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视图

发现新文章,点击刷新页面。

实际上只要三天

当年今日

这一周的5个工作日,理论上检查组都要在我们单位进行库存检查,但是第1天之后发现原来不是5天都用在我们单位这里,因为我们单位存放的不仅仅是我们自有的储备粮还有一些其他单位,朱昌存在在我们这里的橱柜量,而在迎接检查的时候。因为我们是被检查库点,所以我们负责我们那些储备粮的迎检工作,而其他驻场单位,负责他们的那些部分。而之所以是这么划分是因为。我们之间是一个住处的关系,而不是代处,而如果是我们带出他们的粮食,也就是直接那个储备指标,落到我们这里的话,那么即便梁泉不是我们自己的。在被检查的时候,我们也要提供我们袋鼠其他地方粮食的那些被检查资料。

第一天我就知道,这个检查组大概会用三天时间检查我们单位的东西,余下的时间检查放在我们这里,但不是我们粮权的储备粮。这样的操作一下子我们的压力减轻了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被检查的内容还是那么多。在我的印象之中,以前没有那么多人一起负责账务部分,这一次一共有5个人,负责统计和会计,她们顺便把保管账也查了,所以她们统称账务组。在我印象之中,人少的话可能账务就只有一个人在查,有时候是一个统计一个会计,这一次配备的是两个统计两个会计,还有一个农发行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理论上8~10人的检查组,实际上却来了15个人。

这些账务检查组的人有一些是我们认识的,因为他们单位有些就在我们旁边,那个单位代储了省级储备粮,所以以前我们是他们单位的监管单位,每个月都要去他们那里检查。现在的情况反过来了。我们去那里检查,每个月都要一次。每次也就只有一个下午,虽然说是一个下午,但实际上又大概只有不到两个小时,于是也就只能快刀斩乱麻,大概差不多,赶紧核实填数据、核对某些凭证,通常不会从宏观层面或者管理的角度去思考他们的问题。我们去检查他们的时候,实际上也是挺简单的,因为就是他们得按照我们业主单位的管理要求去做各种账卡牌簿。表格填写、账本填写,都是要按我们的要求。至于我们的需要的那些东西以外的,他们自由发挥,比如会计部分,他们有他们的财务系统,只要他们符合我们的要求就可以了,至于用什么方法实现的,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这一次别人过来检查我们。她们就不是从一个专业的检查角度去进行操作的,而是按照她们平时的工作习惯,但不同的系统之间会有不同的工作方式差异。这会导致了大家都会有很多问题。有时甚至会出现他们觉得我们提供的资料不够完善,但实际上迎检的资料也就那些,我们没有义务主动提供其它更多的东西给她们完成检查,而实际上我们提供的那些资料是可以满足他们填写底稿需要的,但是有些数据翻查起来有点麻烦。之所以会存在这种麻烦,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报表和账本修改变动。这个东西是我们控制不了的。有些东西她们想直观得到某些数据,的确从我们的一些辅助报表里面是可以直接抓取所有信息,但关键是那是我们内部的报表,我们不能直接提供给他们。所以这又摆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公开被查了那些账本上面的信息不足以支撑她们获取这些信息呢?换一个角度去考虑,这些信息是不是她们必须获取的呢?

接受检查肯定不好过,但是换个角度思考,每一次被检查都是一个思维碰撞的机会。三人行必有我师,自己觉得没有问题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可能不够完美,怎么才可以做得更好呢?这就需要集各家之所长,当然也要联系自身的实际。有必要修正的就积极处理,其他的东西就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楼下猫箱的小猫

当年今日

周一下了一整天的雨,而且那些雨都下得很猛,所以我猜测,雨后那些非洲蜗牛又会到处肆虐。

近期我发现,街猫猫箱里多了很多小猫,我指的不是我家楼下的那个,而是随机推荐给我的那些猫箱。关注这个东西已经大概两个月,但之前我没有觉得猫箱里会有那么多小猫,而现在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

一开始的时候,我家楼下那个猫箱也是没有小猫,基本上都是成年,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来了一个白色底灰色毛,颜色有点深的小猫。那个小猫很漂亮,眼睛大大的,自带眼线,耳朵也很大。虽然只是个小猫,但是他很凶。他吃饭的时候别的猫过来,他会用爪子打别人。别人在吃饭,他有时也会动粗,要把别人推走。但渐渐地,我感觉他已经跟我家楼下猫箱常驻的橘猫搞好了关系。每天早上7点10闹钟,通常我都会去看一眼。某天发现他正在跟橘猫们打成一片,不停地在那里飞奔打架打闹。那是一个非常不客气的小孩子,至于他是哪里来的,为什么突然他就来了,然后又不走了,并且成为我们的常驻猫咪之一,我也搞不懂。其实之前也有一个小灰,跟这个小猫有点类似,但他的毛色会淡一点。小灰经常被小霸王(橘白)欺负。小灰吃饭的时候,小霸王经常薅它的毛,不断地大口大口叼,然后硬生生地把小灰的毛拔出来。光是看都觉得残忍。一开始小灰也会有有一些抗拒的动作,比如说试图用手推开小霸王,那实际上根本没有效果,最终只能是小灰没吃饱就赶紧走了,因为不断地被薅,摄像头这边的我们也看得很心痛。我不知道为什么小霸王就只欺负小灰一个,其他猫吃饭的时候。小霸王可能也会有一些阻碍的动作,但是不会这么狠。我感觉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小灰的反应剧烈一些,小霸王大概就不会这么过分。让我们觉得更过分的是,其实小霸王不怎么吃一般的猫粮,小灰过来,基本上只吃一般猫粮,所以小灰过来吃饭,是完全不会影响小霸王的,但是小霸王就是不让他吃,就是要欺负他。新来的那个小猫不这样,虽然看着小霸王在那里吃,他居然敢大胆地钻进去,然后把小霸王给顶开,小霸王试图也用一些按或者推的动作把小猫弄走,但小猫吃饭的欲望太强烈了,根本搞不动,所以小霸王也就吃好假装我让位给小朋友吃。如果小霸王也对小朋友使用小灰的那一招,估计小朋友会把他打惨了。小霸王不这么干,可能因为小朋友的面相看起来就不好欺负,他身上的毛色花纹也显示他不是一个友善的猫。它的花色让人觉得他就是猫界的古惑仔,是一个花手臂,很能打的那种。实际上我也搞不懂,这个小猫到底是能打,还是说他只是小孩,很活泼,想找其他猫和他一起玩。如果这个小猫逐渐也变得不怕人,不怕经常去喂猫的ee和ef,估计他会是下一个被拿去TNR割蛋蛋的猫。如果小猫被摘了蛋蛋,他的性格会不会仍然这么爆裂呢?

理论上,性激素的改变会影响性格。

作死的平峰发车

当年今日

因为这周某个检查组再要在我们这里待一整个星期,所以周日跟往常不一样,我选择了吃过午饭就从家里回单位。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我从黄埔新港出了地铁,在那里等待618。

