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源诅咒 | かねて血を恐れたまえ
!Warning
游玩使用日版光碟,因此部分名词翻译与官方繁体/简体中文有出入(本来那个也不准确就是
目前此log未完。
Yes, indeed…
事情要从我收了个老猎人初回限定开始。
人一忙就想玩点刺激的,于是想起了血源,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又重走亚楠路了。当年玩血源的时候还一点日语都不懂(17年),那会也刚接触魂游,玩的魂1受死版,在王城被绘画使者一顿操作打到ptsd,后来玩上魂3在卡萨斯地下墓地被吓死,刷耳朵刷到变成疯子(魂2,哈哈,魂2的碟目前还躺在我的抽屉里),玩到血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朋友的鼓励和偷看的攻略下(……)也是终于通关了(孤儿实在打不过了就放弃了嗯我操有疯狗啊。
一晃就过去了7年。在这期间玩了只狼,玩了法环,玩了AC6,玩了很多有趣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或者纯傻逼的游戏,因为游戏认识了好些朋友,终于有一天,蹲到了有人好价出老猎人初回限定。
因为以前也有过官中太差只能切原版语言玩的情况(比如大更新前的血污:月之仪式),血源是锁语言区的,要想玩日文只能买一份日版,但出日版血源的少之又少,日版老猎人的就更少了……
于是这次就从我重走亚楠路开始,一边聊聊我流血学,一边聊聊游戏流程吧。
P.S.目前正在资料站进行一项巨大的血源重翻译工程,不知道何时才能做完啊……
血学胡诌,游戏流程中与猎人同样来到亚楠寻医问药的NPC吉尔伯特可能neta的是第一个在手术中使用乙醚麻醉剂的患者Gilbert Abbott
如果血疗是一种“进行了麻醉手段的手术”的隐喻的话,整个血源的故事是否实际上是一种“术中知晓”?
这次走手杖开局,别的不说手杖变形斩真的帅,虽然真的有点受苦(技巧流是这样的(
一般来说探下水道摸完东西开捷径之后就会去打神父,然后涨1点灵视回去才能找到人偶妹升级,这次是在下水道摸了狂人知识提前捏了1点灵视去找人偶妹升级再回去打神父的……
灵视从0→1,废弃的人偶开始活动、开始为到来的每一个猎人引导血之回响,关闭的工坊重新开始运作,第一猎人格曼也出现在新猎人的眼前。如果说亚楠街道挥舞草叉和火把的村民,被架起燃烧的野兽,闭门不出的NPC还不足以让猎人认识到亚楠的疯狂,直到看到二阶段彻底兽化的加斯科因,猎人的认知才得到了“更新”,更不用说亚弥达拉需要高达40点的灵视才能变为可视
对不起后面还是觉得锯肉刀更称手又把锯肉刀买了(手杖打鸟和鼠鼠等动物比较舒服因为一抽一大片,但加点没上来的时候还是锯肉刀手感比较好,等技巧加上去再换手杖吧
尝试了在旧亚楠不砍一个狼人(被追得到处跑无奈掏出火把),期间被渴血兽毒死N次终于见到了酋拉,酋拉好色啊想草(又炼铑了?)感觉酋拉把火药猎人徽章给我的时候是直接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的,嗯嗯(草死)已经做不了梦的家伙啊……(望向鸟姐
虽然日版都写作古狩人(繁中也都按老猎人翻译),但在英文版和设定集里酋拉是“Retired Hunter”,亨里克是“Old Hunter”,怎么感觉又是没沟通好译法……
(老头的日版台词怪色的,呵呵
把官方跟titan comics合作的漫画读完了,只能说包括魂和血在内(狼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背景设计是完全西方的但本身故事都挺东方味的……所以血这几个漫画都,比较微妙,虽然画得确实是好,但总感觉不是非常血……但我说不好为什么
感觉魂游因为本身就没有明确的剧情,所有的内容只能从npc的只言片语和物品介绍,或者留言得出,所以魂学的考察很大程度上依靠“文本”,但非常逆天的地方就是日本公司做游戏肯定是日文文本是原文本,但是它的npc台词又都是英文(且只有英文,狼除外),日文和英文的台词集和物品介绍等实际上对比下来有很多都是英文意译,并非日文直译,本来就有一层语义丢失了,然后更逆天的就来了,简体中文看起来完全是根据英文文本翻的,台词可以理解毕竟npc说英语,但是物品介绍等文本内容都是按英语翻的我感觉是不是有点粗糙了(而且即使按英文翻的还有错,魂3甚至有漏翻),繁体中文好一点但也没好太多,因此就导致了魂学因语言问题分成了日文/英文/简体中文+繁体中文这种看起来有三类实际上是四类的考察流派
环这边也是翻译重灾区,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做中文版本的时候会拿英文文本……
不过想想其实血是个非常虚无主义的作品……血的三个结局并没有别的游戏的“英雄”意味,魂和环尚且会有人在传火祭祀场和圆桌对你说点啥希望你做点啥(尤利娅甚至对灰烬说请成为游魂之王),在血这里没有人对你抱有任何期望,猎人需要做的就是猎杀见到的所有野兽(和其他东西?)而且从鸟姐所言中也能得知,猎人并非唯一一个在梦境中的猎人,在猎人梦境之外还有无数的猎人梦境,无数的人偶和无数的格曼、墓碑、盛开着白花的花园
突然回顾老驴(老驴),dlc一度卡我卡了很久把他bgm听得耳朵起茧,今天看了个考察猜想说是不是因为他骑马狩猎(某种意义上的骑士)所以最终跟自己的马融合变成野兽了(其他兽化的都近似狼),我感觉猎人噩梦是比较精神意义上的存在,所以可能并没有实际存在一匹马,就像尽管其他兽化者都像狼,阿梅利亚却更近似羊(蒙眼羔羊→献祭,阿梅利亚的握怀表的姿势是受领圣餐),路德维希兽化后是马,联系他遗言说有人谴责他,很容易勾勒出“一匹被遗弃的忠心耿耿的老马”的形象……到了二阶段出现了月光的引导,更有一种马前面放胡萝卜就会跑起来的味道(。可是马提着胡萝卜站起来揍我了!!!(
血学,但是搞一下酋拉
小猎是技巧号所以沉迷内脏暴击
