会被吸引
桃则是个纯洁过头的家伙,不懂撒谎,但也依旧会为独角仙朋友是否归来焦急,①就是个奇妙的好像能理解他的行动的家伙,不会问为什么,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是关东煮,但也是相逢构筑起的缘中的较粗的一根丝线
打个比方,他们的关系就很像しずる的洗衣店段子里的两个男女……
“欢迎来到什么都没有的街道”
“至少还有自助洗衣店和无礼的女人”

感觉一个作品表达出的对生死和对恶行的态度是很重要的……不然就会变得像过家家酒
兽拳48集左右,对曾经作恶的梅丽和理央,兰和烈的态度是“真的可以吗?真的就这样原谅他们做过的事吗?”因此在后来采用“拳断”的武斗方式决出结果,同样,梅丽和理央最终也以他们的行动与龙以命相搏,做出了赎罪
这不比突然洗白突然接纳入队好看一万倍……

很想看那种看东西不能看见现有形貌只能看见原本的样子的龙……看邹虞是累累白骨,看梅丽是身体朽坏的临尸,看哲骸是身体干枯的水母
一种龙理央梅丽巴蝇if
理央因与雄钩相斗,未曾激发出怒临气而重伤,多日在生死线徘徊,长睡不醒,梅丽因是理央复活而来,性命与理央相连,也随之日渐衰弱,肉身化骨,无法维持人形,恢复临尸样貌,巴蝇此时虽已脱离梅丽行动,仍旧盘旋不肯离去龙随一道金光降落入殿中,不见梅丽,只见一衰弱临尸,猜中几分,于是对盘旋殿中的巴蝇笑道:梅丽这是快要死了!你快去另找地方寄生吧
巴蝇轻轻振翅,答:多少还是有些留恋……但梅丽小姐与我毕竟早就是死人,再死一次也不过就是回归泥土而已
龙想了想,顿生无趣,轻轻吹一缕烟雾状的临气与梅丽,临尸样貌的梅丽因这股临气重新复活,凤凰一般燃起金色火焰,火焰散去后面貌如生缓缓走出,立刻想起什么似的一路奔跑,巴蝇飞也追不上她,梅丽推开临兽殿门,急忙寻找长睡休养的理央,寻不见理央,正焦急时,理央自殿柱阴影后出现,梅丽欣喜道,理央大人!巴蝇飞到她掌上,说梅丽小姐,等等我啊!
龙眼中不过是腐坏的临尸亲亲热热地搂着雨中的幼子,与一盘旋聒噪的苍蝇罢了

想跟翔一君学种菜呢,虽然感觉最后可能没学会,带着他种太多的西红柿和茄子回家了(……)

感觉村田充在来打全演的是那种不気味的角色……童子就挺渗人的了,kiva的bishop(?算吗反正我觉得是有点……婆娘(。))还有贝尔外传那个研究室主任

看之前看了一集丢下的忍忍者
蛾眉雷蔵の声:松田賢二
嗯?!
虽然忍忍者剧情看着感觉挺一般的……但是主角皮套设计上的黑色手套部分很喜欢
怪人设计也很好看很有趣(一看果然还是篠原保
看staff表,好像一开始赤忍者不是浅井诶,后面才换成浅井了……
次郎叔和特急者那会一样又演了个武斗派www
不过隐连者和破里剑者客串那集居然真的把二叔找来出演忍者红也是很惊喜了,然后正好那集浅井演了破里剑红w

真实发生的事件:
我:你快来看假面骑士555
友:叫什么
我:假面骑士555
友:你倒是说哪一部啊!
我:…………它真的就叫“假面骑士555”

感觉星忍者是……看太多时代剧最后跑到立本来的美国女高中生……(……对不起
有无九卫门和蛾眉生前捏造啊,战国时代的二人的关系(有这种东西吗)九卫门设定里的性别不明小姓再加上战国背景,很难不认为是一种森兰丸贴膜(……)牙鬼幻月是织田信长蛾眉是柴田胜家……(别贴了
感觉牙鬼军团是不是全都是“月”相关的,幻月,蛾眉(月),十六夜

我太喜欢兽拳最终话结局了,谁能想到将戴着恸哭丸四处跑四处转,最终在香港遇见了和理央很像的对兽拳感兴趣的小孩……

特摄(单元剧)怪人似乎总是有两种类型,无自我知性怪人(如agito的unknown)和有自我知性怪人(如全开者的瓦尔多)
在无自我知性怪人中又分为一开始就是非人类和原本是人类的无自我知性怪人,有自我知性怪人也分为常时人类样貌和常时非人类样貌两种
特摄怪人真是多种多样呢……

咚①葬礼那集吃猪排三明治的是今井(爆笑)
靠走り方认SA已初有成效(你应该反省一下)

自从象友讲灵知很灰是柠檬蜜瓜之后我的脑内就全是什么葡萄初雪和桃子锏之类的(这种东西不要啊
但确实想看锏姐玩桃子锁种(别铠武了你

突然发现咚这一群人好像在成为donbro之前都失去了一些东西(猴感觉是本来就主动抛弃掉了),但鸡哥看起来也没有其他人那种比较大的问题
现在想想鸡哥所失去的东西可能正是因为遇见了鹤,把叫美穗的这根线抓得过紧,所以实际上同时也失去了很多呢……

agito尚且是在有限的部分进行发挥创作(我认为可以算一种后来作品喜欢双线/多线的雏形),faiz有一种正在大肆摸索开发性癖的混沌感,kiva已经是性癖精炼的后果所以技法上更成熟,我是这么看井敏主笔三作的……

啊啊,红心二是,在当时是人,但许多年中人类定义逐渐变化后(?)不太像是人了,类似菊石一样的东西(?

类比特摄怪人,像agito的Unkown那种无法交谈也无法展现人类意义上的知性就蛮难写的,电王的异魔神因为可以与人交流/需要与人交流所以反而会亲切很多……
感觉古朗基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他们本身就有自己的语言,掌握人类语言也并非为了理解人类……那种独立于人类社会之外的一种团体的感觉
像井敏非常爱写的怪人反而是需要躲藏在人类社会中的,这点也很有他个人的特色……

结结实实地每周日早上八点半爬起来从咚发布会追到咚50话(之前为了看来打是八点起,但介于礼拜四和几次这两部来打太难看了正好多睡半小时,草),上一个这样追的还是lppt
咚,构成上近似超光战士(基本上没有主线的短篇集),从角色上来说第一次启用粉色男性战士,设定上都是在某方面具有一定程度的偏执的人(这种地方也太敏了)但没有太影响观感,比起说偏执更像是「変なヤツ」
不过与过去作最大的观感上的区别在于,代哥的任务增加了,所以很明显地会有“在二十五分钟剧情里硬要加入两分钟巨大战”的违和感,甚至于有一种“这里真的需要一个附身鬼吗”的疑惑,包括紫鲨相关的内容,其实剧情上并没有写得太清楚
再多讲一句代哥任务,其实很明显能看出来,井敏对于“变身/强化道具的由来”是故意模糊化的,甚至对从一开始就出现的咚爆破枪也说得非常含糊,再到后来的不死鸟和金桃,都透着一种“不要理解要感受”的意思在里面,所以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逻辑的脱跳,导致有的时候会有一种“不难看出xxx”“易得答案为xxx”的敷衍
比较喜欢看一些无法预测的东西,而且我喜欢jk(啥啊)所以咚算是一上来就抓住了眼球吧,包括后面逐渐出场的猴的设计也很好玩,他虽然不像大家都有什么纠葛,就是个浮在半空中说说话的吃空想拉面的家伙,不觉得很好玩嘛
不过井敏这种不写大纲脚踩香蕉皮滑到哪儿是哪儿的也确实让大家捏一把汗吧,但看到后面几个伏线也都解释了,次郎那边也圆上了,总体来说虽然没有具体的主线,但剧情还是很明朗的
但我个人不会向战队初心者推荐咚就是了,毕竟一上来就要让人吃苹果味的荞麦面还是太过了,还是去给我从酱油拉面开始吧(大笑)
氛围上来说,因为战斗的部分并不算是重头,更像表现形式,所以到结局的时候也偏向响鬼结局那会的氛围……也确实是一种撇去了过于无厘头和沉重要素的超光战士吧,五十集的人情物语的感觉
大家相遇,最终才相认,然后踏上分别的道路,从上游漂来一个大桃子,漂啊漂啊,顺着水流就这么漂走了,然后通过结下的缘分再度回到人们身边
而且让整个故事基调不会太沉重的原因之一就是,附身鬼都是因为人的某种欲望膨胀才出现的,本体仍然是人,所以也会有一种漫画式的夸张,总体上看下来就相当胡闹……この世は楽園……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咚最后一集神轿最后一次出场,像大家第一次战斗时那样,红色的那个家伙排场超级夸张地出现,一刀解决战斗,然后彻底消失在大家面前……祭典的谢幕

感觉奥中的防卫队的有趣之处在于,多数防卫队在非人类(多数情况下来说)力量介入之前已经处在迎击怪兽的第一防线,因此已经有了暂具雏形的对策和方案,而奥作为一种非人类,或者“超人类”的存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成为了这个对策里最大的变量了,但是,即使存在着这样一个变量,一张无敌的王牌,防卫队队员依然在一如往常的执行任务
从剧情安排上来说,防卫队也通常是离人间体最近的一群人,也通常作为人间体的队友一起作战,不管是在一开始就知道了人间体的身份,还是在后来的剧情展开中得知这个秘密,“同伴”这个身份始终存在,大家能从一个人的朋友间接了解到这个人,也能从这个人身上了解到ta的朋友们的故事,我认为这一点是防卫队作为被着重描写的与“非人类”相对的“人类”而言的非常重要的意义
还有就是我很爱看(靠

感觉なつ雉可以玩很多恐怖游戏的neta……兽人之森归来的具有“妻子”记忆的女性…… 继续把梦做下去的是谁呢……

超光战士里凉村侦探事务所的墙上贴着一张巴黎野玫瑰的海报这点还蛮有趣的……

约顿娜3的主要剧情be like一个女同性恋终于发现自己是女同性恋然后苦苦思索我真的是女同性恋吗

真的会被剑第一集二次创作视频笑死,怎么还有冰川和橘前辈争论G3到底是念G三还是G three打起来的……

现在感觉井敏的观众的精神状态跟井敏笔下的人的关系差不多,具体表现为井敏我好恨你我要杀了你,井敏我好爱你我要杀了你,井敏我好恨你你把我杀了吧,井敏我好爱你你把我杀了吧,井上敏树我要把你家的饭吃了,井上敏树我要把你吃了

~つづく~

年终总结 | 2022同人年终总结

大半年在fkmt和吃谎,剩下在特摄摸鱼,偶尔舟的一年,这个月应该也不会再写多少了就这样总结吧。

今年最喜欢的开头:

户田山上大学那会恰逢千禧年,组过一支乐队,户田山在里面担任贝斯手,甚至小瞳也去看过他的演出。大学一毕业,乐队立刻解散,主唱回了老家打理店铺,键盘去做了会计,鼓手和吉他手结了婚,而户田山最终当了警察,再没有时间练习贝斯,只有少得可怜的闲暇时间才能拿出来调个音。直到遇到斩鬼,成为弟子,他才重操旧业;他也实在好奇问过翠姐,明明样式是现代的武器,为何在战国时代就出现了?更不用说还有威吹鬼的小号模样的烈风,加上阀键的铜管乐器19世纪才该出现啊!翠姐翻遍书籍,也没能找到答案,只说那是自古以来的鬼传下来的东西,现代研究者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户田山就去问斩鬼;如果只是关于烈雷的事的话,师父应当更了解一些。趁着出去搜寻魔化魍的工夫,户田山又把问题问了一遍斩鬼,结果斩鬼师父也说:“这个问题还真的没有想过。去问问翠姐,应该能得到答案吧?”
户田山垂头丧气,只能在一边练习着指法。

今年最喜欢的结尾:

到底是怎样的鬼,只能让赌博之人看见呢?开司想了几秒钟,想不出来。后来佐原过来喝酒,佐原看不见鬼。佐原丢掉的啤酒罐子穿过鬼的身体,打中垃圾桶的边缘,弹了一下,掉在外面。
“好可惜——没中啊!”佐原嚷着。
“没中啊……”开司把一个数字都没对上的彩票往裤子口袋里一塞,喝了一大口啤酒。
酒喝得太快,开司有点晕晕乎乎。就在那个时候,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鬼开口说话了。
“我不想死……!”它说。
“什么?”开司说。
“什么啊?我刚刚说到店长的午餐便当跟他小孩的拿混了……”佐原很疑惑。
“没什么。”开司觉得自己幻听了。刚刚还在的鬼已经消失了。
再后来,开司再也没见过那个鬼。毕竟与兵藤会长一战之后,他就被送到地下去了。至于一个月只要一万八千日元的公寓,不知道有没有再租得出去。不过我想只要足够便宜,就算是看得见鬼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租下来吧?