理论上东莞的公交车在车来了里面看发车时间基本都是很准的,但是我通常都只是在晚高峰的时候搭车,我没有试过下午搭车,我知道早高峰和晚高峰跟平峰发车车次是不一样的,早晚高峰是20分钟,平峰是40分钟。地铁还没有出站,我就开了一下车来了,理论上发车时间是13点58。因为我查的时候已经是13点27,理论上上一班的发车时间是13点22,我已经错过了。我在地铁站里面磨磨蹭蹭上了个厕所,走出地铁站的时候,大概是13点40,但是到14点的时候,我依然没有看到618,这是很不正常的。14点10的时候也没有,那个时候我也看了一下同站的车,616理论上是14点10发车的,我没有看到616。平时晚高峰,当我周日傍晚回单位的时候,无论是616、618还是86,都是准点发车的。所以那些车到底去哪里了呢?出了地铁站,在那里等618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车来了,那里显示上一趟618已经走到了新沙路,这是正常的,但是当14点10,我依然没看到616和618,再去看了一下车来了,618整条线路从黄埔新港到东莞西站一共25个站,这个方向上一辆车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呢?上一辆车跟下一辆车的间隔大于50分钟,因为理论上这条路线大概要走50-60分钟。60分钟一趟车,你还要不要人乘坐呢?!没人会有那么好的耐心等你,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小时才一辆车,那么你更应该准点发车,但实际上你不准点发车,你不按照那个发车时间来,同时你也把发车的间隔搞成理论上两倍那么大,两倍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起码也有1.5倍。14点10我还是没有等到618,所以我就忍不住打开了微信滴滴打车。居然显示因为我好久都没用,所以从那里回单位只要21块钱。我犹豫了几分钟,叫车了。在叫车过程中,又要我加了一些车辆,那么我就容易打上车。最后叫上的是曹操,可能叫的那车不是一口价,所以比我理论上看到的那个价格贵了大概一块钱。从黄埔新港到单位,全程没有塞车,但是几乎每个红灯我们都碰上了,运气真的很差,但即便碰上了每一个红灯,但全程只用了32分钟,里程是14公里。公里数和时长数换算一下,可以得知这条路还真的不咋滴,所以如果不是公交车等不到,又或者是公交车与公交车之间接驳不上,实际上耗时并不会比打车多多少,但关键是公交车的等待时间简直是个无底洞。

在黄埔新港那个公交站等公交车。等好久才会来一辆,但来的基本都是广州的公交车。东莞的公交车在我刚出地铁站的时候,去了一个86跟一个616。我在那里等了30分钟,再也没有见过616跟86,当我叫的那辆车马上就要到的时候,我看到618发车过来了。

东莞的公交真的很操蛋,可能东城南城会好一点,但是其它镇区的有公交约等于没有公交。

夜有所思很有趣

当年今日

为什么会喜欢看中山一院周二周三晚上的夜有所思课程呢?是因为那会让我接触很多各种对我来说比较奇奇怪怪的信息。之所以那些医生会被邀请通过那个直播讲课,是因为他们的确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或者特长。有些外面的医生被请过来讲课,更是因为他们在某方面有非常不得了的技能。

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讲的是子宫内膜异位症。我是这个病毒其中一个中奖者,所以我觉得我一定要听。那个课是一个中山三院的教授去中山一院妇科的会议室里授课的。之前我没听过那个教授。因为一直以来我研究的都也只是中山一院的教授而已,所以那些教授是不是中山医院妇科的,我一看名字大概就知道了,除非那个教授是从主治医生升上去的。在中山三院那个教授开讲之前,主持人在暖场,估计是在等外院的那个教授过去。在暖场的过程之中,主持人说接下来要给大家讲课的那个教授非常厉害。

那个中山三院的教授讲的课,我就觉得实在太牛逼了。理论上夜有所思这个课程是针对医生或者医学生的,但我是一个路人甲,我觉得我也能听懂。但如果之后你问我,我听懂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听懂了什么,我不知道在现场听的那些医生有没有照相,有没有做笔记,又或者在电脑或者手机上观看这场直播的医生或者医学生到底获得了什么。我可以肯定,如果这个教授还来讲课,我一定会听,因为她讲的课实在太好听了。之所以她的课好听,是因为所有那些知识点她都融会贯通,非常自如,除了数据呈现出来的事实以外,她还加入了很多她自己的经验。她经常突然就问你一个问题。表面上看,那是一个判断题,实际上可能那是一个坑,专门让你跳的,所以那不是一个判断题,那是一个问答题。有可能你得否定掉所有选项,又或者说所有选项其实都不是不对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会抛出问题问你,但当你试图去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那个题设本来就是不太合理的。有些问题,可能根本就没有答案。又或者说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有时提出一个问题,让我们思考,让我也思考了,我也做出选择了,但实际上到最终她没有直接给我们答案。

因为我是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中奖者之一,所以实际上这个东西我也看了一些资料,什么指南之类的。我所用过的那些药,我也去查过,不光是看说明书,也会去知网那里看论文,看效果,看复发护具。当我听完她的课以后,我感觉,这个东西医生没有给患者做科普、做讲解,可能因为他们对这个东西其实也不是非常了解,他们也是按照指南去操作,也是按照他们科室、他们的小组、他们的教授团队的指引让患者服用某些药物或者进行某些检查。名字就叫子宫内膜异位症,但出来的症状千差万别,不可能有某一套方案能适用于所有人。当患者出现某些症状的时候,肯定是慌的,但如果因为医生你在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全面,不能给患者做很专业详细的解释,那么患者就更慌了。我不是那种慌的人,我也大概不是那种慌了就去问的人,我会自己去找资料、找靠谱的资料,但显然,其他人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妇科综合科的医生可能没办法回答我一些很专科的问题,所以我也就只能通过这些医生的老师的课程吸取各种知识。我不是不相信医生,我只是更习惯于直接理解知识本身而已。

当个专业的吃瓜群众

当年今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每个星期都去关注中山一院妇科,看一下他们周二周三的晚上有什么课程。周一好像没啥看,周二说周三是夜有所思,周四是游泽山教授的跟我一起看视频。夜有所思是叫医生过来讲课讲,各种类型的妇科心得或者进展之类。一开始可能只是中山一院自己的医生,后来变成了可能是广州有名的医生,现在已经发展到直接跟外地的医生做一个视频连线,让外地的医生远程讲课。以前这种形式好像是不可及的,而且不知道观看的人数是多少,服务器能不能承受,但现在这很普遍了。我觉得中山一院挺厉害的,起码我看他们直播的时候,基本没有卡顿过,即便出现了卡顿,通常也只是现场的音响出问题了,又或者是远程直播的那个医生那里出了点状况。周四的跟我一起看视频,通常是游泽山教授或者是他请其他医生过来一边看视频一边解说。一开始我以为这要两个小时,后来发现实际上通常一个小时之内就会结束,如果快的话甚至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因为那个手术的视频不是完整播放,有时我感觉还有一些快进的成分。周五的白天会有手术的直播,会开两个妇科手术室。手术一个接一个播下去,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这个我倒没有研究过。通常我只是偶尔进去看两眼。除了游泽山教授的那个使用腾讯视频直播,有人数限制以外,夜有所思和周五的手术直播都是在平台上完成的,夜有所思没有回放,但是手术是可以看回放的,但可能可以观看的回放手术没有很及时更新到最新。毕竟这又不是连续剧,所以是不是更新到最新无所谓。

一开始看手术直播,也是通过中山一院的公众号,他们说接下来的一周在博鳌医学上,他们会参加手术直播,各科室的大牛会在不同的时间段全天进行手术直播。理论上在博鳌医学上看直播是需要医师认证的,但实际上中山一院给我们开了一条路人甲通道。有了某个码以后,普通人也可以注册成功、也可以观看,但是博鳌医学跟中山一院妇科的那个直播平台比起来,我感觉前者会卡顿。现在我的备用手机上依然有博鳌医学的APP,虽然我已经很久都没看过了。有些时候闲得无聊,晚上等单位作业结束的时候,我会去中山一院妇科的那个直播平台回放某些手术视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挺有趣的,因为手术过程中,主刀医生是带着麦克风的,手术直播还有主持人,所以有时候主刀会一直主动解说,有时候则是主持人问问题,主刀回答。和跟我一起看视频相比,我感觉跟我一起看视频的解说会更详细更有针对性,但是跟我一起看视频因为受限于腾讯直播,所以音频跟视频的质量我感觉都不太好,而且没有问答环节,可能那个视频是医生先录下来的,在直播时段拿出来播。

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挺有趣的,无论是听医生夜有所思讲PPT,还是直接看他们的手术。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什么、吸收了什么,但我觉得在某些时候,这些不经意学来的东西会有用。