猎人并不把贴在门上的警告当回事。毕竟,越不让人看的东西越能勾起好奇心,而这点最基础的好奇心猎人至少还是保留着的。告示的纸张已经很脆了,还有许多划痕和破损,但仍然能看到“这里不欢迎猎人”几个模糊的字。说到底,猎人在街上敲门询问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对猎人的到来表示过欢迎。猎人随手一扯,把告示彻底撕破,纸张的碎片掉进猎人脚下的血泊里,有一张大概还黏在了鞋底,但猎人并没有在意。猎人上前推开了这扇不欢迎自己的门。
亚楠中部已经出现了浑身长着长毛、脸开始变形、拿着长棍的村民,也已经出现了肢体形态看起来很像狼但猎人不知道该怎么往自己的笔记上描述的兽类(最后猎人画了一幅粗糙的小画),但从没有现在这种,看起来是处在人、长着长毛的人和狼之间的生物。猎人点起浸油的火炬挥舞,试图驱散这些自己要重新想一想如何命名的新生物。它们显得很害怕,长满毛的手臂抱住头,遮住眼睛,一步步往猎人身边退开。其他有些头上裹着一层厚布的则完全无视了火焰,利爪向猎人挥来。猎人灵巧地滑向它的后侧给它沉重的一击,将它完全击倒在地;猎人不太想知道那块布下遮着什么。
那个声音就是在这时响起来的;猎人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或者工具,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又遥远但又十分响亮,就像在猎人自己的脑袋上方说话那样。在猎人的家乡,好像也曾经有类似的从遥远的地方传递话语的工具,只是经过血疗之后的猎人的记忆实在有些模糊,现在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工具又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于是猎人像任何自己在亚楠遇到的人称呼自己一样,自称为“异乡人”。可是那个工具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个声音还在说话,沉静而威严地警告猎人:旧亚楠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的野兽对住在上面的人没有威胁。你本不用开门的。你的好奇心用错了地方。
猎人四处搜寻着声音的源头。到底是谁在对自己说话?就在猎人思考的几乎同时,另一只“野兽”(猎人决定这只是个暂用名)朝自己的方向扑来。猎人的枪比猎人的思绪更快,子弹击中野兽,使它一个踉跄跪倒在地,猎人的手杖深深地将它刺穿再拔出,喷溅的血液一直染到猎人的手肘上。这种技巧是猎人在亚楠中部被拿着砖头的巨人追赶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在对方即将发起攻击时给它一发水银子弹,然后就可以将手臂整个塞进对方的血肉里再扯出来。猎人沉迷于这种小技巧:毕竟现在也不用担心衣服会脏了。每当自己狼狈地回到那个小花园的时候,无论沾了多少自己的或者别的生物的血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人偶也总是微笑地欢迎自己,或者睡着了。
那个声音顿住了。它继续说话的时候,语调里带了丝轻柔的讥讽。它说:你是个好猎人。
但人偶也说过,猎人是好猎人。猎人也认为自己干得不错。
那个声音称赞猎人(或者只是猎人听起来是这样),称赞猎人的狩猎技巧,称赞猎人在猎杀中看起来如此无情,沉醉于飞溅的血液,每一个好猎人都是这副模样。然后他的语气沉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猎杀你。
不待猎人反应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横跨半个身子的疼痛: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倾泻而下,有大部分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猎人狼狈地站起身,与周围的野兽拉开距离,往自己的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恰好与下一梭子弹擦身而过。猎人仰起头,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子弹的源头;在最高、离自己最远的那座塔上,有一个身影,子弹就是从那里射出的。他一定使用了某种高火力武器,但它不能持续射击,需要装填和冷却。下一轮射击时,猎人计算了一下射击的时长和间隔(忽略猎人被子弹触发的油壶炸到,又往自己腿上扎了两个采血瓶的时间),在子弹即将打中小腿时闪身进入了建筑内。
他只要在外面看见我杀过野兽就会毫不留情地朝我开枪,那我就最好待在室内。猎人解决了建筑内多如蜂群的野兽,又开了扇打开捷径的门,终于在一架梯子前停下来。那个声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别的子弹打中自己。就是这里了。但猎人怀着不确定的心情爬上梯子的时候,确实也预料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首先看到的是巨大的机枪,这就是间歇扫射猎人的火器。然后是猎人服装已然褪色,一个灰白色的猎人举起猎枪。霰弹带着火花打中猎人的眼睛,嵌进猎人的头骨,猎人吃痛一声,从梯子上跌进了早已等待在楼底的野兽群中。血糊住了猎人的眼睛,夺去了猎人的视力,猎人最后听到的除了野兽的咆哮,还有如同回荡在猎人脑中的声音,带着叹息,让猎人去回想猎杀的含义。下一秒猎人完好无损地在提灯边醒来,摸了摸左眼。灰白色猎人的子弹的灼痛仍留在那里。
猎人在笔记里记下一笔:不要在旧亚楠杀任何野兽。可是他是怎么看见我的?从那么高的塔楼上?猎人觉得自己即使用望远镜也不可能准确捕捉到猎杀的细节,但那个猎人就好像在自己推开门时候,就开始盯上自己了。猎人敲敲脑袋,决定先去杀点别的东西去。老猎人的笔记里似乎提到过亚楠曾经有渴求血液的怪兽的传言,只是没有画下过示意图。不过我是不是在另一座山坡的尽头看到了一头徘徊在建筑内的巨大野兽?