今年最喜欢的某个部分:

第一个试验它的人,是个敢于屡次在员工眼皮底下换走与自己所得不符的景品的男人,起初是些无关紧要的便宜东西,例如小包装的沐浴香波或者梳子、点心一类,然后就变本加厉,偷换起店内的特殊景品来了(丸万牌的打火石,或者是高尔夫球标),应该受到惩罚。首先是并非常用的左手,还在不耐烦地挣扎的男人的手腕被强硬地牢牢握住,由一条从食指开始,套上铜管,把螺丝慢慢地拧紧。咒骂就随着拧紧的螺丝变成哀嚎,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来滴到地上,但锁住手腕的手指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一条扭头对村上说,把店长室的广播设备打开!
村上愣了一下,手比脑袋先行动,于是尖利的嚎叫声盖过了拿着麦克风的店员恭喜客人连中16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赌场上空……但是只有很短的一声,因为一条示意立刻把它关掉。被狩猎者的叫声只要听一次就够了。往海水里滴上一滴血,鲨鱼就会聚集,而小鱼就只能仓皇逃窜……

今年最煽情的部分:

历经灾厄盖农一役,光鳞之枪就此封存,不会再有人拿起它使用了。它的主人甚至没有将它带在身边,见证她的最后一刻。曾经教导过米法枪术的骑士团成员们每每经过高悬的银枪或者米法的雕像,总要陷入一番回忆。只有一次,伤心欲绝的卓拉人想要以传统的族人礼仪,将王女的遗物投入卓拉河,顺流而下,回归水中,以慰藉米法的亡魂,而那枪就在捧着它的希多手里发出温柔的亮光来:光鳞之枪即是米法……
是姐姐!希多把长枪紧紧抱在怀中。我怎么能把姐姐丢下呢……
枪继续对所有人说道:露出笑容,莫再为我哀叹流泪……希多用手背抹掉泪水。我知道的,姐姐就在这里!于是光鳞之枪黯淡下去,不再说一句话。无论工匠后来如何研究,它都永远地沉默了下去。即使瓦·露塔开始无限制地喷出水,卓拉领地浸泡在永无止息的雨中,它都不曾说过什么。即使雨过天晴,神兽再度登上山崖,光鳞之枪被交与解放了它的海利亚人,枪依旧沉默。因为现在它无需多说什么了。

人物描写:
(好像我基本上没有直接的人物描写……)

兰子一过十六岁生日,就到了初涉黑道的年龄,放下塑料叉,抹干净松松垮垮缀在蛋糕上沾在手上的奶油,就被父亲安排来见组长;鞍马兰子规规矩矩穿着学校制服鞠躬,头发好像水生植物,看起来一副很柔顺的样子,一抬头却是凌厉的三白眼,连组长都要吃一惊。鞍马雹吾时年十三岁,刚刚上国中,比兰子矮一头,从空手道道场里回家没看到姐姐和父亲,便猜到大概是什么情况,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多问。
要说斋藤道三的女儿是蝴蝶,鞍马组组长的女儿兰子自己就是蝮蛇,吞下比她自身更大的东西成长起来,两年后接过神山秀树手里的酒盏一饮而尽,按礼数用怀纸包裹收入黑色羽织中,与参与仪式的其他男人无异。盃仪式上的一对象征出生的鲷鱼,本该是敲昏了摆在那里当做奉纳,这时从祭坛上突然地蹦了起来,拍打着鱼尾,嘴巴一张一合努力呼吸着。仪式不得带钝器入场,因此在举行完全部的仪式流程之前,鲷鱼就在祭坛上蹦着、蹦着,到最后终于力竭脱水而死,翻着青白的眼珠。

环境描写:
(基本上不写环境的人)

疑问很快打消。其中一个新员工仗着自己年轻有力,一口气往柜台搬了4盒小钢珠,结果不仅把钢珠全打翻了害得所有人收拾了半天,腰也闪了,椅子根本坐不住,不得不休息了两天。第三天表情痛苦地回来上班;时薪1200日元啊!
一条不抽烟,甚至可以说是痛恨那种烟雾,但店里无论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包括染着时兴的茶色头发,端着咖啡和果汁来回兜售的漂亮女店员们)几乎人手一支。店面角落里从天花板垂下来一根绳子绑着只打火机,店员和柏青哥店的常客们就凑在那里点烟。烟有自己带的,也有在店里买的,通常都是客人拿一只纸杯,舀起一杯对应数量的钢珠递给岛内巡视的店员,拜托他们换上一包香烟或者一杯饮料。一条捏着被汗水浸湿变得软塌塌的纸杯往景品柜台走,心里暗暗地诅咒把烟喷到自己脸上的客人的肺在一个月内就坏掉。

接吻/车:
(因为今年还是阳痿所以基本上没有)

偶尔在两个人都睡不着的时候,一条会像以前一样对着身边出声说“隔壁好吵啊”,村上的声音就从房间的另一头稍微有点远地传过来,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在耳边。一条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住在1k6畳的时候了,我们终于存下钱了,所以就算隔音很差也可以忍受下去……想到这里,他就带着点恶作剧心理溜到村上那边,说村上!来做吧!不能让隔壁那对男女总是吵到我们,得要去烦烦他们才行……
1k6畳的地方实在太小了,要做的话总会撞到什么,现在总算可以随心所欲了。哈哈,1k6畳的地方实在太小了!一条这么想着,感到很快活,离村上的脸也越来越近。他跟村上接吻,村上也回吻他。他跟村上汗水淋漓地滚作一团。村上……村上!
后来(过了很久)一条做了店长。他跟村上去买新家的家具,在挑床单的时候对村上很随意地说:“我说。跟我睡一张床吧?”
他的声音就在一条耳边。村上说:“好。”

槽点很多的部分:
(老叔聊发少女狂.jpg)

变化从某一日开始显现;十三四岁的少女在鹫巢的寝房里出现,他本人却无处可寻。终于有人试探地说:这不会是鹫巢大人吧?少女就从沉眠中睁开眼睛。
太慢了。当然是老夫!她开口说道,然后再度闭上眼睛。约莫三十分钟后,少女的身形消失,鹫巢岩重新出现在房间里。这是对于常人来说无法理解的现象,但毕竟是鹫巢大人的白服,早就见证过强运的奇迹,理解这种事情也不过只需稍微多花一点时间而已。次日早晨,少女再度出现。
少女自称いわお,白服取来纸笔,她就写:衣——和——緒。她像是混合了大约百分之五的年轻女孩和百分之九十五的鹫巢岩那样,尽管有如此之多的属于鹫巢的部分,可总是那百分之五最让人在意。

其他的:
其实写了很多银金相关,但都是比较零碎的短文,不太好摘录
希望明年能写出有意思的银金和响鬼同人(你们倒是来看啊。

今年最喜欢的一篇:
最喜欢的一篇还是写闹鬼的《便宜公寓》。我认为绝佳的闹鬼并非故事主角“觉得”有东西闹鬼,而在于故事外的观众知道那个东西是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此地的鬼或者怨灵一样的东西,但故事中的人对此毫不知情,因为那么便宜的公寓别处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就像玩偶屋一样

△映怪话log | サバじゃねぇ!2

没想到这个怪话log还能有2,草。第①篇在这里
包含很多响鬼、ghost、kiva以及暴太郎(和骂礼拜四)。比起上一篇来说没有很多实时观看吐槽,更多的是一些很个人的评价……
没看完全平成来打和部分战队+超光战士的需要小心剧透!


祭りだ祭りだ!

c8外传,一点个人思考
贤人跟结菜,好。虽然台词微妙有点八点档但围绕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好。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不正是国王每日杀死与其过夜的女子,而山鲁佐德连续讲了一千零一夜故事,在最后国王放弃了杀死她的念头……贤人和结菜既是国王,也是彼此的山鲁佐德,对于结菜,贤人的爱编织出的就是专属于她的故事,对于贤人,结菜用谎言与虚假构建的故事,也使得她得以暂且从塞壬终将刺下的利剑下移开几寸……而最终,故事讲完了,但这时国王已经无法杀死山鲁佐德了……
月光黄雷好美啊……由于爱,由于死,由于头上悬着的一把代表复仇的剑,月光从窗子外柔柔地照了进来……
贤人那种想消失让结菜活下来的想法真的挺贤人的……一根筋又有点极端,八年了怎么还是老样子啦!

间宫的部分:
间宫要抹除的回忆载体正是自己……这点就很有衔尾蛇感。虽然我一贯不爱看这种AB互相推导式的时空故事,但这次倒是没有很明确地表现推导过程,演出比较暧昧,就还好……
因为知道了他跟陆的联系,所以他和托马的对话就都有了双重的含义。一直陪在身边的既是间宫,也是陆,更是托马自己。我挺喜欢这种……
而且最后,间宫陆又是怎么回事呢……塞壬书最后的礼物吗?一直抹消回忆的塞壬书,终于凭借只有托马记得的回忆再造了间宫了吗……
最后lucky寿终正寝,躺在草地上,托马说“还是lucky教会了我们重要的事情”,现在想想其实说的是离开与陪伴啊……
想想整个外传讲述的实际上是一个“当关于一个人的记忆全部消失后,ta才算是死了”式的故事。而记忆在c8中也是一种故事的形式,所以也可以理解为“当关于一个人的故事全部消失后,ta才算是死了”……

暴太郎幽灵回:
空手指南·浅见龙也(时间连者)的名片下面的这位佐川和男,是2003年起朝日的漫改电视剧《特命系长只野仁》里广告集团“电王堂”的二课长
顺便一说男主只野仁由高桥克典饰演,而饰演其助手的正好就是饰演浅见龙也的永井大

我看电脑黑魔必须每一分钟停下来截图欣赏并大呼好色,我是不是看不完这片子了
为什么还给脚踝特写,我晕了……次郎叔的走姿好美…………色疯了………………
我不行了色死我了……最后的打斗没有对话和配乐只有金属碰撞声……色得无以复加……

好喜欢米迦勒在破坏士前把他的枪里的子弹全部卸掉的设计……所谓的“止战”与“缴械”行为与其本身没有意识到的破坏性形成很强烈的对比……
而且在元老院里打架,把洁白的墙壁和柱子毁掉之后里面出现的是血红的填充物和好像血管一样的接线……因为元老院就是建立在民众的血上的……
米迦勒的肢体破坏之后呈现的是如同人体的血肉的样子,撕掉翅膀和扯掉脑袋那边尤其……(哇色死了)
最后米迦勒的头被装到机械臂上也很有那种被操纵感,而且机械的整体完全是那种钢铁怪物……总之就是好色好色好色好色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之最后米迦勒的头毁坏后,微妙地配色很电脑奇侠……喜欢这种地方……