操碎了心

当年今日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句话每年都得出现好几遍。通常会出现在第二个季度,因为第二个季度会有个叫库存检查的东西。为了迎接这个库存检查,单位要写个汇报材料。某些部分永远写得过于详细。因为写得太详细,所以问题经常暴露,且暴露得越来越多。每次看那份材料,我都觉得我要折寿10年。首先数字可能是不对的,其次仓号可能也是不对的,整套流程的理解也有可能是不对的。最核心的在于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理解那些流程。一个是那样,两个是那样,或者我直接这么说,每个写那个材料的人都这样。自从以前专门写这个材料的两个人离开了我们单位去了其它兄弟单位任职以后,这个单位的那份汇报材料就一直处在这种糟糕的状态。

那些大空话写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数据的理解、数据的分类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恰恰在这个点上,永远会出现无数那么多的问题。我真不知道,如果你们不清楚,为什么要写那么详细。又或者是说,为什么写材料的人就从来没有清楚过呢?基层员工不清楚,副科不清楚,正科也不清楚,那要难道叫副主任去写吗?对口的那个副主任清不清楚,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分管我的那个副主任是清楚。虽然分管我的那个副主任如果把数据阐述出来,他的那个分类方法可能跟我有点差异,但起码我俩分类的那堆数都是对的,无论是他的那个角度还是我的角度都是合理的。但关键是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分管领导,都不直接负责这摊东西。负责这摊东西的,从来都是一坨屎。我不知道这种糟糕的状态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神来拯救他们。之所以会存在这种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对自己的那个业务不清楚、不了解、不学习,一直只是应付完成上面交办的工作。当上面发布什么管理办法的时候,只是理论上知道了,但实际上可能没吃透不理解,于是这就直接导致了每年至少一次我要看那份我不想看但我又必须得看的资料。基本上可以这么说,看完以后得逼着他们改得面目全非,至于他们有没有改,我也管不了了,因为我根本没有管的权限。自知自己无知,然后才会有改进,但有些人就不承认自己就有这么个缺陷。我是那个永远被这个缺陷拖下水的人。

今年的情况比较特殊。库存检查居然要持续一周,而且那个检查组有15人。检查的时间超级长,检查的人数其实已经超出了检查文件里面所说的人数范围,所以他们决定要在我们单位大搞一场。搞了一周5天之后,接下来的周一,还有一个集团公司的春普。春普这一次不再分两组人,一组人直接踩到底。里面有些什么人,很多我都不认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单位没有人参加。为什么我们单位会没有人参加呢?我觉得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春普的前半段,我们正在接受外部的那个检查组过来库存检查。在接受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人抽走,没有对口的人去解决对口的问题,显然这就很不合适了。如果秋普依然沿用这种一组人的方式,估计那个检查组有我们单位的人。

可以预测,5月的下旬将非常难熬。

老花了

当年今日

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还没到40岁,我已经有老花了。

老花这个东西,在光线不好的时候,特别明显。光线好一点,估计我还能看得清,但是如果光线很一般,我跟瞎子没什么区别。我怎么发现这个问题的呢?某次在家里吃饭,突然我发现饭碗里的米粒我看不清了。是因为眼镜的问题吗?但是我的眼镜并没有被水蒸气模糊,为什么会这样呢?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拿掉了近视眼镜,发现在近距离的时候,我居然看清了饭碗里的米饭。同样的道理,当我把手机拿到离面部只有5厘米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清。当手机放在离面部20厘米的时候,凑合着能看清,但是当我把手机拿到更远的地方,却有点反而看得更清了。当我拿掉近视眼镜,把手机放在离面部大概10厘米的地方,我还能看清5厘米的时候,能看清一点点,但是比戴着眼镜的时候好,但是,当我把手机拿到离面部不超过30厘米的地方,不戴近视眼镜的我又开始看清吃力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戴眼镜跟不戴眼镜,看清的那个距离不一样,以前没有这个问题。

第一次让我觉得真的老花是工作上要把一个理论上应该用A3打印的表打在一个A4的纸上核对上面的数字。本来那张表打在一张A3上,看就已经有点吃力,打在A4上,我几乎看不清了。努力一点看其实也能看到,但是得非常用力。让我看得非常绝望的数字有多大呢?我真拿尺子去量了,高度不到一个毫米。一个毫米是多大呢?我感觉普通缝衣服的针的那个洞差不多。于是我就想起了小时候,外婆凭着她的感觉缝衣服还可以,但是穿针这个操作,得让我来。一个普通药瓶上面的字,大概就一个毫米的高度,所以现在我看那些小瓶子上面的字也挺困难,要足够量的光线,同时也要把那个瓶子放在一个恰当的距离,我的眼睛才能准确对焦。为了能核对那张A4纸的数字,我甚至去其它科室问他们有没有放大镜了。理论上他们是有的,但实际上原来是虽然有,但只有一两个,我也就不好意思影响别人的工作了。我该怎么办呢?我只能找自己的放大镜。要眼睛凑过去,还可以开灯的迷你显微镜我有一个,但是那个得对焦好,否则就是一团,而且那么大个表,我不只是看一个地方,好几个地方都有数字,眼睛凑近看,实在太难为我了。那个能开灯的迷你显微镜让我偶然发现,当我把那个灯照在那个数字旁边的时候,我就能看得清楚些。又或者说不需要那么费劲了。所以我就拿出了给随身WiFi供电的充电宝,打开那个灯。靠近那张纸靠近我需要核对的数字,一个一个核对。虽然没有放大镜,但通过这种方式,我还可以继续我的工作,后来我又发现,一开始那几张纸的确很难对,但后面打印出来的全部都有空白了,因为那个打印机的粉不够了。当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摇了一摇,再放回去重新打印之后发现后来出的那些纸虽然某些字体还是那么小,但是看起来的费劲程度没有一开始的那么大了。所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张试纸看得我那么辛苦,肯定有我老花的因素,但同时打印机的粉不够,又或者分布有问题了,也会加大我的阅读难度。为什么药瓶的字那么小,我还能看到,但是那张打印出来的A4纸我却看得那么费劲呢,大概原因就在这里。

不仅仅是我被老花困扰了,问了我的同事,她也有类似的问题,可能症状比我轻一点点。我们这代人还有20多年才能退休,工作年限还不到一半。真太折磨人了。

天气反转

当年今日

终于等到了一个大晴天,感觉真的是好不容易。看看我自己的日历,原来一整个4月,我都没有晒被子和更换床上用品了,因为都在下雨,即便不下雨,天气也不好,是那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飘雨的状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5月中旬突然就来了场很很厉害的雨。大雨过后明显感觉气温下降了,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冷。周六的时候还是闷热的,但周六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要裹紧我的棉被了,周日早上起来更是觉得有点凉。为什么会这么神奇呢?广东这边有句俗话“未食五月粽,寒衣勿入栊”。也就是说在端午之前,可能还会有天气反常,所以不要把御寒的衣物收起来,但端午过后基本就那个样子了。离端午节还有三周。现在天气就出现了反转,前段时间湿度很大很闷热,但突然之间,北风过来、下雨,然后就凉爽了,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像秋天感觉,湿度一下子打了个5折,从80%多,跳水到40%多。

这样的好天气,让人觉得空调也不必了,但偏偏就在这么好的天气,我又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不争气,一直出现各种状况。首先是上周二出现异物吸入,上周五办公室进行某条下水管的切割。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喷嚏不断,感觉过敏了。切割的是PVC管,我感觉我的过敏不是那个东西,而是在拆那条管的时候,那个师傅顺便把墙上的一些胶刮下来了,我对腻子灰过敏。基本可以确定,每次装修,只要那些腻子灰很厉害,我都会过敏。以前不会这样,但有一年单位的走廊进行墙体的修复,需要把腻子灰刮掉,然后重新涂抹,刮掉那个的时候我痛不欲生。那一次以后,基本上每次遇到腻子灰扬起,我都必死无疑。为什么我觉得是过敏性鼻炎呢?因为只有一个鼻孔在流清鼻涕,完全止不住,虽然还不到鼻塞的程度。除了一个鼻孔流鼻涕以外,还有就是不断打喷嚏,喷嚏通常都是连续好几个。刚刚接触那些东西的时候还不算很明显,回到家以后症状越发明显,以至于我的手基本离不开纸巾,出门的时候手也离不开纸巾。如果要止住清鼻涕的话,其实还可以戴口罩,戴口罩了,我的鼻涕就不流了。这个操作很神奇,但很有效。周五下班回家的路上,全程戴着口罩,我全程不需要纸巾,但是在家里没戴口罩,所以我一直得依靠纸巾。在广州的时候也出门,上公交的时候我戴着口罩,全程不需要纸巾,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戴着口罩也能减轻过敏性鼻炎的症状吗?大概是因为戴着口罩就不容易吸入冷空气,或者受到各种刺激。