猎人试图把灰白色猎人和他古怪的行为(猎人不去猎杀野兽简直闻所未闻)暂时抛到脑后。猎人在工坊修理了手杖,甚至还仔细清理了猎人手枪的枪膛,但被那个猎人所嘲弄过的好奇心仍然没有消失,简直像血鸡尾酒一样迷人。等下一次自己再爬上那架梯子的时候(千万注意别杀任何东西),猎人决定那时要问清楚。
血学,但是采血瓶与血鸡尾酒
智力9小猎以为这两个都是用来喝的
这味道太难闻了,连人偶看见猎人靠近,都忍不住皱一皱她白瓷似的鼻子。猎人找她聊天的时候,也自觉地离她稍远了一些。等人偶去小坡上的墓碑前祈祷的时候,猎人就把那个脏兮兮的瓶子从口袋里掏出来,端详着让自己散发出刺鼻气味的罪魁祸首。
这又是一个猎人没见过的瓶子。使用的瓶子和燃烧瓶差不多,只不过它用软木塞塞着瓶口,瓶身裹着一圈来路可疑的旧绷带。这是做什么用的呢?这总不是什么喝的吧。
猎人想起自己学会用采血瓶之前,曾经可笑地以为采血瓶是直接用来喝的。小小的信使在一旁急得直朝猎人挥手,抓住猎人的鞋跟不放(猎人差点就踩在这些小东西的手上了),展开一张张奇怪的小纸条,写着使用一些物品的方法,包括猎人们如何正确使用采血瓶。
不得不说信使们在给猎人指引这一点上还挺贴心。猎人最终读完了每张信使纸条上的信息,把已经打开、差点就要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嘴里的采血瓶放下了。按信使的纸条来说,采血瓶实际上是一种快捷的针剂。猎人仔细寻找,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看起来像是针头的东西。“只要扎在身体上,就会立刻有恢复生命力的效果。”纸条上倒是没有写到底该用在身体的哪里,不过猎人试着把针头扎在了手臂上,的确立刻感受到它带来的生命力充盈了身体。但如果是在战斗中,扎在手臂上显然不够快捷,毕竟手上还得拿武器。大概扎在腿上还会更方便些。
那么问题就来到这个味道实在难闻的瓶子上了。信使的贴心纸条上没有写过这种东西。猎人决定把问题揣进口袋,向人偶挥了挥手道别(人偶歪着头看着猎人),转而继续进行猎人的活动。反正现在的街道和自己一样难闻。
在猎人被一群狼似的野兽追赶的时候,猎人想起了自己的燃烧瓶。猎人从口袋里摸到一个瓶子,用力向兽群丢去。在丢出去的瞬间,猎人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根本不是燃烧瓶,而是瓶子和它长得很像的,那个味道十分令人印象深刻的瓶子。但是,哪怕这个瓶子丢中其中一只野兽也好——
猎人的鼻子比猎人的眼睛和耳朵更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一股几乎令猎人作呕的气味飘散开来。那个瓶子砸在一只野兽的头上(如果那个应该是头的话)碎裂了,内容物也浇了它一身。其他的野兽像着魔了一样调转方向,向它发起攻击。淋满令人不快的液体的野兽在利爪之下很快变成了一滩味道更令人不快的血肉。猎人屏住呼吸,这个小插曲放慢了野兽攻击自己的频率,使得猎人得以在它们对着血肉挥爪的时候将它们全部消灭。在确认周围已经没有会攻击自己的野兽之后,猎人将手杖里的鞭子收起,用手杖的尖端拨了拨那堆血肉。这味道几乎让猎人吐出来,还有一股放了太久的血的气味,可是野兽们显然十分中意,它似乎调动了它们大脑里(如果它们还有大脑的话)攻击的本能,吸引着它们靠近与撕扯。我想我知道这个瓶子的用法了。而且我绝不会喝它。
在工坊门口还有一个信使,固执地捧着一件看起来就十分陈旧的物品。猎人蹲下来,摸摸信使的脑袋,朝它说了句谢谢(虽然猎人不确定它听不听得懂),从信使的手里拿起了它。信使高兴地缩回了地底,而猎人发现,那是一本笔记本。猎人翻开它,惊讶地发现已经有人写过一些东西了,但大部分都是空的。猎人向格曼借了支钢笔(格曼从他的柜子里翻了好久才找到一支),深吸一口气,在翻开的空白一页上写道:猎人的笔记本。但是,猎人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丝笑容,笑眯眯地在人偶身边转了一圈,在人偶问道好猎人,你需要什么吗的时候,提笔在这个标题一样的文字前加了一个“好”字。
猎人翻了一页,画下了瓶子和包裹着瓶子的旧绷带。猎人把笔杆在嘴里咬了一下,在图画的边上恶作剧似地写上几个字:血鸡尾酒。这就是好猎人的笔记本了。猎人朝她挥了挥笔记本,人偶像是回应这种幼稚的玩笑似的,向猎人鼓起掌来。
这回确实是正儿八经的血学研究
之前看有人考据血宝石工坊工具是一种医疗器械,那么符文工坊工具呢?符文工坊工具在如何使用上说得非常模糊,仅仅是说“刻印在脑内”(日文:脳裏に焼き,英文:etch into the minds),物品图案是一个非常近似猎人符文的工具,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把符文刻印在脑内的?还有一个问题,游戏流程里找到的“符文”到底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除了返回骨片“猎人的清晰标志”(狩人の確かな徴,这个翻译真的是众说纷纭啊……)在英文版中提出这是一个刻在羊皮纸上的代表猎人的符文(但是,符文工坊工具所刻印的是“卡列尔文字/カレル文字”,猎人符文则是“倒吊的卢恩符文/逆さ吊のルーン”,二者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但可以认为形式是类似的),日文版中则未提到这一点。
不过按“猎人标志”(狩人の徴)来看,使用方法是“在脑内强烈回想这个标志,猎人就能放弃所有血之回响,重新觉醒”,卡列尔文字似乎省略了“强烈回想”这个过程,只要刻印上去,符文就会立刻生效。这似乎非常近似Prey/《掠食》中的“精神调整仪”,使用方法是将该仪器按在眼球上,让触针通过刺入眼球后的神经达到激发使用者能力的效果。
所以我猜大概这个东西确实是一种调整大脑的工具吧(小猎也是真的敢用啊
小猎和蝴蝶结和信使