纪念作,个人观感:
decade,设定很有趣,我个人挺喜欢这种“与主世界有微妙的不同”的平行设计,例如剑世界的board变成了出战需要层层审批的公司,挺有趣的
门矢士以及和他相关联的角色的故事也算还可以,而且我本人也比较喜欢夏海的设计
就是时王他出场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必要,而且也写得不行……
作为平成的前辈回归作,还没有那么用力,感觉更像是探索阶段
zio,烂是自有自的烂,好的地方也是有好的,但很少
常磐家日常挺可爱的
但是角色设定太混乱了(尤其是月读),处理也挺草率,剑篇的问题大家也都知道了
可以说是靠着woz才有勇气全看下来吧(。)

zio世界线下黎&poppy
和欧兹篇一样,小魔王进入幻梦,学习为王之道,某日在主城奔走,意外打开社长办公室的暗门发现放置着女性机器人,而暗门房间仍然布置为过去的幻梦的样式
小魔王和沃兹聊到这个事,沃兹脸色一沉,翻动逢魔降临历,阅毕,合上书本,道“我的魔王,书里未曾写过这种东西……难道那位檀黎斗实际上通过那个暗门向过去进行跳跃吗?”
小魔王想了想说也就是说那个暗门连接的不是这个年份的幻梦吗?但我完全没注意到,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会再看一次
但檀黎斗后来就经常在办公室里了,小魔王也没有机会打开暗门,直到有天檀黎斗说幻梦完成了一项漫长的事业,然后小魔王看到poppy从门外走进来
等到檀黎斗出门,小魔王再次偷偷打开暗门,发现暗门里面已经是砖墙了

C8造谣
大秦寺刚加入真理之剑,帮新闪恭一郎修照相机
尤里无法完全治疗人体,飞羽真和芽衣伤痕累累的故事
在南方基地已经和神代兄妹认识的莲的故事
8岁的玲花模模糊糊记起的在地球另一面发生的灾难,因为时年18岁的凌牙就在那天为时国剑所承认

对一些人:讨论井敏又不看鸟人战队的等于白讨论了!(
我觉得鸟人战队是比较清晰易懂的井敏流作品,很多特质在后来的主笔作品里被进一步放大
结城凯,即使他是个很敏味的男角色,也很鸡掰,但确实非常有魅力
而且即使“恰拉男对待某事/某人突然非常认真”的套路在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凯的故事在处理这一点上即使在今天看来也不过时,甚至很出彩
鸟人的反派的处理上也非常敏,属于人外恋拉满,敏味要素狂塞,看得人非常开心(
到了大连者,因为大连者的几个支线是脚本分开负责的,的场阵的故事就又变成了敏的主场,又是杀恋人证道又是立场本不一致的战士之间惺惺相惜之类的,反正一看就是能闻出敏味的剧情……但真的挺好看的!

井敏做脚本的单人剧情线等等经常绕着一个命题过不去:爱/有所牵挂是弱点,我为了变得更强/消除弱点,就要杀死自己的私情/变成无情的人
虽然,那个时候的角色可能已经超越了个人情感,或者按井敏最常见的做法,宣布要杀死自己抱有“软弱”情感的对象,或者已经杀死了那个对象,但十有八九总会留下一条后路……而且往往就是这条情感的后路引导着看似已经没有弱点的角色走向某种毁灭
……倒是说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啊……龙理惠和凯香以及龙←香前提的龙凯……最棒了…………人家最喜欢的蜘蛛网……我流龙凯关系里必须有龙理惠和凯香的成分……
龙是凯永远不会成为的那种人,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人。然而自诩喜爱女人流连于女人身边的凯却并没有被感情束缚(甚至凯对香的爱我都认为是出自一时的兴起,但后面也确实证实了这份感情是真物),被束缚的反而是凯无法成为的龙……凯无法成为龙,龙不可能成为凯,他们都有对方缺少的东西,因而他们因为鸟人能源波而相见这一点真的宛如命运……
于是看到最后一集的人都哭着(比如我):可恶啊!这下岂不是永远都没法忘记这个男人了吗!命运真是狡猾……

随便看了看一些讲井敏的视频,感觉,啊,怎么都只讲那几个角色的!要我说我觉得敏式女角色可比男角色典型的多啊!

啊啊我老觉得①的设定比较眼熟原来是……黑岩省悟……
我是笨蛋吗!桃谷次郎不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速水克彦啊!

感觉喜欢犬系来打的人绝对不能错过agito
翔一、苇原、冰川、木野全是犬系啊!
agito充满一种明明敏被按住了但还是很努力塞入他喜欢的要素的感觉
以剧场版G4为例,“蚁后”般的恶女深海理沙,一心向死背负着同伴的牺牲的水城史朗,以及他们的悲惨结局
agito是一种螺旋向外的布线走向,以天亮号上的某个人为始,以天亮号的人们走上各自不同的道路为终,用agito、闇の力和g3三条线穿插推进剧情,非常典型但又很不典型

花了一点时间把ghost看完了,感觉也没有大家讲的那么难看,顶多是有点叙事太碎,但总体比较中规中矩,而且前作drive的质量摆在那里,对比就有点尴尬
虽然很中规中矩,但还是有很多没能写出来的部分,二三骑的一些疑问也是通过外传来说明的
通过鬼/幽灵的主题来说明生死命题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也很有意义,但说到底还是故事没有太讲清楚,很多地方也一笔带过了
小尊很可爱很讨喜呢!个人感觉是和托马老师是一个风格的角色(甚至演员感觉都是那种金毛犬系的长相w),剧中的塑造也是非常具有人情味道的
和圣刃一样,或者是圣刃和ghost一样,都是福田脚本(或者说其实算系构成),所以其实能看到不少相似的地方,ghost更像是一种新的书写方式的尝试,但仍旧难免有没讲完故事的感觉,到了圣刃虽然这种信息不足的问题得到了一定改善,但仍然有外传包括了重要的角色信息,导致不看外传的观众会有信息差的问题,实际上也会变成“喜欢的人很喜欢(所以会看各种外传+舞台剧+小说等),不喜欢的人觉得它不好看”的情况
把小说读完了
补完了很多没说清的例如眼魔世界的过去,丹顿与伊迪斯的理念分歧,前代三人组的工作等等,还有之后克洛伊来地球寻找尊的剧情
……为什么小尊明理就是没成呢我很伤心!!!!福田!!!!为什么!!!!
感觉读下来其实还是能窥见一点福田塑造主骑的风格的,感觉他很喜欢那种“眼里没有自我”的牺牲型主骑,托马是背负了注定的命运,不断寻求着改变结局的方法,最终依旧是以消失一年的代价换回了大家,小尊就是在自己快饿死的时候可以把自己手里最后一个饭团掰下一半送给素不相识的人
不得不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尊是出身于佛寺也在寺里修行,小尊的故事总充满一种佛教意味,例如第一次集齐眼魂时用本应复活自己的愿望来救花音,小说中毫不犹豫用无限魂来救克洛伊,并将生命分给了这个萍水相逢的少女一半,非常近似佛教故事中以身饲虎和割肉喂鹰的风味,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考量在里面

不得不说看完ghost(尤其是外传)意识到,讨论大家的“罪”,讨论前代(三人组)的关系,外传突然出现的父亲角色,固执的青梅竹马角色,为了大家的幸福而牺牲的主角,圣刃实在是和ghost太像了……尽管ghost的问题在圣刃没有完全解决,但至少做出了有益的尝试,像ghost前期稍微有点水、最终boss战比较平淡的问题也改善了
不能说难看,也并非十分精彩,但是如果要说屑作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呜呜,尊明,我的尊明……好喜欢ghost剧场版开头二人勾手指发誓,好纯情好喜欢……剧场版最后大家放灯,怀念着小尊的时候,明理像察觉了什么似的转身,在簇拥的人群中,小尊就在那里微笑着出现,重返人间……福田!!!我的青梅竹马股!!!啊!!!(捶打)

亚兰花音倒是有一种“好兄弟汝妹我养之”的奇怪感,甚至花音更有一种像亚兰姐姐的感觉……该说因为亚兰尽管活了这么久心性还是像小孩吗

啊啊啊笑死了看井敏暴太郎访谈说现在放送限制原因(爆笑)不能在剧中出现饮酒镜头所以猴哥就是只能喝不存在的空想之酒了,结果反而让角色性格更强烈了
然后鬼妹主视角开篇的缘由,“战队系列是面向男生的作品,开篇以男性视角开始是常识,但觉得从女性角色视角更新鲜更有趣,女性经历千辛万苦踏出前进的一步,然后同伴们紧随其后就更能产生共鸣吧”

其实看响鬼二十九集后,敏后期写的剧情其实并不难看,因为确实很正统来打,剧情也很紧凑,敏也确实很懂怎么样写得吸引人,也有在推进阐述一些关系,只是因为前面的风格太过梦幻,突然回归正统来打很显然就会有落差
甚至可以说如果全篇都由他来写,或者独立看待前后篇,也未必差,毕竟这样就不算赶鸭子上架,会更连贯更有笔墨描述在现在没能描绘好的内容,但也确实不会有前二十九集那种朦胧梦幻温柔的感觉了,因为收视率和销售额就是世界上最现实最残酷的东西……

响鬼剧场版蛮好看的!时空穿梭感是一方面,外加能看到大家的时代剧装束也很好……感觉甚至可以单纯当成特摄时代剧来看

响鬼的结局:
虽然我个人认为即使按原本的走向,明日梦也不一定真的会去当鬼,但或许不会像现在这个结局那样伤感……
响告诉明日梦,鬼之路是不能彷徨的,其实也是很真实的东西……即使可以试错,可以迷茫,但金斧子、银斧子和铁斧子最终只能拿走一把……我好伤心!!!

看完了全平成作想想还是讲两句,其实有点挺惋惜的,现在挺少看到那种稍微比较长一点的讨论观后感的或者纯讨论角色的来打评论了,想搜的时候感觉也就只能搜到寥寥几句,豆瓣也越来越难用,我还挺爱看长文评论的……

啊田口原来在东映做特效师那会就是做的响鬼和kiva
响鬼做的是第一话响鬼变身的镜头(好像还是他提议的),威吹鬼的武器特效和音击棒火击特效
诶——

持田瞳的名字来源于音乐速度术语moderato(中板),安达明日梦的名字来源于音乐速度术语adagio(柔板)

响鬼特写写真集这本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高清特写设计图和解说还有企划经过长文
一点设计方面摘录:

  • 因为鬼是由肉体变化而来的,所以在皮套方面力图做出“看不出是皮套的质感”
  • 脸部做成鬼的纹章是正面朝向所以脸微微下倾的造型,因为要显得脸小一点更精干一点所以从上往下的纹路的红色是越来越深的
  • 响鬼胸前的装甲状装饰由来是“襷”(用以绑住宽大的和服袖子方便动作的带子)
  • 高寺p:并不是随时随地就能掏出道具,想要一个需要经常随身带着道具来战斗的理由→鬼用装备腰带带着所有道具

高寺p:一种道具集合了多重用途的物品+sun-star间谍手帐,多功能瑞士军刀为灵感

  • 响鬼红的皮套,特写用和动作用都是同一个

果然不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响鬼最终话响对明日梦说的那番话有点微妙但又不知道哪里微妙……有人通过拍卖得到最终之卷的台本,发现当时拍摄的内容与台本其实有出入……台本上最后明日梦的台词并没有太多变化,都是在谈论“自己不能总是依靠响先生、总是模仿他就不能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的内容,但是响的台词有很多变化呢!摘录一下台本不同的部分
原文也贴在这里: 原文
响:“怎么样啊,明日梦……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明:“响先生……我很努力地在生活。自从响先生说我不是弟子之后就……”
响:“这样啊……”
(相同的部分略过)
响:“看起来,对你来说,这一年并没有白费嘛”
明:“响先生,我没有成为鬼呢”
响:“啊啊”
明:“对不起……我选择了和响先生不同的路”
响:“明日梦……你并没有选择与我不同的路。你已经开始走自己的路了。相信自己,做你自己吧”
明:“响先生”
响:“就算在我身边也没关系呢”
明:“响先生……!”
响开始向前走。
响:“走吧,明日梦!”
明:“是!”
明日梦向着响的背影奔去。
二人的身影渐渐变小……