回到家以后,因为过敏性鼻炎症状很明显,所以我有用盐水洗鼻,洗的时候挺舒服,但洗完的快乐只能持续很短一段时间。跟真正的鼻炎不一样,过敏性鼻炎的时候,我根本洗不出什么东西,但有个很明显反应,在我洗鼻的时候,我觉得眼睛也快出水了,尤其是流清鼻涕的那个鼻孔对应的眼睛。

天天都在盼着好天气,这个5月中旬的好天气居然还伴随着低温,于是我赶紧把单位宿舍的床上用品该洗的洗、该晒的晒。

终于成功了一回

当年今日

五一回来的第一个工作日晚上我发现盐水和少量的盐不足以杀死非洲蜗牛。盐水的浓度如果足够高,而且是用浸泡的方式,可以把非洲蜗牛杀死,但如果盐水只是以喷洒的方式,没办法把非洲蜗牛杀死,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让爬行在墙上的非洲蜗牛接触盐水之后收缩软体然后掉落到地上。这一波收缩掉地上的操作,使用的盐水浓度很低就够了,估计如果拿个水枪也能实现目标,而且估计浓度也不用太大,只要能让蜗牛感觉到刺激就可以了。

肯定能通过渗透压脱水的方式杀死非洲蜗牛,但要用多少盐呢?我感觉这个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得看那个蜗牛有多大。首先假设蜗牛体内80%是水分,如果把那些水分都夺走的话,那么蜗牛就变剩下20%的干尸了。要夺走蜗牛80%的水分,就意味着接触到蜗牛的那些盐蜗牛应急产生的粘液,粘液里面那个盐的浓度要一直大于粘液的浓度。所以说如果盐太少了,你肉眼可见蜗牛分泌出来的粘液可以把盐都全部融化掉,那么我估计那个量的盐是没办法把那只非洲蜗牛杀死的。所以说加盐的量可能跟非洲蜗牛的体积成正比关系。加的那个盐是什么品种估计也有微弱影响,比如有些食盐是低钠盐,效果可能就没那么好。

星期四的晚上,下过雨,回宿舍的路上,我看了一下2号宿舍那堵墙上有没有非洲蜗牛,结果还真被我在连廊的边上找到了一个,于是我直接回宿舍拿了盐,这一次的盐不是上一次的洗鼻盐,而是新冠疫情期间我买了某包食用盐,当时的用途是用来盐水漱口的,但实际上没用多少遍。一包洗鼻盐才5克,但是我的那袋盐是400克,当然我不会一次性全部用在某只蜗牛上,那样就太浪费了。

那只蜗牛正在连廊瓷砖的角落旁移动着。我站的那个位置跟蜗牛有一定的距离,因为我站在它上面的台阶上。撒盐这个操作不太方便,因为那一袋盐我就剪了一个小口而已,要用抖动的方式把盐从袋子里倒出来,但是抖动的方式必然会存在一些误差,所以在准确击中那个蜗牛的触角和软体之前,我已经把一些盐误洒到周边。洒到蜗牛上面的那些盐,我感觉肯定不止5克。因为我马上看到蜗牛明显收缩,发出滋滋的声音,而且肉眼可见水分析出。因为我洒盐的时候,蜗牛处在一个爬行状态,所以它的蜗牛壳的口开口向下。我必须保证我洒足够多的盐,而且关键是我要把那个壳翻过来,于是我就去某个放了建筑材料和垃圾的房间,找到一根棍子,但当我把棍子拿回去之后发现蜗牛自己反过来了。为什么它要反过来呢?接下来我看到了这么一顿操作,蜗牛的软体从壳里出来,用一个类似抹的动动作试图抹掉壳上的盐,它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出来抹掉,然后又缩回去。这个操作是让我震惊。如果盐不够多,这个操作或许就能让它保命。它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操作,但是重复这个操作的时候,动作幅度以及频率在逐渐下降。进行这个操作的时候,我继续往它的软体那里洒盐。后来洒盐的时候,它几乎没有退缩,不像一开始接触的那样,而是继续重复着它的操作。我蹲在那里,手机打着灯,也不顾被蚊子咬,在那里观察,直到最后那个软体不再进行那种操作。软体明显缩小,已经缩到了壳里,壳的口那里有一滩的水。壳的附近那些被我误洒的盐被水浸泡着,但因为盐的量比较多,所以盐没有全部溶解。可想而知,这只蜗牛水分析出非常严重。但即便这样,我依然不敢保证它一定真的上西天了。所以在临走之前,我又往它的壳开口倒了一些盐,然后离开。过了个把小时以后,我又忍不住又又去看了一眼。发现蜗牛的软体缩得更小了。洞口的那些盐没有溶解,洞口的那些水更多了。杀死这只蜗牛的那天晚上没有下雨,第二天早上我再去看,壳口向上,都是水。如果这只蜗牛不是被盐弄死,而是被砸死了,估计它的蜗牛同伴就把它分尸了。几乎可以这么说,这只蜗牛的尸体部分是被盐制的,所以它的同伴没有过来把它瓜分掉。从我开始加盐,到我觉得那只蜗牛应该死掉,足足花费了起码10分钟。如果这个加盐的量不够,又或者加盐之后5分钟就来了一场大雨,就没办法把蜗牛送走。

如果非洲蜗牛入侵到我的房间里恐吓过我,我不会主动想办法把它灭掉。

主动出击

当年今日

五一假期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下班吃过晚饭的时候是一个阴天,快要下雨的样子。我又在2号宿舍楼的那堵墙上看到了非洲大蜗牛,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回宿舍,拿了我那个高浓度的盐水。直接对着那个蜗牛就是几下。一开始已经看到那个蜗牛在躲闪,几下之后那个蜗牛就从墙上掉到了地上。之后蜗牛腹部朝上,我一边喷盐水就看到它一边往壳里缩,但是我没有看到明显的粘液析出,只是看到它一直在缩,可里面说是试图躲避。按照我的理解,如果要让非洲蜗牛去世,它得大量分泌粘液,那么就等于是让它处在一个脱水的状态。但是盐水喷下去,它产生了一个应激的反应,它只是在躲避。

非洲大蜗牛不像田螺或石螺那样,有一个盖子。虽然大家都有壳,但是非洲大蜗牛没有盖子,它的肉身肯定是会裸露在外面。为了能让它赶紧上天堂,我回宿舍拿了一包洗鼻盐。一包洗鼻盐,里面大概有5克盐。之所以回宿舍,是因为我看到我宿舍阳台楼下的那个封闭的窗户的最高处也有一只非洲大蜗牛,爬过那个地方再往上爬就是我宿舍的阳台。那种恶心的感觉马上就涌上心头,我必须把它搞下来。直接从1楼往上喷是喷不到的,于是我就回宿舍尝试从上面往下喷,盐水貌似也能轻微触碰到它,我看到它在那里有些缩的动作,但是它爬到了一个让我几乎喷不到的角落。为什么会存在那么一个角落呢?因为实际上阳台的封闭的铝合金窗跟阳台是有一个小台阶的,它就躲在那个小台阶下面。盐水会让它应激,它的肉身躲在台阶下面,我的盐水就攻击不了它。我尝试拿一个水盆,直接装水往那个地方泼,但是那个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是就是很难攻击得到。如果再高一点或者再低一点,我感觉是可以做到的。可以用水把它冲到1楼地上,但现在那个位置,花洒头喷不,如果有强力水枪应该没问题,但是我没有,我只有花洒和一个小盆。从上往下泼水想把它弄到地上是做不到的,回到1楼的时候,我想到的是拿个什么东西把它顶下来,我顺便看到一楼过道有个木梯,于是我就打算用木梯登高,爬上去用盐水把那喷下来。当我想进行这个操作的时候,刚好遇到两个男同事,我跟他们说了我的意图,他们说不用人爬梯子,直接用梯子把它顶下来就完了,结果他们还真这么干。把非洲大蜗牛顶下来了以后,他们就撤退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继续娱乐,离开的时候他们顺便给我展示墙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一只蜗牛。