说起来信使真的好可爱啊,给笔记点赞信使会高兴地跳舞鼓掌,给笔记差评信使会情绪低落地哭哭,拿到不同徽章的时候商店信使的样子也会有区别,手里会挥舞很多不同的东西,还有会歪在浴缸边上的那种懒懒散散的,人偶酱说得对,这些小东西真的很可爱
猎人在小花园的尽头出现,先是和人偶打了招呼,然后进了工坊开始从口袋往外掏东西。先是放在最外面的炸药桶帮猎人徽章和宝剑猎人徽章,然后是暂时用不到的仪式用品,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锯肉刀猎人徽章也被拿了下来。猎人打开柜子(虽然没有人告诉猎人可以用它,但猎人觉得这里积的灰实在是有点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于是趁格曼不在工坊里的时候把这里打扫了一下,往柜子里一排排地放自己暂时带不下的采血瓶和水银子弹储备),把四件一套的猎人服装挂好,掸去灰尘,点了一下仪式用品的数量和种类,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打成蝴蝶结的白色缎带。
猎人看着蝴蝶结,感到它有些白得刺眼。加斯科因、维奥拉和他们的两个女儿都在狩猎之夜消失不见了。小女儿向猎人询问她母亲的去向,但猎人直到告诉她小教堂的避难地址之前都没能找到她所说的戴着“一个美丽的红宝石胸针”的女士。猎人也没能告诉她,她的父亲变成了野兽,而且已经被自己在这一夜里杀死。等到猎人想起她委托自己找人的任务时,她已经离开房子了。猎人回头去墓地寻找时,才在角落找到了已经死去多时,戴着胸针的女人。一定是神父送给她的,猎人一眼就看出那颗红宝石不是别的,不是他们在外乡通用的那种昂贵的矿物,那种颜色和形状根本不是红宝石该有的;在亚楠通用的宝石只能是一种:狩猎时获得的自血中凝结出的近乎宝石的结晶。猎人把宝石胸针在手心里攥紧,惊讶地发现宝石已经松动,可以轻松地从胸针上撬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非常简单;猎人不小心又一脚滑进了下水道,在狼狈地爬出下水道时杀掉了一只体型庞大的猪之后,在它被掏出的内脏碎片里发现了小女儿的红色缎带。猎人攥着缎带回到了亮着灯的窗前,这次是大女儿向猎人讨回了缎带,并听从猎人的建议,同意找条别的路线不穿过下水道去小教堂避难。然后猎人在窗外的低地上看见了她的尸体,和散落一地的行李。
这条缎带就是她手里攥着的。她甚至没有戴在头上。
猎人坐在满是信使的浴缸前整理物品,准备把徽章拿给信使看,却发现信使眼巴巴地盯着缎带。“不行,这个不能给你。”猎人伸出一根指头摇晃,“现在给我些武器,或者别的什么看看吧。”
信使沮丧地把武器拿给猎人看。猎人挑选了一会,思考了一下自己究竟拿不拿得动这个“打桩机”,然后随意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顶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帽子。看到小帽子,沮丧的信使又高兴起来。
“好吧,这个可以给你们……大小也正合适。”猎人看着信使欢天喜地地把帽子从自己手上拿走,一个个潜进浴缸水面,等它们重新冒出头的时候,浴缸里的每个信使都戴上了帽子。这很合适,但缎带还是不能给你们的。猎人把缎带收起来,默默在心底向不知道哪里的神明祷告了一番。
猎人继续浏览着几乎可以说是兴高采烈的信使拿给自己的商品,很容易就注意到其中一件散发着淡淡微光的领巾似的东西。
“这个你要我一万回响?”猎人目瞪口呆。信使尽管因为戴上了帽子感到十分高兴,但依然没有因此给猎人打折。至于猎人吃痛买了这个领巾,发现它是用来开门的,而其实自己早就绕路把门打开了这件事,就是充满遗憾的后话了。
关于信使又少玩五块钱的
原来灵视>50可以看到使用了领巾后是信使在帮忙开门~~~~~好可爱
阿黛拉与亚莉安娜
才发现小猎跟亚莉安娜说话的时候阿黛拉会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这里……她在偷听……姐姐你好吓人,阿黛拉是怎么知道亚莉安娜有“她所不具有的血液”的呢……
其实有点想搞她俩女同(见两个女的就嗑是吧
血月之后亚丽安娜说没法给小猎血说她不舒服,然后阿黛拉这个时候已经疯了只能傻笑也不能给血了,虽然我感觉这里的给血肯定有月经意味因为亚丽安娜已经怀孕了(没有月经)没法给血,但阿黛拉为啥也不能给血(废话人都疯了)
我造谣一些女同就是,罗姆被打败,血月出现,亚丽安娜开始感到不舒服以及腹痛,就开始问阿黛拉说怎么回事,治愈教会的血圣女一定至少也有一些医疗知识,然后阿黛拉虽然很不喜欢她但还是帮她做了最基本的身体检查,但也没检查出来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亚丽安娜说没事的,或许过一阵子就好了,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我现在实在不舒服,我应该给你我的血表达感谢,在这里有个医生真是好啊
阿黛拉更厌恶她了,她可不要那种被玷污了的血液,但是她还是勉强点点头安慰亚丽安娜说你先好起来吧,老太太前些日子非要给我们分享她的镇定剂储备,你最好也喝一些,好好地睡一觉,然后就赶紧跑开了,坐回她那截倒塌的石柱上,一边念着祷文一边期望自己也能好好睡一觉,说不定醒来就能看到那女人死在椅子上
但是猎杀之夜入睡太困难了,阿黛拉的念珠已经在手里捻了两遍她还是毫无睡意,她盯着女人的高背椅子和女人因为痛苦而弓起的后背,她想着此刻猎人在哪里,勇敢的猎人快来吧,这个女人着魔了,她会在夜里变成一个恐怖的怪物,快用你那沾满血的用来杀死野兽的武器杀了她吧,她心中满怀着猎杀的激情,但另一种高洁的,治愈一切的心理又占据了上风,亚丽安娜就从可怖的怪物变成无害的女人,蜷缩在椅子里,因为阿黛拉的血从她的头顶滴下沾满了全身,阿黛拉坐在很高的地方看着她,亚丽安娜在向她祈祷,吐出的字句也从亵渎之言变为圣洁的祷文