我对响鬼后期不太满意的有一点就是小晶的剧情……
用朱鬼的剧情来引出斩鬼和威吹鬼/小晶的两条线,虽然很聪明,朱鬼也是井敏擅长的执念系角色,但小晶的线就结束得太草率了,小晶是不希望自己变成像朱鬼那样才放弃了做鬼,但小晶和朱鬼的境况又不完全相同,就算她要放弃也应该更展开一点描写的……
而且在小晶的这段剧情里威吹鬼的态度也写得比较敷衍,总是在让小晶自己想明白,我觉得不管再怎么说这种事情也还是应该和小晶多聊聊的……在她最需要精神支持压力最大的时候作为导师要是再放手,很多东西会更遗憾吧……真的蛮可怜的……(然后还要被桐矢京介这个逼人阴阳怪气,草
的确从各方面来看,朱鬼和小晶是很像的,甚至可以说从小晶的角度来看朱鬼就是她的未来,但小晶有威吹鬼这样的师父,有明日梦和小瞳这样的朋友,有关东猛士那一群关照着她的人,她也不必是下一个朱鬼啊……

包括之前那个台本和本篇差异,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果然还是“行くか、明日夢”和“おれについて来い”的语气和态度差异
我觉得通篇的响的性格应该是更加淡然/超然的感觉,不太会说这种“跟着我”的祈使句,他关照明日梦的方式更加微妙,不会轻易提出什么要求,比较像是那种会对明日梦放手让他自己尽情去做想做的事的性格……就算是遗憾,也就是遗憾了,毕竟这就是人生嘛……

为什么我总是喜欢上中途路线变更/腰斩/因为“大人的原因”没法完全表现的命途多舛的作品——!!!!为什么!!!!

看完超光战士了只能说井敏这家伙太鬼了,在有限的集数里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很多单元剧的点子放到现在都还是很大胆新颖的设计

想看前一年的太鼓祭,响和斩鬼还有威吹鬼在山里为夏天的魔化魍做准备,大家聊聊弟子的事,斩鬼桑就说,要是户田山出师了,就得给他做一套夏天的音击棒了
威吹鬼说,那他也得来山里修行了吧,那这里可就热闹了
响就笑,说户田山到这里来被三个前辈看着怎么感觉反而会施展不开呢
远在立花的户田山狠狠打了三个喷嚏,日菜佳吓了一跳,给他拿纸巾:哎呀户田山君!前两天大家去游泳的时候难道感冒了吗!

或者说是某个夏天来临之前的故事,香须实早上把店门打开,把门帘挑起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有点刺眼了,立花的菜单上,无论是白玉善哉还是栗善哉已经到了几乎没有人会点的时候,点单里要冷年糕小豆汤和馅蜜的也相应地多了起来。
“怎么感觉土用日的鳗鱼才吃了过了几天,天气就开始热了呢……”日菜佳把抹布打湿,擦掉桌上一块前一天晚上忘记擦已经干掉的豆沙污渍。香须实撕下一页日历,已经五月份啦,她回答道,昨天是立夏,得商量一下换菜单的事了。
立花老爹爬楼梯上来,抹着额头汗珠:今年的夏天感觉来得比以往早,热也比以往热啊!是该换菜单了,早点把冷点心准备好也没错……
日菜佳已经开始想着限定刨冰的事了:那今年就能早一点做那个了吧?香须实就笑:早也至少得再等一个月呢!
在立花家忙着准备店里,把椅子放下来,打印好新的一叠菜单的时候,响进门来向大家打招呼:今年看来得早点去山里啦……夏天来得早,准备也得早做了不是嘛!
立花老爹把五月份的换班表拿出来:去年是裁鬼跟你一块准备吧?今年这会他倒是在休息呢。
响说:让前辈好好休息一下吧!威吹鬼和斩鬼呢?
立花老爹扫了一眼,威吹鬼在本家那里有点事,大概是赶不上了,斩鬼倒是刚休完假,但说不定还要带一带户田山,你要是愿意,打个电话问问看也可以……喏,直接用店里的电话吧!
响就借了立花的电话打过去;斩鬼已经在赶来立花的路上,接到响的来电就大概猜到了要问他什么事,立刻答应了下来。“到店里说吧。给大家带了水羊羹。”
“真不错!”响说。

想看明日梦第一次在店里打工,常客来了看到忙碌的明日梦,就问正在点菜单上写字的日菜佳:终于招到员工啦?日菜佳就高兴地点点头,对!是明日梦君哦!他从今天开始在这里打工!
不过以前立花好像也没怎么到需要再招工的情况吧?
是呢,今年好像来的人格外多呀……
这时候明日梦就远远地问,日菜佳小姐,茶叶好像没有啦……
啊明日梦君!你来拿一下客人的点单吧,我去添点茶叶!等休息的时候,就来教教你各种东西都放在哪里喔!

有没有这种特摄风味的怪味故事啊:
城市突然出现了怪物,人类组织了防卫队进行应对,但是突然出现的迷之英雄一次次击倒了怪物,随即消失,次次如此,没人知道其真实身份,同时,在城市里逐渐传开了“英雄其实是人类所变”的传言
得知自己暗恋的女性对这个英雄抱有憧憬的男性主角,出于获得其青睐的迫切心情,鬼使神差地撒了谎:
“我就是……那个英雄……”
由此发展出的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弥补的超级无厘头故事,有没有看头呢(x

”kiva都比礼拜四更像澡堂里的恶魔来打”
啊啊啊笑死了啊啊
不过大家对kiva评价不高为什么老提感情线混乱啊,直接说不爱看感情戏不就得了!
我个人还是挺爱看kiva的,因为双线叙事本来就很有意思嘛!小渡和kivat也很可爱,也就当一般电视剧在看,至于大家意见最大的狗血好像也接受挺良好的可能我本身就挺爱看狗血(……)
不装了,有没有音狼饭可以吃

结城凯=50%(红音也+草加雅人)prototype
桐矢京介=75%草加雅人lily

是说井敏非常爱写的角色感觉特点挺有共性的!包括且不限于以下:
自我主张强烈,过分自信
(恋爱方面)肉食系
爱好女色
态度轻浮
逞强
好挖苦讽刺(总之就是让人挺讨厌的
自我为中心
道德薄弱
“我欲”强烈(尤其是被承认的欲求强烈)
伪善/伪恶
自恋
歪曲的正义观
因果业报
家庭关系复杂
和主人公(或主要角色)是旧友
对某角色/某物有强烈执念
结局(死亡)惨出天际
有心理创伤
有很独特风味的台词

等等
怎么讲,确实是那种一旦起用了就是在赌的脚本家干得出来的事(……

大家不看agito真的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翔一君的卷心菜蛋糕(

其实超光战士的结局挺惆怅的!写了38话无厘头的侦探,无厘头的鯖鱼,无厘头的恋爱和无厘头的政治,最后突然告诉你,“要是这些真的存在就好了”,唯一留下一丝安慰的是,即使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晓和速水依然是朋友,晓也依然成为了山齐里奥
按访谈来看,从脚本家到制作人都持“全灭世界线才是现实”的观点,吊儿郎当的侦探吊儿郎当地对付黑暗族吊儿郎当地胜利,都是全灭世界里的梦而已,轻浮的凉村侦探说那样的话我可不愿意!然而认真的凉村队员说,真想过一次那种生活……
故事从找小狗开始,到找小狗结束,凉村侦探的人生还会继续,但在最后一次找小狗的时候,现实就开始透过梦境表现出来,一次次溜走抓不住丢了十六次的小狗,也说不定就是从现实里悄悄溜到梦中去了……
晓太自我了所以大家全都围着他转,所以有的地方闹着玩儿的感觉也都一笔带过,确实是很像梦境的构造……而且再探究下去会发现全灭世界线里其实已经没有伽乌扎/黑岩省悟了,就更让人觉得可能全灭才是真正的结局

翻一点Changerion Memorial 白仓·武部对井上敏树的采访
——一开始是个“给英雄题材作品注入新鲜血液”的企划吧。“要做以前的英雄题材作品都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样的说法,员工们也很容易接受,因此也有很多员工参与了进来。但是在某个阶段,好像不太让人意识得到这是英雄题材了…。
井上:在创作的过程中,与其说是做英雄题材的作品,不如说是做前所未有的节目吧。但不管怎么说,正因为有以往英雄题材作品的铺垫,《超光战士》才得以成立吧。
为什么英雄题材的作品没有进步呢……为什么英雄会平心静气地做作演戏,平心静气地宣扬正义呢?我个人觉得这样会不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呢。从以力制力的模式和做的事来看,恶役与英雄实际上是一样的。用这种方式宣扬表面上的正义,“虽然大人们谁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孩子们应该会很高兴吧”,这多少有点小瞧人的意思。大家都是在没有考虑正义是什么的情况下制作的吧。
为了支撑“英雄与敌人战斗”这一情节,要么引入“正义是什么”这一具有说服力的新想法,要么完全无视这点,只有这两种选择。
——那《超光战士》就是后者啰。“正义是什么”,根本没有考虑的必要(笑)。
井上:《超光战士》的想法是,“人生就得快乐而丰富地过”。努力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正确的方式。但这么做的话大家就会嫉妒,说ta是个举止轻浮的家伙,在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
日本人不是有一种美德,认为忍耐着去做本可以不做的事是很了不起的吧?我觉得那个是错的。人生应该是快乐而丰富的。
……这么说其实是有矛盾的,为什么最后结局要写成那样呢(笑)。但实际上并不矛盾的是,是因为要取悦观众嘛。虽然是我刚刚才想到的(笑)。
——不,我懂的(笑)
井上:人生应该快乐地度过,但现实中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吧。最终话就是描写了这一点。
——最终话中让我觉得挺不错的一点是,从头到尾都是另一个次元(艰难的世界)肯定现在的次元(轻浮的世界),现在的次元否定另一个次元。也就是说,从第1话到第38话,都是当成“如果是这样就好了”的世界在描写。与其说是个故事,不如说从结构上完全肯定了整个系列吧。我觉得无限接近了一种自我满足吧(笑)。

但本回暴太郎的附身鬼真的很像看不到想看的创作的同人女,“おもしろいことを言ってくれ!!!!!!”
向天嚎叫着给我看点有趣的东西吧世间皆为无趣之事,遂化为怨念之鬼……

感觉如果响鬼搞同人活动那感觉就很适合在夏天办……甚至活动名称可以直接挪用23集的鍛える夏……
(后来真的办了哦!!!!!!耶!私心放上自己写的两篇→这里

总感觉桃鬼会是翔一真鱼的走向(闭眼)
但③鬼也有点可爱……

看kiva网络评论,好多人说无法理解为什么音也明明爱着友里却突然选了真夜,只能说大家把井敏笔下的爱看做是另一种东西就好了,因为音也本身就是个変人/狂人,被他称为爱的东西是不能用实际理解意义上的爱来形容的,音也希求的是和他一样带有混沌感的女人,当友里失去了那种混沌感,也无法理解音乐,就和其他他可以轻易说爱的女性一样了,可以说音也最终爱上的是queen这种终极的混沌是一种必然,也会死于这种混沌
嘛虽然友里真的太可怜了,虽然同样类型的凯香分手后还能作为战友继续战斗,但音是需要继续听到他人的音乐的,友里无法理解,但也无法背叛,伤害就这样造成了
而且音也当时加入至上蓝天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大家加入是因为恨,因为复仇,因为死,所以加入,战斗,被吃掉,继续有人加入,音也对这些生死的东西不感兴趣,在那个时候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友里,但他对友里的兴趣就和蝴蝶会吸食花蜜差不多,等他遇到了真夜,就相当于是遇到了从未见过的捕虫草

我当时看kiva的感受就是,麻生母女真是坚韧啊……在敏系女角中也绝对会被认为是数一数二坚韧的两个角色……还有就是小泽澄子,真的很喜欢!