我手里只有一瓶高浓度的盐水和一包5克的洗鼻盐。把高处的那个蜗牛搞下来了以后,我又回到了第1个蜗牛的那个地方,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蜗牛缓过来了,它正在舒展着它的软体,从它的壳里重新出来,然后我又给了它几喷,然后把那5克的盐撒了一大半在它那里。撒下去的时候,我的确能看到液体大量排出,同时也有一些泡沫和一些滋滋的声音。相对于高浓度的盐水来说,盐粒效果显著。整完它以后,我又拿那包剩下的盐去对付高处掉落的蜗牛。那个蜗牛比较狗,下来的时候,居然肉体是向下的,所以我还得把它翻个身然后才能攻击它的肉体。余下的盐已经不多了,所以我又回宿舍拿了另外一包洗鼻盐,我把另外一包洗鼻盐用在高处掉落的那个蜗牛以及最后同事给我指出的那个蜗牛身上。加盐的时候我感觉虽然盐下去了以后能看到粘液和泡沫的冒出,但那个程度会不会不够呢?因为盐下去了以后感觉很快盐就融化掉了,没有看到盐粒了。我的手上除了高浓度的盐水以外,颗粒盐武器已经全部用光,所以我就撤退回宿舍,因为感觉马上就要下雨。

回到宿舍以后,没过15分钟就开始下雨。我没有在下雨的时候或者下雨之后去检查那三个蜗牛,但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再去看前一天晚上那三个蜗牛最后停留的位置的时候,我没有看到蜗牛壳,也就是大概率它们又活过来了。

非洲蜗牛噩梦

当年今日

自从五一之前,我宿舍的洗手间连续两天被非洲蜗牛乱入以后,我整个脑子都离不开那个生物了。以前我只是觉得那恶心。下雨过后单位现场的人行道上会爬满那些东西,一不小心就踩扁了。如果是走路,还可以避让,如果是骑自行车,可能是随便就扁了。除了在现场的那条人行道上,办公楼1楼的墙上窗上都是那些东西,连廊上也有很多,走廊可能也会有。之前我只是觉得恶心,毕竟在那些场景,我还可以绕开不碰它们,也不整它们,但现在它们直接找上门了。我的宿舍在2楼,它们居然爬到那么高的地方。为什么要爬那么高呢?

为什么它们会攻击我的洗手间呢?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同一只。因为第1天早上我只是拿了个牙刷把它戳出去了。第1次见到的时候,那只蜗牛正在我洗手间的窗框上爬行。我进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的时候,就看到它了。一边方便,我一边就在想用什么东西把它整走。想了半天,最后想到牺牲一根旧牙刷。把它戳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感觉它吸得很紧。就那么一刹那,可能它放松了,然后它就被戳出去了,但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只是到了窗台下面的那个放空调主机的平台上,当时我根本没心情看一眼,如果当时我足够冷静,我肯定会去看一眼,看它是不是在那个地方,如果是的话就直接拿花洒用最高水压把它冲走,那么它就直接可以从2楼回到1楼了,但我没检查。我只是开了花洒,把牙刷洗了,把窗台洗了。这样的疏忽可能就导致了第2天晚上当我回到宿舍,发现它已经爬进我的洗手间,爬到了我的地拖桶旁边。那条可能是它爬行轨迹的路上,还有一坨屎。这一波恶心比上一波更严重,我只想着怎么把它弄走,后来想到的是用垃圾铲。把蜗牛铲走,也把它的大便铲走。铲蜗牛比较容易,铲大便真的是费了一番功夫。后来我又观察了一番,其实可能那个蜗牛早就来过了,但不是洗手间爱你。因为我阳台封闭的那个玻璃角落也有一滩蜗牛大便,为什么它非得爬上来呢?

那天晚上的恶心真的不轻。我知道非洲蜗牛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它的大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它爬过的那些粘液也不是好东西,所以直到现在,我依然对那个地拖桶心有余悸。虽然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我已经用冷水热水把那个地拖桶洗了好多遍,也喷了好多遍医用酒精。从那次看到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超过一周,但每一次拖地,每一次要碰到大概那个区域的时候,我都仍然忐忑。

蜗牛入户的那天晚上,我把本来装着过期84低浓度消毒水那个瓶子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光,然后配了一瓶高浓度的盐水。把我洗手间的那个窗,无论是窗框还是瓷砖壁,全部都喷上。这就等于是在那个窗上布下一个结界。理论上蜗牛很害怕盐,它不会冒然越过那道红线,它没必要这样虐自己,但难点就在于。每天都下雨,而且雨下得很大,盐水的确喷上去了,盐水干了以后,的确是能摸到盐粒的,但关键是一下雨,水一稀释,结界就变得荡然无存。我的结界到底能不能防住蜗牛呢?我不知道。所以每次打开洗手间那个门的时候,我都是四处张望一下。我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蜗牛进去了,有没有躲在什么地方。每次进去的时候都进行这种操作,我觉得自己神经质了。

正常的人又怎么会无端端担心蜗牛会爬到自己屋里去,但如果你有过我这样的经历,你不可能不忐忑,尤其是现在经常下雨,室内室外都很潮湿,温度又刚好是蜗牛最喜欢的那个范围。

跑个步而已

当年今日

每次在单位户外跑之前,我都会沿着我跑步的路线先走一遍。这样的用处是先考察一下路线上面有没有什么异物,比如树枝、石头或者其它垃圾,我可以先把它们清除掉。最重要的事情我就是要走一走那条路线上,看一下有没有一些不安全的动物。虽然实际上走一遍,我也不能保证在我之后大概50分钟的时间内,那条路线上会不会有什么变动,但起码先走一走,比较心安。以前我不干这种事情,开跑就开跑了。之所以以前不干这种事情,是因为跑步的那条路线比较长,一圈就有1.6K,现在一圈还不到0.4K。因为以前一圈的距离长,我需要在那条路线上重复出现的次数不多,现在我需要在那个小圈里面绕很多遍,如果每次到那个地方都有某些障碍,显然就会增加我崴脚的几率。因为距离不远,所以先走一圈也没什么问题,尤其是以后如果我发现某条路线上积水太多,我就直接不走那条路线了。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没办法避免一些情况的发生,比如那条路线上停满了小车。为什么明明都下班了,单位的人还不开不把车开走,要开走了赶紧开,不开走的就不要动了。他们很喜欢在那些天色半黑不亮的时候开走,那个时候是最危险的。车灯要不要开?路灯要不要开?路灯通常都不会那么早开,有时甚至是天全黑了路灯都没开。那些路灯不是用来把路照亮的,只是用来照树数的,是景观灯。车灯开还是不开?开大灯的话,直接会亮瞎我的狗眼,不开灯的话,开车的人一脚油门看不到我那该怎么办呢?我永远都预测不了到底我跑步的那50分钟里那条路有多少小车要开走?开走也就算了,有些小车在我跑步的那段时间里先开走了又开回来了,这个是让我觉得最恶心的。除了小车,还有单车,还有行人。单车和行人相对来说避让都比较简单,因为大家的速度都不快。让我最讨厌的行人是那种并排几个一起出现的,等于是一个封路的状态,每次都得绕。如果他们不在我跑步的路线上,那也就算了,但有些时候,他们直接截断了我的跑步路线,所以我就只能绕。绕行人绕单车绕小车,这些绕最终就会导致FR255识别出来的那个距离跟我预测的不一样。我也觉得这很神奇,为什么我明明绕远了,反而觉得我那段路要跑更远才结束呢?这个奇怪的现象反复的出现。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距离被坑,每次我都希望别遇到那么多幺蛾子,不要让我老是避让,但是这个纯粹是奢望。除非我不在那个时间段跑步,但即便我不在那个时间段跑步,别人依然会在那里散步,那里依然会有自行车,那里依然会有小车出进出。我在那里出现50分钟就只是一周一次而已,但即便这样,我总是会遇到一定会出现或者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出现了的车、人,有时还有猫。