阿黛拉就在谋杀亚丽安娜和救治亚丽安娜的幻想里睡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亚丽安娜还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看起来更苍白了,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声,但是介于整个小教堂里基本上其他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的情况出现,阿黛拉还是履行着治愈教会成员的职责给他们都检查了一下,结果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她就是给亚丽安娜做了内检(……)发现已经开一指了,阿黛拉十分震惊,但想到她的职业也顾不上惊讶了,但是还是小声说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营业都做好措施呢,亚丽安娜已经没什么精神回复她了,她腹中的胎儿在疯狂地汲取她的血,阿黛拉尽管万般不愿意,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给亚丽安娜用了她的血(我觉得她做得出来,大概,或者只是我觉得,反正可以解释为什么血月后阿黛拉就不能给血了)
后来亚丽安娜生产,阿黛拉帮忙接生,说实话本来阿黛拉还觉得别的人都脑子有问题了自己没问题,我是治愈教会的血圣女我的忍耐力和精神力本就比别人要高,其实自己也早就疯掉了只不过完全没意识到,结果刚看到小孩就灵视+99直接完全发疯了还用亚丽安娜的裙子把小孩裹好给她让她别看,结果亚丽安娜看了也疯了直接爬下水道了,小猎回来一看妈呀家里两个姑娘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个突然生小孩了卧槽我灵视动了我不玩了这是怪吧我打了,卧槽怎么她也死了,小猎回小教堂去一个个问结果没一个能回答的,唯一一个衣服和手套上沾满了血的女人只能坐在那里发出精神错乱的笑声
关于闪亮的硬币
说实话真没怎么用过毕竟死了就没了(。
想看小猎跑图,从村民身上掉下来金属一样的东西,小猎没在意,直到后面开捷径回来,在尸体中间发现了一个闪亮的东西,小猎捡起来,发现是枚没见过图案的硬币,回到猎人梦境,去见老头,问老头这是不是亚楠的货币,老头说是,但是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在猎人工坊还在运作的时候,大家会选择用血瓶来交易东西
在格曼还是猎人的时代,金钱还和理智一样重要,拜伦维斯暂且还是学生学习和研究的地方,治愈教会还未大规模推行使用血液的疗法(甚至治愈教会这个名词也还未出现),猎人工坊也还接受金钱作为猎杀的报酬,用贴着纸条的包裹送到工坊的桌上,后来渐渐收不到钱了,取而代之送来的是血瓶和水银子弹,后来就只有血瓶了,血成了这里唯一的硬通货
金属硬币被工坊熔炼,做成迷信的猎人裤子上的两圈扣饰,或者做成飞刀、毒刃,任何一种尖尖的,质量与效率上未达到正式武器,但暂可当作一种攻击方式的道具,或者只是借用金属的一点光亮,丢在地上作为探路的路标使用,它在外乡或许很有用,甚至过于有用了,但在亚楠,金钱观完全相反,大家会把闪亮的宝石丢着玩,而珍贵的血液则供不应求
白羊和女巫一遍过了,推了寡妇村(不是)的图,推了鸟姐(差点被亨里克丝血打死,草)和阿福的支线,把禁忌森林篝火开了,说实话我真的挺讨厌禁忌森林的这图真的太大了
不得不说劳主任这个明明脸都没露只有个兽化头骨在教堂里,然后大家进dlc也只能看到兽化的他在岩浆里游泳,但因为白羊cg里声音太好听结果每个画劳主任的都画成帅哥hhh
不过我认为教会首席猎人时期的老驴应该确实是帅哥(到底
去亚哈革殴打布袋哥刷素材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阿黛拉怎么从那边跑到小教堂的啊……因为我们打了黑兽开了旧亚楠另一个门所以她能跑到小教堂?是不是有点太牛了姐
血学,一些感觉没看过别人提的翻译问题+game lore瞎掰
加斯科因的猎人服装:
うす汚れた首巻は、医療教会の象徴たる聖布であるが
这条有些脏兮兮的围巾是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
聖布→圣骸布→裹尸布,这个圣骸布到底是宗教意味上的,还是只是一块开了光的(不是)布,还是二者皆有?治愈教会语境下的圣骸布到底是用来裹什么东西的呢?
更新:
单独把“うす汚れた首巻は、医療教会の象徴たる聖布であるが”拿出来其实语法/逻辑上是不通的——!因为这个“であるが”引出的是转折也就是下面的那句话“彼自身は、最終的に教会と袂を分かっている”才对,也就是虽然他还穿着治愈教会的东西但现在已经不是治愈教会的人了的意思,所以完整的这部分的翻译应该是:
“(虽然)这条有些脏兮兮的围巾是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但他最终是与治愈教会分道扬镳了。”
这里可以与黑色教会服装和阿福那身厚厚的处刑队服装一起参考:
その背中には、医療教会の象徴、聖布が翻っている
其背后飘扬着象征治愈教会的圣骸布。
後の教会装束の基礎であり、聖布も厚く垂らされている
(这件服饰)奠定了后来教会服装的基础,也有垂挂厚重的圣骸布。
繁中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翻る也有“反过来”的意思(另一个意思是“飘扬”),所以错译成了上下颠倒,简中倒是对的。就是英译自己加戏多了个proudly所以也翻成了“骄傲地飘扬”。但对于“聖布”的翻译前后不一致,简中一会“圣骸布”,一会“神圣披肩”;个人怀疑繁中认为这个是“圣衣”也就是“肩衣”,或者是“祭披”?但圣衣是一整件衣服,但显然这里并不是指的一整件,从处刑队服装来看,这显然也不是“肩衣”或者“祭披”。
所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聖布”究竟是因为包裹了什么,才得以成为“聖布”的呢?还是说只是因为描绘了神圣的花纹而得名?