之前重新把dcd的响鬼回拉出来看,感想就是变得有点草()外加威吹鬼身边全是妹子,斩鬼身边全是男人,怎么回事草
感觉就是挺微妙的,没有特别的alter感反而有点无厘头二次创作,但师徒共斗还是好看,嗯嗯

想看小瞳所不知道的户田山表哥,户田山那个时候刚刚遇到斩鬼,还在当警察,持田家初诣遇到户田山家,户田山很关照这个上初中的小表妹,小瞳就说户田山桑才是,警察很辛苦吧,户田山就嘿嘿地笑说没有没有,毕竟是想做的事嘛
后来户田山辞去警察一职去跟了斩鬼修行,跟家里联系也比较淡了,也很久没遇到小瞳,结果在立花遇到了,小瞳很吃惊,原来户田山桑后来也是在这里打工吗……户田山就打个哈哈混过去,说也太巧了,转头问正在擦桌子的明日梦说怪不得呢原来小瞳以前提到的明日梦君就是你啊,两个人就怪不好意思的
户田山跟斩鬼开车外出,斩鬼就说原来那个女孩子是户田山你的表妹啊,她又恰好认识明日梦,明日梦又结识了响……真是奇妙的缘分
户田山说是啊!世界上就真是有这么多巧合的事,说起来我跟斩鬼桑认识,也是因为巧合吧!
「縁ですよ、戸田山。縁です。」

yhm叫轰&斩是かみなり師弟,可爱
我觉得斩是关系里比较主动的那种人,轰比较被动,但轰比较直球,斩反而是得喝到三次会才会大夸户田山可爱(户田山这个时候已经喝倒了在狂睡)
哎 好可爱的关系

剧场版的响歌也好好吃,很喜欢拿着纸伞的打戏……很美丽!

我也好喜欢小晶和威吹鬼的关系;;因为威吹鬼也不过就是二十岁,小晶是十五岁,只有五岁年龄差,这对师徒既不是像斩鬼和轰鬼那种两方都较为年长并且一方出师一方引退的形势转换的关系,也不是像明日梦和响那样是那种朦朦胧胧在雾中的师徒和引路人关系……小晶就是那种很懂事很认真地在修行的女孩子,成了她的师父的也不过是才成人但已经是独当一面的鬼的威吹鬼……是那种“未熟感”和“成熟感”混合的感觉……suki……

虽然响鬼30集到最后稍微有那么点微妙,但说实话果然还是忘不掉师徒相关的几个镜头,拍得很有感觉,大雨里威吹鬼败下阵来解除头部装甲坐在地上望着晶,晶打着伞迷茫地看着他,轰鬼受伤卧床,闪电把前来探望的斩鬼的脸照得惨白
雨……果然是雨的原因吧!

今天随便弹了一下吉他就在想!用弦类武器的鬼,左手指尖是不是都有茧啊

说是想看响鬼的露营故事,结果最想看的是威吹鬼和小晶在外面跑来跑去

好喜欢看三个前辈互动啊啊啊好可爱好完整轻松的关系……大家都好通情达理……

临兽拳皮套设计也太强了吧即使每个角色胸口都是对应生物的头,但呈现方式各有不同……梅丽怪人态的腹部从上到下贯穿的一条很亮眼的红色从整体来看正好是变色龙的舌头,哲骸那个很色的透明件南半球正好构成了水母的伞,腰腹部的设计乍一看是欧式的束腰,但那个白色的纵纹和花边正好紧挨着伞构成了水母的触手

我看兽拳第二集:感觉兰烈在养野小孩,虽然兰烈两个人本来也是小孩
将就是那种小野人……从森林里被带出来的时候人类社会的啥也不懂,但是耳朵和嗅觉很好能分辨脚步声,有很难学的单词讲不出来会像小猫那样哈人

感觉大家怎么都觉得礼拜四前期没有问题啊,问题特么在大二和哥第一次和解那里就已经出现了你们这群家伙!!
主要问题在于角色根本不是线性成长的,而是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固定了,而且也不会强调这种已经固定的感觉 就让人觉得根本没有任何塑造可言
小说也许可以这么做,但电视剧这么做就是1000%的失败

喜欢特摄时代剧的人不看兽拳33集和响鬼剧场版亏五百万!!!

虽然我也能吃一点13但我吃不了99%的13就是因为我只能吃得下麻袋ver3,但大家很容易就把他的感觉搞歪掉……麻袋身上的诚哥要素过强以至于我认为看了ghost能对麻袋有新的认识(。)
真要说我喜欢13和18的cb,我很喜欢1和8的相处模式但并未到cp感的那种意味
1相关最推的cp可能是羽乌……
但果然还是觉得1+3+露娜,1+2+3的组合也很不错,c8一种我的cb天堂
感觉因为角色很多故事很多所以二次创作的范围很广,但很可惜我很想吃一些流苏相关和巴赫特相关都查无,大悲

兽拳真的蛮有武侠味……但如果用小说-轻小说的类比的话它比较类似轻武侠(靠

好想看晶,在跟着威吹鬼第一年后开始熟练削刨花、使用镁棒打火、很快能决定下露营地点、独自搭建帐篷……威吹鬼有一次忍不住问她,小晶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吗,晶点点头,但茶水的蒸气把她的脸盖住了,看不清表情……小晶吹响音笛,钝色蛇就抬起头来,缠上她的手指,像真正的她养的小蛇宠物一样

虽然是不相关的话,但我始终认为agito的裏ヒロイン是,泽木雪菜!(!)
我认为泽木雪菜,就是那个从外翻到里的网球……从旧房间的夹层里和记录一起被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球状物体
实际上agito的故事也是一种放进小口瓶子的100日元硬币,除非打破(自愿理解)人与agito的界限,否则那也就只是枚乱放的硬币而已

下一部来打能不能给点有意思的怪人设计啊……………………
礼拜四开篇还有“恶魔由契约纸折成所以有折纸的要素”的设计,后面就(
fangire那种像熔融的玻璃彩窗中生出来的怪物的感觉也很美……

在想,到底鬼是怎么决定所用武器的……是不是三种其实都要学最后看哪种适应性最好啊……
然后像晶用的音笛是银色的没有鬼面的,但轰鬼和京介变身用的也是普通的有鬼面的音锭和音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变身用的银色,然后成功出师了就会加上涂装之类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专门的这种制造部门呢(。

震惊,烈车里格丽塔sa竟是日下秀昭

大半夜突然想回顾一下the next
到底是怎么个恶趣味让女高中生在黑板上写猛総受啊井敏……(擦汗

我对black sun预告的唯一感想:想看怪人,把怪人交出来!

有没有Tatsulot和巴蝇的xover可以看,毕竟都是石〇彰()

想看一点音也友里次狼,大家还看破不说破的阶段
音也来咖啡店前失手打碎了自己的松香,肉痛得不行,进了店就愈发缠着友里聊天,友里看他西装前襟沾了浅黄色颗粒和一点粉末,顺手给他拍掉
犬科动物的灵敏嗅觉正常发挥,次狼发觉咖啡的香气里多了一丝松脂味,于是嘲笑他“小提琴手也会有手不稳把松香掉地上的时候啊”,音也就立刻反驳,说“没把松香摔碎过的小提琴手的人生根本不是完整的”,次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咖啡一饮而尽,一万元纸币重重地拍在吧台上。友里看他俩又剑拔弩张起来,连忙把二人拉开: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吵起来吗?
音也说:啊!那不是小事哦!
于是友里看着手指上的浅黄色粉末:我看是因为那个松香很贵,所以碎了很心痛现在还在嘴硬吧?音也立刻噤声,过了几秒从趴着的吧台抬起头,向友里求饶:友里,那可是Archet啊,Archet……次狼摇摇头,和友里交换了一下眼神,拿起外套走了,友里也叹了口气,把次狼的咖啡杯收掉了

有没有这种故事看啊,次狼、螺门和力在德兰城堡里待了很久,基本无事可做,最后决定还是来下棋,但是一天各只下一步,终于在某一天挪动完棋子之后说,不下了吧。然后三个人就更加无聊,德兰城堡彻夜灯火通明,魔族又没有太多睡眠的必要,只好聊聊天讲讲故事,但也渐渐地没有故事可讲了
等全部的故事讲完的那天,突然有人吹响了笛哨

想看一些过去捏造,因为立花老爹是以前跟和泉家家主“導鬼”一块行动做支援的,估计上一代十一鬼基本上都差不多同辈,上代斩鬼和朱鬼跟小暮应该也算同辈,想看一些这种过去的故事捏!

another agito色跟agito的色还不一样,agito更有铠甲的金属感,但another agito更像未完全变态发育的昆虫,带着黏液和血从人类的皮里爬出来,然后加上变身者又是木野薰这个罪孽深重敏男超级加倍
很恐怖啊,兄弟,这也太色了

在blade最想吃但六年后也没吃到的相关创作
虎&狼蛛&睦月
桐生豪
广濑家

讲到特摄塑造英雄,还是想提一下盖亚……
盖亚很特别,因为盖亚和阿古茹和其他奥相比,出现的形式更像“自救”而非“降神”
因此我梦和藤宫作为人类中被选中的使用力量的人,其行为也更近似于自救,也必须以“普通人”的“自救”的方式展现……
再者,龙骑里的东条悟,其实也是个很典型的例子……为了成为英雄而战斗,明白自己有成为英雄的条件,意识到自己能成为英雄,但作为假面骑士的东条并未能达成目标,他被称为英雄却反而是因为作为普通人的东条以死救下了一对父子……

近年来的特摄都很少有那种不变身的主角(或者非常后期才变身的主角)了……很遗憾!即使没有这种主角,我也希望至少在剧中能有并不会变身的重要角色……
我认为“普通人的视角”是个很重要的部分……

wizard十周年啊……
wizard感觉我的观看印象比较稀薄?可能因为那个时候经常一边吃饭一边看……印象最后也只剩下很有油画风格的怪人设计(好像是丸山浩?)和コヨミちゃん的剧情了……

突发的考察 假面骑士与手机发展
在假面骑士555中手机型变身器首次登场,Faiz Phone等Faiz系假面骑士使用的手机型装置都是“有外凸天线”的设计,造型要么是翻盖,要么是滑动,要么是直板(delta因为是通过音声识别而非键入数字变身,所以更不像手机,更偏向对讲机)
当时发售的手机也大多是这三种类型,也都附有天线(不过后来也渐渐因为工艺发展原因隐藏起来了),出现了像摩托罗拉V70这样的可以灵活滑动屏幕的手机(2002年发售),以及可以转成类似手持DV样式的P2102V(2003年发售)
下一次手机型装置出现就是2007年的电王了,K塔罗斯也依然是翻盖型的设计,2009年的假面骑士W中出现的锹形虫手机,2011年假面骑士fourze中出现的磁极手机等也是翻盖型。特别要提的是,磁极手机可以将屏幕键盘分离使用(指插腰带),但实际上确实存在可以将屏幕和键盘(物理)分离使用的手机,就是富士通F-04B,同时存在QWERTY键盘和T9键盘两种输入方式(2010年发售)
自2017年假面骑士Build的Build Phone开始,就是全面屏和虚拟键盘的天下了。2007年第一代iPhone发售,此前,按键机的时代属于诺基亚,而在此后,诺基亚手机就逐渐退出了舞台。这么看来Build Phone的触屏+方块形应用很难不认为是沿用了iPhone的模式。
(时王的Faiz Phone X毕竟是Faiz系所以也还是属于滑盖那一类的)
01的飞电跃升手机、圣刃的加特袭手机、利维斯的枪手机也都是智能机。不过圣刃的手机虽然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但却是流行的折叠屏设计,这点挺意外的。