有一次跑着跑着,一个橘猫就在我前面几米的地方突然躺下,肚皮向上。显然就是一副要碰瓷的样子,于是我赶紧呵斥了它一声,它肯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它完全听懂了我的语气,赶紧起来一溜烟消失了。遇到猫还能吓唬他一下,遇到狗在远处吠你,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还得提防它觉得吠不过瘾还得过来真的干扰我一下。这个事情的确发生过,所以那个时候我只能一边跑一边提心吊胆。

跑个步而已,为什么居然可以这么危机四伏。

吸入异物

当年今日

五一之后的第1个工作日,除了之前所谈到的那些糟糕以外,还有一个就是我去拿磅单的路上,还有大概50米就到计量中心,突然间吸入了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那玩意直接进入我的左鼻孔,接下来我猛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鼻涕一起流。在到达计量中心之前,连续打了好几个,到了室内也打了好几个。看到那里有一包纸巾。我赶紧就去擤鼻涕。连续好多次之后,总算有点缓解了,但我觉得那个东西应该还在鼻子里面。因为整个人的反应就是依然在排那个异物。所以那到底是什么呢?某个灰尘?某个花粉?某i个虫子?可以肯定的是我在中招的那个地方,旁边就是来拉货的大货车。刚好他们正在排队上磅。鬼知道那些车上带了什么。每次路过减速带肯定得抖一抖,车上的东西会抖下来。排队上磅是一个走走停停的过程,启动的那一下一踩油门,也说不准会带起些什么东西。

所以为什么600多张单我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点完,就是因为一边点,我还得一边的对抗打喷嚏、擤鼻涕、流眼泪。糟糕的异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飞进眼睛,跑步的时候撞上的概率尤为高,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路的时候突然间这种异物进入我的鼻子。眼睛也好,鼻子也好,都是痛苦你一番。如果鼻子排不出,可能还得通过咳嗽从喉咙排出来,但最终有没有排出呢?显然我不知道,但起码在计量中心数单数到后期的时候,我的症状明显减轻了。回到办公室以后,基本上也不流不流泪,不流鼻涕了,但是整个人却依然处在好像低烧的状态。好像整个免疫系统都在进行某种抗争,好不容易我才从五一假期最后两天的喉咙痛中恢复过来,突然又遇到了这么一出。

跑步的时候想眼睛不撞虫子,可以带个护目镜或者太阳眼镜,但我基本不戴。走路的时候遇到鼻孔异物吸入这种东西,最完美的方法当然是戴个口罩,什么口罩都行,哪怕是最一般的防护口罩。我感觉那个东西没办法穿透,口罩那几层无纺布。之所以让我反应这么剧烈,是因为那个东西可能有一定体积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如果回到办公室,我喝完那些数,依然有强烈的不适感,我就打算回宿舍用盐水洗涤,因为从另一个鼻孔洗鼻进去,理论上应该可以把那个异物洗出来。前提是我没有已经把那东西吸到很深的地方。后来因为症状减轻了,所以我就没有回宿舍洗鼻了。

洗鼻是个非常有效的操作,但没做过的人可能会对这个东西心存恐惧,觉得有可能会呛水,会很痛苦。如果你很紧张,非常有可能真会被呛到,但只要过了一开始那个恐惧的坎,之后的过程很舒服,尤其是如果你有鼻炎,在洗鼻的时候又看到一条鼻涕虫被你洗出来了,洗完以后鼻子完全通畅,那个感觉非常好。但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健康的人,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必要经常洗鼻。就像如果你是健康的,没有必要用某些有特殊用途的洗涤剂去清洗某些地方。因为人体是一个很微妙的存在,我们没必要主动破坏那些微环境。

每次想到回宿舍可能会遇到那些恶心人的非洲蜗牛,我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串糟糕

当年今日

五一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简直就是糟糕的战斗机。上午的所有事情都比较正常,一切都按部就班,而且顺利得有点让我吃惊。比如平时得花好几天才能凑齐的东西,居然一个早上就完成了。那个东西之所以凑不齐,原因肯定不在我,是因为其他同事没有把数据交过来。

五一假期5天,每天都有100多台车,所以我拿单的时候实际上是比较崩溃的。5天加起来就超过了600个单。点单花掉了半个小时以上,把单拿回到办公室,又花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全部用计算器过了一遍。后来我算了一下,这其实也挺神奇的。为什么我要花掉50分钟才点完那600多个单呢?我敲计算器的速度很快。600多个单里就只有最后那50个单出头那一份需要重打,其它都是一次性就完成。那么多单都可以一次性完成,我觉得运气比较好,而且很多单都是每份30个以上,好些都是50个左右,所以那么多单都可以一次性不出差错,就平时来说,这也是比较罕见的。为什么我依然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呢?后来想了一下,因为实际上用计算器把那些单都打一遍核一个总数之前我还要点一下那些单的数量。接下来就是在打单的过程之中又有别人找我核对某些数据,所以实际上600个单我花了大概40分钟。直接粗暴地用时间除以数量去算,好像效率不怎么高,但实际上平时一天的量大概100多个单,需要个10~15分钟是很正常的。

糟糕的事情大概从下午开始,首先是下午一上班我就发现,办公室的电脑win10右下角的坚果云出现灰色状态,这意味着那东西连不上服务器,但是QQ跟微信都是正常的。我马上去打开了一下百度,发现打不开。接着我打开命令行去ping百度,直接没反应,然后我又去ping单位内网的智能化系统,可以打开。当我再去上集团公司的OA,发现同样是打不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简单一句就是我用Firefox打开任何的外网都不行。不仅仅是Firefox打不开,用ping的方式也完全没有反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我就去隔壁办公室,让别人也测试一下,发现他们的百度是能打开的,但是集团公司的OA打不开。遇到这种事情,我也就只能找网管,第一个反应是是不是那个杀毒软件又禁止了某些东西,比如封了某些端口?

Firefox是我的默认浏览器,但是当我用360极速打开百度的时候,居然打开了,虽然打开速度很慢,但是当我用Edge浏览器再去打开的时候,发现百度是打不开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呢?然后我赶紧求助网友,求助网管,在他们给我回复之前,我突然想到:这些有些能开,有些不能开,聊天软件没问题,是不是DNS被污染了呢?接着我就手机搜了个DNS,换了上去,没过几秒,所有的不正常都消失了。让我觉得很无语的是,在我的电脑打不开网站的时候,实际上我是用电脑共享出WiFi让手机上网,手机在微信上搜索DNS的。所以结论就是,并不是网络有问题,而纯粹只是DNS出状况了。网友说这个问题也不完全是我,他觉得是中午有人动过服务器,断网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恢复了,但是我的电脑手动设置了一个不太靠谱的DNS,所以就卡住。

网络恢复了,焦虑减轻了一大半,接下来用固体浆糊做了一些事,想去洗手,发现洗手间没水了。先是没网,然后没水,如果再加上没电,那么就算是全家桶了,但幸好这个为没水只是暂时性的,过了几分钟我再去,发现又有水了。问单位的负责人,告诉我他正在查单位哪里在漏水,所以刚才把水闸关了,但是还没找到漏水点。关了一下水闸,导致没水,居然都被我碰上了。