亨里克一套:
かつてガスコイン神父の相棒であったこの静かな古狩人は強者であったが故に、狩人として死に場所を得られなかった
曾是加斯科因神父的同伴的这位沉静的老猎人是位强者,因此并未得到身为猎人的善终。
三个版本没一个翻对的我只能说……
其实斟酌了很久到底要怎么考虑亨里克这段,最终整理的逻辑是:亨里克很强→亨里克是猎人,猎人猎杀野兽→猎人的归宿是被野兽杀死?→亨里克实际被小猎和鸟姐杀了→未能善终
百合同人
呵呵呵呵呵呵……
完全就是我要看的
其实有点想吃真假尤瑟夫卡/ヨセニセ,说实话假医生支线一直感觉是条充满讽刺的支线,一直做治愈教会流的上位者血疗人体改造实验结果最终反馈到自己身上的反而是一条拜尔金维斯风格的眼之脐带……
从她诊所里拿到的该隐赫斯特邀请函也很耐人寻味,到底是本来就是猎人的邀请函却被拿走了,还是如同该隐赫斯特的马车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送给了猎人
有点想看假医生夜闯诊所(。)
理性讨论格曼玛利亚身份逆转if
月神代理老女人玛利亚和年轻学徒格曼,不过人偶还是那个人偶,玛利亚还是该隐后裔,但感觉格曼不会把镰刀丢井下会藏在钟塔一个跳跳乐才能达到的地方()
主要是我想看老女人用落叶削掉小猎的脑袋(喂
而且感觉这个if下的玛利亚下地牢不会贸然使用该隐流打法(如师姐P2),但遇到地牢非常难缠的敌人的时候会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用出来了,不过没人会因此有意见也没人敢有意见
妈的我就是要看老猎人那一帮劳主任老驴玛利亚,然后玛利亚带小伙格曼然后一帮子人下地牢(以及很多路人猎人),三巨头里有女人不是非常自然的事么(……)
米寇拉什有没有跟着下去比较存疑,八成下了,有点忘了等看两眼文本
卡列尔原作没有设定性别但我想捏成女人毕竟日文原文用的男女皆可的【彼】来描述()
联盟也挺有趣的属于跟地牢这边一个地上一个地下的派系,有机会也来写写看
读同人
简体中文同人也太多男人长批了,感觉ao3一页每个有名有姓的的男人都在轮流长批,剩下一个性转另一个mpreg,真是欧顿现身了
猎人工坊
虽然很多人持废弃旧工坊是老头的猎人梦境的观点但我倒是觉得旧工坊其实是实际存在的东西,因为实际上再有多少灵视人偶也是动不了的
以下是猜测和造谣,不是什么正经血学:
至于为什么废弃了是因为兽灾扩大后猎人不再选择以一般工坊形式作战而开始单打独斗(比如加斯科因和亨里克这种),或者多数是已经加入治愈教会或者别的分支的猎人派系,比起工坊这种强烈依靠师徒关系和武器锻造技术(也说不准有师徒关系)的派系,后盾较为强大、具有一定的声望和资源的教会派也确实人会更多吧……而且也会有各种职业分流
而且很有趣的,游戏中的徽章其实也分为这几种:
猎人工坊类:锯肉刀、火药、击锤(火药前身)
治愈教会所属工坊类:车轮、剑、闪耀剑、首席猎人、火花
治愈教会(非工坊)类:星之瞳(属于学者徽章,并非猎人)
其他派系:该隐、乌鸦、老猎人
……治愈教会真是家大业大啊(
按职业分(看装束的话)大概有这几种:
治愈教会:黑衣猎人、白衣猎人、亚楠猎人、圣歌队、下斗的、处刑队、受苦者、刺客
工坊:猎人(两种标准猎人套装、旧亚楠时期熏黑猎人一套、老猎人两套、格曼一套、玛利亚一套)、灰白(火药)
该隐:骑士、近卫骑士
学院:曼西斯、学生
其他派系:乌鸦、联盟
怎么还没有人写符文学者的造字法相关同人……!!!看了一圈相关tag感觉都很隔靴搔痒……卡列尔如何翻译非人之声使得它成为人类可依仗之物
自家猎
对不起又是泪痣红发眼镜娘(……
妈的我真的巨讨厌禁忌森林,这么多蛇人枪反都不好抓还没灯,真的很吓人诶,偌大一个黑黢黢的地方只有这联盟长还有些温度,开捷径上来见到亲切的铁桶头真是老泪纵横热泪盈眶(???)
上网乱翻找参考无意间看到大概19世纪出的止血工具长得近似血宝石工坊工具……感觉这个方向也挺合理的……
终于不用忍受蛇人咧不对后面是更恶心的虫子人
三基佬也是一遍过了难道我变强了?
顺便还开了下诊所捷径(虽然掉了五万负担哈哈.jpg),唉我真的是跑了半天感觉都要进boss房了怎么还没摸到诊所,折回去重新找,终于在狗笼子后面摸到比回家的路还熟悉(?)的毒池,深吸一口气开始狂奔(
啊,血の歓び!内脏暴击爱好者最喜欢的符文之一
现代AU?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是以偏“怪力乱神”的角度来思考写着小猎名字的邀请函的,类似寂静岭,但现在想到游戏最开头的字条是【自筆の走り書き】,那这样感觉小猎更像是自己拿着邀请函来,然后进了诊所,问血疗师知不知道青ざめた血,血疗师就哦哦这么巧我们这就是专门发展血液类副业的,然后给小猎讲了下术前须知,小猎就想万一我有个啥情况那我得先把要干的事给记下来就匆忙地写了纸条放那了,然后在知情同意免责书上签了字,被输了血,起来就彻底忘了这茬,看都看不懂自己写的啥意思就直接跑去亚楠篝火大会了……按邀请函的位置显然邀请函是被毛了,或者是说被丢在放行李的地方了,假医生一来直接爆改诊所,行李全毛走当实验经费,翻到小猎的邀请函,直觉上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但她不知道用法,也暂时用不到
就挺想看现代au,曼西斯这边是乱绑人噶腰子,诊所还是诊所只不过也是黑心诊所会给患者开大剂量杜冷丁,联盟这边是条子,把【虫】作为行动和罪犯的代号,妈的这地方简直是佛罗里达啊(。)
一个疑问
明明都是杀死掉落【欧顿之蠢动】,但为什么假尤瑟夫卡获得了孕育第三脐带的资格而阿黛拉没有啊……
血统的问题确实是比较决定性的,但我感觉假尤瑟夫卡跟亚丽安娜不是一个系统(?)的,毕竟亚丽安娜是已经把孩子生了下来的,而她明显是自己像是要变幼年上位者一样(打死她就能获得脐带而亚丽安娜那里是打死小孩获得脐带),假尤瑟夫卡明显是圣诗班那一派也就是星派的(相对于月/梦派的曼西斯,眼派的威廉,血派的治愈教会来说),假尤瑟夫卡到底是哪里比较特别呢……
邀请函也是一个很大的谜团……感觉猎人确实是某种意义上被选择成为猎人的……
回溯祭坛对于女王血肉的时间回溯作用,不就相当于是猎人死亡后回到提灯重生同时所有小怪也重生吗……世界难道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原来学院的螺旋阶梯上那个穿圣歌队一套用迷迭香和手杖的敌对NPC的正式名称是最後の学び手、ユリエ(Yurie, the Last Scholar)啊……!最后的学者守卫着观月台的钥匙呢……不过似乎判定是只要进湖就能打罗姆所以如果能跳学院一层的栏杆的话就可以省去拿钥匙了(。
想吐槽一下亨里克真是到处画召唤符来着禁忌森林有他到了学院也有他,结果想起来自己身上带着联盟的符文……
看了下wiki,神父可以在打他之前召唤来打神职人员怪兽,打完神父就不能叫了,但亨里克的召唤条件是帮鸟姐打过他+带着联盟符文,难道是因为神父已经是兽化状态了并非猎人了,但亨里克仍然是猎人(但依然需要加入联盟才能提供帮助)
打罗姆除了亨里克也可以叫同为联盟的马达拉斯(三基的外面也是这两位),或者是曼西斯的达米安,但应该因为阵营冲突不能同时召唤,合理(。
青ざめた血的叙事解谜
自筆の走り書き
「青ざめた血」を求めよ。狩りを全うするために
↓
見たまえ!青ざめた血の空だ!