看有人说被桃打败的①拿的是大连者里被豪魔拎走改造的阵的剧本……
草,这么一说好多相似的地方出来了

看了sic响鬼附录小说就在想,有没有歌舞鬼七変化这种故事看,在集齐准备来击退大蛇的鬼之后歌舞鬼每晚给明日梦和一绘讲一个自己知道的鬼的故事,连着讲了七个晚上,在第七夜的时候明日梦说想听歌舞鬼自己的故事,歌舞鬼就说,无论如何都不听响鬼的故事吗?明日梦说那种家伙的故事我才不想听
歌舞鬼就说,好吧好吧,我歌舞鬼的故事可是很精彩的,给我好好听着啊!
结果就在这第七晚,歌舞鬼就趁所有人熟睡的时候偷走武器杀了村人,被听了故事有些睡不着的一绘看见了
歌舞鬼代替明日梦为二口女所食,响鬼斩杀大蛇,众鬼回归旧职,冰释前嫌的明日梦和响站在海边吹风,明日梦就突然问响,说您做鬼的时候有过什么故事吗
响就笑,说少年对鬼的故事感兴趣吗,这还真是意外啊,虽然确实有很多可说的
明日梦说,啊,不……嗯……是的,我感兴趣……
响说,我想想看啊……从哪里开始讲好呢?对了,就从这支音叉开始吧

哎,真的很喜欢响鬼剧场版……一种对原作的时代剧paro再创作,迷人的反派(?)角色,留有大量妄想余地的有趣配角,充满七武士风味的设计,以及穿越时空的从过去到现在的一把刀的故事……主要还是妄想余地太多了!!!喜欢!!

~つづく~

响鬼 | 縁の音

!Warning
响鬼二十九之卷放送活动投稿②
不太看得出来但总之的确是有轰斩要素!

户田山上大学那会恰逢千禧年,组过一支乐队,户田山在里面担任贝斯手,甚至小瞳也去看过他的演出。大学一毕业,乐队立刻解散,主唱回了老家打理店铺,键盘去做了会计,鼓手和吉他手结了婚,而户田山最终当了警察,再没有时间练习贝斯,只有少得可怜的闲暇时间才能拿出来调个音。直到遇到斩鬼,成为弟子,他才重操旧业;他也实在好奇问过翠姐,明明样式是现代的武器,为何在战国时代就出现了?更不用说还有威吹鬼的小号模样的烈风,加上阀键的铜管乐器19世纪才该出现啊!翠姐翻遍书籍,也没能找到答案,只说那是自古以来的鬼传下来的东西,现代研究者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户田山就去问斩鬼;如果只是关于烈雷的事的话,师父应当更了解一些。趁着出去搜寻魔化魍的工夫,户田山又把问题问了一遍斩鬼,结果斩鬼师父也说:“这个问题还真的没有想过。去问问翠姐,应该能得到答案吧?”
户田山垂头丧气,只能在一边练习着指法。
“户田山,以前好像是乐队的?”
“是,不过都是大学那会的事了……”
“是贝斯手?”
“啊,的确是……您是怎么知道的?”
贝斯弦相比吉他弦更粗,因此手指也得相应地用更大力度。户田山初次试用烈雷,按弦按得太重,四个手指指腹按出透明发亮的水泡来。水泡后来变小、变硬、最后变成一片硬茧的时候,户田山就已经完成了所有鬼的修行,只待出师了。

至于会在立花见到小瞳是户田山也没预料到的事情。明日梦从夏天开始在立花打工,手忙脚乱地记着客人订单和常点的点心价格,日菜佳则蹲守着炉子上的水壶,一边负责给点心装盘,有的时候晶在店里,也担起倒茶和收拾桌面的工作来。小瞳来找明日梦,也给店里送来了西瓜。明日梦一手一个放着满满当当碟子的托盘,只能把订单咬在嘴里,看到她忙不迭地含糊打了一声招呼,订单顺应而落,小瞳就朝他笑笑,帮他把飘落的订单放到柜台上去,也动手帮起忙来。好不容易闲下来,把围裙的带子重新系紧一些,和明日梦坐在窗边喝两口茶的时候,挑起门帘正好与她打个照面的就是户田山。
“小瞳?”
“户田山先生?”
两个人都显得十分吃惊。不,不如说立花家还要更吃惊些。
“小瞳居然和户田山君认识吗?”日菜佳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了眼户田山,再看了眼小瞳。
“因为户田山先生是我的表哥……”
日菜佳的眼睛睁得更圆了,连连说着“真是巧合呀巧合”,去给户田山和后面进门的斩鬼倒茶。
等到一壶茶见了底,事情总算明朗起来。持田瞳的母亲与户田山的母亲是姐妹,也就是说,小瞳是他的表妹,就在四五年前两家还经常联系。后来户田山忙于工作,就算是初诣也很少碰见。至于户田山现在在进行的鬼的修行,小瞳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以为户田山也和明日梦一样,也正在立花里打工。户田山听到这番话,又见日菜佳朝自己使眼色,就打个哈哈混过去,“是,没错!我就是……就是在这里打工来着。”转头看见正在擦桌子的明日梦,忙说也真是巧了,原来小瞳以前提到的明日梦君就是你呀!
是,就是我,是的……明日梦怪不好意思地说。
能帮上日菜佳小姐在立花的工作真是辛苦你了!斩鬼师父,再喝点茶吧!
斩鬼就一边看着意外重逢的家庭戏码一边慢慢喝茶。自己在医院那会遇到得阑尾炎住院的明日梦,明日梦现在来到立花打工,明日梦的朋友是小瞳,而小瞳正好就是自己这个弟子的表妹。但不如说,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响在屋久岛结识了明日梦的缘故。这件事该说是巧合呢,还是缘分呢?

照例是由户田山开车,斩鬼坐副驾驶。户田山还在感叹回立花一趟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巧的事情。之前尽管斩鬼也听他提到过自己有个表妹,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小瞳本人。以前的话,小瞳还来看过乐队的演出呢!户田山说道。
“就是户田山你做贝斯手的乐队吧?”
“可惜后面解散啦,人也凑不齐了。”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家也都在往前走。户田山成为使用弦类武器的鬼的弟子,也多少是点宽慰,在乐队里学到的技巧尽管对鬼的修行没什么特别的帮助,但至少也打下了一点基础。
“哈哈,现在也算是一种‘乐队’吧。”
“不,说到底还是不一样吧?”
户田山初遇斩鬼是在还做警察那会。因为非常偶然的契机,遇上了自树上袭击而来的钓瓶落。从树梢上突然落下的巨大的吊桶将路过的人整个罩住,然后绳子再度收回,人就被拉到树上,在桶里动弹不得,等待着的魔化魍就会将困住的人嚼碎吃净,有时只留下一个头放在桶里。户田山挣脱着桶和绳子的时候,就是斩鬼干净利落的斩击把他救了下来。这么说来我能遇到斩鬼师父,也是一种巧合吧!户田山感叹道,要不是您当时赶来的话,我也得成了钓瓶落的美餐了……
“是种缘分吧,户田山。说实话,我在考虑……”
“欸?”
“离妖怪蟹出没地大约还有17公里。这次就当作你出师的考察,检验一下这两年修行的结果。好好干吧。”
被取名叫做“雷神”的汽车,向着房总驶去。

响鬼 | 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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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鬼二十九之卷放送活动投稿①
剧场版威吹鬼的故事。有一点现代线的威吹鬼&天美晶。
很喜欢剧场版那种七武士风味!尤其喜欢童子和姬掀开盖头却是威吹鬼穿着白衣的部分,非常潇洒漂亮……就在想明明剧场版也有明日梦和响叔互动,怎么就不能有威吹鬼和小晶(铃)的互动呢虽然在我这里不知为何变成了灵异现象(滴汗
顺便多说一句,标题的“虚舟”也就是指的歌舞鬼最后所讲的那个故事,原案是曲亭马琴所著《虚舟の蛮女》一文

威吹鬼,更多的时候被称呼为和泉伊织,或者主公大人。在做鬼的一干人里,只有威吹鬼做到了大名的位置。至此,威吹鬼决定自己不能再做鬼,因为大名要面对的并非是魔化魍这种怪物,而是更多更繁杂的公务。在作为鬼的时候他不曾想过的事,此刻全压到大名和泉伊织的头上。鬼的名号,于那些事情是毫无用武之地的。于是威吹鬼就不再做鬼,重新恢复原本姓名,专心地去处理诸如赋税、公案等等事务。
只是他做鬼时的那支音笛,依旧时时悬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倘若实在烦闷,就会换一身轻便衣服,扎好束袖带,悄悄溜出城外去。从前的那些同在做鬼的同伴,现在也都分散在各地。响鬼因为某些原因,暂时隐退,现在做着锻造打铁的活计。羽击鬼刚刚成家,大概也一时间不会回归做鬼的生活。西鬼从一个监牢逃到另一个,甚至好几次都到上了法场的时候,还是从刀下逃走了,但最终还是会被再次抓住,活得简直像是可以改编成剧目的传奇故事,所谓“日行千里的老虎总会要回到原本的地方”,就是说的这种人吧。轰鬼倒是没有任何改变,依旧一边修行,一边击退沿路遇见的魔化魍。冻鬼本就是一边做鬼,一边在佛寺念经的僧人,关于他的事迹,作为鬼的功绩甚至还不比他做僧人时的那些逸事多。威吹鬼曾经听过煌鬼和歌舞鬼聊到,说冻鬼所在的那个寺院某一夜为贼人所闯,但冻鬼大概是颇有些神异之处,不用动手就击退了他们。据说贼人一闯进寺院门口,便见到一个金刚力士似的身影杵在那里,双目圆睁,发出青色的光来,有胆大的朝着那影子砍下一刀,却砍到了自己的同伴身上,向着他扔石块,石块也按原路飞了回来,正好砸在扔石头的人的胳膊上。贼人惊得落荒而逃,而其中一个就把寺院的事到处散播,逢人就展示被刀砍出的伤口,信誓旦旦地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千真万确,某寺院有力士加护,劝他人万万不可接近,更不得在此偷盗。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却还在做贼吗?”威吹鬼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只有做贼的本事了,”歌舞鬼往嘴里丢了一个团子,“有的地方,不还把大蛇当作是神明在供奉吗?难道说这样就可以不去退治了?”
当时歌舞鬼夸下海口,说自己听说过的无论是鬼还是人的故事比他们面前这些团子还要多。说到自己还未成鬼的时候,在河边见过抱着婴儿的女人,向他伸出两只湿漉漉的手臂求他帮忙抱一抱孩子,他好心接过来,女人就道着谢离开了。抱着抱着却发觉婴儿越来越重,最后简直就成了块大石头,他想要脱手,一个长着与那个女人完全一致的脸、下半身却是蛇一样的东西就从水里窜出来。他好不容易才丢掉了石头婴儿,逃得远远的,只听得女人在他身后咒骂,最后大概是发现追不上他,也慢慢消失了。
“是濡女吧?”
“听说能把石头婴儿一直抱着不放的人,最后会获得无穷的力气。要是再遇到,我可要试试看。”威吹鬼就笑:还是先担心一下退治的事情吧!
“这么说来,曾经也有人见过这样的女人:乘着一艘古怪的圆形大船从海上漂过来,时刻抱着一个盒子,但与人语言不通,不知是什么来历。有人斗胆往盒子里看,说里面的是她丈夫的人头,也有人说盒子里是财宝、古琴,或者什么都没有。最终她还是乘着那艘大船,回到海上去了。
要是见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会在盒子里看到什么呢?”