晚饭过后,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宿舍楼南面的那堵墙,发现又有几个非洲大蜗牛在爬升过程中。然后我就回宿舍拿了高浓度盐水对着我可以喷的那个来了几下,没过几秒钟的玩意就掉到地上了。有一个很高,我够不着,但是那个玩意已经爬到了我楼下那个房间阳台窗户的最高处,再往上爬就是我的房间了。所以我就回宿舍,先试图从高处往下喷,结果那个角度太刁钻,盐水根本喷不到,接下来我就拿了个水,拿了个盆,不断地往那个地方泼水,结果还是够不着。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回到1楼,想拿个梯子爬上去再喷,然后就遇到了两个男同事,他们直接用梯子把那个东西给搞下来了。事实证明,用盐水喷正在爬行的蜗牛,的确可以让它缩回壳里,但是盐水不能杀死蜗牛。这是我想搞第2个蜗牛,回到1楼的时候,查看第1个被我喷在地上蜗牛时的结论。那个时候我不确定蜗牛死了没,所以我在宿舍出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包洗鼻盐,直接就倒在地支蜗牛那里。最后我整了三只蜗牛,首先都是被喷到地上,然后我在上面撒盐。理论上那个玩意应该出水严重,但我觉得它们缩回到了壳里面,只是最外层的地方接触了盐,我不确定这样它们会不会杀死。微信公众号上科普的那些非洲大蜗牛文章说盐是可以杀死蜗牛的,因为蜗牛80%是水分,盐下去以后会让它们脱水。但我觉得这个东西得分情况讨论,如果你直接把它丢在盐堆里,只要出来它就必死无疑,它死定了,但是你如果只是在那身边撒一点盐,或者在它的软体上撒一点盐,那个东西完全缩在了壳里,可能受影响的部分不多。我撒完盐不久,下了一场大雨,当雨水把盐冲走了以后,我感觉大概率它们又会活过来。回到宿舍,拖完地坐在那里,拿起手机,我觉得那个蜗牛不会死,所以我又在淘宝上买了软体动物的专杀农药四聚乙醛。如果那个东西真的可以让蜗牛死一片在那里的话,我就直接让办公室多买一些,在宿舍楼、办公楼的草丛里都撒。如果不是那些杂草乱七八糟生长完全没有人管理,我们根本不至于会出现这种非洲蜗牛大泛滥。

单位大,单位废弃乱七八糟的地方也很多。

花厅坊让人有点失望

当年今日

五一小长假之后两天都没有出门。其实倒数第二天是可以出门的,但是我却感觉不那么好,不知道为什么喉,痛,而且那天据说要下雨,虽然其实从上午的情况看来,上午没雨,下午什么时候下不知道。第四天中午开始我就赖在我妈床上,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觉,睡了一整个下午。睡到下午16点多的时候,感觉睡够了,也热醒了,所以开始看电视。五一假期一共有5天,直到第四天下午,我才开始看我一直都在看的电视剧《黄雀》。之前几乎没时间看电视,只是随便看了一下纪录片《寻味顺德》。其实《寻味顺德》我在电视也看过,起码两次,但每次看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为什么我会觉得不舒服呢?我也说不准,前一天也没做什么很特别的事。前一天中午时分我跟我妈出门去了黄埔的新景点——花厅坊,那个东西实际上就在火村,是一个合生楼盘围住的一个古村落。我觉得这个跟佛山禅城区普君北路那个碧桂园的楼盘有点类似,碧桂园可以在周边开发,但中间有一堆保留古建筑,你得负责修缮以及运营。我感觉火村的这个花厅坊大概也是这样。我感觉合生地产那里有部分楼盘是火村旧城改造回迁户,跟天河的猎德冼村有点类似,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

虽然花厅坊这个景点被推得很厉害,但我感觉没什么意思。主要原因是我觉得修缮得不够细致,跟佛山禅城区的岭南新天地比起来感觉差好远。之所以差好远,是因为岭南新天地里面汇聚的那些老建筑排场要比花厅坊的老房子聚集区高档太多了。别说佛山那么远,其实广州也有不少地方是老房子改造的,最有名的地方当然是永庆坊。但我不怎么喜欢去那个地方,大概是因为人太多了,旁边的粤剧博物馆我也仅仅去过一次。粤剧博物馆还是挺漂亮的,但是我妈赶着我赶紧走,所以也就只能走马观花一下。在我记忆之中,猎德应该是广州第1个改造的旧村。每周回单位的时候,我都要去猎德地铁站,都要经过猎德大桥,也要经过猎德村牌坊的位置。那个地方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大排筵席。有可能是结婚的,也有可能是其它喜事,当然也有逢年过节猎德大家族一起聚餐。好火爆,好热闹。但我不是那里的人,我凑不过去,我只能在公交车上路过羡慕而已。

为什么我觉得火村的这个花厅房感觉怪怪的?因为商业气息过于浓了。吃饭的地方我感觉有点偏多,还有就是,比较缺乏地方特色,他们只管招商,但是他们不管招回来的是什么商。另外一个让我觉得挺无语的就是他们村口有一棵比较有名的榕树,叫孖生树,是两个榕树绕在一起生长。但如果你没看到那块牌子,我甚至看不上那棵树。理论上广州的榕树都是很硕大的,枝叶茂盛,根系丰满,还有很多气根。理论上那应该是他们村口的大榕树,那棵理论上有名的树,枝叶却是稀稀落落,感觉不太健康,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不是生机勃勃的榕树。在广东,居然把榕树养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服了。理论上这应该是他们村的宝贝,为什么他们不找些医生来帮一下忙呢?

除了花厅坊以外,离那个地方不远还有一个叫融德里的地方,下次可以去一下,但是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大快活的记忆

当年今日

《水饺皇后》里有一个镜头,那是一个霓虹灯小丑头,小丑头的下面写了三个字——大快活。我已经不记得电影是一个什么这样的情节之下,出现了这个大logo,但是这个logo让我马上联想到了我印象之中的大快活。

在我读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广州也有不少大快活,但印象之中大都在越秀区。我们去得最多的是下九路的大快活,那个大快活的面积比较大,在某一栋建筑的2楼。从那里出来没走几步就是墨西哥稻草人和蜂胡子的铺子。每次如果一家三口去吃,我爸总会吃海南鸡饭,而我和我妈没有固定的款式。几乎可以这么说,每一次去下九路,要在那里吃饭,我们都会去大快活。虽然下九路从来不缺吃的地方。那里有广州酒家、有莲香楼、也有陶陶居,这些是大型的,还有各种小店,比如欧成记、南信之类。那个时候,我们却会选择去大快活。我不知道如果去其它地方,我会不会不高兴。可能如果你只是带我去吃一个云吞面,我会不开心,因为云吞面在昌岗西路那边,也就是我家附近也有很多。对我来说,那个时候分不清好还是不好,我只知道是还是不是。在我的印象之中,大快活那个小丑头和大快活三个大字都是黄色的。

终于上小学了,我家就在小学的对面,基本可以说是门对门,只隔了一条双向两车道的马路而已。上学的时候,我妈找了一个大别针,绑了一条绳,上面拴着我家的钥匙,那个大别针扣在我的书包上。那串钥匙有一个钥匙扣,是一根香肠,上面有大快活的logo。那是姨妈送给我的礼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那个东西,可能我表姐也会偶尔去大快活。那根香肠后来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在我记忆之中,那根香肠的扣子没多久就坏掉,然后我的爸妈就在那个扣子的位置替换上了一根很粗的铜线。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依然对那个东西记忆犹新。大概因为一直以来,我基本都不用钥匙扣。那个钥匙扣标志着我第一次有了家里的钥匙。

90年代的广州有不少大快活,但在我印象之中,没有开到海珠区。海珠区我去得最多的快餐店是添美食,在海珠购物中心,在江南大道上。南丰商场的一楼有肯德基和必胜客,他们开在两隔壁,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是百事集团的。后来海珠购物中心开了麦当劳,所以我和我的初中小伙伴有时候就不需要跑到海珠广场的那个麦当劳。