↓
ローレンスたちの月の魔物。「青ざめた血」
带引号的和不带引号的应该是两种意思,带引号的应该是专门用语(类似英文的Paleblood和paleblood)?
主要是第二个字条在初见比较有迷惑性,“苍白之血的天空”的解释究竟是“像【苍白之血】的天空”还是“属于【苍白之血】(月神)的天空”?(不过血月后再次造访亚哈古尔,就能明白青ざめた血の空的由来→あらゆる儀式を蜘蛛が隠す【蜘蛛隐藏了一切的仪式】→击败蜘蛛,仪式【血月】显现→天空青紫泛红)
小高访谈也有提到过:(原文为英文)
I think there are two different ways you could interpret "paleblood" here.
One is the color of the sky after you defeat the Vacuous Spider and the Mensis secret ritual is revealed.
The sky there is a very pale blue, like a body drained of blood.
I think there's also a message placed in Yahar'gul, Unseen Village that calls back to that.
“天空的青紫色犹如失血的尸体”
Was it not reffering to the blood of the Great Ones?
Right, that's another interpretation.
"Paleblood" is another name for the monster that comes from the moon under certain conditions.
“是上位者之血,也就是某种情况下自月而来的魔物的别名”→某种情况:失去代理人
那其实在一周目醒来→一周目进入诊所上层→一周目进入教学楼→一周目进入二周目时,已经构成了一个callback的回环:
看见自己所写的【青ざめた血】的字条,再加上刚刚接受血疗,猎人理所当然认为是一种血液
→被绑架入亚哈革,第二次看见【青ざめた血】的留言,此时已经对血疗和猎杀有一定的认知,但仍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看见多个关于【解开仪式】的留言
→进入禁忌森林,进入诊所上层,重新看见自己的【青ざめた血】字条→
进入拜尔金维斯,看见【蜘蛛隐藏仪式】的留言,杀死蜘蛛,引发仪式【血月】
→重新进入亚哈革,再次看见此前无法理解的【青ざめた血】留言,看见天空,明白了这种颜色与【青ざめた血】的关系
→进入教学楼,看见了第三种【青ざめた血】的留言,说得更直白了,【青ざめた血】是【月の魔物】
→回到猎人梦境,杀死格曼,遇见【月の魔物】=【青ざめた血】
→二周目仍然从诊所的床上醒来,再次读到【「青ざめた血」を求めよ。狩りを全うするために】的字条,此时它的意义已经完全改变了
该隐城
天气太热了就跑到风雪交加十分凉爽的该隐城去了,卧槽我恨大跳蚤
仔细观察了接人的马车,发现马其实比较像石雕的质感?
盲眼女剑圣的枪反时机有点不太好抓
非常好懂的恐怖氛围,燃着蜡烛的堆得高高的房间里有个可以捡的东西,走近蜡烛就全熄灭了四个幽灵女人上来把小猎一顿痛揍
房梁没怎么走完贵族套装还差一个头部,开了捷径先回去升点级
现在技30了手杖掏一下大概1100+,耐力忘了反正是六下正好打空绿条的状态,这周目应该是告别伊芙琳等一众血质武器了秘法也是完全没升的状态
对修女酱就是……充满怜爱!为何而选作血圣女,血是否经过多方调整,苦修与布施……是否也要学习一些医疗急救知识呢阿黛拉酱……
并不是教会黑衣猎人,也没有能够抵御野兽的武器,在夜晚无法自保,只能祈求教会的好猎人们来救下自己,然而却有用于自我防卫的匕首,薄而短的刀锋连发狂的猎犬都对付不了,只能挥向人类……又或许匕首也属于她身上简单的医疗器械的一部分
唉,怜爱。
突然开始思考工坊角落里的固定笔记的问题
忌々しい狩人の悪夢に囚われ、だが逃れたければ
獣の病蔓延の原因を潰せ。さもなくば、夜はずっと明けない
若要逃离(自身)所困的可憎的猎人噩梦,
去摧毁让兽化病蔓延的根源吧。如若不然,夜晚(此夜?)将永不迎来黎明。
兽化病的根源→其实这里我翻得也有点引申了,原文的意思就是说要捣毁这个让兽化病蔓延的原因(。)那么,这个原因是什么呢?答案在后一句:不这么做的话夜晚就不会过去
游戏里迎来日出的只有一个结局,但看着也不太像是真正的日出反而像是另一个梦境的开始,这个结局我们最终打倒的是梅高的奶妈,但奶妈和兽化病的联系好像实在是有点远
第二个结局虽然把老头打至跪地但还是没能挺过古神,猎人变成了下一个老头,老头显然也不是兽化病的源头
第三个结局连月神也打至跪地了但猎人变成了一条鱿鱼,夜晚仍然存在,月亮依旧高悬(但不再是红色),世界上多了一个新生的上位者,好像也和兽化病相去甚远
结论:兽化病的源头并不是游戏中所触及的boss本身
……啊啊结果又陷入考察沼了啊!