威吹鬼从结实的皮质刀鞘里取出多用刀,把木棍末端仔细削成刨花状,晶就切好细枝,抓了几把枯叶充当燃料,然后把打火棒从防水袋里拿出来,刮出火星,把在外露营最为需要的篝火生上了。以往打火的都是威吹鬼,但从第一年的秋天开始,威吹鬼就把生火这一职责交给她了。晶拜在他门下不过两年,但因为天美家是与和泉家并称的猛士名门,本来就对鬼的工作颇为了解,因此很快就习惯了总要露营的生活。架起金属网,烧上水,准备提前处理好的味噌和干昆布做成的高汤丸子,等水一烧开,就能喝到汤了。另外,因为要在外露营一周的缘故,还准备了一些杂煮的材料。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晶就从车后备箱拿出装着音式神的箱子,铺开地图,吹响她那支音笛。钝色蛇和浅葱鹫就从箱子里爬出来或飞出来,向着寻找魔化魍的方向而前进。其中一条钝色蛇刚爬出箱子就在泥土里缩成一团,晶把它捡起来,捧在手里仔细查看,发现它的中段出现了一道裂痕;钝色蛇用银色的尾巴缠住她的手指,头部贴近她的掌心,就好像它是什么活物,是晶真正饲养的宠物似的亲昵。
“音式神出了什么问题吗?”威吹鬼一边往篝火里添燃料,一边远远地问她。
“这条钝色蛇得拿回去修了。有条裂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了损伤。”
“真可怜呐。之前放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晶盯着手心里那条小蛇。只有它被留下来了。
“感觉像是小晶的宠物一样呢。”威吹鬼拍了拍手上的灰,“养蛇应该也是挺时髦的爱好吧?”
“威吹鬼先生说笑啦。”晶浅浅地绽开一个笑容。
晶难得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笑。在晶的父母因为魔化魍的袭击而去世后,晶是被接到和泉本家来住的。因为威吹鬼调动至关东工作,又因为晶开始做他的弟子,二人一同搬到代官山之后,威吹鬼和晶就分开住101和102两间公寓。但就算是这样,威吹鬼还是时常觉得对晶关照太少。威吹鬼自己也不过是二十岁,成为鬼也是三四年前的事,遇到比自己年纪小五岁的晶,依旧会觉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自己上高中那会就是像晶这样,由于经常需要战斗,旷课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希望晶至少能体验一些普通高中生的生活,并且看到晶也有此意,最终晶就去考了城南,成了后来认识的明日梦他们的同学。希望晶能够——
“威吹鬼先生,汤已经好了。”晶的话把威吹鬼拉回现实。初秋的空气里,水的雾气升腾着。她把味噌汤盛好放在充当桌子的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依旧轻轻把玩着那条受了伤的钝色蛇。威吹鬼决定和她聊点什么。

渔村捕到了怪鱼。
准确地说,是三个孩子赶着早上退潮的时刻,准备去拾贝壳的时候,在沙滩上发现了一条亮晶晶的怪鱼。怪鱼有着像带缔一样的红色的细长背鳍,尽管被找到的时候它仍然活着,但很快就死了,据那三个孩子说,怪鱼一死,原本让它看起来亮晶晶的鳞片立刻就褪成灰白色,只有背鳍依旧像解下的红色带缔一样在水里飘荡。
怪鱼被送到村里。藤兵卫查遍所有古书,也不曾见过有关这条怪鱼的任何记录。发现鱼的三个孩子,明日梦、一绘和铃,整整三天都帮着在藤兵卫的古书堆里翻找着。
“把这条鱼献给大名吧!”不知是哪个村民见了这条鱼这么说。
等到威吹鬼收到这条鱼,已经是它风干后的样子了,但银色的细长身躯和红色的背鳍依旧被保留了下来。
威吹鬼再次启程,找到了做鬼那时的同伴们一问究竟。“这是地震鱼啊,威吹鬼。”响鬼放下鼓风箱,凝重地看了一眼。“我从长州的鬼那里听过,凡是有这条鱼出现的地方,过不多久就会发生地震。得让人们准备好才对。”
“地震鱼?”
“他们还把这种鱼叫作龙宫使者。因为少见,所以大概是从龙宫里游出来的,之类的意思。”曾经有过传言,被大龟载着前往龙宫住下的男人有一日想念家乡,就回到了当初大龟载他的海滩,却发现明明只是在龙宫住了几月,在地上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所有认识他的人基本都已经死去了。作为龙宫使者的细长的鱼,象征着某种恐怖的灾难也不是不可能。渔村的地震,早晚也会发生吧。
然而在渔村捕到怪鱼后的整整一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一年,大家也大都忘了这件事。但就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海上出现了城的影子。
大蛇要求每年献上祭品。威吹鬼(这时应该叫主公大人)此时忙于公务,未能听闻这件事。被选作祭品的铃在村人的争吵中站出来,披上了白衣,毫无怨言地被大蛇吞进腹中。悄悄地跟着队伍来的明日梦和一绘,在铃被吃掉的时候还是闭上了眼睛。在海边为她设立的小小的地藏,由他们负责替换供奉的花朵。
某夜,感到异常烦闷的主公大人终于无法忍受天守阁的拘束,再次溜出了城外。踏出城外后就不再是主公大人,而是威吹鬼,像把金鱼从精心雕琢的小盆里放回河里那样。威吹鬼想起那个龙宫使者的传言,于是向着海边进发。
他就是在那时看见漂流而来的女人的。
乘着古怪的圆形大船而来的年轻女子,穿着白衣,捧着一只盒子。歌舞鬼玩笑间说过的那个故事就在他眼前。故事里有人猜测是异国的公主,或者是受了流放之刑的戴罪之人,但女人与他们言语不通,无法得知她究竟是什么人。她从船上下来,在沙滩上试着踩了几脚,仍然把盒子抱在怀里。是某种人形的魔化魍吗?威吹鬼把手按在音笛上,想起自己也曾经遇过的濡女:抱着婴儿,伸着手臂求他替自己抱一抱孩子,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轻柔地呼唤着的母亲的声音就变作恶鬼凄厉的尖啸,蛇似的濡女从河中窜出,张嘴就咬,威吹鬼吹响音笛,劈开夜风,化为鬼躯;胜负瞬间就分晓了,那婴儿也滚在地上,彻底化为了石头。而眼前的白衣女人只是抱着盒子,沉默地张望着。
“你是什么人?”全然忘记她本应与自己语言不通的威吹鬼问道。
年轻的女子抬眼看着威吹鬼。年轻得几乎还是孩子的一张脸微微朝他一笑,银色的头饰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女子把手里的盒子捧起来。
“有人斗胆往盒子里看,说里面的是她丈夫的人头,也有人说盒子里是财宝、古琴,或者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头,也并非财宝或者古琴,也并不是空空如也。盒子里正是威吹鬼的那把烈风。
威吹鬼惊愕之余,海上忽掀起龙卷。
“最终她还是乘着那艘大船,回到海上去了。”
大蛇从龙卷里出现,将白衣的女子与古怪的大船全部吞没,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歌舞鬼领着渔村来的人们来到天守阁。歌舞鬼说,在海上出现的大蛇,要把这孩子的朋友当作祭品吃掉。
至于被家臣当作发了疯,割断了头发,褪掉不便行动的外衣的主公大人(这时应该叫威吹鬼)来到海边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放着鲜花的地藏。明日梦向威吹鬼说起铃的事。
“铃就是之前……”
“是的。她被吃掉的时候,我去看了……”明日梦的声音低下来。穿着白衣,毅然面对海浪,被大蛇所吞的女孩。说不定自己那天看见的乘着大船的白衣女子,或许就是铃呢……威吹鬼忽然看见沙子中有一点发亮的东西,拨开一看,是沾满了沙的暗淡头饰,尽管被海水浸润多时,仍然能看出一些银色。明日梦看见那个头饰就喊道:
“这是铃的……!”
与大船上的白衣女子别无二致的头饰被威吹鬼拿在手中。捧着装有烈风的盒子,微微一笑的铃,回到海上去了。

“啊,轰鬼君看新闻了吗?沿海好像捞到皇带鱼了哦。”日菜佳点着电脑屏幕,喊轰鬼来看。
“皇带鱼啊——就是那种很长的有红色的鳍的鱼吧?名字也挺好玩的,‘龙宫的使者’听起来还有点帅气呢。”
“对对!就是那种。长得可真特别啊……”
尽管身为猛士关东支部所在地,“立花”说到底还是个吃茶点聊天的地方。威吹鬼也会过来坐坐,和香须实他们聊上几句。大家喝着茶,吃着团子,和和气气地说着话的时候,从和泉本家打了电话过来。威吹鬼接了电话,立刻放下了茶杯,表情也凝重起来。
“吉野的鬼武神社保管的鬼之铠被夺走了。”他说。

FKMT | 玉手箱

开司+三个赤木

伊藤开司被扔到了海里。
彼时开司还不是后来那个在帝爱人人皆知的大赌徒,只不过是个没钱、没工作、会偷高档车的车标、活得像肚皮贴在地上根本不挪动的懒狗一样的普通人,靠一点彩票和家里的接济过活。但这样的开司还是欠了不该欠的人一笔钱。钱不多,但也绝不能算少,对方也很干脆,早早意识到这笔钱是绝对收不回来了,毫不客气地多喊了几个人,还不上钱的开司被拎起来就是往海里一扔……
人被扔到海里,除非撞到礁石,否则也不会立刻死掉,开司在海水里奋力划动手脚游动,但还是绝望地发现,衣服吸了水变得愈发沉重,手脚也在逐渐失去力气,他在慢慢往下坠落。
“我正在找一个见证人。”有这么一个声音说道。
“啊?”开司吓得惊叫了一声,结果呛了好大一口海水。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海面却传来扑通一声,一个黑色的影子浮现在了上方。
掉进水里的……这是汽车吧?
“一个十三岁的小子,开着车,油门加满,从悬崖上直冲下去……不知道活不活得下来,呵呵……”白发的人鱼从礁石的影子里现身,笑得古怪,对着开司说话。
“是这辆车?”
“就是那辆车。”人鱼点头,“我在猜那个小子的死活。”
正常来说,要猜驾驶着从悬崖上飞跃而下的汽车的人的生死,死的那半边托盘会更重一些。明知道并不是公平的对决,却依旧要进行猜测的人,要么是掌握了猜测的本质,要么就是对结果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况且放到往常应该是完全不可理喻的赌局,在濒死之人的眼里,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也是非常有可能接受的。本应在这里向人求救的,大赌徒的特质还未显露的开司,也自然被这样的对局迷惑住了。
“我在想……如果那小子活下来了,那么你就会活下来。如果那小子没能活成……我们三个就只能在这里自生自灭!”
哎?不不不,这种完全就是在数最后一片落叶的赌局为什么会包括我?说到底,要怎么确认那小子的死活?以及连带着的问题,自己的死活又要怎么确保呢?再加上最可疑的莫过于最后一句,为什么是“我们三个”呀?掉下悬崖的小子,被扔到海里的我,还有观望他人生死的人鱼,怎么就要一块去死了呢?不对,更不合理的应该是,快去救人才对……有人要死了!十三岁的小子!快点救——
“去确认吧。”人鱼看了他一眼,“我看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在思考的时候早已坐在不合常理的赌局里,这是人经常陷入的状况。开司用最后的力气,游向了在水中缓缓下落的汽车。究竟是怎样的十三岁少年,敢于向着悬崖踩下油门……活下来!要活下来啊!
汽车的门是开着的!由于水压的缘故,车一进水就很难再把门打开了。要逃生的话,必须在进入水中之前就打开车门跳出去,或者打碎玻璃……玻璃也完好无损。探头去看,车内也空无一人。
“看来是逃出去了。”人鱼在抽烟。
开司没法回答。水呛入他的肺部,并且为了确认车的状况已经耗费了最后的体力。开司在往下沉。
最后模糊地看见的,不过是人鱼扔掉烟头,本应是逃出去的十三岁少年手里拿着尖刀伸到他嘴边,刀尖上挑着一片浅色沾血的东西。人鱼的上臂有个新割的伤口。
微弱的水流轻轻地拍打着他。开司闭上眼睛,把那片肉咽了下去。开司,替我当担保人吧!在这里签字就好了!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这么说。

护士拿来推子,不由分说地把开司的耳边一小块头发剃得干干净净,说这样换药会很麻烦。开司刚把手指接上,指尖还残留着打过麻醉药的奇怪触感。四个手指的活动还很笨拙,但好歹是毫无问题地接上了。后来接上耳朵的手术也很顺利地完成,医生连连说着“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一边把开司推了出去。开司试着握了握拳,发现手指的活动已经恢复了。再到后来被一条用上他一贯爱用的“血红指甲油”,似乎沼泽攻破当天就没了痕迹。
哎呀,真是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你说是吧?