多年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很少逛下九路。当我再次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发现我找不到从前的那家大快活了。我甚至觉得大快活这个快餐店已经在广州消失。近几年,我又发现了大快活。在公园前发现了,在江南西发现了,但是那个logo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丑,变成了一个橙色的人。你可以抽象地认为,那个人就是一个大字的形象。我曾经怀疑过,现在我看到的大快活到底是不是以前我熟悉的那个。

周五的晚上我搜索了一下,发现原来这个大快活就是以前的那个大快活,不过他们换了logo而已。大快活,大家乐和维他奶实际上都是香港罗氏家族创立。一直以来我都只知道大家乐和维他奶是香港的,不知道原来大块活也是香港。

我小时候的广州,快餐店有添美食和多美丽,但后来,彻底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基本只会看到麦当劳和肯德基。

和日本相关的东西

当年今日

在七八十年代出生的广州人的记忆之中,小时候家里的那个电视机基本都是日本产的。这些日本产的电视机,要不是通过水货的方式进来,要不是通过香港的亲戚朋友带回来。为什么我会知道第一条呢?因为现在我的工作地点是东莞麻涌,那是一个水乡,水路非常的发达,临近狮子羊。以前麻涌的一个本地阿姨曾经跟我说,她家的很多东西都是当年通过第一种方式带回来的,而他们的很多本地人干的就是这种生意。

小时候我家的彩色电视机是日立的,液化石油气热水器也是日立的。小时候,我就只看到那里有一串的英文,不知道是什么,家长们只会跟我说日立、乐声之类。这些日立、乐声都是香港的称呼。过了好多年,上小学了,识字了,在百货商场也看到了这些牌子,但是那里标出来的不是乐声。乐声实际上就是Panasonic,在国内我们称呼为松下。日立现在在我们的大型商场里见得不多。我家的电视现在用的是Sharp,之前那个也是。再之前我们用的是康佳。我不知道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广州以外的那些国内城市,他们家庭里用的电视机是什么牌子的。在创维、TCL、康佳这些国内品牌起来之前,广州人的电视机基本都是日本产的。我家的第1个VCD机是Sharp,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Sharp是什么,估计那个VCD机是一个贴牌的假冒货,所以存活的时间没多长。我家的那个录像机更短命,据说是我们中奖了,其他人都买同一个牌子同一批货,就我家那个买回来就没好过多长时间。外婆家的那个收录机就是Panasonic的,也就是大人称呼的乐声。

为什么会说起这个呢?因为在《水饺皇后》里,有两次镜头给到了楼顶的Sharp广告牌,那里有英文也有中文,英文写的是Sharp,中文写的是声宝。因为是繁体字,所以我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但是我一眼就认出英文了,到后来第二次出现的时候,我才发现那里写的不是夏普。那里写的是什么呢?后来我才去查资料,发现原来香港称呼夏普为声宝。现在,他们的丰泽电器依然在卖着声宝的产品,其中就包括了窗式空调机。就价格而言,声宝的微波炉不贵,跟国产的格兰仕、美的差不多,但现在的广州,在大型的商店里,又或者在网上商城里,我们极少看到夏普除了电视机以外的其它产品,就更不用说窗式空调了。

《水饺皇后》里面有一个镜头是臧姑娘的女儿们偷偷在包租婆的门口看电视。黑白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画片,通过画面和音乐,我都马上认出是《飘零燕》。大概在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我在翡翠台星期六还是星期天早上10点多的时候,看过彩色版的《飘零燕》。在某个暑假,在某个央视频道早上8点多的时候,我也看过彩色版的《飘零燕》。二者的区别就在于一个说的是粤语,一个说的是普通话。我不知道《飘零燕》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九十年代在看,但那个动画片1977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吗?电影里的那个电视机是黑白的,但实际上1977年的《飘零燕》是不是实际上是彩色的呢?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在别人家门口或别人家的窗户偷看人家的电视。以前还能这么偷看,现在几乎不可能了,因为现在的新住宅一楼通常都没有人居住,居住也不会开门。一楼通常是架空层、停车场、大堂之类的东西。

我有过更多的记忆交汇,我当然会咀嚼联想出更多。

那个年代的奋斗与人情味

当年今日

第一次在微博上看到《水饺皇后》预告片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去看这部电影。第一次看的时候我记得上映日期是2025-04-20。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看到那个日期以后,一看日历我就记起了那是我们那个家族去小新塘清明祭拜的日子,所以要在首映日看这部电影是不可能的。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知道原来挪到了五一档。

为什么第一眼我就觉得自己要去看那部电影呢?因为原来那就是一直以来我们所熟知湾水湾仔码头水饺创始人的故事。之前我没听说过水饺皇后,但是据说湾水湾仔码头水饺是有个关于创始人臧姑娘的故事。之所以觉得我要去看,是因为虽然臧姑娘是一个山东人,但是故事发生在香港,所以严格来说,可能这得称之为一部香港电影。我是一个看着香港电视剧长大的人,除了臧姑娘以外,包租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在影视作品里,包租婆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水饺皇后》里的包租婆,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当我看到五一电影开票的时候,我就赶紧去买了万达万胜店的票。五一那天万达店开了好多场,我选了1号厅,因为那是一个很大的厅。买票的时候我是那个厅的第一批观众。

《水饺皇后》这部电影,大部分角色说的都是粤语,对我来说非常亲切,根本不需要看字幕。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邻里温情。无论是一开始加工胶花和人偶加工的老板和老板娘,还是后来的包租婆和糖水佬。他们那些浓浓的人情味在很多电视电影里,我都好久没见过,但实际上,这种街坊邻里的守望相助,在那个时候是很普遍的。80、90年代的广州也依然是这样。他们不富有,甚至你得用穷去形容他们,但是他们会全心全意帮助你,不求回报。

电影的不同阶段会加入不同配乐,那些熟悉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总感觉那是一波又一波的催炸弹,尤其是罗文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在搜索臧姑娘故的时候,有些文章会形容她是香港狮子山精神的代言人,于是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要配上罗文的歌。

对我来说,电影里的很多细节越嚼越有味道。比如说拜神,比如说那尊观音菩萨,还有观音菩萨下面的土地公婆。观音选得非常用心,土地公婆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东西,通常情况我看到的都只是一块红色牌子。他们所住的那个屋子大门口贴的那张财神,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让我有点热泪盈眶,因为从前我的外婆家门口也贴了一张。小时候的我无数次盯着那张财神仔细看,一遍又一遍,所以当我看到那张财神的时候,真的是百感交集。我不知道别人家是怎样的,我们家从来不贴对联,包租婆的家大门上也没有对联。臧姑娘在酒楼洗碗的时候,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他们真的选得很用心。臧姑娘洗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碗或者盘子,她洗的是一个做煲仔饭的砂煲。煲仔饭是一个非常有地域特色的食品。除了煲仔饭的砂煲以外,老板第一次把臧姑娘领去后厨,看到那个不堪入目景象的时候,你会看到无数广式点心用的蒸笼。

臧姑娘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山东妹变成一个有60亿产业的大老板,首先因为她非常努力,其次是因为她非常愿意听取别人的建议,她也认真地进行专研,同时她对自己以及自己的产品非常的严格。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执着与追求,让她那种妈妈味道的水饺走出了家门、走到了湾仔码头、走进了香港各大超市、来到了中国大陆、也走向了全世界。

电影的片尾曲《信》是李宇春的一首新歌,但无论是那个曲子还是那个填词,都是那个时代的味道。首先是那几个音符的配合,我实在太熟悉了,每一句歌词末尾都是押韵的,这是典型七八十年代港曲的风格,于是我甚至脑子里一直在纠结,这首歌真的是新歌吗?

对我这个生在80年代的广州人来说,《水饺皇后》这部电影有无数泪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