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夜”,到底是指的实际的夜晚,还是指的狩猎之夜这个概念
亚楠+大教堂地图构造参考
虽然有的地方画得很搞笑比如说酋拉那边画了个小炮台但确实让人看清楚了→链接
蹭一下七夕(?
乞巧环节之小猎乱翻工坊在调整血宝石的操作台柜子里发现了整套针线活工具,给自己的猎人服装多加了两个口袋,并仔细观赏人偶一套的做工,老头:……
“兽”的研究
关于人化作兽的观点,某个采访是这么说明的:
For this game, for example, one theme was the "inner clash" going on within the beast-type foes.
The urge to transform into a beast is in conflict with the basic sences of humanity we all have.
That humanity serves as a kind of shackle, keeping the transformation in its place.
The stronger the shackle keeping that urge to transform in place is, the larger the recoil once that shackle is finally broken.
【中略】
You see that pretty clearly with the beast characters designed early on - especially the Cleric Beast, which serves as their icon of sorts.
That connects with the idea that the cleric is really the most fearsome beast of them all.
例如,游戏的其中一个主题是兽型敌人所存在的“内在的冲突”。
化身为兽的渴望与众人皆有的人性的根本之间产生了矛盾。
这种人性起到了一种枷锁的作用,拘束了这种转化。
枷锁对兽化的拘束越强,枷锁最终被破坏后的反作用力也越大。
【中略】
这一点可以很明确地从初期设计的兽化角色——特别是圣职者野兽——上看到,它是其中的一个典型。
这也与圣职者实际上是所有野兽之中最可怕的怪兽这个观点相吻合。
又及,“兽”“爪痕”的符文写道:
「獣」は、最初のカレル文字であり、同時に最初の禁字である
血の発見とは、すなわち望まれぬ獣の発見であったのだ
“兽”乃是最初的卡列尔文字,同时也是最初的禁字
血的发现,即是不为人所期望的兽的发现
「獣」が、人の内に見出された、望まれずおぞましい本質であれば
「爪痕」は、その気付きの、逃れ得ぬ誘惑の痕跡なのだと
倘若“兽”是在人内体发现的,不为人所期望的可怕本质
“爪痕”则是意识到却无法逃脱的诱惑的痕迹
是否可以推出,发现“血”即伴随着发现“兽”,并非是由“血”引起的“兽”,而是“兽”本身即存在,“血”将其引出?血疗并非是将兽化病的源头引入亚楠,而是血疗本身激发了兽化?
“患病洛伦圣杯”“患病洛伦泛圣杯”(病めるローランの聖杯/病めるローランの汎聖杯,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比较合适)提示了似乎与兽化病相关的内容:
悲劇の所以は「獣の病」であったといわれ
病めるこの地は、あるいはヤーナムの行く末なのだろうか
据传悲剧的起因是“兽化病”
患病的此地,或许会是亚楠的将来样貌么
病めるローランの各所には、僅かに、ある種の医療の痕跡がある
それは獣の病に対するものか、あるいは呼び水だったのか
患病的洛伦各处存在少许进行某种医疗的痕迹
那究竟是对兽化病的处理,还是它的源头呢
“白色药片”(解毒剂)写道:
灰血病は、後の悲劇、獣の病蔓延の引き金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灰血病成了之后的悲剧——兽化病蔓延的导火索
可以推理出,洛伦这个地方首先有一种医疗处理方式,这种医疗处理方式应对的病症不明,或者就是为了应对兽化病而进行的,但显然并没能造成效果,因为洛伦现在已经完全毁灭了,其遗迹被圣杯封印了。
灰血病是一个原作中没怎么提到的病症,按小高的某个采访来说,是因为游戏里(大概因为血颜色太红会让画面比较血腥,影响玩家游玩)把血液的明度调成近似灰色(游戏里即使是穿教会白衣一套,刚刚从活物身上溅出的血颜色也看起来比较深),所以取了“灰血病”这个名字。
按这个白药片解毒和旧亚楠野兽攻击带毒,但亚楠街道的兽化居民攻击并不带毒的效果来推理,灰血病是一种“毒”,或者说,一种“感染”。从文本上入手的话,“灰血”很有可能是念作“はいけつ”,即是“敗血”,败血症同样是一种感染。目前败血症的一种治疗方法,“液体疗法”,也就是通过输血或输液维持体内液体平衡,达到控制症状的效果。治愈教会通过对患有“灰血病”的亚楠民众进行输血,暂时抑制了病情扩散,但旧亚楠首先出现了兽化情况,因此,在兽化的原因并不明确的情况下,旧亚楠首先就被放弃了,被隔离开的亚楠居民继续接受血疗,旧亚楠居民因为不再接受持续血疗,灰血病依然存在,兽化状态也未曾褪去。而亚楠居民继续为了防治灰血病而接受血疗的结果,就是彻底的、大面积的兽化。有些居民进行血疗但并未兽化的原因要么是因为其本身血液的性质(亚莉安娜和阿黛拉),要么就是ta的不信任(老太太和说反话的男人),要么就是根本没进行血疗(这个观点存疑)而从好心的吉尔伯特身上,我们能清晰地看到一个逐渐兽化,最终在血月后完全变成野兽的过程。
因此结论:血疗确实抑制了灰血病,但引发的却是更严重的兽化病,洛伦进行的医疗处理是一种与血疗相近的处理方式,试图由此处理兽化病,但却使得它更严重了,最终导致了毁灭
而亚楠的兽化病可能在一开始只是一个治疗的副作用,但后来由此发展出了对血的各类使用和研究,例如兽丸就是其中的一种典型产物,可以说在这个阶段,血疗已经成了一种研究血液功效的手段了,通过给病人注入各类血液并抽出其血液的方式,研究其两方面的结果
之前看过一篇考察,说认为兽化病的原型是梅毒,因为和梅毒类似,感染兽化病的猎人同样也有瞳孔溃散的情况,而且早期医学治疗梅毒使用的就是重金属(游戏中出现了明确使用方法是口服的铅之秘药和水银子弹,并且认为水银子弹比普通子弹更有效果),以及放血疗法(放血锤),我个人认为还挺有说服力的