“开司兄!”
“三好!前田!真的是你们啊!”
意外的重逢永远伴随着闪闪发光的眼角泪花,和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响声的啤酒杯。开司本以为是帝爱又一次穷追不舍地嗅着味道跟了过来,却意外地遇见了曾经一块在地下工作、攻破沼泽后恢复自由之身的三好和前田,结果自然是一番痛饮。
“开司兄存下了多少钱啊?”
沼泽吐出来的钱又喂回了店里这种话,开司是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个嘛……”坂崎准备给他的“绝缘费”有多少?三百万是不是?
两杯啤酒喝进去,开司终于弄明白他们的意图:借自己的赌博的才能,再加上两位同伴的暗中帮助,稍微给某个爱打特殊规则的二人麻将的社长一点教训,狠狠刮上一笔油水。开司张张嘴想说些打消他们念头的话,但听到的自己的回答却自动变成了“赌资要怎么说?”对啊,可以用上坂崎的三百万的地方……不就是那里吗!
赌徒的思维,正在干涸的人生中慢慢复苏,像沙漠里的风滚草那样开始活动,只要再来一阵微风就能滚到天边去。如果能胜利……如果能胜利的话!
有人推开居酒屋的门走进来。因为发色过于奇异,吸引住了一些客人的目光。大约二十岁的白发青年坐在了靠墙角的桌边,一个人喝起酒来。开司也和其他客人一样,随意地看了那个人一眼。涌动在开司胸口的那种奇异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博弈的鼓动感,突然使他有种强烈的不适。
“我去一趟厕所!”他对三好和前田说。

翻江倒海般的呕吐,差不多是会让清洁工感到头疼的程度。伏在马桶上的开司喉咙像着了火一样,被酸味灼烧,呕出喝进去的啤酒,吃进去的砂肝、炸鸡块和章鱼足的残渣。好像中了大奖的小钢珠机器一样,开司自嘲地想。
吐到后来就是清水。然后是苦味的东西,绿色的粘稠的东西,液体……漂浮着像是海藻似的东西,未成形的虾……然后,在一团脏污的最上方,最后掉下来一块奇异的东西。把它吐出来之后,开司的呕吐就立刻停止了。
一块完整的肉片,就像刚割下来一样新鲜,甚至带着肌肉纹理和血丝。开司在理解那是什么之前,就按下了冲水按钮。那片新鲜到可疑的肉片,也自然地随着水流和呕吐物一起被冲进了下水道,一瞬间就消失了。
开司想了一会那片肉。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肉,生得像从活物上刚割下来,再被自己毫无知觉地吃掉,引发如此恐怖的呕吐……
不,不对,再想想!唯一一次吃过的,刚刚从身上割下来的的生肉,就只有那一次,不可能再是别的。躺在草地上被喂三明治,吞食性命的沼泽,只有三种点数的骰子,轻易接回去的断掉的手指和割下的耳朵,纸巾盒的戏法,奴隶战胜皇帝,最后关头乘上的希望之船,签下的担保人名字,莫名其妙的赌局,因为欠了钱被扔进了海里,然后……?快想起来,伊藤开司,快想起来!掉进下水道冲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肉?

推开居酒屋门走进来,因为发色而吸引了一段时间的目光的白发男子现在在柜台准备结账,在他拿起钱包的时候,有一样东西吸引了准备回到桌旁的开司的目光。
他上臂的一个伤口。像是用什么东西整整齐齐地割掉一块肉那样,刚刚结痂的新鲜的伤口。
“欢迎您下次再来!”店员说道。

开司回到桌前,三好和前田正在开新一瓶啤酒。“开司兄去得可真久啊!我们还以为你中途改变心意,想偷偷溜走了呢!但开司兄的话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哈哈!”
开司把三百万扔到桌上。“把计划告诉我吧!”他说。

FKMT | 猫·虎·女

赤木♀+鹫巢

换班的时候吉冈对我说,他在鹫巢宅里看到了猫。
鹫巢大人比起活物,更喜欢它们脑袋被挂在墙上或者皮毛被铺在地上的样子,所以我们尽管养了两只用以抓老鼠的猫,也从不让它们公然在外行动。鹫巢家的猫也非常识趣,会躲着人的行动路线悄无声息地抓住老鼠,再回到它栖身的厨房,在鹫巢大人心血来潮想要去厨房看看的时候也会提前听到脚步声,迅速地躲藏起来,让人看了简直想要给它做一身白服试试。
而吉冈对我说,他看到猫大摇大摆地在鹫巢宅里走,在鹫巢大人最常经过的那条走廊里徘徊。它甚至敢于在鹫巢大人吃午饭的时候,跳到备菜的推车上去。他想去抓,猫就灵巧地溜走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是怎样的猫。吉冈说,是白色的猫。
这就奇怪了,我们养的猫都是三花。会不会是外面的野猫跑了进来?
不可能,吉冈摇了摇头,不然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过它?而且,猫是纯白色,甚至还发着微弱的白光,倘若是野猫,绝不可能有那种干净的皮毛。
我们想了一会,想不出什么原因,只说下次见到,一定要抓住看个究竟。

换班的时候铃木对我说,他在鹫巢宅里看到了虎。
虎并不稀奇,鹫巢大人对局的大厅里就铺着作为装饰的虎皮。在二三十年前,多摩山中也有着猛虎伤人、利爪劈开山石,留下深深痕迹的传言,不过近来早就隐入山林,已经很久没人看见过了。但是现在,在宅子里突然地看见了虎,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呢?
铃木说,他去给鹫巢大人送新做好的手杖的时候,为了求快就抄了花园的近道,白色的虎就出现在那个花园里。我想起上次吉冈所说的看见白猫的事,就问他,是不是你看错了,其实是稍微大一点的猫呢?
不可能!铃木反驳我。那样巨大的,有斑纹的东西,怎么看都是虎啊!它分开排得整整齐齐的花走过去,爪子在泥地上踩出印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开了。
印子?我说。
就算是浑身雪白的虎,踩到泥地上也会留下黑色的爪印。抓到虎的痕迹变得可能了起来。但我和铃木在花园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虎的任何一枚爪印。不过这个时候正巧被鹫巢大人看见,以为我们是偷懒去了,结果挨了好一顿骂。

有时是穿着虎纹衬衣的中年女性,有时是外貌像个男孩似的小女孩,更多的时候是大约二十岁的青年模样。女性的幻影拈起一枚骨牌,拇指搓过表面,又轻轻放在桌上。是嗜好麻将的恶鬼,知道自己也是被天运所眷顾的爱牌之人,就化作女人样貌前来玩乐,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坏心眼,想要把人的神经搅得一团糟,鹫巢都无所畏惧。五十八岁的时候,他自己也曾在牌桌上误饮药剂,感受了三十分钟的衰老,其结果是自己的强运不仅没有衰微下去,反而变得愈发恐怖,靠着终局的绿一色便立刻翻盘。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六十多岁,就算宅邸里出现再多的影子,照样是能继续掠夺,继续胜利下去的年龄。
市川在牌局里败给十三岁的赤木的时候,鹫巢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得知消息。盲眼的老友最后一次见他,没有提对局的事,而是告诉他那天所摸到的,一张几乎还是小孩的女性的脸的样子。为了确认对手的样貌,也为着自己还没被失败所磨灭的最后一点好奇,市川用多年磨炼的精细触觉确认了赤木的脸和手指;据说是一张骨相奇异的脸。鹫巢毫无由来地想起宅邸里的女性幻影。那幻影虽然经常翻动桌上的麻将,可从不坐下来与他对局。
“那小鬼从此销声匿迹了。”市川说,“如果还活着的话,想必……”
如果还活着的话!鹫巢放声大笑。就在这天起,宅邸里的女性幻影就消失了。

直到鹫巢麻将再开,安冈和仰木领着新的可供榨取血液的年轻人推开大门的时候,又像白猫又像恶虎,与在宅中看见的三种幻影重叠在一起,有着市川所说奇异骨相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朝鹫巢岩看过来。

FKMT | 便宜公寓

伊藤开司租下闹鬼公寓

公寓便宜到价格都有点不大对劲,房东也是一副急着把这间屋子脱手的样子。房东的太太则莫名其妙,骂他:这屋子难道闹了鬼吗,怎么两万日元就租给他?你疯啦!
作为东京的公寓,还是比较好的地段,两万日元的租金实在是太便宜了。开司说,就算闹鬼,我也要租!
房东听了自己的太太毫无忌惮地说闹鬼,脸色便煞白,神经紧张地说,不要乱说!于是房子没能租成。
一个月后,房东的太太打电话来,在电话里听着很着急,说:“之前的公寓,一万八千日元租给你!”开司欣然同意。
开司跟着房东去看房子,在玄关,房东停住了,说小兄弟,先别急着进去……我们先在外面抽支烟吧。
一根烟的工夫,开司总算弄懂了房东的意图。房东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
“你……是赌博的人吧?”
开司说我打小钢珠。
房东又点了一根烟,“以前我老婆说这房子根本不可能闹鬼,结果上周她告诉我在这里看见了鬼。后来我在她的皮包里发现了马券。她迷上赌马了。
“我呢,年轻的时候就开始玩梭哈……所以一开始就看得到那个鬼……小兄弟,你看得到那个鬼吗?”

房东说不愿意再看到那个鬼就在门口等,开司一个人去看房间。房间里没什么东西,只有最简单的家具。在客厅里,开司抬头一看……脸色青白的鬼就在那里飘荡。白色头发,戴着墨镜,白色西装,一只袖子奇怪地挽起来。
“房东先生!”开司吓得大叫。
“这样啊……你也看到了啊。就算这样,你还是要租吗?”
一万八千日元的诱惑比什么都大,开司还是租下了。把很少的行李全放进房子里后,开司再度看到了那个鬼飘进了客厅,然后像溶解了一样消失。过了一会又出现在窗框上。
到底是怎样的鬼,只能让赌博之人看见呢?开司想了几秒钟,想不出来。后来佐原过来喝酒,佐原看不见鬼。佐原丢掉的啤酒罐子穿过鬼的身体,打中垃圾桶的边缘,弹了一下,掉在外面。
“好可惜——没中啊!”佐原嚷着。
“没中啊……”开司把一个数字都没对上的彩票往裤子口袋里一塞,喝了一大口啤酒。
酒喝得太快,开司有点晕晕乎乎。就在那个时候,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鬼开口说话了。
“我不想死……!”它说。
“什么?”开司说。
“什么啊?我刚刚说到店长的午餐便当跟他小孩的拿混了……”佐原很疑惑。
“没什么。”开司觉得自己幻听了。刚刚还在的鬼已经消失了。
再后来,开司再也没见过那个鬼。毕竟与兵藤会长一战之后,他就被送到地下去了。至于一个月只要一万八千日元的公寓,不知道有没有再租得出去。不过我想只要足够便宜,就算是看得见鬼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租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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